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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闻人澈俊脸依旧清冷,距她不过数尺,冷凝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地盯着她。“如果某天你在路上被强盗打劫,你身上只剩一文钱,你如何解决你的三餐?”
姜冬竹想也不想地道:当然是买只碗蹲在闹市边上。”话音一落,她顿时悔得想把肠子扯出来抽自己两下!她怎么屡屡中他的圈套?
果见闻人澈脸上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百里霜,你与姜冬竹关系亲密至此?连平时说过的话都要向对方说起?”
姜冬竹额上渗出细汗,闻人澈这个问题,是当初她还是他的手下时,有一次她百无聊赖用来戏弄无尘的,记得当时无尘虽然没说话,却一直在挠头苦想,她想,在无尘心里必定有很多种方法解决,偏偏她就给了他一个很恶搞的答案,她记得平素话少的无尘惊讶问,蹲在闹市边上做什么。
而这位清冷狂傲的少主突然插了一句:她打算多讨几文钱买肉包子。”意思虽然差不多,但能不能别说得直白,咱不能文雅点么?于是她与无尘华丽丽的石化了。
谁知他如鬼魅般站在她身后,将她吓得半死之时,却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她自然下意识答了脑里现成的答案!
“呃哦,这个姜冬竹有一次曾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答不出来,她便告诉我这个答案”她支吾着圆谎,手指下意识的又挠了下眉毛,开始转换话题:闻人少主怎地又出现在姜家门口?”
闻人澈清冷目光飘过她挠眉毛的手指上,嘴角似乎扯了下,并不在乎她说的话的真假,淡淡地道:你不是求本少主保护姜前辈么?”
姜冬竹转目瞧向大门上的铜锁,再看向闻人澈,问道:闻人少主是来保护姜家宅子还是门上那把铜琐?”
闻人澈淡定无比地道:本少主来瞧瞧姜宅门上的铜琐是否牢靠,免得被什么灵异之物给打开!”
姜冬竹泪奔了,你才灵异,你们全家都灵异!不,庄主义父除外!再泪奔,他家除了闻人庄主,也只有这位闻人少主了她真的想跟这位少主说一声,灵魂寄身她人之身,是情非得已,跟灵异真的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不过还是算了,她可不想被押到火场焚烧。
她一本正经且严肃的道:少主,灵异,其实只是个传说!若铜琐打开,必定跟三只手有关!”
闻人澈嗤地一声笑了,姜冬竹顿觉眼前一片惊艳,原来他笑起来竟是这般温暖勾人,与清冷不沾半分边,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发笑,这笑容没有半分狂傲,更没有威严,带着丝丝让人心痒的慵懒,让你情不自禁想依进他怀里。
☆、第二十六章 谁闲的?
☆、第二十六章 谁闲的?
她忽然明白闻人澈为何从来不笑了,这家伙若乱笑起来,那身后想扑倒他的女人大概要像草枝串蚂蚱一样,一串又一串了,保证甩都甩不掉。
在她忍不住发呆之时,那边闻人澈突然敛了笑容,鄙视地哼了一声,大概是在鄙视她发花痴吧?但是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发花痴,只是瞧见美色,流流口水罢了,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呃,嘿嘿,少主,别误会”刚想跟她解释一下,突然想到昨日在闻人山庄轻车驾熟地去了他的书房,她是用自己发花痴搪塞过去的,虽然这个谎很低级,闻人澈也绝不会相信,但是既然扯了谎就必然要圆下去,当即打个哈哈道:“这个,其实小女子只是见到美色垂涎一下而已,绝无觊觎之心,绝无觊觎之心,哈哈少主莫怕。”
说完她自己先囧了,说完她自己先囧了,这话不对劲啊,怎么听着倒像她是个采花贼似的忙又道:“小女子的意思是,小女子只是有贼心没贼胆,不是采花贼!”苍天啊大地呀,她倒底在说什么?
闻人澈俊脸彻底僵住:“。”如果此女是从前那个百里霜,他愿将头剁下当夜壶!
于是尴尬,再尴尬
寂静,再寂静。
“咳咳,闻人少主,小女子那什么因为担心姜前辈的安危,有些口不择言了。嘿嘿,恕罪则个。”姜冬竹打破尴尬气氛,将话题转向父亲姜蚩怀。
“姜前辈已经搬进闻人山庄,以后再要见他,直接去闻人山庄。”清冷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
姜冬竹“呃”地一声:“原来如此,那就多谢闻人少主啦。”
闻人澈冷冷地道:“姜冬竹是我爹的义女,与我是义兄妹,她爹也算是我爹,保护他是应该的,你只不过是姜家仇人的女儿,轮不到你道谢。”
姜冬竹尴尬的挠挠眉毛,呐呐地道:“闻人少主,上位者偶尔请也积点口德,我也是一片好意。”不过话说回来,他不是从来不屑承认与她的义兄妹关系么?现在听起来,倒像是她和他的兄妹关系多么和谐相融似的。那什么,不管如何,看在他对爹爹一片孝心的情形下,她原谅他的没口德了。
闻人澈身形一晃,如鬼魅般滑近数尺,与她相距不过尺余,冷目紧紧注视着她。姜冬竹干咳一声,退后两步,身子微仰,“干、干什么?”
闻人澈眸光极为凌厉,紧紧盯着她,凝视半晌,冷嗤道:“你值得我干什么?”
姜冬竹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道:“既然不值得少主干什么,那么你老阴魂不散的出现在我左右干什么?”
闻人澈淡淡道:“闲得。”
姜冬竹:“。”那么她无话可说了,只能说他老人家确实是闲的!她绝对相信他有眼线盯着她,不然为何每次都能让他撞个正着?说他阴魂不散还真是未冤枉他!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闻人澈在她身后轻飘飘地问:“你去哪里?”
姜冬竹回头,扯着嘴角斜睨他:“我闲得脚疼,随便走走,磨磨脚后跟,你管得着么?”
闻人澈唇角不由得一勾,为何他总有种眼前这女人就是姜冬竹的错觉?不,不是错觉,他的感觉绝不会出错,姜伯也不会无缘无故说那句话,虽然太不可思议,但这其中必有什么玄机。实在是姜伯与眼前这女人都太奇怪了,一个丧女,没有半分哀痛,一个明明是仇家,却在姜冬竹死后突然开始频频往姜家跑,而且对姜伯安危根本就是关心过了头
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像极了姜冬竹,甚至数次让他忘记她的容貌,以为她其实就是姜冬竹
他静静凝望着她的背影远去然后上了马车,眸里射出寒意,若最后的真相令他失望倒底,他必定会一掌毙了这个戏弄他的女人!
他身形一晃,施展举世无双的轻功,越过姜冬竹的马车,奔回闻人山庄。
刚进书房拿起那本《姜家玄空》,便听无尘来报,“少主,百里霜在门外求见姜伯。”
闻人澈抬头,眸底闪过一丝惊讶,一闪即逝,瞬即勾了下唇角:她磨脚后跟磨到闻人山庄来了。他本以为她知道了姜伯安全无虞,便走了,岂知她还真是不死心。“让她去见。”
无尘微愣了一下,欲言又止。
“无尘想问什么?”
“无尘只是觉得最近少主对那个百里霜关心过甚,少主对她”无尘偷看了闻人澈一眼,不敢再说。
闻人澈冷笑一声:“你以为我喜欢上了百里霜?”
无尘道:“不敢,只是少主,百里霜毕竟是百里家的女儿。”
闻人澈睨他一眼,斯条慢理地道:“无尘,你有没有感觉到百里霜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无尘义正言辞地答:“少主,属下跟她不熟!”
闻人澈:“”面对这个冷酷杀手出身的属下,他唯有摇头轻叹,让无尘杀人,他干净利落,让他分析个事情,他必定南辕北辙。
“属下真的跟她不熟。”无尘见主子不语,又强调了一遍。
“”闻人澈无奈地挥手让他下去。
他盯着那本书,半晌看不进一个字,脑海里不停地过着姜冬竹生时的音容笑貌,娇俏戏笑,心下烦燥无比,丢下书起身,负手在屋内转了两圈,向姜伯的房间走去。
“霜儿姑娘找我何事?”待无尘引着姜冬竹来见姜蚩怀时,姜蚩怀故意生疏地叫着她,提醒她这是闻人山庄。
姜冬竹心下连连叹气,面上笑容可掬:“姜前辈”她转头看一眼无尘道:“我想与姜前辈单独说句话。”
无尘看她一眼再看向姜蚩怀,不放心地摇头。
姜蚩怀笑道:“无尘先出去吧,霜儿姑娘无害。”
姜冬竹囧了,爹,你当你女儿是害虫么?
无尘笑了笑,退出去。
☆、第二十七章 气晕
姜蚩怀低声道:你怎么找到闻人山庄来了,不是跟你说不要再找我了么?”
姜冬竹四下瞧瞧无人,将声音压得极低,近乎耳语道:我是你女儿,不是你仇人。舒槨羼帷�
“你现在就是我仇人。”
姜冬竹:”好吧,她承认她死在四皇子手里很丢人很悲哀,但也不能就当她是仇人吧“要怪只能怪你技艺不精,害我寄错身。”
“你也知道少主已经对你起疑,你却不知收敛。”父亲语带责备。
“那又如何,反正他从一开始就怀疑,就让他怀疑好了,我不信他能证实。”姜冬竹虽然心下略有不安,但也确信,闻人澈再如何怀疑,也证实不了。
“他已经在研究姜家密书。”
姜冬竹撇嘴道:姜家密书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看懂的,若能看懂,你会随便借给他看?”
姜蚩怀低叹一声:你还是不够了解少主,他若是个随随便便的普通人,如何能成了至尊剑宗的宗主,又岂能练得天下无敌的武功?”
姜冬竹再度撇嘴: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一个人不可能就是无所不能的。”
姜蚩怀头痛地按着额头:你找我何事?”
姜冬竹悄声道:百里霜的内力不知被谁封了,害我不能运力更不能练功,前辈向庄主或少主打探下一下如何能解了被封内力。”
姜蚩怀先是一惊,沉吟一会儿道:好,你回去罢。”
姜冬竹抹汗,她真的是他的女儿,不是他的仇人吧,何必这般无情?轻叹一口气,转身往外走。
行至门口,不见了无尘,却再次见到闻人少主。
“百里霜,你想解开被封内力?”
姜冬竹抽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道:闻人少主仗着内力精深,偷听别人讲话,似乎不知君子二字如何写?”他未问他最想知道的,显然他才刚来一会儿,未听到她与父亲前面的耳语,这才稍稍放下心。
闻人澈不客气地道:本少主从来就不是君子,更不是伪君子。”眸光紧盯着她:你若告诉我有关冬竹的实情,本少主倒可为你解开被封内力。”
姜冬竹咬牙切齿地笑道:少主知不知道什么叫趁火打劫?”
闻人澈毫不掩饰地自己的目的,“本少主就是趁火打劫,你被封的内力手法奇特,天下没有几人能解开。”
姜冬竹无语:”她挠头,再挠头,突然可怜兮兮地道:闻人少主,求你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吧,小女子上有八十岁老母”
“百里敬之母也不过六十多岁。”
姜冬竹抹泪:”为什么她死了再活过来都斗不过这尊神啊,她只不过想低调的活着,倒底是怎么惹上这尊无良神的?“少主,你倒底瞧小女子哪里不顺眼,小女子改,改还不行吗?小女子就是只小蚂蚁,你这大象只需喷一口气,便会让小女子飘出十万八千里,小女子怎敢惹你”
“蚂蚁钻到大象鼻子里,大象会很惨。”闻人澈不紧不慢地道,眸瞳隐含深意。
姜冬竹“扑通”倒地,她生生被气晕了!
闻人澈风轻云淡地瞧着地上气晕的女子,唇畔浮上一丝笑意。正在此时,姜蚩怀从院里出来,由于目盲,瞧不清状况,便问道:少主将百里霜如何了?”
闻人澈似笑非笑道:姜伯放心,她只是晕倒,并无危险。”
姜蚩怀稍微放心,沉默片刻道:少主,她毕竟是冬竹的好友,请不要为难她。”
闻人澈道:姜伯猜出我想知道什么,却依然与她一起瞒着我,我自要想法查清楚。”
姜蚩怀长叹一声,“有些事情强求不得。”
闻人澈瞧瞧地上的姜冬竹,垂下眼皮,低喃:从前我便是这样以为,岂知错过竟是永别若再有一次机会,便是强夺,我也要夺了来!”
姜蚩怀默默转身,走了两步后,才轻幽地道:心脏插刀,要救治,难!”脚下未停,径直进院。
闻人澈愣住,总觉得他这话另有深意,低头望着地上晕蹶的姜冬竹,皱着眉将姜冬竹提到旁边石桌旁的石凳上,冷冷地道:百里霜,若是醒了,便别再装了。”
姜冬竹一口气险些上不来,暗暗将他车裂一百次。霍地站起,伸手指着他,便欲发飙,岂知闻人澈只是冷冷扫她一眼,她气势立时怯了,讪讪收回手指,算了,好女不吃眼前亏,他是谁,那是闻人澈啊,一根小指便可捏死她!努力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