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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道:“要去‘七绝崖’需要绕过这片林子,不过我知道这林子里还有一条小道,可以缩短一半的路程”
玄老太看看地形觉得这片林子古柏丛生密叶遮掩的一点风也不透,这里能有什么小道。
孩童大概看出了玄老太的疑虑,慢慢道:“不过走这里会很危险,听人说常有土匪出没,很是凶险”
玄老太道:“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
孩童道:“也谈不上熟悉,就是听这里的人常这样说而已”
玄老太道:“绕开这片林子大概的多少时候?”
孩童道:“若绕过去那就远了,至少的明天晌午”
玄老太道:“那从林子里走呢?”
孩童道:“最快也得晚上子夜时分”
玄老太道:“那就没有其他的路吗?”
孩童道:“没有,除非你长了翅膀飞过去”
玄老太很为难地道:“那好,从这片林子穿过去”
孩童应了一声‘好嘞’打马进入密林。
林子果然密不透气,温热的空气不仅使人身上难受,心里面还有些发毛,枝叶上落满露水树上爬满了不知名的怪虫偶尔一声凄厉的鸟叫使人毛骨悚然,这里的确不常有人走,虽然是一条小道,可是杂草丛生怪石嶙峋完全没有一点人的痕迹,五匹精装的高头大马似乎也有些害怕不停地咆哮,可是这个孩子并不怕,只要有人给他钱他什么事都能干,什么地方也敢去,这是他的优点。
密林深处是一片竹林,这当真让人看不出来,如果不是身临其境绝难想象,茂林修竹,满地残花,落花被泥土所腐蚀散发出阵阵恶臭的味道。
孩童忍不住问道:“老妇人可知这片林子里死过多少人吗?”
玄老太脸色大变道:“不知,即使人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她这句话有双层含义,意思是说如果你想有什么企图,把你杀了也没有人知道。
孩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听人说进了这片林子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的来”
玄老太道:“你害怕了?”
孩童道:“那倒没有,不过我觉得我这么年轻死去了有点可惜,媳妇还没娶就死了,您说阎王会收我吗?”
玄老太道:“这你得问阎王去啊,我怎么知道”
孩童道:“要不您老还是先把金子给我吧,让我临死之前再亲它一口,这样死了也值得”
玄老太万没想到孩子会提这样的要求,一个爱财如命的孩子她倒是头一次见。
玄老太爽快的答应了他,取出一块金条递给他道:“像你这么爱财的孩子我头一次见”
孩童用缏子抽打着马的屁股道:“爱财并不是一件坏事,您老不也爱财吗?”
玄老太道:“我和你不一样”
孩童道:“有什么不一样的,有了钱就有了一切。权利,女人,名望,土地,都是你的”
玄老太道:“可是在这个世间上有些东西远比金钱还要重要,你还小,你不懂的”
孩童有些不高兴地道:“我就讨厌那些圣人之说,当你没办法生活下去的时候,不想钱脑子岂非有问题”
穿过竹林,是一段低低的峡谷地带,小溪缓缓地流淌,鸟儿轻灵地唱着歌,山上开满了鲜花,五匹马拉着笨重的车子走在山路上显得有些吃力。
孩童环顾四周道:“若是从这里杀出一帮人来,我们是万难逃脱的,您看,这里前面只有一条道后面又无退路,当真是上天的路啊”
玄老太也看出了这一点,只是她没有说出来而已。
玄老太道:“你希望杀出一帮人来?”
孩童笑道:“您说哪里话呢,我怎么会希望,我倒是希望一路太平,您老万寿无疆”
就在他们继续向前行进的时候,突然从前面的草丛中传来低低的女子的抽泣声,接着是一声‘救命啊,救命啊’,一个粗狂的男人声音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凭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就你,你就依了兄弟几个罢,我们一定温柔对你”
接着是女子的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几个男人喘着粗气都争着第一个上。
孩童泛着怪眼道:“真奇怪,在这种地方也能遇上这种风流之事,怕不会是什么阴谋吧”
玄老太道:“什么事都让你这小乌鸦嘴说准了”
孩童试探着问道:“像你们这些大侠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办呢?”
玄老太心里着急反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孩童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道:“要我说不论遇上什么事都别管,谁能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呢”
玄老太道:“你这孩子别的没学会,世俗的这些冷漠倒是精通”
孩童尖笑道:“那您是去救人了?”
玄老太道:“当然”,说完一跃身跳出车外。
这几个人大概没想到外边会有人,衣服都脱到半边了只好硬生生地收起,瞪着怪眼看着玄老太,其中一个人故意扯高嗓门道:“老太婆也想来凑热闹吗?兄弟们可对你没兴趣,哪来滚哪去吧”。
话音还没落,只听见一声清脆的耳光声,那个说话的男人的一颗门牙被打掉了,他满口鲜血,鲜血中那颗门牙还带有血丝,他疼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干巴巴地瞪着怪眼。
玄老太道:“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女子用破碎的衣服遮掩着自己的身体,她的嘴角有流出来的血丝,两只眼睛像死鱼一般地瞪着,蜷缩着一动也不敢动。
五个男人围着玄老太,似乎面对这样一个风烛残年的死老太婆,即使大家随便呼一口气也能把她吹到,而且在这样的荒僻之地即使杀了她也没人知道,更何况这又是她自己找的。
他们已不顾一切地挥舞着刀砍将过来,看来他们也曾经杀过人,所以多杀个人他们一点儿也不含糊,或者说他们根本不在乎。
玄老太又岂能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就在他们刀光闪动的那一刹那,她的‘烈火掌’已挥出,‘烈火掌’是借助体内浑厚的内力挥出,极不容易练就,仅仅就在瞬间的功夫,五个人烧为焦炭,空气中弥漫着尸体被烧焦的味道,让人作呕。
女子也缓过神来,起身过来言谢,她的下身的衣服被彻底的撕碎了,没有了遮羞的衣片,好在她也什么都不害怕,就那样光着下身走到玄老太面前微一作揖道:“谢谢老人家的救命之恩,小女子做牛做马都难报您大恩于万一”。
一个姑娘家的,玄老太也不忍心看他背着她道:“你是哪里人,快回家吧,你爹娘说不定很是担心你呢”
女子抿嘴一笑道:“同是女人,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呢?”
玄老太道:“我不是不敢看你,我是觉得你太可怜了不忍心看你”
就在玄老太刚说完这句话,女子突然玉手一扬,一股粉红色的烟雾向玄老太的面前扑来,淡淡的好像花香的味道瞬间让人身体发麻全身上下酥软无力,玄老太刚想要用力却感觉竟然连胳膊都无力抬起,在她眼睛闭上的刹那,她看见女子那双恶毒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吃了一般。
玄老太倒下了,倒在了那一堆焦炭的中央。
孩童从草丛中慢悠悠地走出来拍着手笑道:“三太太就是有办法,你知道这死老婆子是谁吗?”
女子轻笑道:“还是少爷有计谋,管他什么人,只要是我们要杀的人就没有一个能逃脱”
孩童道:“她就是以一双‘烈火掌’驰誉武林的玄老太太,人送外号‘铁手无情’,今天见了也不过如此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女子早已穿好了衣服,笑道:“的确不怎么样”
孩童拉开车帘看到不禁目瞪口呆了,因为车里装了满满的石头,刚才不是还是金光灿然的黄金吗?怎么转眼间就变成石头呢?难道是见鬼了,这大白天的也太离谱了吧。
马车没变,马也没变,车子里的东西变了。
孩童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当他确定这不是在做梦的时候他蹲下身子放声地大哭起来,女子也大惊失色,但她还是安慰孩童道:“少爷也别伤心了,肯定有人掉包了”
孩童一边哭一边道:“那有这么快的速度,肯定是见鬼了”
女子道:“这世间上哪有鬼啊,只是人在作祟,拉着这么一车黄金估计他们也走不远说不定我们可以追上呢”
孩童止住了哭声,略一思索拍手道:“对呀,他们肯定走不远,说不定就在附近”
就在他们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老妇人的声音道:“的确没走远,就在附近”,当他们翻头去看时,更像见了鬼一般,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中毒倒地的选老太太。
玄老太道:“怎么?看见鬼了吗?”
孩童吓得躲在女子后面不敢看她,女子毕竟比她大几岁,但是也惊得说不出话来,只硬着头皮道:“你是人是鬼?”
玄老太道:“当然是人了”
女子道:“可是你刚才明明中了我的毒了”
玄老太故作鬼态状道:“那就是鬼了?”
女子道:“我不明白”
玄老太道:“你不明白什么?”
女子道:“这种毒只有宫主能解,别人万万不能……,可是你……”
玄老太道:“老鬼,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道鬼影如风而至,他手里拿着一把寒光森然的匕首,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一直站在玄老太的身后。
孩童终于壮着胆子道:“那你的一车金子呢?”
玄老太哈哈笑道:“你以为我是傻子,运送金子的车子早就由另一条道路走了,这辆车子了装的全都是石头,如果你们想要的话,可以拉走”
孩童奸诈的一笑道:“你以为你走另为一条道路我们就没办法吗?整个皇城的各条要道都有我的人在埋伏,只要你一出城就等于命丧黄泉”
女子附和道:“对呀,对呀”
玄老太道:“可是如果你落在我的手里呢?”
孩童后退了一步道:“你想干什么?”
玄老太道:“用你去交换,如果交换不成我就把你丢到树林里去喂狼,相信那些饥饿的野狼也断然不会拒绝一口鲜嫩的肉啊”
孩童吓得脸色煞白道:“你如果把我喂狼,我娘绝不会放过你,她会把你们一个一个的生吃了不可”
玄老太道:“听起来很让人害怕,想必你娘比你更狠毒吧”
孩童一脸得意的样子道:“知道就好,有其母必有其子,我母亲笑一声整个武林都得颤抖一下,你说呢?
玄老太道:“可是我老太婆也不是吃素的,老鬼,把他们绑了”
鬼影早已准备好了绳子,仿佛一阵风似地把他们二人捆的结结实实。
第三十章 峨眉乱祸起萧墙
时间仍在流淌,仿佛河流一样,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所以有的人痛苦,有的人彷徨。
玉玲道人端坐在‘摩峰’顶打坐,‘摩峰’是峨眉山的一处险峰,碧若刀削,中指九天,绝壁处生长着古柏苍松,浓荫繁密,期间点缀着各色小花,经风一吹,芬芳馥郁,暗香扑鼻更有溪涧流水淙然,仿佛一个老人正在讲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摩峰’约有数十丈之高,非得有绝顶的上乘轻功配以轻灵技巧方可登入,所以即使峨眉派的十八代掌门人中也只有七位能登上峰顶。
所谓‘高处不甚寒’,寒者,自然也。
玉玲道人的嘴唇上已经打上了淡淡的微霜,白云在她身边游走,冷风灌满了道袍,只见她仿佛沉睡去一般,岿然不动,她的心早已与天地间合二为一,她的灵魂已升至宇内,凡尘只留有她的肉体与永不改变的游离烦恼。
雾气渐浓,浓到只如一杯牛奶,浓到天和地没有区分,天即为地,地即为天。
玉玲道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雾气都把她的衣服全都打湿了,水珠结了厚厚的坚冰,她的身体被冻结了,太阳还没有出,天明前的一段总是最寒冷的,自然间的寒冷四季轮回,更替不断,兴许过了这一段就会旭阳和煦,春暖花开。
可是人世间的冷漠与无情呢?
泰山的武林大会就是一个阴谋,至今想起都心有余悸,去了的人都是各大门派有头有脸的人物,却都奇怪地中了一种说不出名字的毒物,以至于使各人武功尽失,形同走尸,成为了完全摆在那里即使有心但无力的摆设,所以最后这届武林大会的盟主是一个不满十二岁的孩童,他的名字叫司徒宇儿,司徒宇儿虽然年纪不大却少年老成,处理起事来绝不比一个成年人差,他的心计无人可以揣摩。
玉玲道人清楚地记得司徒宇儿是以一招峨眉派的‘玉女探花’取胜的,‘玉女探花’是峨眉派最基本的功夫,几乎每个峨眉派弟子都会,可是堂堂一派之主竟然被一个局外人以本门的低层武功而打败,玉玲道人越想越觉得害怕,虽然她当时中毒,可是对方武功路子的奇特简直超乎她的想象,他的每一招都好像夹杂着西域的‘无相小功’,‘无相小功’是西域的一种阴损的功夫,为中原武林所不齿。
武林四大剑派之一嵩山派掌门人被司徒宇儿以一招嵩山的‘鹤飞腾空’打的遍体鳞伤。
武当的朗玉真人竟然败在了自己的独门武功‘风卷残阳’上。
武林四大家族的欧阳狄耿也差点丧命,幸亏其女儿欧阳玉容即使救下她父亲才幸免于难。
还有其他门派都败得一扫涂地。
所以司徒宇儿几乎是挫败所有的人儿独占鳌头,他名归所致地接下了武林所授予的武林盟主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