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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烟花一瞬-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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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棋子6
乌黑的青丝随意散在绣枕上,紧闭的双眼,苍白的脸色,极弱的呼吸,暗红的唇色,塌床上的她没有了今日下午舞台上的那份火热,没有了平日里的那份俏皮,此刻的她安静得让人心疼。从窗口吹进的风吹动着银霜色床帏,轻轻飘动,那张虚弱的面容霎时显得模糊。

楚萧静静地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床上那毫无知觉的人儿,眸色黑沉,少了几分温和,多了几分凛冽,指肚在她脸颊上轻轻滑过,为她理顺耳边的秀发,极尽温柔和怜惜。风吹起他衣服下摆不时地翻起扑在他身上,他置之不理,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儿。

窗外,小红和小青静静地看着这一幕,霎时泪水涌奔。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清凉如水,微风徐徐,四周死一般的安静,王爷他就是在这样的夜晚静静地坐在王妃的床边,愤怒而怜爱地看着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人儿,被风撩起的白色帐帏将他们笼罩在他们的世界。也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晚,王爷永远失去了王妃,失去了魂魄,留下了一具对世间淡漠却苦寻着王妃死前交托的那人的躯壳。直到,直到王爷找到她,重新因为此时躺在床上的那人有了些许的微笑。可,为什么?上天如此残忍?!为什么又要再一次夺走?! 

小青强忍住泪水,牙齿狠狠咬在嘴唇上直到咬出丝丝血色,突然一把推门闯了进去。小红伸手欲阻止却晚了一步,轻轻关上窗后也跟了进去。

“王爷,只要您一句话,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去将那金玉儿擒来逼她交出解药,管它什么异国公主,管它什么关系着两国交往长计。王爷,您快发话吧,小语她快要不行了,太医说她过不了今晚呀,王爷——”小青冲到楚萧身旁‘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哭泣地说道。

楚萧留在兰小语脸颊上的手指在听到‘过不了今晚’后微微一颤,眉头微蹙。

小红见状急忙跑过去欲扶起小青,小青不依,一把打开她,恼怒道:“都是你,要不是你阻止我,我说不定早就将金玉儿给抓了来,小语的毒说不定已经解了,你走开,我不要看见你。”

小红一脸无奈,只得安静地站到一旁。心里直叹,她真的是被王妃给惯坏了。

“没有我的吩咐,你们谁都不要轻举妄动…此事与金玉儿无关。”过了半响,楚萧收回视线,轻轻地说道。

小青一脸诧异,不明所以地看着楚萧,“这事儿与那个可恶公主无关那还和谁有关?我亲眼见她当众抢了小语的坠子耍赖不还逼着小语和她比赛,不仅如此,她还厚脸皮地抢了小语辛辛苦苦准备了三日的曲目,逼的小语临场跳脚,那些箭又在她酒家出现,不是她还会是谁?”小青语不服气气铮铮地说道,等了小半会儿见着楚萧并没有想多解释的意思便只好转头看向小红。

小红轻叹了口气,朝楚萧飞快地看了眼后轻声说道:“金玉儿怎么会傻到在自己酒家暗算谋害别人,她那样做无疑是给自己带来麻烦,因为如你所想之人一定会如你一般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她虽抢了小语的曲目,可你觉得小语输给她了吗?小语没有输,对不对?置之死地而后生,金玉儿自始自终都没有在害小语,她到底想做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看得出她隐约着在帮小语,她抢曲目无非是想做给别人看而已。”

小青一脸震惊和疑惑,“小红,你疯了吗?你竟然帮着那可恶公主说话!那你说说,那些箭又是怎么回事?她放箭毒害小语也是在帮她吗?!”

小红一愣,没有答话,那些箭,说实话,自己也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其他的箭都没有毒唯独小语身中的那支有毒?从金玉儿当时的表情来看,那些箭确实不是她所做,那又是谁所做?

“那些箭并不是金玉儿所做。”楚萧为兰小语轻轻掖了掖被角,起身走到窗户边负手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说道,“小青你下去膳房熬些调节气息的药来,一定要亲手熬制,不得加手他人。”

小青呆愣了一瞬,点头飞快地跑了出去。

小红听着脚步声慢慢远去直到消失后,才走到楚萧身边轻声说:“王爷,我已经验过了,那些箭连同二皇子身中的那支都没有毒,唯独,唯独小语身上的这支…可是,此毒幻虚散,自从十多年前世上唯一能练得此毒的毒王玄清过世后就已绝迹江湖,我也只是在书上见到过,但是,此毒为何今日会突然出现?还,还被皇上所得?”小红说完轻轻瞥了眼楚萧,见他没有反应,便索性问道:“王爷,皇上他,他为何要加害小语?”

“你认为此毒乃皇上所下?”楚萧顿了一瞬,不答反问。

“…恩…王爷,皇上他会给解药吗?”小红轻声问道。

“若真是他,那便由不得他!”楚萧淡淡地说道,平淡无奇的语气里摹地多了几分冷意,“被纵容太过,往往不知好歹!我们也是该算算了。”

“你留在这儿,我去去便回。”楚萧转身深看了床上的人儿一眼,对小红说道,说完一阵风似的出了房间。

清风徐徐,远处微弱的烛火,将池塘岸边随风摇摆的树影倒影在池塘的水面,几片树叶随风飘到水面,瞬间荡起几个涟漪的微波,轻轻在水面漾开。

兰小语左看看,右看看,是萧王府没错!上看看,下看看,还是萧王府没错!心里极其纳闷,不禁看向那个早已飞跃到池塘边的大树上悠闲悠哉的云慧,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树干上,背靠在主干上,时而微笑抬头看着天空,时而皱眉低头喝喝酒。这儿的冬季来得快去得却慢,光秃秃的枝干上,还有几片枯叶残留。整个儿看上去,几分慵懒,几分惬意,还有几分凄凉。

“喂,你说的绝好的喝酒地儿就是指的这儿?黑漆漆又阴深深的,我看不怎么样嘛。”兰小语两三步跑到树下仰头问道。

“你不觉得这儿很美吗?眼前春水盎然,头上夏日繁星,身边秋叶萧瑟,怀里白雪静落。多美!我可是一直都呆在这儿的。”云慧轻笑道,两眼看向无边的夜幕,泪光盈盈,心里滋味难辨。

“你是说这几年来你一直都呆在这儿?”兰小语突然哽咽,原来不只是他一直念着你想着你,原来,你也一直守着他,只可惜阴阳相隔。“你和他,你们,以前,经常来这儿吗?”过了小半会儿,兰小语轻声问道,挨着云慧坐的大树随意坐在地上,酒壶扔在身旁,双手抱着膝盖,将下巴放在膝盖上,喃喃说道:“秋叶萧瑟时他来了这儿,白雪飘落时他也来了。”依稀记得,那日秋季之晨他池塘边潇洒的舞姿,那日秋叶萧瑟,他带着自己从这儿一跃而起飞在空中,也依稀记得那白茫茫的一片中,池塘边那抹墨灰色静立的身影,雪花落了他一身,他未动半分。突然觉得自己多么可笑,一直认为他该多么的寂寥,孤独,原来,他不是!在这儿有他们美好的回忆,而且在回忆的时候不是他一个人,还有她!虽然看不见对方,可那又如何?心意的相通岂是时间空间能阻隔的?原来,该放手的真的是自己!自以为是的他会因自己而改变而忘掉过去,原来不是,试问,深入骨髓刻骨铭心的爱世间几人能忘掉?

树上之人安静望天,树下之人苦笑灌酒,一时之间,周围尽是沉默。

“云慧,你还认为你所做的是对的吗?为了他余生的不孤独,千辛万苦将我带来这儿,带到他身边,让他慢慢接受我从而忘记你,寻回余生的快乐。呵呵,你错了,除了你,他不会再爱上世间任何别的女子,他的心里自始自终都只有你,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得了,包括我。云慧,这样对他,你忍心吗?”几口酒下肚,头虽有些刺痛,但却异常清醒,兰小语苦笑着问道。

云慧静静地看着空无一物的湖面,心里苦涩难言,仰头大口喝着酒,突然湖对面一抹白色身影映入眼帘。几日不见,他瘦多了,他是为她吗?他应该是为了她吧!他一袭月白衣衫,宛如天上皓月,随风而起的散发虽遮住了他的脸,可仍然遮不住那忧郁而痛楚的神情,此刻他手上那抹金黄标致着权力而又慵懒的颜色显得格外的刺眼。云慧轻轻一笑,几滴泪水悄悄滑下脸颊,自己并没有错,他的余生不应该孤独寂寥,也不再孤独寂寥。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你。”云慧顿了半响轻声说道,见那抹白色消失在黑夜中后,心里喜悦和苦涩各占一半。

嘴里莫名的干燥难耐,兰小语索性将壶里的米酒当成了饮料大口大口地喝着,不一会儿醉意已微浓,迷糊着没听青云慧所说倒是忽然留意到了对面湖边那抹突然消失的月白色,标志性的月白色不是他还会是谁?兰小语不禁失笑道:“他不知道春天来得晚么?这个时候来可是什么都看不到呢!”

云慧愣了一瞬,轻叹道:“有时候一味的执着伤人又伤己,何苦?”他的执着太苦,不仅苦了自己,也苦了他人,何苦?放了自己他才会幸福,放了和自己的那些过往他才会幸福。

兰小语微微一愣,惊道:“所以,是该放手吗?”自己一味的执着,执着地想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一定会接受自己,一定不会再用对别人的承诺来陪在自己身边。原来,自己的执着一文不值,最后伤了他又伤了自己吗?所以,自己应该放手吗?

云慧轻轻点头以示同意,“恩,放手,成全她的离去,也成全自己的幸福。”自己为了他而留下,不看到他余生的快乐和幸福,自己怎么能放心离去?喝过孟婆汤,谁还会记得谁?来世渺茫,一世归一世,不奢求来世和他的重逢,只求看得见的今世,他能幸福,这就足够了,不枉我们相识相知相爱一场。

兰小语呆愣了一瞬,突然笑起来,笑出了眼泪,“对,是该放手了,成全他,也成全自己,何苦彼此折磨?”说完又大喝了几口酒,醉意更浓,想了想又突然咧嘴笑起来,“云慧,你家楚萧,就如那茅坑边的石头,又臭又硬又坚定,我是挖不动了。”也不想挖了,自己,是该放手了。

房屋顶,金玉儿细细地讲述着一切,声音轻淡听不出任何情感。楚天凌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喝一口酒,眉头轻皱。

“既然说起,我便不再有任何的隐瞒,有些事你知道并无害处。事情要从二十六前说起,当时的沧月和汉西两国甚为交好,那年两国太子同时游荡江湖,因为缘分,两人不打不相识,又恰好趣味相投,彼此惺惺相惜,不久以后便结拜成了兄弟,只是顾忌着对方的感受各自隐瞒了自己的太子身份。不久以后,两人同时遇到一个绝色的女子,都对她一见倾心。两个男儿一个豪爽真性情一个圆滑深城府,而闯荡江湖往往一份坦荡更能赢得人心,慢慢地那女子便对那个豪爽的男儿也就是汉西太子倾了心。自古出生并长大于皇室的人身上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那是对自己渴求的东西的手段,只是手段因人而异。沧月太子在得知女子虽倾心汉西太子却有心攀龙附凤后便及时向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也因此得到了那女子的肯定。汉西太子始终相信世间的真爱是任何手段都得之不来的,所以他只是默默地守护着那女子,相信她终有一天会理解自己。最后,女子虽爱慕汉西太子却还是嫁给了沧月太子成为了太子妃,成亲之时汉西太子也以太子的身份到场给她祝福,也就是当晚那女子得知了原来那位豪爽的男儿也是位太子,心痛难耐,本着一颗真心和一份悔意,她将自己的初夜给了汉西太子。半年后沧月太子登上帝位,那女子如愿母仪天下,而同一天汉西太子也登上了因为自己搁置已久的皇位,也有了自己的皇后。不久以后沧月第一位太子降临人世,而汉西太子不知从何得知那个孩子其实是他的骨肉后便深夜潜入沧月皇宫欲盗走自己的孩子,那位女子知道孩子并不是沧月皇帝的亲生骨肉,但又记恨汉西太子当年对自己未及时的表明身份而欺骗他为避免东窗事发孩子已经被她杀害来作为报复,为了滴水不漏地瞒过去,她将孩子送出了宫也欺骗沧月皇帝孩子一出生便夭折。汉西太子最后不得不相信,伤心欲绝回了汉西。一年后女子的第二个孩子降生,汉西太子本着对她的一份恨意再次潜入皇宫偷走了婴儿,但却在女子派人的穷追下在路上遗失掉了孩子,自此那个婴儿下落不明,那个女子不得不遣人从宫外送进一个婴儿做傀儡。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可事过了十多年后,突然有一天一个十四岁全身褴褛的男孩来到我父王面前坦言是他的亲骨肉,并当场滴血认亲。从那以后,汉西皇帝对那女子便有了深深的歉意,原来她并没有杀害他们的孩子,而他却弄丢了那女子的骨肉。到此,你该明白,沧月太子便是你的父皇,汉西太子也就是我的父皇,而那个女子便是沧月的皇后杜小婉。我这次来沧月的目的,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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