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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是我最美的意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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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卖,现在买这种东西玩的人越来越少,挣不了几个钱,也许让他坚持下来的的就是那种古老的祈福和希望。他站在袅袅炊烟的古屋前,与木槿一唱一和,“福来喽——福来喽——”
这就是为什么每次回家,都一定要回镇上走一走。搬家那年她才刚刚上学,十几年过去,小镇如尘封的记忆,时间不曾在这古朴的氤氲小镇上留下什么。冉冉初阳下周身洒满金黄,袅袅炊烟隔水遥望烟雨,逢源桥下几尾锦鲤摆尾摇曳,荡起莹莹碧水河面燕成双,不是人间更胜桃源。回到这里,岁月永世静好。谁都不曾长大,谁都没有变老——
“李木槿我真看错你了!长得文文静静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做起事来这么狠毒!”他对她恨之入骨的眼神,恨不得活吞了她。
木槿不寒而栗,“您——您说什么?”猜得出他一定误会了什么。
“自己做了对不起良心的事,还有脸问不明白?你害死了我儿子!他还年轻,他在读大学,我什么都没有,他是我的希望!你杀了我都没关系,但你不能害他啊——”他声音悲怆,苍凉至极。“我一直为张一鸣交上朋友你这样的朋友感到高兴,你却是蛇蝎心肠,你不喜欢他为什么不直接拒绝,要玩弄他!”
“我和他说的很清楚,我们只是同学关系!”木槿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爸的脾气谁都知道,认死理还倔得要命。张一鸣对感情上的事情那么绝对,估计是遗传了他。他认定的事,解释等同于越说越乱。
“你有脸说同学二字!你要不撺掇他,他怎么能害雅礼?一定因为是你!你不要因为你家里财大气粗就拿别人当玩物!他不是被你蒙骗,就不会去伤害纪雅礼!回学校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不等开学再走,那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原是你!你还得我儿子,还我儿子!你毁了他前程,他没了学业出来就是个废人!我什么都没有,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张父来回推搡摇晃无声无息的木槿,直到再一次成功的把保卫科的同志们吸引过来。“你先去上课吧——”
“不能让她走!她才是害人的凶手!”张父狠狠钳住她的胳膊,稍微一拽木槿的胳膊瞬间疼到发麻。她嘴唇张了张就合上了,没发出一点声音。
她似乎听明白了一些,也就是说张一鸣和她提前回学校以后,雅礼去找过他。是不是张伯伯一直以为张一鸣也喜欢雅礼,见两人情投意合,然后,他就默许了这件事?而在金华的时候,她邀张一鸣一起回学校,他一口答应,误会应该从那时候越陷越深的——
她陷入错愕之中,心中被痛苦堵住,大脑思绪一片空白。他爸说的对,自己才是杀人凶手。她用手背撑着额头,感觉到了刺痛!心脏的某一处,生生疼得自己迈不动半步。不明白自己事事小心谨慎,温驯避让与人为善,却为什么总也不能照顾好身边的人,为什么带给他们的不是快乐,而是深深的恨意和无法挽回的痛苦。
几天之后,木槿终于得到了点儿雅礼受伤的情况,她被转入ICU肾衰竭抢救中。木槿刚刚下课,广播站的站长来找她,要她帮雅礼代班。
人的头脑是很奇怪的,也不是什么时候都由着自己支配。当她听到雅礼的消息的时候,脑中竟然出现的是05年的那个夏天,三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踏上北去的火车,奔赴充满期待的新生活。清晨阳光下三张青春的笑脸。雅礼和张一鸣的脸上好像蒙了一层柔软稀薄的金纱。张一鸣还有点婴儿肥,她们两个开他玩笑的时候,他时常语塞然后腼腆又羞涩的笑笑。那一路,欢声笑语引得旁人纷纷侧目。那一路三人笑得放肆又开心,那一路是唯一一次在一起最开心的日子。也许他们各怀心事,可木槿真的是快乐。之后这个画面被她遗忘了,一直一直都没想起来过。直到今天,她像是角色以外的人,静观那三张坐在隆隆开动的火车中,小小车光射进的阳光,把三个稚嫩的笑脸照得饱满而活里。
木槿失焦的眼神里,扎着马尾辫的雅礼正对她微笑着招手,整齐的牙齿巧笑嫣然,眼里是一种成熟的大气。“雅礼!”木槿死死握着拳。雅礼还是对她微笑着不断摆手。
“雅礼!雅礼不要去!”她失声叫了出来。眼里的雅礼不见了。
木槿一下坐起来,喘着粗气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曾经认定自己问心无愧,认定一鸣胡作非为,认定雅礼无理取闹。不懂纪雅礼为什么,要以折磨纠缠为代价捍卫根本与自己无关的爱情。其实不对,其实是自己一直都错了,最清楚明白的人不是自己,是雅礼!自己确实是个危险人物,应该滚得远远的躲开他们。

修(4。3)

春寒料峭的北方,冷风刺骨,一路灰色的枝桠,阴森晦涩。冷风野蛮的直往脖颈里钻,木槿被风吹得额头发紧隐隐作痛。寝室一冬天窗门都森严戒备,屋内有点点潮湿的暖意。身体缓过凉意之后,才觉出头更加剧烈的疼起来,脸和脖子也渐渐升温发烫。她拿出所剩不多的力气爬到床铺上,一头栽倒。寝室的墙壁潮湿阴凉,穿着厚外套盖被,根本不起什么升温保暖的作用。后背被凉飕飕的风吹得发凉,又没有力气再起身把衣服脱掉。脑神经剧烈的随着心脏的频率跳动,伴随着的是没跳一下带来的疼痛。
她们都去上课了,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木槿确定自己是生病了,饮水机里是没烧的冷水,退烧药也不知在何处。唯一能做的就只趁着安静想睡一觉。
正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听见她们回来了,没人察觉出木槿的异样,房间里和平日一样充满欢笑声,一个个声音和嘈杂的脚步继续充斥她的耳朵。木槿翻了个身,把脸面向墙壁。窗外夕阳已落尽,阴霾的屋子只靠密封的窗户传进来的那一柱光。好像是悠长隧道的一个出口。
在病得头昏脑胀快要死了的时候,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木槿没理它翻了个身继续睡,等它响够了自己挂掉。
可它不依不饶的响着,响声让人心烦意乱。木槿突然想起会不会爸爸来了,是他异地的号码换了?她慌忙接起电话,对方的声音让她错愕。
今天是什么日子?她的人生好像被搭了戏台,你方唱罢我登场!
“喂?李木槿吗?我是孙天青!”
多少寂寥的日子木槿想听听这熟悉的声音,那个恐惧的骨缝寒凉的深夜她多需要他的声音。她无意间抚摸着那条手链想着他的改变,和那些让她丝丝心动的画面。如今,此刻,他的熟悉温软再次从她耳边轻轻刮过。
“您好,有事吗?”
“你好——”他故意拖长声音,一本正经的玩世不恭。许是嫌弃木槿客气到见外。
“有事吗?”木槿虚弱的说。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这问题多像小男生故作姿态,她笑了,“可以啊,我随时恭候。你有什么事?”
他好像特别高兴,兴致盎然的说:“下课了吧,来酒吧,我有好东西给你!”
木槿不敢相信的提高声音问他:“你回来了?”
“是啊,给你半个小时够梳洗打扮。赶紧着啊,过这村儿没这店儿了。”
“改天吧——”她故意施施然的说。
“你是不是病了!说话怎么这动静?”
孙天青突然这么一问,吓得她差点把手机扔地下,强作镇定,“没!我好着呢!我看书呢,真的!”
他也没多问,只说了句,“那行!”便把电话挂了。
木槿长舒了口气。把头蒙进被子里,想继续睡。却发现自己好像不困了,翻了几个身也睡不着。急速的心跳,带来胸口一阵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没一会孙天青又打来电话,简洁明了:“我在你寝室楼下呢。”
木槿有一种遇见混世魔王,浑天黑暗的感觉,闭着眼睛哼出一声:“恩——”
“我上去还是你下来?”
孙天青绝对是个说一不二说到做到的人,木槿挣扎的起床,无奈一声,“等我——”
一起身直觉得头像要裂开一样疼,看东西都是重影的。脚踩棉花一样飘乎乎走出去,站到他面前。本想开句玩笑,嘲笑他像小男生一样玩“执着”。
四目相对,她方明了,人的记忆其实没有多精准!你记不清见面时,怦然心动的心有多焦灼,也记不清相望无语时,眼眶生出的泪有多热。只有他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他的气息,他的神态,他的目光,他的微笑,他的一切汇聚到一起的时候,才明白回忆只是凑足一篇作文的几个句子。它会无辜的屏蔽掉,你的心思和他的味道。
四目相对,木槿的眼里噙满了泪水。记忆都不奏效,见了面才懂得,那是真的想!真的想他!
她微笑着,任凭眼角的泪珠滑落。
“傻丫头——”他揉揉木槿的头发。木槿把脸别过去,不好意思让他看见。
他脱下了风衣罩在她身上,把她塞进车里:“上车!”
薄荷的气息让她鼻子通气不少,这么熟悉的味道好像他从来没离开。以为他要去酒吧,一路风驰电掣,开出校门,也开过了酒吧。木槿觉出不对劲儿,急声问:“你要去哪儿啊!”
他看木槿一眼,满脸漠然的说:“拐你去卖!”
木槿居然下意识的去摸手机,出来的急,她没带电话。她神色紧张的瞥他一眼之后再没力气,闭上了因头疼发热而不住流泪的眼睛。
车站在校附属医院平稳的停下来,“木槿醒醒了,下车。” 孙天青皱着眉头看烧得满脸通红,鼻子一吸气“呼扇呼扇”的她。
她瞥了一眼车窗外,“我都说了,我没病。”继续闭着眼一动不动。
“去量个体温。”
“不量,没事儿量体温干嘛。”
“死丫头怎么这么倔呢,不去是不是?行,坐稳了别瞎叫啊!”孙天青下车,一把把她抱出来。木槿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
“哎,哎,哎!你干什么啊,放我下来!”木槿吓得大声嚷嚷。
“去还是不去?”
“去,去,去,你让我下来我肯定去!”
“要敢说你没发烧,我拿生理盐水当二锅头喝!”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愤愤不平的说。
他还在这副脾气。木槿被逗乐了,小声嘀咕:“你怎么不拿二锅头当生理盐水呢!”
“成,只要没事儿,你说怎么喝就怎么喝!看看你脸烧得跟红富士似的,少说也得38度以上。”
孙天青陪她在门诊量了个体温,39度多。倒把木槿自己吓得手足无措,惊悚的眼神求助孙天青。下午只是觉得有点难受,真没感觉出烧得这么严重,她平常体温就比别人稍低,从小到大,发烧从来没超过38度。
他也吓着了,眨眨眼硬装淡定,“没,没事儿,有大夫呢——”木槿看着他,心里陡然升起一阵委屈,眼泪顺着灼热的眼眶“吧嗒吧嗒”滴落下来。他也没拦着,由着她哭。由着她鼻涕眼泪的都蹭在自己的身上。摸着木槿的头,柔声安慰着:“没事儿——别害怕——没事儿——”

修(4。4)

【4】
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一滴滴注入,木槿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门诊根本没床位,只能坐在走廊一排排冰凉的硬座椅上。孙天青坐在木槿身旁让她靠着。
“冷不冷?”他轻声关心,把风衣又给她拢了拢,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肩。
木槿摇摇头,低头瞥见孙天青深蓝色的Bueberry风衣被她的鼻涕眼泪蹭的一片斑驳,明晃晃的招摇刺眼,“你衣服挺贵的,我回去给你洗干净。”
“没你眼泪儿值钱!”他满不在乎的说。
木槿的手紧紧攥着他风衣的袖边,叹了一口气,声音轻得跟小猫似的。
孙天青还是听得见,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肩膀,突然说:“木槿,你和两年前不一样了——”
木槿听了,心里应着,真快啊,两年了——!一闭眼眼角滚下一颗泪。上次见他是两年前的事了,时光看似在两人之间呼啸而过,实则,时光都在彼此心底雕刻了难以抹去的印痕。
“木槿,如果我,我早一点,今天你就不会承受这些。”他语气里透着深深感伤的自责。
木槿听了,心里又是一紧一疼。是呀,木槿也问过自己,如果,如果当初自己放纵一点,或者说勇敢一点,现在会不会不一样?这二年,她耳畔不时的响起孙天青的那句话,“你太小了,不然一定要把你娶回家!”如果她坚持,现在会不会活得自由,肆无忌惮。回忆是不是永远都是年轻的甜蜜和完美。不会发生这之后一连串让人噩梦连连,失控到无法挽回的遗憾。随即她又开始在心里笑自己——放纵!这个词离自己实在太远了。
其实木槿不知道,在台湾那夜她喝得人事不知,他抱她回房间,自己在他臂弯里喃喃的说:“孙天青,我挺喜欢你的!”
孙天青听了一笑,那笑容温暖得把十几年的寒凉和孤独都融化掉了。孙天青把她轻放在床,给她盖好被子。呵护至极的看着她,悄声自语,“你太小了——”
这些木槿当然都不知道,可孙天青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晚,那一晚他彻底缴了械,又一次体会到怦然心动,体会到宠爱一个人的甜蜜。
他收回神儿,伸手沾掉她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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