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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凤转身指着姜冬竹道:“这个女人确实是我送进百里府的,本来是想让她盗取炽玉的,却未想到,她盗了炽玉竟送给了闻人澈!告诉你这个消息算不算惊喜?”
百里瑾闻言大惊,那日盗贼潜进府里的丙字库确实盗走了炽玉,虽是赝品,却确实是遭了贼。难道那日竟是那贱人带人来盗?可是父亲明明说过,那人有训练有素的暗卫,应是皇室之人,应该跟闻人澈和那贱人没什么关系。可是林清凤却知有人潜进府里偷炽玉,还断定那块炽玉是辛冬竹盗走的,落在了闻人澈手里!
他瞧向闻人澈和姜冬竹,只见他二人皆似笑非地看着林清凤,不由得心生疑惑。他在江湖历练多年,虽然自傲,却也不是轻易受人蛊惑之人。何况比起林清凤来,他更相信父亲。
“你们道她为何千方百计要离开百里家?离开了百里家,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投奔闻人山庄了,而百里霜的身份会给带来诸多不便。”
姜冬竹闻言笑道:“林清凤,你这是在赌命么?你想将炽玉失盗嫁祸给我和闻人少主,挑起百里门和闻人山庄的矛盾,你好从中渔利吗?怎么,那夜不是四王爷入府盗炽玉吗?”
林清凤恼道:“跟四王爷有什么关系!分明是你们盗走炽玉,想独吞炽玉!”
话音未落,只听掌风轰鸣,一人和身扑过来。林清凤反应不及,胸前受了重重一掌。林清凤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惊讶望向伤她之人:“百里敬?”
百里敬站定,阴沉的双眼冷睨着林清凤,“是谁给你的狗胆来挑拨闻人山庄和百里门的关系的?!”
林清凤一边吐血一边大笑:“百里敬,你这是想卖好给闻人山庄吗?原来百里门是怕闻人山庄的,哈哈!”
百里敬冷冷盯着林清凤,“林清凤,回去告诉你那主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敢来偷炽玉,就不要怕暴露!想挑拨离间,也得看清被挑拨的对象是谁!滚!”
林清凤转头看一眼姜冬竹,怒道:“老身真是养了头狼,还是头言而无信的白眼狼!”
姜冬竹不紧不慢地拢一下秀发,淡淡地道:“若是外婆以为我是狼,那就当我是狼吧。”微微一顿道:“百里前辈”
“百里前辈?”百里敬喃喃重复了一遍:“你竟马上就改口叫我前辈了?”
姜冬竹轻笑:“既然大少爷已经证实我的身份,也写下契书,断绝与我的一切关系,我自然不能再厚颜无耻的称你一声父亲”
百里敬回头看一眼百里瑾,似乎有些无奈道:“此事完全在我意料之外,我本让瑾儿去查明事情真相,就是想还你一个公道,抓住造谣之人惩戒一顿,未想到,你们竟在我不在之时私下处理了此事”
姜冬竹微笑瞥向闻人澈,他的面子还真大,有他在,百里敬说话真是客气了不少,今日若无他在,百里敬会不会与百里瑾联手杀她了事?“百里前辈不必觉得心下不安,对这个结果,晚辈早有心里准备,其实晚辈也早就怀疑过自己并非是林清凤的亲外孙女,因为再如何狼心狗肺的人,都绝不会喂自己的亲外孙女吃七叶红!”
百里敬一惊:“你果真中了七叶红?”
姜冬竹笑道:“不错,晚辈确实中了七叶红,过去不承认,是怕死在外婆手里,如今事情搞到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所以那日在皇宫,前辈提及我不一定是你亲生的,我就已经认定自己应是林清凤的一颗棋子而已。”
林清凤阴郁冷笑:“辛冬竹,就算你想反出去,又摆脱得了七叶红的蛊毒吗?”
姜冬竹耸肩:“外婆不是说我是头狼吗?有句话道,好人命不久,遗害一万年。所以外婆放心,我会留下来遗害万年的!”语锋忽厉:“下次见到我,你最好自求多福!”
林清凤道:“你还想杀我这个将你养大成人的老婆子不成?”
姜冬竹咬牙,就欲暴起杀了她,也算是为死去的辛冬竹的亲生父母报仇。闻人澈伸手拉住她的手,在她耳畔低语道:“别冲动,待吴伯尧配出解药再杀她不迟。”
姜冬竹平复一下情绪,轻笑,不错,若是吴神医配不出解药,还得着落在林清凤身上拿解药呢。
闻人澈冷睨林清凤,冷声道:“林清凤,我数两个数,你若不走,本少主便送你去跟阎王下棋,一。”
林清凤脚尖一点急纵离开,只留余音空中:“你们两家不必嚣张!总有报应的时候!”
百里敬暗哼一声,笑问:“林清凤对霜儿下毒,闻人少主怎地不杀了这恶婆娘?”
闻人澈斯条慢理地道:“百里门主这般聪明之人岂能不明白我为何不杀她?在下倒是好奇门主为何不杀她,你在顾忌谁?是皇家的那人么?”
百里敬面色镇定,“打狗看主人,不到时候,老夫是不会轻易与那人翻脸。闻人少主也知,你我两家已被盯上,何不联手”
闻人澈道:“说联手为时尚早,门主以为朝廷会让你联手么?”
百里敬也深知其中利害,于是话锋一转:“闻人少主将吴伯尧请到闻人山庄,是为给霜儿配解药吧老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少主可否成全?”
闻人澈星目半垂,不必想也知百里敬求的是什么。
“老夫数日前去秃苗山向吴神医求药,然未至秃苗山才听说吴神医被闻人少主接走,不知闻人少主可否按排吴神医与老夫见上一面?”
姜冬竹恍然,怪不得今日的百里敬一反常态,对林清凤的挑拨未借题发挥,反而不停示好,原来是有所求啊。
闻人澈微一沉吟,道:“吴前辈之事,在下不能替他作主,需回去问过他老人家,若是他应允,在下自当派人知会门主一声。”
百里敬难得恭敬有礼地道:“如此就有劳闻人少主了。”转目一转,瞧向姜冬竹:“虽然霜儿与林清凤都认定你不是我百里敬的亲生女儿,但是,只要你愿意回来,我还会对你视若己出。”
姜冬竹嘿嘿一笑,打个哈哈道:“视若己出?百里前辈说得当真是令晚辈感动至极啊,只是在府里的这两年,我也是真的见识了什么叫作视若己出,实在不敢再在贵府打扰。”
百里敬脸色难看,却一时无语。
百里瑾跨前一步:“辛冬竹,百里家至少对你有两年的养育之恩,你就是这般报答父亲的?”
百里敬侧头轻喝:“瑾儿住口!”对姜冬竹道:“这两年,百里家对你确实多有亏欠,不过,你进府这两年也是怀了对炽玉的不良居心而来,所以我们对你疑忌,也不算错若以后能坦诚相待,老夫便当着闻人少主的面立誓,必对你视若己出。”
闻人澈淡声道:“不必了,既然冬竹并非是门主亲生女儿,何必再待在百里府受气。冬竹,我们走。”
语毕,拉着姜冬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掉。
百里瑾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过是个野种!父亲为何对闻人澈这般客气,以咱们百里门的权势地位,还怕吴伯尧不给咱们消疤美肌膏么?”
百里敬转身狠狠给了百里瑾一个耳光。
百里瑾被打得猝不及防,捂着肿得老高的脸颊,吃惊地问道:“父亲为何要打我?”
百里敬怒道:“这个家,老夫才是一家之主!谁给你的权力不等老夫回来便私下赶走那丫头的?”
百里瑾低头道:“父亲,儿子知错,是儿子擅作主张了,只是儿子一得知那贱婢不是父亲亲生的,心下气愤不已,一时冲动只是未想到,这贱婢竟挟了二妹威胁儿子写下契书!还早请了闻人澈这个帮手埋伏在外。母亲也被闻人澈打得牙齿掉落,嘴唇烂糊!”
百里敬微怔,哼了一声:“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定是你母亲说话恶毒,才引得闻人澈对她出手教训,否动以他天下无敌的武功绝不会对一个手无缚难之力的妇人动手!”微微一顿,厉声道:“你母亲最近越来越不成话,若非她从中嗦使,你不会冲动到不等我回来处置。若我所料不错,你们是想趁我在不家便杀了她,是不是?”
百里瑾心虚低头,不语。
“瑾儿,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为父加马加鞭往回急赶,就是怕你们趁我不在时,将她赶出府”百里敬气急败坏地道:“若她现在还是我百里府的四小姐,还不任由我捏圆捏扁,就算是用她的性命跟闻人澈交换,闻人澈也一定会乖乖为我求来消疤美肌膏的,就是因为你,害为父得看闻人澈那小子的脸色!”
百里瑾闻言抬头:“那吴伯尧难不成还不给咱们百里门的面子吗?”
“像这种江湖异人谁的面子都不给,只瞧对不对脾气。”
百里瑾道:“父亲,适才二妹三根手指都被那贱人扳断。我们得先为二妹把断指接上”
百里敬怒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进宫去向皇上求两名太医回来。”
“姑娘,你终于得回自由了。”冰雁瞧着独自趴在桌上傻笑的姜冬竹,“可是也不必这般傻笑吧?你回来两个多时辰了,能不能换一个姿势,这样会不会很累?”
姜冬竹动了动身子,脑袋歪向她:“你怎么会了解鸟儿乍飞出笼子的那种兴奋和欢喜。”
冰雁撇嘴:“我了解,我怎么不了解,可是,姑娘,你没瞧少主虽然在百里家众人前全力支持你脱离百里家,可是一路上都没跟你说过话,一回来便去了书房,就把你丢在这房间不管不问。难道你们情变了?”
姜冬竹笑了一下,浑不在意,又趴回桌上:“少主还在生我的气,大概或许很快会好吧?”
冰雁无所事事,就洗了抹布,再意思意思地擦着桌子:“既然知道少主在生气,怎么不去跟少主道个谦啊?”
姜冬竹笑咪咪地道:“等我乐完了再去,不想被他坏了我的心情。”
“姑娘,其实我可不可以说,你很自私。”
姜冬竹也不生气道:“是啊,我是自私,我的男人是绝对不能被别人沾惹的既然是我的了就是我的了。”
冰雁望了望她,轻叹,这算不算占着茅坑不拉屎?“姑娘,我适才出去听无尘说,叶前宗主与叶千千过不了几日便要进京”
姜冬竹吃惊不小,她倒忘了叶千千这位刁蛮大小姐了。“来就来吧,就算叶宗主挟恩要将叶千千强嫁于少主,少主就能答应他么?”
冰雁翻了个白眼道:“第一次见你这般有信心。”
姜冬竹嘿嘿一笑:“本姑娘是对少主有信心!他若要娶叶大小姐早就娶了。再说了,他有师妹,我有师兄啊,我师兄武功很高,虽不如少主俊美,但胜在我们感情深啊,青梅竹马的情谊呢,师门结成伉俪在江湖上不是奉为美谈么?”
“姑娘,你那师兄据说成了赏金猎人,杀人如麻的。”
“那又怎样?杀人如麻怎么了,我们这些在江湖上混过的,哪个不是杀人如麻,你没杀过人么?少主也是杀人如麻的!再说了,赏金猎人怎么了,至少是份高收入的工作!”
冰雁不屑地道:“姑娘,你又翻不出天去,我瞧你还是别惹少主的好,免得少主收拾你。”似乎想到了什么事,那眼珠子转啊转啊,想笑似乎又在强忍着。
姜冬竹瞅她一眼,道:“什么事把你美得?无尘要跟你成亲吗?”
冰雁啐道:“姑娘,你不要拿我和无尘开玩笑,行不行?不过是个杀手出身的木头而已!”
“行,怎么会不行?可是不说,我会憋死!你们难道就没有一丝情意么?分明是哥有情妹有意!”
冰雁将抹布往桌上一扔,跳脚插腰:“姑娘,不要太过分啊,谁跟他哥有情妹有意?分明是你跟少主多年前就哥有情妹有意,非要个个装得没事人似的,现在为了在一起却要如此绞尽脑汁地算计作假!”
姜冬竹讶然抬头:“冰雁你这话什么意思,可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冰雁忙即掩口,拿起抹布丢进铜盆就往外跑:“哎呀,这抹布怎么脏成这么,我去院里打点水再洗一遍。”
姜冬竹望着那娇纤背影,一笑,无尘带她来这房间时说过,这个房间自少主住进来后,就派人每天仔细打扫擦拭一遍,说少主料定她很快就会住进来。房间很干净的,本就不用打扫,她这擦了一遍又擦一遍竟说抹布脏?
她起身跟出房间,问冰雁道:“无尘呢?”
冰雁端着盆的身影一僵,转回头来讪笑:“无尘回闻人山庄去了。”
“无尘是不是嘱咐你千万不能向我透露?”
“哎呀,姑娘就别问了。”
姜冬竹坐在门槛上,笑道:“好,我不问就是,唉,无尘连秘密都对有些人说啊,两个人却还忙着撇清关系,只是这关系撇得清么?”
“姑娘!”冰雁叫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
自她到了别苑,这一整日,闻人澈既未对冬竹说过话,也未找过她,倒是有两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