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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放?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茶茶拉着往河堤上跑,经过第一轮放河灯之后这里的人少了许多,但还是有一些不愿意挤人群的人在放河灯。茶茶不知从哪变出一个破烂的河灯然后在我面前献宝:“看,我自己做的。漂亮吧。”
我点点头,没法昧着良心吐出:漂亮。不过看着她兴奋的样子,不免也微微笑起来。茶茶将河灯放到水面上然后轻轻一推。那破烂且奇丑无比的河灯摇摇晃晃的划开。我看着那个河灯汇入大部队中,直到完全看不到,那个河灯应该坚持不到一公里之外就会沉入水底吧。茶茶倒是没有这个顾虑,她拍拍双手:“我们上去吧。”
我看着她的背影,默默跟在她身后。忽然,鼻尖闻到一丝香味,我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人,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睛。最后一个念头是:我一没钱二没色,绑架我能有什么用呢?
醒过来是因为那个让人作呕的声音太大,我眨了眨眼睛渐渐适应周围的光线之后就看到一个男人正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椅子上来回套索着自己。他也发现我醒了于是就更加兴奋,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甚至连声音都兴奋起来。我忍住涌上心头的恶心感,撇开眼睛。但是那个男人并不满意,他起身来到床边直接伸手过来想要掐住我的下巴,甚至连他昂扬的器官都差一点抵到我的脸上。我努力想要别开脸,他有些恼怒,骂了一声粗口将我嘴上的胶布撕下来:“给老子含进去!”
那个东西抵着我的唇,我死死的咬住牙齿,正想着要不要吐到他身上的时候,房间门口被猛地撞开,冲进来的红衣大汉将那个男人扯开,看都不看就直接打下去:“他娘的,想要不会去找啊。易老交代了什么啊!等会她要是出什么事我就断了你这惹祸的根子。”他一边说一边用脚用力踹那男人。而这一些我已经管不了了,我靠在床边上干呕,空气中的味道让我十分的不舒服。
红衣大汉将那男人扯了出去:“婆娘,去整理一下里面。可别让她死了!”
不久之后,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手里拿了一盒面纸,脸上的妆画得浓浓的。我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没多大事么。”然后抽出几张面纸胡乱的擦了擦就走了。
等到女人走了之后,我才开始观察我所在的地方。因为老爸之前太过有名,N市第一暴发户的名头很是响亮造成了我从小就被教导在被绑架之后如何逃脱。
我现在应该在一个公寓里,具体几层还不清楚,不过以目前可以看到的墙面来断定应该是80年代建设旧房子。我试图动一下手,这个绑匪还蛮有钱的,用的竟然不是胶布。我看了看我的脚,同样也被捆得死死的,不过还好并没有限制我的行动,而且我的嘴巴没有被封起来,这点还不错。
首先,我站了起来。这样一样视野就宽阔很多,从对面的窗子可以看到N市最高楼顶上的云顶餐厅。那就表示这里不是老城区,而是N市的新开发区。那我所在的地方就是璞东地区没有被整改的旧楼。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一片区域距离庸河很近,如果有必要可以跳水逃走。
其次,目测的话,这里离云顶很远,但是竟然能在众多高楼大厦中看到云顶那就表示本楼层数高,起码有四层以上。四层的话,跳楼什么的就别想了。没等警察来就会先死在大街上。
最重要的是,我要弄清楚绑匪为什么绑的我。就目前而言,没有人会去绑架一个过气的夏家千金。
紧闭的房门打开,依旧是那个穿着红衣汗衫的大汉见我竟然不大喊大叫有些吃惊。他手里拿着一个盒饭,估计是看到我醒了过来给我送饭吃。大汉先将我的手解开,然后恶狠狠的警告我:“吃东西,别废话。”
我活动一下双手,默默的将盒饭吃完。整个过程中大汉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不说话我也不吭声。等到盒饭吃完,大汉正打算将我重新绑起来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要绑架我,没有人会付你钱。”
他看了我一眼,我伸出手,双手握拳非常配合主动的让他绑上。大汉依旧如之前一样将我绑上,然后将吃剩的东西收拾起来出门去,临走前他回头说道:“有时候,这种事情不一定是要钱,是要命。”他说完之后就出去了,门被轻轻的关上了,我看着这一次绑在身前的双手,再也没有问过一句话。
晚上的时候亦是如此,大汉进来送饭,我吃完,然后主动配合他将手绑上。我等着,一直等着,等到深夜,等到我只听到外面的虫鸣声之后。我双手合十慢慢摩挲,渐渐将帮着我手的绳子给脱下。我来到窗前踮起脚尖往外看,果然这样的旧房子是有阳台的,而且排污管道修在了墙的外面。
最近一根排污管就在窗子旁边。我看了看周围,将刚才我脱下来的绳子拿起来在手上绕几圈。身上的纱织裙子很是碍事,我将裙摆绑到腰上,然后爬到窗台上出去。楼层的高度超乎我的想象,我站在窗台上往下看,冷风灌过我露在外面的大腿让我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颤抖。我抓住窗棂将身子勾到一旁的排污管道的固定螺丝钉上,然后往后扯了扯保证它已经勾住了。这才小心的伸出一只脚踏到那小小的铁块上。
一但在铁块上站稳,我松开自己抓住窗棂的手,整个身子悬在半空中。一使劲,紧紧抓住铁块。粗粗的麻绳磨得我的手疼,我看了看下面,然后开始往下爬。整个过程极度漫长,我每下一格都好像过了一个小时那么长。
爬到一半的时候,我的手被麻绳磨出了血,铁锈磨着手心让我几乎就要喊出来。当我终于来到地面时,我的手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了。我将绳子丢到一旁,然后将裙子放下来。那双精致的高跟鞋被我丢在房间里,我赤脚走在柏油马路上,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让我辨识的路标。
我在璞东林森北路中段,这整整一天唯一能让我高兴的就是这里距离爸爸所在的医院不远,我的包包在那里,我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身份证,家门钥匙,还有秦晋给我的那张卡。
我手上的血已经凝结了,红色的血液里还有黑色的铁锈掺杂在里面。我徒步走在空荡荡的庸河大桥上,从这里往下看,还有些许河灯飘在河面上。过了桥之后,就是爸爸所在的医院。凌晨的医院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值班的一声都已经睡着了。我来到爸爸的房间,将包包拿上,看向躺在比床上的爸爸。
爸爸,我可能很久都不能来看你了。
此时,天空已经变成了深蓝色,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四点十五分。我站在河边,将手机放到一旁的长椅上。已经有一些早餐店铺开门了,我随便找了一个ATM机,一次性取了两万块钱。
我现在需要钱,需要把手上和脚上的伤口给处理了,不然可能会破伤风。我在街上找了一个门诊,那个老医生在看到我的手和脚之后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惨的手和脚,姑娘,你没事么?”
“我没事。”我轻声说道,从包包里抽出一张红钞给一旁的护士,“能请您给我一双鞋么?”
那个护士本身吃惊于我手上的伤,然后看着那张红钞票再瞄一瞄我鼓鼓的包包,呆呆的点了点头。我估计她现在在怀疑,我是不是抢劫银行了。老医生给我开了些药,并打了一针破伤风,嘱咐我不要碰水种种禁忌之后,我便走了。
现在,我不能回那个房子,还是先回家吧。
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回家了,家里积了一层灰。我现在也懒得去清理它,将自己甩到房间的床上之后,我看着天花板即便很困也睡不着。我现在身上还有一万多,先把钱存到保险柜里好了。
其实我并不知道保险柜的密码,不过,我老爸那个妻奴他能想到的密码除开我妈生日就是我妈忌日。我估摸着我老爸绝对不会用我妈忌日来做密码,所以直接输入了我妈的生日。果然,我将保险柜的门打开,里面闪亮亮的一层把我给惊住了。老爸你把黄金放家里干嘛。我将包包里所有的现金放进保险柜里,只留三千在身上。数了数老爸留在保险柜里的东西,觉得就目前而言我也是小富婆一名。不过这些东西不能动,不然老爸醒过来会把我打死。
这一切都做完之后,我才回到房间里睡觉。好冷,不习惯,我想念那个房子里的熊了,不然,我明天去拿来么?还是不要了,秦晋现在认为我被绑架了,他会不会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把熊给拿回来那么他一定会察觉。我还是不要出现他的势力范围好了。明天出门买些食物回来囤积,在绑架事情明了之前尽量少出门比较好。
今天那个红衣大汉在踹人的时候,提到易老。易老绑架我做什么呢?如果是用来威胁秦晋的话,那他可真的威胁错了。我的脑子纷纷乱乱的,之后估计是真的累了,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五点才醒过来。交上的伤口让我只能穿着柔软的拖鞋,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记起来医嘱是先吃饭后吃药。随便抓起一把钞票出门,到超市里搜刮所有零食、方便面、矿泉水还有一次性筷子和碗。鉴于我的手不能沾水,就体谅我的不环保吧。
我抱着三个袋子走在大街上,路过包子店的时候有买了三个豆沙包带走。只是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齐崇,他喊我的时候我还没认出他来,他倒是自来熟的冲到我身边将我手上的东西拿过去一半:“夏小姐,这么喊你好怪哦。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我看着被他抢走的两个袋子,想了想没有抢回来:“夏晓璇。”
“啊?”
“夏晓璇,我的名字。”
“那我可以叫你晓璇么?”
谁家的孩子,这么自来熟的。我默不吭声的看着他,他冲着我笑的阳光璀璨的,我也就不反驳了。不过有了齐崇的帮助,我倒是轻松许多,很快就到家了。我将门打开,从齐崇手上将所有东西拿过来,看了看他之后说:“谢谢。”
“呵呵,不用,这是你家啊。”他打量着房子,“好漂亮。不过没想到我们是邻居呢,我就住附近。”他指向不远处的一幢四层楼,“我就住在那里。”
我点了点头,正打算将门关上却撞上他尴尬的样子:“怎么了?”
“那,我以后可以来找你玩么?”
我抿了抿嘴角,点点头。看着他兴奋的跑远,还不忘回头跟我挥手,整一个猴子样,将门关好,拎着东西回家。想到刚才齐崇的样子,不免想要笑出来。如果不是现在遇到他的话,或许会好一点吧。
十三
事实证明,齐崇的确非常自来熟。他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在我家门口喊我,一直喊到我出去见他为止。我原本不想理他,但是他次次如此很快的我就收到了邻居的抱怨。不得已我将多时不用的闹钟固定到七点半闹醒我,然后八点将齐崇打发走了之后再回床上闭目养神。
科学家研究证明:一个人养成一种习惯需要二十一天。我原本不察觉,后来才慢慢知道。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比如现在每天晚上我都需要将棉被卷成一团睡才能睡得着,因为在这之前,我一直是抱着那只熊睡觉的。我打着哈欠走到楼下去打开门看向外面正打算敲门的人:“嗨。”
“哎,你起床了。”他扫一眼我难得穿的整齐的样子,“要出门么?”
“嗯。”我扬扬手,“要去复诊。”
“那我陪你去吧。”他先是抢过我的包包然后愣一下又关给我,“你等我一下啊,我去拿车。”
我看着他继续跑远,叹口气将门关起来然后慢慢的走向诊所。明明诊所就在小巷子口,有必要用到车这个交通工具么。我习惯性的走路只看面前的三块地砖,见到有迎面而来的脚就闪开或者让他们先走。果然,齐崇还没有将单车取来我就已经到诊所了。
那医生在看完我的手后说:“已经差不多了,这几天小心点就好了。”我的手心已经长出新的皮肉,粉嫩的眼色和周围的区域形成鲜明对比。诊所之外传来停靠单车的声音,齐崇推开诊所的门看到我在这里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你怎么不等我。”
“路不远,我可以自己来。”我掏钱给护士,等着她给我找零票。齐崇站在一旁看着,忽然问道:“是不是快好了?”
“是好得差不多了。”从里面配药出来的医生回答他,“你男朋友很关心你么。”他冲着我挤挤眼,一旁的齐崇倒是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我叹口气,也懒得去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的事情,免得齐崇尴尬。
估计是这几天我少有的几次出门复诊里,齐崇都跟着所以让他们误会了。拿了药从诊所里出来,我正打算往回走,但是齐崇横了个单车在我面前:“哎,别老是呆在家里么。今天百货商场有活动,你不是喜欢玩具熊么,你去看我表演吧?”
你一个笨熊能有什么表演,最多不过是送小朋友气球而已吧。我没吭声,他呵呵一笑然后拍一下单车后座:“上来吧,我带你去,给你买香草冰激凌吃。”
我看了一下他的单车,在坐上去的同时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