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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皱着眉问:“怎么回事?”
“一群无辜的可怜人。”
所长懒得管他,叮嘱他好好破案就离开了。左赫觉招呼过东方昶:“书生,这人交给你和小潘了,不管用什么手段,把他知道的事都挖出来。”
东方昶不满地说:“组长,我是个文明人。”
“那就用文明的手段!别废话了,快去!”说完,带着苏遇和赵贞进了另一间审讯室。东方昶无奈地走到还在颤抖的沈今身边说:“走吧,我会很温柔的。”
审讯室里,除了左赫觉和苏遇外还有一个按惯例陪着赵贞的女组员,对于被他们发现的事,赵贞似乎已经坦然接受,不过没等他们询问,她就先说:“不管你们想问什么,在我的律师没来之前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我有权利请律师吧!而且法律知识我还是知道一点的,未成年在没有律师或监护人的陪同下是不能单独接受审问的,即使你们有相关部门的手续。”换言之,她就是想说,你们拿我没办法。
左赫觉露出赞许的目光:“我之前果然小看你了,不过,我可没说要审问你,我们只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而且你也不是一个人,你身边的可是我们事务所里的一枝花,这可是最高待遇,至于你的律师和监护人他们貌似还在路上哦,不过最近交通状况不太好,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搞不好他们要耽搁一会儿了,你懂的,呵呵!”
“你们!”
“我们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赵贞!”左赫觉收起嘻笑的姿态,语气平淡地说:“我一直在想,既然你那么讨厌韩梅梅,以你洒脱的性格,早跟她绝交了,别说是友情在拖着你,你们之前还有这种东西吗?所以她一定是知道了你什么事,或者是你两共同参与了什么,互相制约着。在看到“魔力‘的监控视频后,这一切似乎都迎刃而解了,那就是你和她都是互助会的人并且参与了不少有关的是吧,没猜错的话,她还曾用这些事威胁过你!”
“随你怎么说,我还是只有一句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在害怕什么?”左赫觉凑近了问,“既然是互助会里的人,你是有恐惧症的吧,不过是什么呢?”
他走到窗前,自言自语地说:“去你家的时候,你家住十一楼,你关窗户时没有丝毫紧张,化妆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耳钉,柜子上有你一年前参加游泳比赛时的亚军奖杯,刚才我凑近你也依然镇定自若,排除恐高、密集恐惧症、恐水、社交恐惧症,你的恐惧症会是什么呢?不过我所了解的太少,搞不好又是什么奇怪的病症,所以”他又走近赵贞,蹲下身,满含兴趣地问:“所以,你在害怕什么?”
左赫觉丝毫没意识到他刚才的话语给屋中的三人造成了怎样的影响,女警花是冒着星星眼崇拜地看着他,赵贞是愣住了,手有轻微地颤抖。而苏遇,除却一开始的诧异后,陷入了沉思,脑中流光闪过左赫觉所说的那些画面,突然定格在某处,回过神来,刚好听到左赫觉问赵贞:“你在害怕什么?”
苏遇清了清嗓子:“是恐猫症吧!”
“哦?”左赫觉挑起一边的眉毛。
“恐猫症为恐惧症其中一种,指对猫持续产生非理性的恐惧。其英文名称“ailurophobia”,来自希腊文的“ailouros”(猫),及“phobos”(恐惧)。恐猫症患者除了惧怕与猫产生接触,例如咬或抓,另外亦对传说中猫的超自然力量感到恐惧。”
他接着说:“那天在你家,听见猫的叫声讨厌,但从你眼里我看到的是恐惧,你自己都可能没察觉到,当你去关窗户时一只手是紧握成拳的,而且那之后,你虽是站在窗边与我们从容地说话,但你的站姿是双脚分开,脚尖朝向门口,身体微微右倾,这些都是你想尽快逃离那间屋子的征兆。我起先只是怀疑,后来咨询了心理专家才确定的。”
“你们确实很厉害,想问什么就问吧。”赵贞似是解脱般松了口气。
☆、你在害怕什么? 21【修】
“先说说你们这个互助会吧,你是什么时候加入的,你们想干些什么?”
“能给我一枝烟吗?”在口袋里摸了几下,赵贞问,左赫觉皱皱眉,把口袋里的烟给了她一枝,她接过拿出打火机点燃了抽了一口,连忙吐掉:“这是什么烟啊!”
感觉脑袋清醒了些,把烟头捏灭,缓缓开口:“我们的名字是敢玩家族,表示我们不畏恐惧,敢于挑战一切,其实这一切只是个噱头罢了。我的恐惧症断断续续地治疗了很多年,仍然不见起色,一年多前听说有个全国著名的心理医生隐退到这里了,便打算试试,别说,还挺有效果的,只是到了最后一步具体实践我始终不能克服,赖医生就建议我加入一些互助会可能会有帮助,于是我就在网上发帖,跟帖的人很多,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信息。
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署名为DARE的邮件,上面说他们看了我的信息觉得我很符合他们的帮助对象,很乐意我成为他们的一员,并说之后会再跟我联系。不久之后,我就收到了一封像请柬一样的东西,上面写了地址和时间希望我亲自体验一次他们的活动。
我按上面所说到林区的入口处等了会儿,就有一个背着登山包的女孩子戴着我在请柬封面见过的图案的徽章向我走来,她说她是来接我的人叫韩梅梅,我看她温温柔柔的,后来又得知她跟我是一个学校的,就放下戒心跟着她走了。
她带我穿过一条杂草丛生隐蔽的小道,来到一片工业区的侧面,随后她从背包里拿出两件黑色的斗篷并把其中一件递给我,我虽然觉得奇怪,但想这可能是他们的规矩。之后又来了好几个同样打扮的人,不过有一个人衣服的颜色比较浅是灰色的,之后我们一起弯弯绕绕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来到一片空地,看他们帮韩梅梅进行所谓的测验。”
她所讲的应该就是韩梅梅电脑上的视频所记录的事,左赫觉问道:“那你之后还有没有参加过他们的活动?”
赵贞点点头:“参加过几次,每次都觉得惊心动魄!那是让人直接被迫地面对内心的恐惧,有时还会把这种恐惧通过比较极端的方法扩大化。有几次差点出人命!”
苏遇不解了:“既然这样,你不报警也就算了,还义无反顾地陷下去?”
她的表情变了有些兴奋:“因为在看别人恐惧的同时我觉得很兴奋,当我亲自体验过一次后,更加确信他们可以帮我,起先是紧张和恐惧,那之后就是自己跟自己的较量,人在面对极端的危险是潜能也是无限大的,挺过一次之后,会有一种重生了的感觉,期待下一次自己可以做的更好!况且也确实有完全成功的人!”
“完全成功的人?”
“没错,光我才加入的那一年里就起码有五个人通过最终测试彻底克服了自身的恐惧。”
苏遇写字的笔停下了,问:“最终测试是什么?”
赵贞摇摇头:“不清楚,当你或他们觉得你已经完全克服了恐惧时才可以向会长申请进行最终测试,测试时间和地点只有本人知道,内容则是要测试开始前一刻才知道。至于测试的结果,失败了的会继续参加活动,成功的就可以退会了。我那天和梅梅约好看电影,我等了很久她都不来,后来只回了一条短信说是她最终测试的时间到了!我回了个祝她好运就走了。”
“那些没再回来的人,你们就没有怀疑过?”
“没有,其实家族里面的人都不喜欢与别人结交,有的参加活动还会戴着面具,我也就只认识韩梅梅而已,基本上只有会长和King知道所有人。”
“你看一下,这里面有没有你说的这两个人?”左赫觉把几张照片放在她面前,赵贞看了会儿,回答:“这是会长,King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他每次都是戴着面具来的!”她手所指的相片正是赖世奇所说的钱忠。
苏遇想到了什么,问道:“赖世奇给你们讲过几次辅导课,你们也是戴着面具?”
“那倒没有,如果那样赖医生会觉得奇怪吧,一般他要去讲课的时候会长都是提前通知我们做好准备,不过说来也奇怪了,King好像从来都不参加这种课。”
“你不是不认识他嘛,怎么知道他没参加?”
“因为每次活动都是King负责摄像,但有课的时候摄像的人就不一定了,差不多是轮着来的。”
“刘丽云,龙天你认识吗?”
赵贞摇摇头。
站起身来,左赫觉说:“好了,你可以走了,后续的事我会和你父母谈。”女警带着人出去后,东方昶刚好审问完沈今,推门进来说:“沈今也只是个小罗罗而已,知道的事情很少,他也不知道King是谁,不过他说钱忠家里可能会有会员的资料,小潘已经带人去了。”
“很好,你继续努力,问问看那些会员知道些什么。”东方昶应了声出去忙活了,左赫觉拿起桌上的钥匙说:“走吧阿遇,我们去和那个有趣的姜军聊聊。”
☆、你在害怕什么? 22【修】
到了诊所,助手小姐以为他们是来找赖世奇的便迎上来说:“赖医生不是去侦探事务所了嘛?”
左赫觉说:“不,我们是来找姜军的。”
“哦,他下班回家了。”
“麻烦你把他的地址写给我们。”助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找了张纸,把地址写给他。
“谢谢。”
除了诊所大门,左赫觉扫了一眼地址说:“他好像就住在这附近,我们把车停这,走路过去吧。走在他旁边,苏遇忍不住问:“你怀疑姜军有问题?”
左赫觉点点头:“你还记得我追出的时候他说他之前在干什么吗?”
“他说他在门口打扫”苏遇恍然大悟地说:“我想起来了!你追上他的时候他手里根本没拿任何打扫的工具,连块抹布都没有!以你当时的速度和环境,他根本来不及把工具在途中放下,而我们随你追出来的时候,门口也没有什么掉落的东西,看来他果然是在偷听!不过,你别忘了他也有恐惧症,与人交流都有困难,他怎么可能加入什么互助会。”
“也不一定哦!”左赫觉冲他挑挑眉,“在他离开的时候,我看他跟走廊上候诊的病人以及护士打招呼可一点都不紧张,而且我后来出门不小心撞到他的时候,他除了一瞬间的紧张,也没表现出什么,还在原地看了我们很久。”
苏遇有些疑惑了:“那他之前表现得那么怕是为什么?那些症状不像是装出来的!或许他在心虚才激发了他的恐惧!”
“所以我才说很有兴趣见见他!他看着像是小绵羊,搞不好本质里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苏遇似乎没听见他说什么,自顾自地说:“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是你长的太吓人了?”左赫觉按电梯的手一顿,光滑的电梯门上一闪而过他危险的目光。
“两位警官请进。”说明来意后姜军将两人迎进客厅。
左赫觉状似无意地说:“看样子你并不像之前那样害怕和人相处嘛,我就说我长得也不吓人,你今天抖成那样倒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姜军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说:“我去给你们倒水!”匆匆起身进了厨房。
苏遇冲着他做口型:他在逃避你!左赫觉不置可否地笑笑,待他端着两个杯子出来,脸上已看不出刚才的情绪,开口问道:“两位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想问点问题,你在诊所工作多久了?”
姜军想了想说:“一年多了吧,不过实际上我跟赖教授认识的时间要长一些。以前我一直很封闭自己,上学都成了奢望,知道这是心理疾病,就咬牙在家里自学了心理学,希望可以有所改善,平时就靠在网上帮人写心理学的论文勉强糊口。后来赖教授偶然间看见我的文章,觉得我有天赋就想收我做学生,在知道了我的情况后,他就说要帮助我,也就是在那时我才知道了他是有名的心理学专家,后来我们就在网上经常通信,一年多前,他让我跟他一起到清水县来开诊所当他的助手,我还蛮高兴的。”
苏遇疑惑地问:“那你后来怎么会做了清洁工?”
“因为正真工作起来我才知道,我所了解的心理学只是皮毛,只能纸上空谈罢了,我要学的还很多!赖教授人很好,我拒绝了也没责备我,反而叫我留下来好好学习,还帮我租了这间房子,但我想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干不是,干脆就做起了清洁工,报酬可以当学费,又能了解患者,全当积累经验了,不过,平时忙不过来的时候我也会帮忙的,总之赖教授教了我很多东西,我的恐惧症也渐渐好转他算是我的恩人吧!”
左赫觉点点头,随即问道:“那你的恩人有得罪过什么人,比如说对方要报复他之类的?”姜军摇摇头。
“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