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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无耻!”身上的女人在感觉到胸部一阵异样之后,也被婴熵的大胆举动给震住了,她倒真的没有想到,身下这无耻之徒居然一天两次敢这么对她肆意妄为。
不错,这个扑倒婴熵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客栈中被婴熵救活的姑娘。而这位姑娘也大有来头,她正是当朝八王爷刘君邺的宝贝女儿柳如画。
“无耻?”柳如画心中憋屈万分,她从婴熵身上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甩了他一个大巴掌。
婴熵的心里猛的升起一丝怒意,他觉得他必须要狠狠的教育一下身上这个女人。
事实的真相明明就是你把我推倒的,我只是不想被你给憋死,所以才把你推开,这怎么就被叫做无耻了?
但是,身上这个胸部极富弹性而身体却柔弱得几乎无骨的女人,却并没有给婴熵这个机会,她只是狠狠的瞪了婴熵一眼之后,便已经从婴熵的身上飞快的以一个高难度后空翻跳了起来。
那动作,流畅,自然,唯美,没有一丝做作,这样的动作配合女人身上那件价值不菲,造型更是拉风到几乎酷到爆的黑色长裙,不知道能迷花多少人的眼。
只不过,这样一位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出手却是很辣的,她不等婴熵辩解便和婴熵打了起来。看得一旁武功造诣比较渣渣的秦若歌一阵心惊胆跳。她虽然相信婴熵的实力,知道他作为无情谷鬼医老祖的得意门生,又在江湖上闯荡许久定有过人之处。可她已经不是以前的秦若歌了,她只是一个失去记忆的浮萍,这是她失去记忆后第一次看到别人打斗,心中难免为婴熵捏了一把冷汗。
那姑娘一个翻身,躲过婴熵袭来的掌风,随后迅速从地上起来之后,并没有一丝停留,继续飞快的向着前面的婴熵打出手刃,并以讯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消失在了婴熵眼前,“你给我记住,你对本姑娘做的事情,本姑娘记下来,他人定要你加倍赔偿。”
跑了?婴熵对她的威胁视而不见,他可不怕她他可不怕她
第169章 大隐隐于市(4)
被扑倒了,面对这么残酷的事实,婴熵的脑海中一瞬间陷入了空白。
然而,更深刻的打击还在后面,因为,奔跑的惯性原理,女人的身体在成功扑倒婴熵后,却并没有立马停住,而是保持着直线运动继续向前滑行……
所以,婴熵只能任由着对方在滑行一段距离后,将两团丰满而极富弹性的饱满狠狠的压在婴熵的脸上。
这是什么情况啊!
在一瞬间,婴熵震惊的感觉到他的呼吸已经极为困难,清新的空气已经离他而去,眼前一片黑白,所以,婴熵出于本能挥动着双手,他必须要将压在脸上的事物给推开,否则他很可能当场窒息。
而随着婴熵的双手用力向上顶,两个极富柔软的饱满便爽快的落到了婴熵的手中,用力,再用力!婴熵心里怒吼着,手上也是再次发力。
“唉哟!无耻!”身上的女人在感觉到胸部一阵异样之后,也被婴熵的大胆举动给震住了,她倒真的没有想到,身下这无耻之徒居然一天两次敢这么对她肆意妄为。
不错,这个扑倒婴熵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客栈中被婴熵救活的姑娘。而这位姑娘也大有来头,她正是当朝八王爷刘君邺的宝贝女儿柳如画。
“无耻?”柳如画心中憋屈万分,她从婴熵身上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甩了他一个大巴掌。
婴熵的心里猛的升起一丝怒意,他觉得他必须要狠狠的教育一下身上这个女人。
事实的真相明明就是你把我推倒的,我只是不想被你给憋死,所以才把你推开,这怎么就被叫做无耻了?
但是,身上这个胸部极富弹性而身体却柔弱得几乎无骨的女人,却并没有给婴熵这个机会,她只是狠狠的瞪了婴熵一眼之后,便已经从婴熵的身上飞快的以一个高难度后空翻跳了起来。
那动作,流畅,自然,唯美,没有一丝做作,这样的动作配合女人身上那件价值不菲,造型更是拉风到几乎酷到爆的黑色长裙,不知道能迷花多少人的眼。
只不过,这样一位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出手却是很辣的,她不等婴熵辩解便和婴熵打了起来。看得一旁武功造诣比较渣渣的秦若歌一阵心惊胆跳。她虽然相信婴熵的实力,知道他作为无情谷鬼医老祖的得意门生,又在江湖上闯荡许久定有过人之处。可她已经不是以前的秦若歌了,她只是一个失去记忆的浮萍,这是她失去记忆后第一次看到别人打斗,心中难免为婴熵捏了一把冷汗。
那姑娘一个翻身,躲过婴熵袭来的掌风,随后迅速从地上起来之后,并没有一丝停留,继续飞快的向着前面的婴熵打出手刃,并以讯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消失在了婴熵眼前,“你给我记住,你对本姑娘做的事情,本姑娘记下来,他人定要你加倍赔偿。”
跑了?婴熵对她的威胁视而不见,他可不怕她
第170章 大隐隐于市(5)
罗萨平时并不纵欲,可红蛛门里的人都知道,每年冬夏总有两天她会寻欢,而伺候她的男人多半是不能活命。
内里原因是她体内蛊王反噬,每年这两天都会让她痛苦难当,她要寻个法子分神发泄。
这原因当然只有她本人知道,可小景每年这时来打探,也渐渐看出了些端倪。
他已经瞧出这两天她功力大减,居然不能发现屋顶有人,那双驰名江湖的七彩琉璃目也远不如平时有神。
“是时候了。”在屋顶他告诫自己,蒙上脸抽出玄色铁剑:“不成功便成仁,至多就是一死。”
闪念完毕他就踏破屋顶,玄色铁剑青芒暴涨,如流星般向罗萨胸口袭去。
罗萨这时正飘飘欲仙,听到风声时已是太迟,情急之下捉起一个男仆,迎着剑势将人抛上半空。
玄色铁剑穿透那人身体,可剑上青芒却不停顿,被小景内力催动,如游龙离剑,直直往罗萨胸口奔去。
剑者破魂,奥妙不在于剑身有多锋利,而在于剑内暗藏的这一道青芒,能够离剑十丈取人性命,遇神弑神遇魂破魂。
水池间罗萨惊魂,霎时间眼内光华大盛,如琉璃七彩破空而去。
剑上青芒遇见这道琉璃光,起先还能向前,可渐渐的去势越来越缓,最终在离罗萨胸口一寸时落败,被击碎成青光万道,‘咻’一声又都收回剑身。
小景知道事败,在原地拧身,不做任何停留又飞上房顶。
身后立时有一道劲风追来,是一粒龙眼核,去势凛凛钻进了他右肋。
小景咬牙,捂住伤口还是没做任何停顿,趁着最后的机会掩进了夜色。
院内一片哗然,不知多少人高喊着要追凶,罗萨在水池边拧眉,盛怒之下挥手,一气割断了另外五个男仆的咽喉。
浴池内于是有了六具尸身,池水颜色就像罗萨此时的眼眸,是一片妖异的血红。
月明星稀,院里萤火虫结队飞舞,秦若歌蹲在暗处,看见小景房间灭了火烛,于是走上前去。她想了整整一天,已经向明白了自己对他的心意。虽然中间有挣扎,脑海中不断浮现东离的身影,可是她心里总觉得自己能在小景的身上看到那个他的影子,曾经那个他对她百般好。她是爱他的,爱那个从小与她青梅竹马的少年,爱他对她的冷血无情。但这种爱让她没法面对,那么就让她默默喜欢眼前自己的影子,哪怕爱只有一刻,哪怕她没有资格爱,她也想要痛痛快快的爱上一场。
推开小景的门时,秦若歌看到萧景躺在床上,样子像是睡着了,秦若歌轻笑,上前一把拥住了他。
不待他发话,秦若歌第一次伸手摘下他的面具,在小景毫无防备之下。
那一刻震惊的不光是小景,更震惊了秦若歌。
因为眼前这张脸,即使烧成灰她还是认得。兜兜转转,心无旁骛打算爱一场的人竟然就是他——萧景。
秦若歌不可思议的连退数步,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去时。身后那个人拉住了她的手,一把把她拥入怀中,“歌儿——”
久违的称呼,却在那一刻刺痛了她的心。“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第171章 大隐隐于市(6)
萧景呼吸粗重,秦若歌毫不客气的一把推开他。
最后秦若歌终于触到了那个伤口,右肋下的一个小小伤口,有鲜血正缓缓外渗。
“我们来看看这是什么。”她心中的那丝爱被恨意替代。她可以爱小景,爱东离,但惟独没有资格爱萧景。
她挑起一簇鲜血,放进嘴巴尝了尝,接着又点着火烛看他:“能不能麻烦你向主子解释一下,你这个伤口从哪来。”
萧景抿了抿唇,借口还没找好,秦若歌已经凑了上来,托住腮道:“不如我来帮你解释好吗。”
“鬼眼之中有你一个要好的兄弟,名字叫做九斤,那天他跟你谈起叶公,又给你看了他的资料。你发现叶公那次押送的是把剑,名字叫做玄色铁剑。于是就到绝杀门前故意卖弄门主赏我的扇子,让她醋意大发,把这个任务换给了我。”
这句说完萧景神色已经大变,眸里缓缓腾起杀气。
秦若歌轻笑一声继续:“我把那把剑带了回来,你又故意轻慢,说它不过是把劈柴刀,我一气之下将剑赏你,于是你终于如愿,得了这把剑并且参透了它的秘密。”
“这把剑的确是锋利,可比它锋利的剑多了去,你又为什么非它不可呢。”秦若歌又凑近一步,在他耳边呢喃:“九斤把所有的资料都给我看了。这把剑原是江南谢家的,谢家被灭门后不知怎的落到叶公手里。他押送着剑原本是要找行家研究的,可到你手里不过三个月,那剑里竟能涨出青芒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萧景不语,只听秦若歌继续缓缓道:“可是看到你这张脸的时候我突然间都明白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玄色铁剑,也没有什么谢家,那把剑不过是你的圆月弯刀。你居然把那把刀打磨成了剑。世人都知道得沈氏剑法得半边天下,却不知道只有与圆月弯刀共同使用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而所谓的圆月弯刀其实不是弯刀,它是一柄剑,一柄世人忘记要打磨它成剑的刀。你说,如果当年沈天齐知道要用剑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你说如果那时候他知道,并且把圆月弯刀打磨成了圆月宝剑,那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
“你调查我?”萧景眯着眼,他一直以为她不会去在意这些,没想到这些年她竟然将她们沈家的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
秦若歌将身子靠的更近,看着他胸前的那个伤口:“据说门主今夜亥时被人行刺,而我发现亥时你恰巧不在。你说,这个消息我要不要奏禀门主。”
萧景的脸色又开始发暗,十指上行握住了她颈脖。
“你就杀了我吧。”秦若歌贴住他身子,挑眼幽幽看他:“我猜想你今天行刺肯定使了绝技。杀了我吧,反正你使用的沈氏剑法已经失传百年,杀了我就再没人知道它的秘密。”
颈上那十指收紧了,秦若歌呼吸急促,可看他的眼光还是十足笃定。
最终萧景放开了手,眼睫低垂,眸底苍凉一片。
第172章 大隐隐于市(7)
“你终究不相信我了,我从未想过伤害你,从未想过。即使曾经我迫不得已伤害你,可我不是故意的。我杀了烈征南以后我试图瞒着你,不让你知道这件事情,可最后还是没能瞒住,你……还是知道了。”萧景眼中闪过淡淡的哀伤,言语中尽是无奈。
“是吗?那如果再让你选一次呢?再让你选一次你会杀了那个我爱的爹爹吗?”她目光如炬,逼视他的眼睛。
“我……”他一时难以说出话,如果再来一次选择,他……一定会……再次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吧。
他可以舍弃自己的生命,把命交还给她,但他在此之间必须报杀父之仇,必须手刃仇人。所以,那时候不知道真相和原委的他,即使知道可能会杀错人,但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剑刺入烈征南胸口。
秦若歌从他的神情中已经知道了答案。她叹口气:“那么你也该相信,我即使再恨你,也不会出卖你。”
萧景闻言抬头,看着她将自己的手搁上他胸膛,心间更是十足荒凉。
一时间他想跟她解释,生怕这次不说,就再没机会说了,“你知道吗?在十多年前萧叔救了我,然而他很快就被一个沈姓女子收买。其实杀死我全家的并非是你爹爹,而是那个沈姓女子。我出现在这里,正是因为我查到这红蛛门和那沈姓女子有莫大关系。我想杀了那门主,从而想引出那沈姓女子。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也会来到这里。那时候我真想告诉你我是萧景,可我又没有勇气告诉你。我想这样也好,虽然你讨厌我在红蛛门教你的这些淫~秽的东西,你会惩罚我,可至少你打心里是不恨我的,你甚至是心疼我的。可作为萧景的我,已经没有资格拥有你那么多的在意了。”
他语气的哀伤越来越加重,“歌儿,对不起,是我破坏了你的家。是我一直在拖累你。这次你就别管我了。”
“你一直在帮我选择,却从未问过我喜不喜欢。”秦若歌咬着唇,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用全身的力气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