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晓苏不得不拼命的去挣扎,伸出自己的双手用力的去推拒着乔非凡这具压迫着她的身子,想要尽快的挣脱他强悍的舌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因为她觉得自己再不呼吸新鲜空气,很快就要窒息了。
只是,谭晓苏这样的挣扎,不仅没有把乔非凡给推开,反而是愈发的催化了乔非凡身体里隐藏着的火焰,激发了男人在情事上的天生掌控欲。
此时此刻,乔非凡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谭晓苏的奋力反抗,因为他只想要把这个自私的,倔强的,一点都不懂风情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
他想要尽情的蹂躏她,想要用力的撞击她,昨晚和她那种灵肉结合的感觉让他瞬间迷恋,让他想要再次体验着她的美好。
只是,怀里的女人一直都在不停的挣扎,一直在不停的推拒着他,这让乔非凡非常的生气,于是忍不住忍不住轻轻的在谭晓苏的舌尖上咬了一口,惩罚她的不专心。
然而,谭晓苏并没有注意到此时乔非凡的表情,一如被情/欲缠绕了几千年而不得释放的猛兽,正凶猛强悍的掠夺着自己渴望已久的祭品。
晓苏的脸因为无法呼吸的缘故迅速的泛滥起红潮,喉咙间艰难的溢出一声难受至极的呻/吟,她真的要窒息了,而乔非凡一直封住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唇舌一直不肯放过她。
她因为极度缺氧的大脑开始出现了幻觉,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好似川话版的《猫和老鼠》里的假老练一般——
她看见了一条金光闪闪的路,那条路一直向上延伸,用假老练的话来说,莫不是通往天堂的,也不知道天堂是不是就比人间要好一些,也不知道乔非凡死了会不会上天堂来?
乔非凡是在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没有再推拒他身体的时候,是感觉到怀里的女人身体软绵绵的时候。
他这才放开了谭晓苏的嘴,然后猛然发觉怀里的女人已经晕厥过去了,他略微楞了一下,然后牙齿在她的粉唇上重重的一咬。
谭晓苏终于因为这痛苏醒了过来,张开嘴巴,大口而又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以前从来不知道,空气的味道,原来是这般的美好,美好得让人一下子都离不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乔非凡撕裂开去,雪白的肌肤在空气里呼吸着新鲜空气,谭晓苏喘着粗气,脸上的红潮一时并未褪尽,低了头用手去想要掩盖胸前那一片春光,这才发现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有了清晰的五指印,像是印上了五指山。
“谭晓苏,你怎么这么不经折腾?”乔非凡的嗓音低沉暗哑,却明显的带着几分难得的笑意,虽然是责怪的话,不过也同样掩饰不住此时他大好的心情。
☆、第31章 自然是无法和乔少比
虽然昨晚已经和她有过床底之欢了,虽然因为她不是处子之身而无比的愤怒,不过现在见她连接个吻都不懂得换气,居然还被他直接给吻晕了过去,由此证明她的经验不足,也说明她并不是一个烂性之人。
床上的男人分两种,一种是喜欢床上经验丰富的女人,因为这样的女人有熟练的技巧,不需要你费心思去讨好她,那些女人自然会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欲死欲仙的,而男人只需要沉浸在这种女人的温柔乡里享受性福就可以了。
另外一种就是喜欢没有什么经验的,因为这样的女人一般都青涩无比,这样就能够满足他们大男人bt的处子情节,同样也能满足他们对床底之欢的掌控欲,而且还能享受到**女人的过程。
而乔非凡显然是属于第二种,昨晚正是因为谭晓苏不是第一次他才那般的愤怒,不过今天谭晓苏接个吻都能晕过去,又多少让他心里觉得舒畅了那么一点点。
谭晓苏听了乔非凡的话,眉头皱了一下,趁他没有搂抱自己了,赶紧把腿一缩就上了床,迅速的拉过被子把衣不遮体的自己裹住,然后冷冷的盯着乔非凡,对于他如此的指控非常的不满。
她的确是不经折腾,可那又如何呢?
“晓苏自然是无法和身经百战的乔少比了,”谭晓苏淡漠而又疏离的开口,用手死死的拽住被子,然后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乔非凡:“不过,晓苏并不认为自己在这方面不经折腾就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
乔非凡听了她的话并不生气,随即跟着上了床,迅速的靠过来,伸手,强行的把她裹在身上的被子拉开,然后硬把自己的身体给挤了进去。
谭晓苏想要逃离,可乔非凡根本就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他双手把她控制在怀里,眉头一挑,唇角却不知不觉的扬起了笑意。
对于她的不经折腾,他非常之满意,这当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她的经验不足,他倒是可以慢慢的**她。
所以,他迅速的用一只手控制着还在挣扎的谭晓苏,另外一只手快速的剥除了自己身上的束缚。
当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被他无情的撤掉时,谭晓苏终于认命的不再挣扎了,因为挣扎无效,而她终究也只是狼嘴里的一只羚羊。
当羚羊被狼抓住的时候,谁曾见过羚羊逃脱了狼的嘴呢?
没有,这是肯定的,羚羊一旦被狼牙咬住了,那就注定要被狼吃掉的命!
弱肉强食,这是自然规律,所以羚羊逃不掉狼口,而她谭晓苏也逃不掉被乔非凡再次碾压,再次撞击的命运。
乔非凡不停的变着花样,好似要向晓苏展示他在别的女人身上锻炼出来的经验是多么的丰富似的,亦或是向她炫耀他的确是身经百很能折腾一般。
这一夜是昨夜的重复,谭晓苏在情事上依然不是乔非凡的对手,所以,当他像骏马在她身体里驰骋的时候,她除了承受就无力反抗。
最终,晓苏依然还是晕厥了过去,直接晕在了他的身下。
乔非凡对于这场力量对决的悬殊非常的满意,看着已经晕过去的女人,加快了速度,最后的冲刺然后颤抖着身子释放了自己全部的热情。
电话就是在这时响起的,晕厥过去的谭晓苏也是被电话给惊醒的,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大石头迅速的撤离,然后她听见了他跳下床的脚步声。
他在接电话,她听见他只说了两句:“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来!”
电话被挂断了,黑暗中传来他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他走的如此之急,就连浴室都没有去一下,由此可以看出打电话给他的人对他是多么的重要。
晓苏躺在床上没有动,乔非凡风一样去开门关门的声音,跑下楼的脚步声,还要,庭院里汽车的喇叭声,应该是在叫保安开门。
她一直在对自己说不要难过,一直在对自己说无所谓,可是,眼泪依然还是那么的不争气,顺着脸颊流进了发际。
打电话给他的人是谁?
是现在心爱的女人林芊芊还是他曾经心爱的女人莱雪?
既然那个林芊芊是他心爱的女人,那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他完全可以不回家完全可以不来她的房间不是吗?
谭晓苏在床上翻来覆去,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不过,她却知道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因为她是被楼下庭院里的大声的喧哗给吵醒的,而她睁开眼睛时,墙壁上的挂钟刚好是上午10点钟。
好吧,她再一次悲催的起迟了,不过既然醒了,总归还是要起床的,只是不知道邵美西今天会不会给她脸色看。
谭晓苏在洗漱的时候还在想邵美西会不会刁难她,可等她下楼后才知道,邵美西已经没有精力来刁难她了,因为她正在刁难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乔家二少乔天宇,晓苏走进凤凰苑时就看见邵美西用手指着乔天宇怒骂,而乔天宇眼睛看不见,不过头却一直高昂着,不啃声,却也毫不示弱。
晓苏从邵美西骂骂咧咧的话里才了解到,原来是邵美西的鸽子树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人连根拔起了,于是邵美西就借题发挥,一口咬定是乔天宇拔起来的,理由是乔天宇不满意那鸽子树种在他的地盘上去了。
晓苏觉得邵美西这样的话有些不合逻辑,因为如果乔天宇要拔掉那鸽子树的话当初就不会答应让邵美西种上了。
何况鸽子树是名贵的树木,而且长出来也非常的漂亮好看,这对于乔天宇来说只有收获没有损失,他为什么要拔掉呢?
于是,晓苏就轻轻的对邵美西说:“妈,我去看看那鸽子树是怎么回事吧,没准的确不是二少爷拔起来的呢,再说了,他眼睛不方便,就是想拔也没那么容易是不是?”
邵美西正在火头上,听晓苏这样说就非常的不高兴,于是皱起眉头要开口训斥她几句,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刚下楼的乔美惠倒是抢在邵美西前面开口了。
☆、第32章 我要叫你**子吗
“哎哟,**子涨着我哥连着回来了两个晚上,这一下子就飞起来了不是,”乔美惠的声音明显的带着讥诮,冷哼一声继续开口:“这不,每天早上睡得这么晚起床就不说了,而且居然连妈都不放在眼里了,看来,妈这个乔家女主人的位置很快就要被人家夺去了哦。”
邵美西原本就在气头上,又被自己女儿这样火上浇油的挑拨离间,于是就越发的看晓苏不顺眼,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厉声的吼着:“这里没有你的事,还不赶紧去厨房帮忙做午饭,你想等着吃现成不是?”
晓苏轻轻的咬了一下牙齿,然后又深深的看了站在那里的乔天宇一眼,她是有心无力,只能默默的转身走向旁边的厨房。
厨房就搭建在凤凰苑的旁边,虽然看不见凤凰苑大厅里的情况,不过隐隐约约能听见邵美西的声音,好似在和乔天宇对着吵似的。
最后声音没有了,然后躲在门后边的李婶说二少爷点着盲杖慢慢的走回去了,事情究竟是怎么解决的,他们厨房里的人却不知道。
好在吃午饭的时候乔美惠已经不在了,估计是去学校了,只有邵美西一人,也许是心理的怒火找不到地方发,于是在饭桌上,她就把晓苏当成了发火的对象。
“以后不要非凡一回家就睡到中午才起床来,向谁炫耀啊?谁没有新婚过啊?”
“非凡要真那么喜欢你,也不会在外边和别的女人打得火热了?”
“非凡要不是上了你那赌鬼父亲的当,他会娶你?”
“既然嫁进了乔家,就要遵守乔家的规矩,不要仗着非凡回来了就以为他会袒护着你,乔家的规矩任何人都要遵守,就是非凡也一样。”
晓苏对于邵美西的怒火已经是见惯不惊了,何况邵美西接近五十岁了,晓苏就猜想她是不是到更年期了,因为更年期的女人都是克制不了自己脾气的。
所以,邵美西骂她的时候她不啃声,嘲讽她的时候她也当没有听见,反正邵美西看她不顺眼,所以她干脆装聋作哑,让邵美西一个人唱独角戏,一会儿后她自然就没劲了。
晓苏下午到乔天宇的屋子外边空地上时,看见乔天宇正摸索在种那棵鸽子树,只是因为他看不见,所以不能用锄头挖树坑,所以只能自己的双手去刨坑,因为泥土太硬的缘故,那手指甲都刨的翻起来了,十个指头鲜血淋漓。
她看见这样的情形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滚落下来,她即刻跑上前去,用手把他拉了起来,扶着他朝不远处用来浇花的水龙头走去,放了水,慢慢的帮他把手上的泥土洗掉。
“你家里有急救箱没有?”晓苏一边掏出自己身上的方巾帮他擦手上的水一边轻声的问,接着又说:“你的手受伤了,现在虽然用冷水把泥巴洗掉了,但是那些伤口也还是要消毒上药什么的,要不会发炎的。”
“有,在家里,”乔天宇像个温顺乖巧的孩子,他虽然看不见晓苏,不过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是面带微笑的望着晓苏的,听见晓苏的声音,他好似已经忘记了手指的痛了。
晓苏第一次走进乔天宇的家,其实就是一个三间房并排在一起的旧瓦房,中间一间是客厅,两边的房间,一间做了卧室一边做了所谓的书房。
房间里的摆设都非常的简单,不过桌椅都擦得干干净净的,晓苏见房间里也没有多余的人,忍不住惊奇的问了句:“你一个人住这里,那是怎么生活的?”
乔天宇已经麻利的摸索着去客厅的墙角边把急救箱拿了过来,坐在椅子上,任由晓苏给自己的手指抹消毒水,一边微笑着开口。
“我的一日三餐都是柳妈送过来的,下一顿来就把上一顿的碗筷什么的收走,然后房间里的卫生什么的都是我自己打扫的,以前也是柳妈打扫,但是我实在是闲的无事,于是就跟柳妈说我自己来,就当是打发时间和锻炼身体了。”
“你自己打扫?”晓苏愈发的惊奇了,看着这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地板,忍不住冲口而出:“你眼睛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