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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爱情格斗-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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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那词儿就又出来了。

    他对她们大声呵气说:“老鼠胆儿老鼠心,放个响屁吓煞人。”谁知,他喊完,人家站在哪儿,都回头看看他,不理他了。

    人们常说:七岁八岁讨人嫌。小头还没到那年龄段,就到了讨人嫌的时候,而且,他是讨人嫌的厉害。

    那个大人听了孩子们的解释,并不理会什么,小头便静静地看着人群,又静静地玩着手中的石头和木片。

    时光一秒一秒地过去,小头就觉着了无聊他在等着等着,就象猎人等待猎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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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头等在那儿,百无聊赖着又心怀不甘着,没有什么刺激与寻乐子的日子,小头是不快活的,犹如死水潭里的鱼儿,总是半死不活,让人郁闷。

    当然,小头是不会没有快乐的,只有要他在,快乐就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悄悄来临,就象圣诞老人在孩子们的睡梦中悄悄来临,给予人们天堂的福音与平安的祝福。

    他相信这个猎物迟早要出场,不过是迟早的事。

    果然,一会儿,有个叫金锁儿的大人走过来,他看小头今日安安静静玩游戏,以为他改邪归正了,就问他道:“小头,今日怎么象个人似的,一个人啊?”

    小头看看眼前的猎物,却歪着头问他:“我一个人,你和我玩吗?”

    那金锁儿逗他:“我?我可不跟你胡闹,也不跟瞎说。”

    他说着,还摆摆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谁知,那金锁儿不说倒也没事,这么一问一说,小头那灵兮兮的眼珠子一转,一副鬼眉鬼眼的样子,这个事儿就出来了。

    小头斜着眼看着他,忽然,从嘴里又冒出一串自己乱编的词儿来,小头慢悠悠地念道:“金锁儿,放屁打雀儿,一打打了一窝窝,搂回家中喂猫猫,猫猫不吃,气得金锁儿直哭。”

    他念完一次,也不看金锁儿,又念第二次。

    金锁儿哭笑不得,笑笑,又生气,说:“小头,你他妈的”

    小头却肆无忌惮地继续喊,那金锁儿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尴尬与慌恐,他说:“再喊,我打你屁股。”

    那小头抬头看他一眼,愣一愣,却机伶伶地逃开了。

    “金锁儿,放屁打雀儿,一打打了一窝窝,搂回家中喂猫猫,猫儿不吃,气得金锁儿直哭。”

    小头逃到他爷爷家的门口,又来了。

    金锁儿无奈地转过身,趁小头又说一次时,他放弃了作战,倒象做了贼似的,无奈地笑了也是被气乐的。他尴尬地对峙了几分钟,看小头没有回避的样子,自己只能象打败的战将,恢溜溜地溜之大吉了。

    老的总跟小的没法说。金锁事想。

    金锁儿溜走了,小头没有了作战的对象,于是说了几次,跟前没甚人,他也就不吭声了。

    可是后来,谁也没想到,这个小头编得顺口溜,就这么在村里流传开了。

    没隔几天,小孩们一见那金锁儿,就张口说:“金锁儿,放屁打雀儿,一打打了一窝窝,搂回家中喂猫猫,猫猫不吃,气得金锁儿直哭。”

    金锁儿总是瞪眼爆鼻,看着孩子们站定便高声大气地骂:“你们这些不要命的,欠揍么?快闭了你们的鸟嘴吧!”

    孩子们知道金锁儿不会骂人,更不会打人,逼急了最多就是那么几句,便又继续嚷嚷着说,那金锁恼了,便拿了砖头说:“你们再说,我的砖头可要过去了告诉你们啊,这硬家伙可不长眼!”

    孩子们哄做一团做了鸟兽散,有胆大的却故意不走,眼睁睁地看着他等他过来。那金锁儿便训斥那些胆大的:“等死么?等死么?那就看吧!”随后,把砖头一扬,那孩子笑着跑开了。

    人家打人是朝前扔东西,他打人是朝后扔东西,于是,孩子们散了,他也走开了。

    “这些小兔崽子!”他又气又好笑。而后又笑了,多半也是被气乐的。

    金锁儿不会骂人,也不会打人,但孩子们却不肯饶过他,他们常集结在一块儿,乘着见到金锁儿的瞬是大张齐鼓地这样喊。金锁儿恼了,顶多是那黔之驴的本事,追着孩子们散了,也就没事了。金锁儿不在,孩子们也是边走边声势浩大地这样喊着小头给编的顺口溜。

    后来,村子里,一茬一茬的孩子们都这样喊,待金锁儿老了,孩子们见了他还这样喊:“金锁儿,放屁打雀儿,一打打了一窝窝,搂回家中喂猫猫,猫猫不吃,气得金锁儿直哭。”

    这是后话。

    你看这个小头!

    那棵大槐树热热闹闹丫杈于晴天。

    蔚家院子里,飘荡着槐香的沁香,淡淡的,丝缕不断。

    那槐花正开得如雪般旺盛,远远望去都是浓浓淡淡的满树洁白,那花厚积着,叠压着,密密匝匝,似团团锦花盛开在阳春的梢头。

    它们摇曳着,繁盛着,一阵风儿吹来,送来淡淡的微香,留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这样的的季节,这样的时刻,在蔚槐家屋子里,女女又和江惠如又坐在一起。

    江惠如坐在缝纫机上正在赶做小头的书包,女女站在一边无所事事地看着她。

    “这书包很好做。”女女看着江惠如在缝纫机上给小头的书包拼图案,说,“我看一下就会了。”

    她自作聪明地说:“我从小就有那份天份,学什么可快了。”

    江惠如看着她不响,又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又说:“这个裁缝活儿,说好学也好学,难就难在细节上。”

    女女很羡慕江惠如那娴熟的缝纫活儿,跟她妈林叶儿学得一手好裁缝,但是她心里还有点有服气,反驳说:“不一定吧!学会就学会了,就象种地,知道怎样栽秧,怎样打枝,怎样坐果,怎样施肥就可以了。”

    江惠如看她一脸的精明,甚感好笑,说:“有些事情是不一样的。就象裁缝,做一个普通的裁缝,一般人都可以,但要做得更好一点,买卖红火一点,就难。”

    女女又自作聪明地说:“其实,只要一个劲做就可以了,勤快点儿,该挣的钱就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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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惠如心有感触地说:“一些东西不是靠多做就可以,而是要靠一些技巧。”

    女女坚持到:“多做也是重要的。”

    两人各持已见,江惠如不吭声了。

    两个女人不同的见解,只有用无言来解决,两人都没再说话。

    这时,蝴蝶端着一碗饺子,气喘吁吁地走进来,说:“惠子,书包做起了吗?”

    “快了。”江惠如低头在缝纫机上咚咚地轧扎着背带,斜眼看了一眼进来的蝴蝶儿。

    蝴蝶的后面,磨磨跟着东瞧西望的孙子小头。

    女女看蝴蝶进来了,就指着沙发和蝴蝶打招呼,说:“好嫂,坐吧!坐这儿。”

    不知蝴蝶手里提着什么东西,女女让座时她看看手里的东西,又看看江惠如,说:“站着就行了,自家人,客气啥!。”

    女女盯着她手里的东西没吭声儿,蝴蝶儿嘿嘿笑着,把手里的东西晃晃,说:“惠子,我家今天吃饺子,给你们带过几个来,你们也尝尝吧!”

    江惠如看她如此有心,心里高兴,但还是说:“婶儿,你客气什么?咱们邻里来邻里去的,我吃得你什么饺子?你和我们这么见外啊?”

    蝴蝶看江惠如客气,就说:“有肉,所以我做了一顿饺子。昨天,你好叔给人家杀猪,赚了两斤肉,又赚了一些杂碎和猪血,所以,我都拿了一些来。”

    江惠如低头一看,她的手里果真还拿着一个塑料袋。

    “好婶,你们也不富裕。”她心里有点过意不得,说。

    “还行吧!你好叔会杀牲,还能犁地,还种着二亩多地,这日子过得不差,今年会更好。”

    女女看着两人说话,自己也插不上什么话,坐在哪里感觉冷落似的,就起身拍拍江惠如告辞,说:“你们谈吧!我要走了。”

    “再见!”她说完又朝蝴蝶儿挥挥手。

    “再坐一会儿嘛!”江惠如挽留她。

    “不了!”她站起来,慵慵散散地打了一个呵欠。

    进屋的小头在屋里乱转着乱瞧着,若不是小小的年龄,别人一定以为他是一个贼头贼脑的小偷。

    这时,小头看女女要走,又看到女女把衣襟拉下来掩住那突起的肚子,他看着女女的大肚子,一个劲地看着,象看什么新奇的东西,后来眼珠一转,一副鬼眉鬼眼的样子,慢悠悠地出口就说:“女女、女女大肚皮,上面盖着西瓜皮!”

    瞧,这个小头,就是这般肆无忌惮。

    三个人都意外地看着他,又忍禁不俊笑起来。

    女女拘谨的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她有点底气不足地说:“小头,你这该死的,你瞎说,割舌头!”

    说完,就要拉那小头。小头躲避着,把身子藏在蝴蝶儿的身后,伸伸舌头,做着鬼脸说:“啊啊啊,哇哇哇!”

    蝴蝶看孩子调皮,也没规矩,就低声地喝斥小头:“你这不是东西的,去了哪里都胡编乱说!女女是你姑姑呢,怎么没大没小?!”

    女女听了笑了,一下想起自己的姑姑身份,就故意唬着脸吓唬小头,说:“真是!小头,你再胡说,我非割你的舌头!”

    小头听了,乖巧了许多,他看风使舵地说:“女女,我不了,不说那个西瓜皮了。”

    蝴蝶在一边听小头还是没规没矩,立即喝道:“你该叫姑姑。”

    小头看看她们,又说:“姑姑,我不乱说了。”

    女女的脸色缓转了许多,但脸皮被小头的胡言乱语抓了一下,心里还是不舒服,她看着小头,有点象长辈教训小辈,说:“小孩子家,乱说什么!成什么体统!你家的传统就是那样么?再说,把你点了灯泡!”

    蝴蝶看女女那样说话,脸上呈出不悦之色,但没做声。

    那女女没有看到蝴蝶的神色,整整衣饰,说:“你们聊啊!我要回家做饭去了,要不,又要挨我妈的骂了。”说完和她们打完招呼就出去了。

    小头在大街上野惯了,也逍遥惯了,特别是那张嘴,走到那儿说到哪儿,他只要在那么一嚷嚷说他自编的顺口溜,别人听了,都会被逗得失笑。

    女女和牛毛柱好了那么一回,得了一个大肚子却结不了婚。一个姑娘家,肚子来肚子去自是很难堪,她自己烦恼,西苫奶也烦恼,那牛毛柱妈烦恼,那牛毛柱自然也因为重重原因烦恼。

    现实中,每个人总喜欢强调自我,把自己的那点情绪、利益顶在自己的头上,疏忽别人伤痛与烦恼,甚至在重要时刻现实是放弃对别人的帮助。

    这样,很容易让急功近利、拜金和地位显要乃至身份高贵等一些东西占居显要地位,而丢失同情,丢失人道,丢失善良,丢失纯真,甚至把良心彻底抛弃,在红尘之中乱舞,做着被人唾弃的混世魔王。

    女女的大肚子因了种种说不清的原因,心里自是不舒爽,在别人指指点点的背后,在别人闪闪烁烁的言词里,她被人看成一个作风不正的女人,放荡又管不了自已的女人,风流的女人,但是别人对她和那牛毛柱的事又了解多少呢?

    情,由不得自己;恋,就象相思的翅膀;而爱呢,又是根深蒂固长在心里的一片芳草,那里长着一个东西心动。

    那小头是不懂这些的,稚稚嫩嫩的年龄,只是看到什么都好奇。别人说他点什么,他听出那话里不怎么友善,于是他的反应就有点叛逆的意味了。

    刚才,女女说他,他心里不乐意,甚至对女女有了不好感,一点厌恶。

    于是女女一走,那小头便贴过蝴蝶身边告状说:“这个女女,讨厌死了!我刚才恨不得骂她。”

    蝴蝶却喝骂他:“你啊,这张嘴真是一张惹祸的嘴!你干么要编排说人家呢?”

    小头转着灵兮兮的眼珠子,说:“我心里想骂她,只是嘴上没骂罢了,便宜她了!”

    蝴蝶一股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儿,用手不满意地推了小头一下:“你这孩子,一点也不听话,我以后再出门,你可不要跟着我!”

    小头挨了奶奶的一顿训骂,便不说话了,只是站在哪儿看墙上的画儿。

    他那样儿很滑稽,先看看江惠如,再看看画儿,后来,又看看画儿,再看看江惠如,还嘻嘻笑着,弄得两个大人都莫名其妙。

    江惠如看看他油头滑脑的样子,心里怪好笑,心说:“小小的年纪,什么毛病!”但是,当着那蝴蝶儿的面她又做声不得,只是一个劲在缝纫机上做着,不一会儿,那书包果然缝好了。

    她看小头那优哉优哉的样子,很是好笑,说:“小头,过来!背背你的书包,看你帅不帅!”

    小头把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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