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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天宇好似读懂了她眼里的渴望,弯腰下来,手指抚‘摸’上她的礼服,拉链在旁边的腋窝下,她几乎本能的抬起了手,他很自然的拉了下来。
褪去她的礼服,用手撕掉贴着雪峰上的两块布,他微微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再慢慢的睁开来,这才用灼热的眼神默默的注视着她。
白皙胜雪的肌肤,美丽的蝴蝶骨下。更像是在向他召唤,好似等着他的青睐。
平坦的小腹中间,好似长了一只泉眼,而那泉眼深不可测,又带着神秘的‘诱’‘惑’,而顺着眼睛往下看,发现了一抹浅紫‘色’的倒三角,那是她最后的遮羞布。
他终于再次府下身去,薄‘唇’落在她的粉‘唇’上,却没有像刚才那样闯入她清香满溢的口腔,而是自她的粉‘唇’开始,舌头慢慢的下滑而去。
‘舔’过她的下颌,爬过她细腻的脖颈,慢慢的落到她的蝴蝶骨上,轻微的咬上一口,痛得她本能的颤栗起来,原本闭紧的嘴‘唇’也抑制不住的低呼一声:“宇”
“嗯”他轻轻的应了一声,却是用鼻腔,而他的薄‘唇’继续朝下,沿着蝴蝶骨的方向滑落。
倪向南的身体愈发的颤抖,她几乎抑制不住的“嗯”了一声,双手本能的抬起,慌‘乱’间搭在了他的脖颈上。
“宇”她喘气不匀的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不自觉的抬了抬自己的身子,意‘乱’情‘迷’的望着他。
他好似不急,好似没有看懂她那‘迷’离的眼神,于是继续贪婪的留恋她的美好,完全忽视了身下‘女’人此刻的颤栗和已经无法抑制不住的渴望。
她终于被他打败,这不是她的毅力不够坚强,而是因为她在这方面完全的青涩,比之他还要青涩,因为她的身体,第一次接受男人如此的洗礼,她根本无法承受,更别说抵抗,只能屈服。
乔天宇的舌头终于从蝴蝶骨滑落,慢慢的朝下移去,淌过一条平坦的小河,终于来到刚才那只眼睛的地方。
他粗粝的舌头毫不犹豫的探进了那只泉眼,那只没有泉水却带着无比‘诱’‘惑’的泉眼,舌头在里面打转,而身下的‘女’人却已经无法躺稳,身体颤栗得快要稳不住自己。
终于,倪向南彻底的被打败,她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头,稍微用力,把他的头从那只眼睛里拉起来,然后用盛满情/‘欲’的眼神望着他。
“宇”她轻声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娇/喘中带着颤抖,因为娇羞的缘故那张脸越发的红得像秋天的红苹果。
乔天宇安静的望着她,身体已经逐渐的覆盖在她的身上,不过却没有着急闯入,而是在安静的等待着她。
“宇给我我要”她娇/喘着,断断续续的喊出这几个字,脸越发的红得像一块红布一样,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这是乔天宇的‘床’,没有地‘洞’,所以她也钻不进去,反而是乔天宇,他到是找到了她的那个‘洞’口。在她最后一个字喊出的瞬间,一下子钻了进去。
他像一条蛇一样的滑进去,几乎一瞬间,他和她的身体都本能的颤栗了一下,相互间即刻用力抱紧了对方的身体,俩人都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向南”他紧紧的抱紧身下的‘女’人,轻声的呼喊着她的名字,在她耳边呢喃的低语:“向南,我感觉很好,很舒服,你呢?”
乔天宇没有读多少书,除了在钢琴方面有天赋,别的也一般不大‘精’通。
所以,他不会‘吟’‘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这样具有诗情画意这样让人浮想联翩的诗句,也不会说出‘你侬我侬情意更浓’情话,所以,他的话就这样直接的表达了自己此时的感受,他觉得很好,觉得很舒服,觉得和她如此的由两个人变成一个人是一种享受的事情。
倪向南听了乔天宇的话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心里是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他觉得好觉得舒服,难过的是,他说话如此的直接。
“向南,你呢?”乔天宇见她没有回答,身体开始逐渐的律动起来,只是一边律动一边仍不忘记自己刚才的问题,一定要寻得一个结果。
“泥水之欢,只羡鸳鸯不羡仙,”倪向南红‘唇’轻启,声音略微的有些低‘吟’:“水/‘汝’‘交’融,你侬我侬情意更浓。”
乔天宇听了她这两句话,明显的没有‘弄’明白,于是稍微偏了一下头,想了一下,还是继续问了句:“向南,你觉得舒服吗?”
倪向南给他彻底的打败了,以为他是在捉‘弄’她,正‘欲’发火,可抬眼的瞬间发现他一脸的真诚,这才知道他根本没有捉‘弄’她的意思。
她猛然见想起,乔天宇小时候好像眼睛是瞎的,好像都20岁了才被送到美国的治疗眼睛,眼睛治疗好后专注于弹琴,其实根本没正规上过多少学。
于是,对于他没有‘弄’懂她刚才的那两句话她表示了理解,因为这样的话对于乔天宇来说,的确是太过深奥了,他诗词歌赋方面估计还是有所欠缺的。
她的手勾搭上他的脖颈,主动的把自己的俏‘臀’抬了抬,让自己和他接触得愈发的彻底一些,然后红着脸低声的应了句:“宇,我很舒服,从未感觉过的舒服,你好‘棒’!”
乔天宇听了这样的话,心里越发的兴奋起来,动作也越发的粗狂起来,或许是觉得不够过瘾,于是大进大出了十几下之后,又退出来,然后用手去翻‘床’上的倪向南,示意她趴在‘床’上。
倪向南楞了一下,却没有动,只是平躺着,乔天宇以为她没有‘弄’懂他的手势,于是又轻声的跟她说:“向南,你翻过去趴着好吗?我觉得从后面能更深的进入,和你更深接触”
“我不要从后面,”倪向南迅速的抢断了他的话,然后意‘乱’情‘迷’的眼望着他:“宇,就从前面好不好,就像刚才这样,我觉得很舒服了,真的”
“可是,我想你更加的舒服,”乔天宇见她不愿意翻身,用手去推她,想要硬把她给翻过来,一边推一边说:“向南,听话,我会让你更加舒服的,嗯”
“不要,”倪向南迅速的用手去推拒着他来翻她身体的手,然后又补充道:“宇,我不要从后面,真不要从后面。”
☆、第425章 原来他让她恶心
“为什么?”他不解了,于是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她,又试图劝着她:“向南,上一次,我们也从后面来过,我觉得”
“上一次和这一次不同,”倪向南迅速的抢断他的话,然后干脆从‘床’上下来,伸手去捡地上的礼服,想要穿衣服了“有什么不同?”乔天宇听了她的话当即就生气了起来,迅速的跟着她下‘床’,见她捡地上的礼服,伸过手来,一把抓住,迅速的给她抢过来扔掉了。
“我要回去了,”倪向南见他再次把她的礼服扔在地上,于是也略微生气的喊了声:“乔天宇,我不欠你什么,我要回去了,请你让我穿衣服回去。”
“回去?是回到他那里去吗?”乔天宇见她说要回去,心里越发的不爽,于是忍不住讥讽的问了句:“你如此的不愿意,是不是他比我让你更加的舒服?”
倪向南听了他的话整个的愣住,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于是恼羞成怒,整个人有种被羞辱得无地自容的感觉,想也没有想,抬起手,即刻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乔天宇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俩原本还在进行人间最美好的泥水之欢,水/‘汝’‘交’融,这个时候应该是男人低吼‘女’人娇/喘才是的。
刚刚倪向南还好好的,说他让她很舒服,从未有过的舒服,而他只不过想让她更加的舒服一点而已,她居然拒绝,甚至还要穿衣服走人。
这大大的刺伤了他的自尊心,他乔天宇就如此的不济?硬是留不住一个‘女’人?
这世界上,当真就只有谭晓苏一个‘女’人是好‘女’人,他原本以为倪向南也是个好‘女’人,因为在他身体遭受毒‘药’摧残的时候,她用自己的身体给他解毒,把自己当成一颗解‘药’救了他。
可今晚,她的行为却完完全全的羞辱了他刺伤了他,即使他真的没有陈建成那样让她舒服得‘欲’死‘欲’仙,可他到底还年轻,到底,他这是第二次和‘女’人进行‘床’底之欢,经验没有陈建成多是肯定的,但是,她也不用这样直接吧?
男人,尤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在这方面的羞辱,乔天宇虽然读书不多,虽然是谦谦君子,可也知道这是对一个男人的不屑,所以心里瞬间‘激’发的就是从未有过的愤怒。
倪向南见他僵直的站在那里,干脆不理会他,直接朝浴室走去,想着自己先洗个澡,等洗了澡,身体也变凉了,而他也逐渐的冷了,大家相安无事的分开。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刚走进浴室,还没有来得及关‘门’,乔天宇就跟着走了进来,而且看她的眼神明显的变了,不再是那种深情温柔,而是凶狠霸道中带着满腔的怒火。
是怒火,因为他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火焰,好像要把人给烧死一样,这样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她本能的赶到害怕,于是身体不由自主的朝洗手台边退了一下。
“那什么乔二少,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倪向南本能的开口,吞吞吐吐的说着拒绝的话语。
而她的一双眼睛防备的看着他,希望他能适可而止,毕竟她和他之间,没有什么关系,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她不愿意,他也不能强求了。
“身体不舒服?”乔天宇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她,完全不予理会她的话,而是继续朝她‘逼’近,然后用手抓住她嫩滑的肩膀,讥诮的开口:“刚才在‘床’上,你还说我在你身体里很舒服,这会儿怎么就不舒服了呢?难不成,我真的就不如那个姓陈的老男人?”
“不是这样的唔”倪向南预解释的话只说了几个字,然后就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哀嚎,因为她已经没有几乎说话了。
乔天宇用自己的嘴迅速的堵住了倪向南那张樱桃小嘴,粗粝的舌头毫不迟疑的闯进她温热清香的嘴里,迅速的拖住她的丁香小舌,即刻就痴缠起来。
该死的‘女’人,说谎的‘女’人,她明明如此的渴望,她居然要走,居然说身体不舒服,是想把自己这美好的身体留着给谁用?那个陈建成吗?
这样想着,他心里的怒火迅速的蔓延上来,几乎瞬间燃烧着他的大脑,他根本就失去了本能的分析能力,只知道自己被她看不起,只知道她不贪恋自己的身子,不贪恋自己的男儿本‘色’。
这是一种极大的羞辱,作为一个男人,可以被‘女’人打耳光,就是不能被‘女’人说自己这方面不如别人,就算没有读多少书的乔天宇也一样明白这个道理。
于是,他迅速的扳过她的身子,把她压在洗手台边,而她的上半身侧趴在洗手台边。
没有刚才的怜香惜‘玉’的问她想不想他,也没有问她要不要他,更加没有一丝一毫的去疼惜她怜惜她,而是带着愤怒的撞进去,只想要告诉她,他一点都不比别的男人差,更加不会比陈建成那个老男人差。
倪向南受着他这重重的一撞,整个人几乎被他给撞晕过去,身体里传来他一下又一下猛力的撞击让她有种要被他给活活撞晕过的感觉。
“。啊不”倪向南无法承受他这样的撞击和这样从未有过的感受和体验,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想要他撤离,又想要他继续。
“倪向南,你告诉我,是陈更强还是我更强?”猛烈撞击着身下的‘女’人,乔天宇不满足于她这样的尖叫声,执着的要问一个结果。
原本还处在云端的‘女’人,原本正忘乎所以的感受着他男儿本‘色’的‘女’人,原本正让自己的柔软和他的坚‘挺’更加融为一体的‘女’人,原本正飘飘‘欲’仙几乎不记得自己是谁的‘女’人而这个时候,乔天宇千不该万不该提到陈两个字,这让她整个人从云端直接的跌落下来,脑海里即刻浮现出陈腰间的仿真器和仿真器在她身体里那种本能的恶心感。
恶心,真的恶心,想到陈那张‘肥’胖的老脸,想到陈那身‘肥’猪般的身体,想到陈那绑在腰间的仿真器,想到陈
“哇”霍明显再也无法抑制住心里的恶心,对着洗手池一下子又吐了起来,原本早就吐光了的她,此时吐出来的全是水,带着苦汁的黄水,甚至还隐隐约约的带着血丝子。
正猛烈冲刺的乔天宇被迫停了下来,看着吐得一塌糊涂的‘女’人,他心里燃烧着的火焰越发的加大,几乎要把身下的‘女’人连同自己一起烧焦似的。
原来,这个‘女’人真的不不愿意他从后面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