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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再次响起了。
与之同步的是一连串的爆炸之声,还有人们恐慌的惨叫之声。。。。。。。
71教父与音乐家
——“dio——credo che quando tuttipadrino。。。。。。”
(上帝啊,我想当大家的教父)
威严而显得有些神圣的声音响在整个夜总会的大厅里。
暗月夜总会的二层,一共三十七人,其中有十三名暗月商会的成员,不论男女,不论是否持有枪械,不论是在逃跑还是在反击,他们都被黑色手套,拿着圣经的意大利人击杀了。
他们大多都死于头部或心脏被子弹击中,而死状也极其悲惨,那打入他们身体的子弹并未贯穿或者短暂停留,而是瞬间爆裂开来,像是小型的炸弹一样。
暗月夜总会一层的人在听到连续的枪声后都四散而逃了,而此时,二层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血液和**飞溅了一地。
——“嗒,嗒,嗒,嗒。。。。。。”
空旷无人的夜总会里,此时回响着意大利男人的脚步声,与那滴血的声音混杂交融在一起。
他缓缓的走到第一个被打死的那个欠债人身边了。
“神说,如果保护不了你的孩子的话,你便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他蹲下身,用黑手套缓缓的抚过欠债人的额头,抚过他死不瞑目的双眼,用神圣的语调这么说道。
令人惊讶的是,他确实用很标准的中文说出了有些复杂的句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初来这个国家的外国人。
他的仪表也很绅士,甚至是如同慈祥的神父一般,可是他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就极其变态了。
“咔,咔,咔,咔,咔。。。。。。”
然后,他缓缓的将男人握成拳的手指,一个个的掰断,然后将那散架了般的十指放在了他的胸前,手心朝上。
“接受神的洗礼吧,无法给予孩子们幸福的罪人。”
意大利人趴在他的耳边,用和蔼可亲的声音这么说道,一边将圣经一点点的塞入到死去的欠债人散架般的手指中。
然后,意大利人的手握成刀刃的形状。
“噗——”
一下子,他的手插入了男人的本来就被打爆的胸膛里。
“噗噗噗——”
原本溅得满地都是的鲜血更飞速的化作一颗颗血珠飞散出来。
黑色的手套上沾满了鲜血,他将那破碎的还有些热度的父亲的心拿了出来。
将那颗破碎爆裂的心怀着崇高的敬意举过头顶,他忘情的颤抖了起来,眼圈发红,想要快哭出来一样感动的望着夜总会窗户外的天空——
从夜总会窗户外投射过来的阳光,一点点的将他手中不断往下淌着鲜血的破碎心脏一点点的照亮了。
“啊啊啊啊——我的神啊,再次赞美你——看啊,我将无能力保护孩子的懦弱父亲又杀死了啊——我将对孩子们有坏影响的坏家伙们尽数制裁了啊——”
他的眼睛完全红了,左手高举着淌血的心脏碎片,右手紧紧握住胸前的十字架——
——“我意大利七位圣使徒之一的教父——克尔苏加德向您致敬!”
然后,这位号称教父的男人“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面朝着窗户下洒来的斑驳光晕,捧着破碎的心脏,虔诚的祈祷着。
阳光的光斑缓缓的移动着,而终于,阳光大片大片的聚集在了教父眉心的中央。
——“主啊——赞美你!”
他最后的忘着情而疯狂的大喊了一声,向着夕阳的方向。
“噗——啜啜啜——”
然后,他将头埋在了摊开的手中,张开嘴,一口吞下了破碎的心脏,然后卷动着舌头疯狂的吮食着。。。。。。
。。。。。。。。。。
同时,在旧市街后街的一个暗月商会的据点
“你是谁!?”
“找死?入侵者吗?”
暗月商会穿着便服的一群低级成员在一边喝酒,而闯入者便进入了这里。
他们此时不满的质问着那个绕过了据点的把守,闯入了据点的男人。
那是一个外国人,有着一米九的身高,身材壮实,面容极其的英俊,举手投足间不乏贵族的气息。
他穿着一身粉色的西服,有着白金色的很好看的头发,嘴角一直有着玩味的微笑。
“亲爱的。。。。中国的朋友们。。。。。我是。。。我是英国的音乐家,米斯顿·塞巴斯蒂安哦——”
外国人优雅地微笑着,对着远处围成一团的暗月低级成员这么说道。
“搞屁啊,外国佬?”
“有话快放,没事快滚,免得老子杀了你。”
暗月商会的低级成员这么叫嚣到。
“哈?各位朋友。。。。。你们的老大是谁?”
自称音乐家的外国人脾气倒也很好,也不是很生气,这么对那群人这么问道。
“我是他们的老大。”
而就在音乐家发问完毕后,从暗月商会低级成员里出现了一个不一样的声音。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光头,脸上有着大大的疤痕,在商会里也算是中层的一个人物。
“哦?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音乐家看着那个“老大”,断了断语气,然后开口了——
——“请问你们的会长嵇月侠现在在哪呢?”
音乐家礼貌的微微欠身,优雅的笑着这么问道。
而当他说出嵇月侠这三个字的时,对面的那些低级暗月成员都愣住了,看来这个外国佬来头不小?居然要找商会的会长?
“你到底是谁,不是商会的人,我是不会告诉你商会的情报的。”
黑色西服的光头这么说道。
“不能告诉。。。你。。。我是。。。谁呢。。。。不过怎样才能强行知道这个情报呢?”
金发粉色西服的音乐家这么问道。
“杀了我们,也不会告诉你。”
黑色西服的光头这么冷冷的对着他开口了。
“噗——噗——噗——噗——噗——”
而下一瞬间,他便愣住了。
一道道钢琴线飞了过来,足足有十多根,银亮的密密地斜织在阳光下,他所有手下从眼珠起始,头部一瞬间就被钢琴线跟穿过了。
“哗啦哗啦——哗啦——”
鲜血四散飞起,血雨泼满了光头老大的全身。
“咚,咚,咚。。。。。”
然后他的弟兄们一个个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就一个个的倒了下去。
“啊。。。。啊。。。。。”
唯一幸存的他再无了威严,他全身溅血的,颤抖着双腿跪了下来,
并且,细长而无比坚硬的秘制钢琴线的源头,是那个自称音乐家的人的所作所为。
“啊。。。。呀。。。。。这位绅士,现在你的手下们都死了,但是他们没告诉我情报呢,这是为什么呢?”
而音乐家眯着眼看着一个个倒下的尸体,抽会了他染血的钢琴线,有些嬉笑的对着光头老大这么微笑着。。。。。。。
72境界线在天空的上方
旋转的飞花慢慢悠悠的从树上飘下来。
空气中浸满了花香,阳光走的很慢很慢,轻轻地走过这条街道。
我和爱丽丝现在在米菲主题乐园,央月省最大的一个游乐园。
各种沿袭了西方奇幻风格的建筑,大街小巷走来走去的玩偶,将这里雕琢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童话王国。
“神哥哥,上午的活动,爱丽丝很喜欢。”
轻轻咬着双色球冰激凌,仰头用湛蓝的眼眸看着我,爱丽丝这么说道。
“嗯啊,鬼屋,漂流还有时空过山车都很刺激呢。”
我也点了点头,一边切割着手下的披萨,一边这么说道。
呼,是啊,不过鬼屋那些东西刺激归刺激,都不同理由的令我感到了恐惧啊。
鬼屋是因为我小时候有被妈妈强迫看午夜凶铃,害怕贞子的心理阴影。
漂流是因为我有轻微的恐高症,特别是从二十米的高空快速下滑跌入水中还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的。
而时空过山车,是柯南一直以来给我留下的阴影,总是担心在黑暗的隧道里坐过山车头被钢琴线割掉之类的。。。。。
嘛,总之就是这样,上午的旅途虽然很刺激,但是我接受起来还是没有小爱丽丝容易呢。
爱丽丝对鬼屋什么的自然是不怕,漂流或过山车她有一点点怕但是也没怎么表现出来。
对于上午的游玩,她应该很满意吧。
“爱丽丝喜欢上午的这些活动吗?”
我先是吞下了一小块披萨,一边这么对爱丽丝问道。
“嗯,喜欢,有哥哥在身边爱丽丝都会喜欢的。”
爱丽丝这么红着脸对我说道,在心里略微有些感动。
“下午想去哪呢?”
我对她这么问道。
“哥哥来决定吧,不过爱丽丝想花时间去下那个阿瓦隆空艇,想和哥哥寻找一样东西。”
爱丽丝红着脸这么说道。
“哦?什么东西?”
我有些好奇的这么问道。
“境界线。”
爱丽丝看着我的眼睛,玉手反扣在桌上,认真的这么说道。
又是境界线啊。
我这么想着,其实经常听爱丽丝说起境界线什么的,我也会花时间查一下关于这方面的信息。
境界线直接翻译的话,大概是超出边界的线或者地平线外的线,这么听起来确实感觉有些难懂,一个人踮起脚来远望,目之所及就是地平线了,地平线之外的线又怎么找的到呢?
再说了,地球是圆的吧,地平线也只是因为地球是圆的而产生的一些错觉,境界线怎样才能看的见呢?
爱丽丝指的境界线,大概就是魔法的境界线吧,莫须有的不存在的东西。
但是,总觉得她一直提这个词汇,幼时模糊的记忆里也听她经常说这种东西。
境界线对我而言到底是什么呢,对爱丽丝而言是什么呢?
我想知道。
“嗯,爱丽丝,那我们在这在停留一会儿,稍微再逛逛就去阿瓦隆空艇排队吧。”
我这么对爱丽丝说着,作为游园内最吸引人的项目,阿瓦隆空艇应该有不少人排队,据说晚上的时候有魔法表演,阿瓦隆空艇计划还是提前,赶在晚上前去坐比较好。
我这么想着,咬了一口披萨饼,看着如今上空那悬浮在空中的巨大空艇。
真的,能从上面找到爱丽丝说的境界线吗?
我能想起来曾忘记的一些记忆吗?
。。。。。。。。。。
下午四点半,在逛了街又和爱丽丝一起等了一个多小时的长队后,我们终于要登上阿瓦隆空艇了。
牵着爱丽丝的手,最后随着队伍挪移在队列里,最终,上次乘坐空艇的客人下来了,我和爱丽丝总算是排上了。
“咔。”
戴着帽子的女性工作人员将禁锢住入口的链条撤了下来。
“四十个人。”
她这么对我们说道,然后将人一个个的放行过去,我和爱丽丝也走过了这条通道,朝着下降下来的空艇走去了。
阿瓦隆空艇全身是黄白相间的,上面还有银色的漆,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相当好看,虽然说是空艇,但是主要不是靠动力引擎运行的,实则就是一个椭圆形的巨大热气球,建设的像是小型游船一样,也正是因为这个新建的空艇,给米菲主题乐园的人气又迈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爱丽丝牵着我的手,两个人随着队列走了空艇。
空艇分为内部和外部,内部在巨大玻璃的里面,有餐厅,小超市和一排排的长椅,而外部则是露天的,由栏杆围着,也有着一排排的长椅。
我和爱丽丝在外部的一个长椅上坐了下来,我们是在空艇的侧面。
两边是围着观看我们起飞的游客们,还有筹备起飞工作的工作人员。
“现在还在地面上呢,一会儿就飞上天空了吧。”
我托着腮看着周围的人这么想着。
虽说热气球和空艇不知道是谁发明的,但是飞机是莱特兄弟发明的吧。
记得暑假从夏威夷回来后,我有些时间去央月省a市的附近的一个留守儿童的小学支教。
当时,我们学校的学生会副会长,一个跟我同级,未来也最有可能替代时月学姐的一个男生给留守儿童讲课。
那时,副会长说莱特兄弟是因为父亲想要飞,儿子觉得不现实,但是父亲像是逗比一样日复一日的做假翅膀飞行,最终感动了兄弟俩,兄弟俩才开始做飞机。
可是后来我在读书的时候,偶然看到了美国商业正史记载莱特兄弟的父亲是个神父,而他宣称什么耶稣总有一天会降临世间,飞行是对耶稣的最大亵渎之类的,而莱特兄弟是在跟父亲快闹翻了的压力下完成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