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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在江湖:为倾夺天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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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湮笑着接过东西,随即又看了看萧景:“那么是谁允许你将芜女打落悬崖?你不知道红蛛门的杀手最终要回到红蛛门,将血里的血蛊蛛放出的吗?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主子的。”
“我的。”萧景低头回答,利落干脆没有犹豫。
“那么你日后不用做挽歌姑娘的影子了。”刑湮也回的干脆:“红蛛门里不该有这样自作主张的影子,你跟我走。”
萧景不敢多话,只好屏息跟在他的身后。
秦若歌错愕,好一会才追上去:“他不做我影子,那么要去哪里?”
“去做男仆,服侍门主。”刑湮头也不回:“挽歌姑娘放心,我自然会派个更好的影子来。”
萧景走后秦若歌失眠,半夜里翻箱倒柜,找出那把人皮扇子来。
拿着这把扇子她不觉坐到了天明,到最后盹着一会,浑浑噩噩做了个梦,梦到萧景突然变成了一只灯笼,人皮灯笼,脸面还留在灯笼上头,冲她温柔地笑。
一声尖叫后她醒来,握扇子的手有些颤抖,发觉身后已经站着个人。
“挽歌主子好。”那人声线柔软:“我是您的新影子,名字叫二月,听竹院方才有人来过,说是请主子去一趟,顺道把成熟的血蛊蛛也带上。”
秦若歌回身,看见这个二月也是穿着白袍,眉目也算俊朗,可眼底却有藏不住的浑浊。到这时她才明白萧景的不同。
同样是卑贱屈辱的影子,可萧景有一个不肯屈服的灵魂,所以才配得起身上那袭白衣。

第195章 失去(2)

秦若歌拧了拧眉,再没给二月一个正眼,直接起身,找到盛血蛊蛛的匣子后跨出了院门。
听竹院还是老样子,可秦若歌只觉得秋风瑟瑟,连常青的凤凰竹也不如往日葱翠。
公子仍在那间屋里等她,不同的是屋里点了一盏油灯,光线柔和静谧。
秦若歌缓步上前,看清楚公子斜倚在塌上,穿一件暗纹玄色长衫,手指搭在塌边,姿势有些倦怠。
她不吭声,公子只好停止假寐,伸开掌心道:“血蛊蛛你带来了吗?”
秦若歌将盒子递上:“一共只有两只,我做地杀的日子还是太短。”
公子不语,掌上发力将匣子捏的粉碎,可那两只血蛊蛛却安然无恙,卧在他掌心一动不动,像两簇陈年的血珠。
“我从十二岁时开始练武,到如今练了也正好十二年,没用过血蛊蛛。”他继续说道:“而罗萨体内蛊蛛王可抵高手内力百年,但她不是我对手。一枚剑有多锋利,和用了多少斤铁来打根本没有关系。”
说完照旧在秦若歌手腕划了一道血口,让血蛊蛛逆行而上,渐渐在血液中化作一团热意。
秦若歌张口抽气,周身热意难当,热汗渐渐濡湿了头发。
公子微凉的掌这时迎了上来,按在她背,引导真气流转。
秦若歌这时有种感觉,觉得身体里每个气穴都被这道真气贯通,像初春闭合的花苞依次打开,虽然有些痛楚,可也说不出的快活,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声。
“每天辰时一刻,你就按照这个路数运转真气。”最后公子收手发话:“共计通过一百零八个穴位,我已经将它们都画了下来,回头你带走。”
秦若歌连忙点头,还没发话手里已经多了样东西,是一根细长的皮鞭,纯黑色,遇光时隐约七彩,把手是欲滴的翠绿色。
“试试吧。”公子垂眼,手收回搭上了额头。
秦若歌迎风将长鞭抖了抖,只觉得鞭身极轻却很灵活,最奇特的是舞动时居然不带起一点风声。
她于是轻声:“公子的意思是,这个以后就做我的兵器吗?”
“它的名字叫做隐策,也算是件神器,就是有点难驾驭,等你熟练就自然而然就好了。”公子淡淡道。
他从秦若歌手里接过长鞭,右臂优雅的舒展开,那长鞭立时迎风而动,卷起了案头油灯。
油灯于是在半空翻飞,先是路数诡谲,后来又急转往上,到顶时火光大盛,如破云之燕振开双翅,他一边示范一边道:“这是鞭法中最简单的一式,叫做穿云破。”
公子还是冷声:“我做三次,你记牢,半个月之后我会再来这里,到时你最好已经学会。”
言语间是不容置疑的武断,可秦若歌定睛,心里却没有半点不甘。
这人有种气度,和华服美厦无关,一种藏在深处的气度,举手投足都是,仿佛他在时诸神皆隐。
“是。”过了有一会秦若歌才回话,将鞭法路数记在了心里,看着那鞭落下,而油灯也回到案头,从始至终灯火都不曾灭过。

第196章 失去(3)

公子的手又搁回塌边,姿势仍是倦怠,额角有细密的汗。
许久他都没发话,秦若歌缓缓靠近,拿袖角替他将汗擦了,公子却一把捉住了她手,低声道:“今天是我娘忌日,我娘平时最喜欢看皮影戏,你就陪我看吧。”
说完就拍了拍手,屋里立时有了动静,有人抬了面白布帘子出来,后头打上灯光,开始演《白蛇传》。
秦若歌起先不敢说话,诧异一个瞎子可怎么看皮影戏,可后来瞧见公子微微侧身,左耳有意识的朝向了她这边,突然间就明白了。
“现在是白娘子出场,她打着一把伞,旁边跟着小青,小青比她略微矮些……”她清了清嗓子,开始跟他讲这出戏,和着前台的唱腔,跟他形容白娘子是如何遇见了许仙,而那法海样子又是如何狰狞。听到后来公子眼帘低垂,那种萧瑟寂寞的神气又来了,透着无边孤单。
秦若歌一直以为他就是碧落,可这番接触下来,她试图从他身上再寻找碧落的影子,却连分毫都没有。假如公子是碧落,若歌自然相信碧落是不会伤害她的,但在未确定他就是碧落之前,秦若歌打算先把疑惑烂在肚子里,等切当的时机再询问。
因为她知道,抛开公子碧落的身份不谈,公子是喜欢聪慧的女子,假如她同一个问题问多遍,在公子面前将是愚蠢的做法。秦若歌心中暗叹,想起刚才公子提到娘亲,她都不由也想起了自己在这一世里那个疼爱自己的爹爹了。
不论富贵贫贱,人都只得一两个亲人,只得这一两个亲人会全无保留的待你。
突然之间找到一脉相通,秦若歌也不再害怕,等戏演完了抬起头:“不知道公子的娘亲过世几年了?”
一段沉默后公子睁开双眼,黑色瞳仁深不见底:“我娘亲没过世,她只是不肯见我,跟我说每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
秦若歌大惊,掩了嘴巴不知说什么是好,她心中甚至有些期待他口中的‘娘亲’会是沈姨,没料到他的娘亲竟然是……竟然是这般的决绝与无情。她只能尴尬的看着演戏的人退下场去,而公子也收起了他的软弱,又冷锐坚定似块山石。
“如果你想要你的影子回来。”过一会公子突然开口:“就证明给罗萨看,第一你对她是绝对有价值,第二你非那个人做你影子不可。”
秦若歌心间一动,隐约明白了些什么,正想道谢,公子却挥了挥手,“你走吧。另外我会差人送些荧蛊过去,你学着控制它们,这个会让你心意坚定。”
就这样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秦若歌一共见过公子四次,每次间隔十五天,绝对准确无误。
两个月收获颇丰,她已经学会大半路鞭法,一共六式,而且可以自如的控制荧蛊,让它们睡去或者醒来,又或者让它们变成一个不太复杂的形状。
这期间一直没有任务,也没有见过萧景,她这个新天杀赋闲,不得已整天和二月相对。

第197章 失去(4)

这个新影子贪生怕死,善辞令又会溜须拍马,简直就是一个反版的萧景。
他唯一和萧景相同的就是都中了寒蛊,还在同一天发作,秦若歌得在这一天去门主那里拿解药。去的时候秦若歌拿了一只荧蛊,让它左掌心睡着。
罗萨那里还是一片幽暗,熏香变成了梅香,若有若无的。
秦若歌进去的时候看见她正在拧眉,可下一刻又笑魇如花:“原来是挽歌姑娘来了,可怜我正被这个奴才败了兴,见到姑娘就好多了,姑娘可是我红蛛门里难得的人才。”
秦若歌连忙敛首,等见到罗萨脚边跪着的人时心头一颤,差点就要低呼出口。
那是萧景,她两个月没见的萧景,看背影人是更瘦了,双肩正在不住颤抖。
罗萨伸脚又去踹他一下:“让你剪个脚指甲,你把我脚趾头剪出个洞来,还真是活的腻味了。”
萧景默不作声,右手仍握着那把小剪子,握的指节发白。
秦若歌知道他是寒蛊发作,也知道罗萨是故意挑这个时候让他来服侍,可她只能沉默,沉默着听他痛楚的喘息,一下下如同敲在自己心头。
一旁罗萨笑得别有深味:“依挽歌姑娘看,我该怎么处置这奴才呢?”
秦若歌还是低头:“到底他曾经做过我影子,这个话属下不好说,还是听门主吩咐。”不关切也不刻意的无情,她已经将情绪控制到恰好。
可罗萨还不肯放过她:“听说公子教了姑娘鞭法,是吗?我看姑娘不妨练给我瞧瞧,这个奴才就给姑娘做靶子,你可千万不要藏私。”
秦若歌连忙抿了下颤抖的唇:“可是我没带隐策来……”
“这个简单。”罗萨立马接着道:“来人,去挽歌院里,将咱们姑娘的隐策鞭取来。”
秦若歌脸色煞白,唇抿的更紧了,慌乱之中拿眼偷撇了下萧景。
萧景还是跪在原地,背朝着她,不过已经不抖了,脊柱立的笔直,是在说他经受得住。
不一会隐策送来,秦若歌欲哭无泪,握住长鞭僵在了原地。
罗萨不耐,伸了个懒腰:“我看我还是叫刑湮来吧,虽然他现在老了,剥皮剥得有些慢了。”
屋里这时烛影摇动,秦若歌紧紧咬住下唇,终于将隐策挥起,在空中划过一条炫丽的弧线。
“穿云破——”随着鞭影,秦若歌高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煎熬,和鞭一起落到了萧景肩头。
一鞭破骨,鲜血恍若情花开了满地,萧景微微垂头,指甲抠住了地上镂花青石。
“金雨花——”
“雷电鸣——”
……
“月别离——”屋里秦若歌继续,隐策汲血,而她如痛坠入了深渊,人已接近痴魔。
鞭下无坚不催,更何况是区区血肉。
伤到哪里不清楚,血流了多少不清楚,对于萧景而言,这时的痛楚已经不再是痛楚,而是一声声不断催促他倒下的魔鬼。
指下的青石已经被他捏碎,握在掌心成了一把飞灰,他似乎已经失去最后的凭靠,可居然还是支撑到第六鞭才轰然倒地,手里青灰四散,如雾一般蒙上了脸孔。

第198章 失去(5)

依稀之中,萧景看见罗萨拍手,而秦若歌则拿着隐策,左手握拳紧扣在胸前,刹那间好像老了十岁。
他眨了眨眼,有些心疼,睫毛间青灰散落,渐渐意识涣散。
他再看不清他的歌儿,被遮住了视线,就如同这无情的红蛛门遮住了他们的天,让他们的爱情永远无法破云见日。
而屋里这时开始有僮僮人影,有人前来打扫,将萧景拖出屋去。
秦若歌这才想起左掌心里的荧蛊,于是连忙将它唤醒。
荧蛊受控似的御风而去,在萧景头顶盘旋,最终在他眼前停留,穿过他眼睫悠悠落地。
——“那么我们齐心吧,齐力断金,你报仇我争取自由,最后一起飞走。”
这句是那夜他们在秋千架上的誓言,秦若歌是希望萧景看见荧蛊,想起那夜见证他们感情的流荧,想起他永不相负的誓言。
可是这时的他意识是否清醒,有没有看见,看见了又会不会想起,秦若歌都没有把握,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他被人拖了去,身后留下一道蜿蜒的血迹。
“这个是公子送我的荧蛊。”见罗萨起疑,她连忙解释:“我还没学会控制它们,居然让它粘在身上,带到这里来了。”
罗萨闻言一笑:“哦,没关系,挽歌姑娘是来拿解药的吧,稍等——”
秦若歌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挽歌院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捱到天明的。她对着明月一直就这么枯坐着,直到听到二月哀嚎,才想起手里握着的解药。
服下解药后二月又休息了半日,来见秦若歌时蹙着眉,表示自己吃了很大的苦头。
“主子我想起了一件事。”他虚弱的低声:“昨天风竹来过,说是有个任务,本来是该绝杀做的,可绝杀恰巧身子不适,便问天杀中有没有人愿意顶替。”
秦若歌定定回身:“那是什么任务?”
“刺杀秦雨桑嫁祸武林盟主。”二月回道:“这任务棘手,连绝杀也推诿,主子千万别接。”
“我接。”秦若歌还是定定,可字字如铁。
二月立刻张大了嘴:“可是秦雨桑是个武痴,擅百家之长,武艺不在武林盟主之下,而且和武林盟主还是生死之交,主子可要想清楚。”
“我说过我接,你记住,说过的话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秦若歌高声,从案上抄起一个笔筒,辟头就往二月砸去。笔筒砸中二月左肋,二月呲牙,再不敢作声,不过低头时,眼里却闪着怨毒的光——
没有人想到萧景会这么快恢复,不到十天的功夫就行动自如,照旧前来伺候。
外头已经入冬,罗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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