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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悲痛抹泪,乖乖替大家斟酒,包括方恒,还拿起杯送上,博士头一拧拒接。
许荞火了,她早把单纯的金老大视为保护对象,除了小妹谁也不能欺负老大!当下笑容可掬道:“如风,我一直没弄明白,你爱那个人哪点。别告诉我爱情没理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否则我只能认为你昏了头。”
马如风额角冒汗,他太清楚师娘笑得越灿烂越可怕,这要答得不好小恒恒没命!
瞅一眼七情不动的面瘫师父,马同学咬牙开讲:“方恒心口如一不会撒……她撒谎我们也能察觉,我想她……她应该是忘了复活经过,如果心情放松能回忆起来。”
乐乐唇一动又强忍下:弱灵怎么可能记起夺舍过程,太荒唐了。
马同学却好似受到鼓励,口齿变得流利:“人类现在这样少,需要后代,她……”
“我不会和你孕育后代!如果有研究需要,只能是他!”方博士手指乐乐。
犬人惊得跳起,桑同学一肚火,以占有之姿一把将傻犬拖坐身边,咆哮:“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他是我的丈夫!”
乐乐喜笑颜开,虽然他从没怀疑过自己和秀是一对,但可爱的秀第一次庄重宣布(你哪只眼看到“庄重”,某女呲牙咧嘴好似得了癫狂症),太幸福了!
许荞斜了眼方恒,放声大笑,笑声里说不出的讥讽。
马如风狼狈地吭哧:“她犯糊涂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小恒恒,我知道我不够优秀,但我爱你……”
方恒唇角抿出横纹:“人类只需要健康后代,我很健康,如果我必须承担延续后代的责任,只和最健康的人育种!”说到这儿手指貌似发育不良的桑秀:“她不如我健康!”
李唯宁喷笑:“你TM连我老师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韩杰皱了下眉:“方博士,我理解你的心情,也请你理解正常人。没有感情的育后,任何智能生命都不能接受。‘健康’包含身心两方面,你不健康。”
桑秀惊讶地挑眉,准哈佛生不简单,要么不说教,说了直刺靶心啊。
方恒眼神有点溃散,他(她?)是华国倍受尊敬的科学家,在全球也是首屈一指,本来是去海上基地当然人选,但自己坚持随前军委主席留在陆地研究丧尸。这几天虽然遭受从未有过的蔑视,却一直没当回事,只将远征队的行为看成是无知者的蠢行。韩杰几句话却令该博士大受刺激:科学一直是人类明灯,几时竟让人们这样鄙视?
韩杰淡淡道:“方博士,你的生理年龄还不到十九岁,有很多时间思考,想想人活着是追求害人害己的畸形力量,还是为了幸福。吃饭,今天是华国人的大年,你可能很久不曾享受过年的乐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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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章、美好的大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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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阳斜进某小别墅即某太平间的一楼客房;桑秀打了个哈欠坐起来;手偷偷摸摸伸进灵池空间骚扰一下乐乐;跳起身去漱洗。
现在是初一早上十一点多;从没起过这么晚,都怪昨晚差不多闹了个通宵。
原本她一直在远征号过夜;反正各有各的空间,但军~鸡楼给她刺激太大;莫名考虑外人目光,其实没人盯他们,今天科学院放假;除了停在楼边的远征号,人影没一个。
科学院的小别墅是前太平间;这里不可能有厨具,桑秀洗涮罢,窜出楼骚扰远征号。
远征号无声地开启,这是新式装甲车的好处,老式装甲车开启时怎么都有点声响。桑秀正想上车,陈越提着只包裹跳下车,悄声道:“他们还在睡。”
桑秀略一感应,四张吊床用了三张,马、刘、李正呼呼,韩杰许荞不见影,多半猫在许氏空间过夜。
陈越眼里微带血丝,精神头却不错。
桑秀八卦心起:“成功了?”
陈越涨红了脸,声如蚊:“他抱了我。”
“上全垒了?!你行啊你!”桑秀两只眼贼溜溜乱转,对同同感情她不大看好,却也没捣乱,有时还随众推一把。
刘哥哥只是安慰式拥抱了一下陈弟弟,陈越瘪瘪嘴:“没,他说我还小。”
桑秀搓搓手,语重心长道:“那是,你还没成年,慢慢来。”——慢慢搞清楚是亲情还是爱情。
陈越脸红的快滴血,扬起包裹叉开话题:“许姐说让你换这身衣服。”
桑秀抓抓脑袋,有个爱心曝棚的姐姐也挺烦的,不过是发型师,自己成天一身男装,却不自量力冒充服装大师,整天盯着她的穿戴。
得,不换上会被唠叨死,某女傲娇地鼓着嘴返回小别墅。
这是一整套艳红少女装,从小内到高筒雪地靴、烫金皮裙皆备,应该是扫荡时从哪个仓库弄来的,店面不可能有,丧尸潮发生在去年五月二日,不会有冬装挂在外面。
傲娇女别扭又温暖,重生十多年她第一次得到过年新装,也是十多年来头回没和家人一起过年。她小小地有点内疚,因为她一点没想家,而娘肯定会念叨长女。
不管这么多,马上十二点,MD哪有修真人睡这么晚,统统给姑奶奶起床!
某女包装好,威风八面奔到远征号边,举脚踹车:“太阳哂P股了!”
车厢里一通乱,有人咋呼:“哇!好漂亮,这才是姑娘!”(马同学)
“岂有此理,怎么跟学生撞色?”(李公子)
“春天来了,快上车!”(刘同学)
……
某女窜入车,正好看到韩、许冒出,睡在车上的三位却没影了,想来进了马氏空间梳妆打扮。陈越是位好同学,飞快整理三张凌乱的吊床。
许荞关了车门,笑眯眯打量小妹:“不错不错,强哥眼光好。”
傻犬找的?啥时干的?某女不可至信地将乐乐逮出来。
乐乐同学十分神气,开口便道:“我给了钱!”——桑秀猜的不对,这套冬装还就挂在店面,是高尔夫城某个关了的商店,乐乐藏灵池空间随桑秀转悠时看到,托许荞“买”回:把在路上搜罗的钞票搁店里。
桑秀获知经过气傻,一直跟傻犬在一起,竟没注意到他拣废纸藏在别人的空间!
丫眼斜鼻歪,唇角却克制不住地勾起,训斥:“衣服是不错,但不准再干傻事!现在要衣服随便拿,废纸占地方,扔了。”
许荞笑道:“谁知以后有没有用?交易永远存在,我估计不会另外印钱。咱们国家幸存的人应该是最多的,或许以后全球通用华币。”
韩杰哼了声:“不可能,华币随便拣,无法维系贸易正常。”
许荞狡辩:“废弃了更值钱,大家都不拣,纸又容易烂,几十年后就是古币。”
桑秀好笑地晃头,忽想起傻犬人老想送东西给自己,便把反驳的话吞回肚,柔柔地踹了乐乐一脚:“就你聪明,下面条去。”
“下面条不好,宿醉之后应该喝茶喝清粥。”乐乐掏出本《健康饮食指南》,一脸认真地翻到某页,指给桑秀看。
桑秀头疼:“亲爱的,能不能别老把时间精力耗在这些事上?”
许荞坚定维护准妹夫:“‘健康饮食’!饮食事关健康,怎能不深入研究?”
陈越咳嗽一声,带笑道:“能不能换个时间研究?咱们没时间煮粥,只能下面条。昨晚零点后我们接到许多贺电,请吃饭的只有一个,是刘侯先生有请,李将军叫我们去。刘先生一点钟就会派车来接,说让我们多睡一会。”
“刘侯”何许人也?众东东面面相觑。许荞迟疑道:“不会是刘大哥吧?”——谁也不知道曾经的老大叫什么。
桑秀捅了下乐乐,犬犬一蹦:“我知道!是猴王!刘苏叫他刘侯爷!”接着猛拍脑袋嗷嗷叫:“完了完了!录相还在我这块,这可怎么办?”
某件事桑秀亲历,不好讲出来,技巧地问:“刘苏是不是黄梁苏总的儿子?”
乐乐点头,桑秀又道:“你说让我转交的录相是苏总让交的?”
乐乐垮下脸:“苏总没说,是我自己讲会交去海上基地。可我忘了,联合国特派员来看我们,我都没想起。”
桑秀笑道:“别慌,交到平顶基地也一样,他们之间有联系。你快拿出来,让我姐交给李将军。”言罢将乐乐塞进灵池再拽出。
乐乐苦叽叽手抓一只录相机:“没用的,他们肯定知道我忘了。”
许荞抢过录相机边开边道:“我们干的浑事不止这一件,债多不愁。”
傻瓜录相机就那么个效果,乐乐首次录相水平也有限,不过猴人们愉快的生活倒是记录得原汁原味,同时暴露出乐乐完全是采访者。
桑秀注意到许荞微不可见地蹙起眉,忙看了眼韩杰。
韩杰勾了下唇:“强哥和我们是同门。古武有规定,除非代表师门参加武术比赛,平时不准用古武弟子的名义。”——蓝星怕杂七杂八的培训班学员招惹麻烦做的规定。
“我们到底是哪个门派的?古武古武,不是老林就是文当,是哪个?”
马同学嗷嗷叫着出来了,这回他扬眉吐气穿了身影视剧中武林人士的华丽长袍,外加骚包的披风。
韩杰瞪了他一眼不吱声。桑秀做和事佬:“马兄,不是韩哥不想告诉你,是你太管不住自己的嘴。你看,师门对我们没啥要求,弟子凭良心做事。咱们不能给师门惹麻烦,这么个乱世还是低调些。反正你迟早知道师门是哪个,也就会明白我们为什么打死不吹牛,凡是神神叨叨乱吹嘘的都没好下场。”
关于师门的话题再次糊涂过去,说起来桑秀蛮纳闷,她和乐乐会保密是军令如山,韩杰许荞怎么也三缄其口?想不明白,不想了!
一伙人匆匆扒了些面条时间到,一辆漂亮的敞篷小电瓶车开进科学院。
装甲车有视频,开电瓶车的是一个美貌少女,另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坐在她身边。
乐乐惊讶道:“刘苏!猴二妹!”
马如风可怜地蜷成一团:“我不去!那只母猴最坏!”
许荞着恼:“必须去!不会说话闭紧嘴,那是尊贵的猴人女士!”
来接的只有刘苏和猴二妹苏娜娜,乐乐不便露面,桑秀不便表示认识。许荞和刘加明迎上前寒喧,原来刘苏已不遵婚姻法和苏娜娜早婚了。
小电瓶车只有两排位置,许、刘坐了后排,陈越开着远征号跟后头走。
桑秀呆在远征号上,放感应力窃听人家讲话。
听口气并不是猴王请客,而是刘苏,目的是打听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阿强即乐乐,现在“阿强”大名鼎鼎,是大陆异能者联盟的英雄,外面传远征队和联盟关系密切。许荞又问起刘大哥,刘苏说他妻子苏欣肚子大了,刘大哥没来,还说部队医生专程去过黄染,给苏欣及几个怀孕的猴女检查身体,不久会有孩子诞生。
车子一路开出了基地,原来猴人在北向公路之侧建了个小基地。
林中开不了车,小电瓶和远征号都在路边停下,众人沿小径而入。
丛林茂密显得有些昏暗,冬阳的光芒碎碎穿入,宁静中带来丝丝温暖:林密,加上猴人的异能作用,没外间那么冷,温度在零上。
走了大约千米看到树屋了,没有黄梁度假村的树屋那么漂亮,但看上去蛮舒适。其中两颗巨树伴生而长,枝叶展开像振翅欲飞的大鹏,离地十米处粗壮的干枝上盘结着一栋青翠树屋,被缠在两棵树上的藤萝遮得半隐半露,好似仙阁一般。
按联盟东东们的能力都能上,不过猴人来接了,揪着他们一蹦一荡便上了树。
树屋有十五六个平米,铺着山草编织的松软草垫,中心是一个圆型竹编桌,边上摆着小巧的藤编垛,桑秀坐正好,长手长脚的男士们有点窘迫。
猴王搀着跛足的刘苏在惟一的藤椅坐下,简慢地朝客人们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六个客人上来了五个,还有一个马如风傻站在树下。
苏娜娜探首咋呼:“你不是很厉害嘛,还要猴子带?”
刘苏皱眉:“怎么这样慢待客人。”
话音未落,马同学苦口苦脸窜上树,华丽披风不幸撕破。该同学裹着破披风,趴下来可怜兮兮地朝苏娜娜磕了个头,又朝猴王磕头。
猴女缺见识不懂,苏娜娜挠耳:“他腿伤了?不是我打的!”
许荞难堪:“他是脑袋有毛病,别理他。”
猴王绽开疏远的笑容:“坐坐,苏哥听说你们来了,前两天就说要请你们喝酒,今天大早特地从黄梁赶来。山林野人没啥好东西,请用点果酒,大妹斟酒。”
猴大妹是猴王之妻,叫什么人家没介绍,客人们只能跟着刘苏叫“大嫂”。
猴人接受了人类文明,又或者是刘苏为今天请客特地带了储电池来:果酒煮沸了,散发着浓郁香味。佐酒果脯和鲜果也放在电热碟中,还有一锅鲜浓的木瓜汤,总之都是素。
猴大妹可能是做了猴王后的原故,十分庄重看不出丁点猴性。她进化得也好,几乎和人一样,十指纤长有力,仅仅手背汗毛稍浓。
双方客套着说了些废话后,刘苏便问起阿强。
许荞照套路糊弄一番,又拿出那只录相机,满脸歉意道:“强哥要执行任务,托我们交到中州基地。我们看了产生不该有的担心,觉得你们生活在世外桃园,有什么必要和这个危险的世界打交道?就劝强哥不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