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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门派都败得一扫涂地。
所以司徒宇儿几乎是挫败所有的人儿独占鳌头,他名归所致地接下了武林所授予的武林盟主的令牌,他语惊四座,他承诺要为武林的真气永存而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海面上已有了淡淡的绯红,太阳就快升起来了,大地的寒冷也快被驱散了,雾气慢慢地升腾,整座孤山又露出了壁立万仞的情状。
玉玲道人抖了抖衣服上的水珠,暗用内力,体内的毒素也排遣的差不多了,他的面色渐渐恢复了红润,看来的离开这个严寒的地方了,自从于泰山回来之后,她就没有下过这座孤峰,因为这里不仅可以修身静气还可以无人打扰地独立思考。
玉玲道人施展上乘轻功跃下山头并沿路返回峨眉,峨眉山道路崎岖不平,一路上乱世嶙峋,像是在八卦阵中盘旋一样。
就在快走到群石边缘的时候,远远看见升起的烟雾,玉玲道人心里一怔快步向前走去,火焰越来越大最后弥漫的到处都是,以至于她也看不清到底是哪里最先着的火,众尼们都乱作一团,有去打水的有去扑火的,可是火势这么大,任她们怎样着急都无济于事。小尼姑见了掌门人早已吓得哭了出来,待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玉玲道人才知道火是昨晚着起的,整整烧了一个晚上,最初是从‘凌宝阁’燃起的,‘凌宝阁’可是峨眉派历代已故掌门人的祭奠之处啊,平时都不允许人进去即使峨眉派自己的弟子也都是每逢七月十五,进去的时辰也决不能超过一个时辰,它是峨眉派的圣殿里面藏有历代掌门人的武功心得,可以说是一个武学宝库。
玉玲道人的脸色吓得煞白,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即使遇上比她厉害百倍的强敌她都没有退缩过,可是今天已有几百年历史的峨眉派难道当真要断送在她手里吗?她越想越后怕,未加思索就直奔‘凌宝阁’。
‘凌宝阁’的火势渐渐小了,或者说它已被烧得差不多了,断壁焦木,一片废墟,曾经的辉煌与雄伟毁于一旦。
玉玲道人疯了似地就要往里边跑,可是里面着了火的栋梁玉柱还在燃烧,众尼拦着她,玉玲道人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大火一点一点地将‘凌宝阁’烧去。
是谁干的?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玉玲道人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一般,她不敢想以后的事,因为以后峨眉派恐怕就要从武林中绝迹了,她更没有脸面见峨眉派的列祖列尊,这一切大错都是由自己一人酿成的。
火苗还在噼里啪啦地响着,清晨艳阳中的峨眉派笼罩在腾腾火焰之中。
玉玲道人终于冷静了下来,她独自一个人呆在房里,所有的原因她都想过了,可是找不到一个必然的原因,峨眉派自创立以来没有结过什么仇家,绝不会是仇家所为,可是又完全不能排除仇家报复的可能,‘凌宝阁’隐藏在峨眉派大大小小的数百家的屋舍之内,除了本门弟子之外是绝不会有人知道其具体位置的,难道是本门弟子勾结外面的人而放火焚烧的呢?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呢?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别人给她什么好处了吗?虽然这样,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自己人出卖了自己人。
就在她凝神静气地思考的时候,突然房门的柱子上钉上了一只飞镖,镖头插着一封信,镖穗还在风中突自颤抖,玉玲道人打开房门四下里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可疑人物,想必那人已经走远,玉玲道人取下飞镖走到屋里打开信纸,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十月十六日,赴魔灵地宫参加天地大会,如有不从,人杀光,地履平’没有落款,没有名讳,这是一封奇特的信,唯有一点那就是时间和地点特别清楚。
‘魔灵地宫’多么充满魔性的地方,人间少有,从未耳闻,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应该不属于武林一族吧,不然的话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火烧‘凌宝阁’会不会和这样一个神秘的组织有关系呢?
神秘组织?没错,就是一个神秘的组织。
就在这时,‘噔噔’的一阵敲门声让她吓了一跳,玉玲道人缓步移到门边,借着窗纸看到一个妙龄的倩影,她这才拉开门,原来是尼姑小静儿,小静儿见掌门人如此惊慌,悄声道:“掌门人怎么如此紧张?”
玉玲道人一把拉她进屋道:“你慌慌张张来找我,想必有什么紧要的事罢”
小静儿看了一下四周,当她确定安全了以后,吧嘴附到玉玲道人耳边道:“这次火烧峨眉好像有内应”
玉玲道人一惊道:“你看到什么了还是听到什么了?”
小静儿道:“我看到打扫‘凌宝阁’的万媛媛自从昨天以来整天鬼鬼祟祟的,想来她没干什么好事或者说是做贼心虚”
玉玲道人叹了一口气道:“也许这几天大家都太累了的缘故,我不相信她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小静儿道:“反正该和你说的我都说了,该怎么办你自己掂量吧”说完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是谁不是谁,玉玲道人早就心里有了准备,她只要今晚一试便知,但是他的内心里还是很痛苦,因为她也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人的那张贪婪的面孔最后死在自己的手上,可是如果不试呢?内部岂不是正养着一只狼吗?长此以往所有人都得被她吃了。
晚上,峨眉派像以往一样架起了一色的通明灯,白天的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议事厅内燃烧着熏香,升起的烟雾好像魔鬼在跳舞。
玉玲道人端坐在方木檀椅上,其他的众尼姑分列两旁,大家都揣摩着会有什么事发生,尤其是今天早上的那一幕至今令人忧心忡忡,恐慌万分。
玉玲道人首先发话道:“今天早上的事大家都看到了,想我峨眉在创派以来一直为武林同道所敬仰,为了将峨眉精神发扬光大,我辈殚精竭虑,生怕一朝出事祸及祖业,可是今日一场大火竟将‘凌宝阁’烧的片瓦不留,归其所因无非是我们自己的人怠于守护,不思安危,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加紧戒备,不能再给敌人以可乘之机”
众尼面面相觑,都在疑惑今天掌门人这是怎么了,如若换做平日,他早就大发雷霆,一定会找到凶手将其心肝挖出来以祭峨眉祖宗,可是近日怎地如此气馁窝囊。
玉玲道人见大家窃窃私语,提高声音道:“我说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吵什么?”
见掌门人发火了,下面果然没有人再敢言语了。
玉玲道人缓了缓神又道:“还有就是把我的剑谱与练功心得都放在‘禅云房’,其他地方都不太安全,剑谱和心得在我屋里的桌上”
‘禅云房’的两名小尼姑应声而去。
玉玲道人道:“今天大家都很累了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江湖啊,江湖
第三十一章 投鼠易生怕忌器
禅云房门外,很好的月光,马上就是十五月圆之夜了,月光自然显得万分皎洁,仿佛少女情窦初开的芳心,可是鲜红的梧桐叶子仿佛在滴血,经夜的冷风一吹,哗啦啦又如魔鬼在张牙舞爪,那隐藏在密叶深处的一张血红大口似乎正在窥视着禅云房,只要有人一出来便羊入虎口。
屋内灯光溢出,浅浅地映出两个人影,她们在迷离的灯下相视坐着,烛光悠忽闪着,夜的凉意已渐渐席卷而来,而她们的困意也不招自来,她们也已迷糊伴随着夜的孤寂慢慢进入甜甜的梦乡,她们就伏在桌上打起盹来,却全然不顾烛光已燃尽最后一滴油而‘哧’的一声终于熄灭了,大地又陷入了黑暗,黑暗本来给人的感觉是寂谧的,是人类进入困倦休眠的时候,是万千生命进入潜意识的阶段,可是也是另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最佳行动的时机,因为白天即使有些事不能够做,这个时候反而可以明目张胆地去做。
小静儿在自己的房里来回地踱步,屋内没有光只有月光洒进来映出了她那张煞白没有血色的脸来,她在揣测掌门人的用意,因为白日里掌门人的行为大为异常,所以她的每一步行动都要万分谨慎,她不能有丝毫差错,一想到爹娘还在那帮人的手里她就心痛,她扶着胸口在低低地咳嗽,她的心痛极了,一边是给了她生命的父母,一边是待她如亲生姐妹的玉玲道人,今晚就是她做出艰难抉择的最后时刻,其实她也不明白那帮人到底是什么企图,可是今天早上的火烧‘凌宝阁’已无疑告诉了她,他们要毁灭整个峨眉派。
月亮下去了,窗外的夜色很浓,像一滩浓墨,以使她完全看不清前面的道路,她已把峨眉派的地图交给了那帮人,可他们还是不肯罢休,小静儿手里攥着那张早已被汗水湿透了的纸条心里面在发抖,她一次又一次地挑战自己要不要这么做。纸条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做完他们不但会放了自己的爹娘还会给她一大笔钱从此衣食无忧,她自己本生对钱没有多么大的兴趣,可是爹娘年老体迈可能真的很需要,她想到这里痛恨自己身为佛家弟子却六根不净,心念凡尘俗事,可是他真的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宁愿自己受再大的委屈也决不能让爹娘受一丁点委屈。
她熟门熟路地来到了禅云房的外面,侧耳听听没有任何动静,想必那两个糊涂虫早就梦入他乡了,她用手指蘸了点唾沫点破窗纸,把预先准备好的竹管伸进去,一缕迷烟让任何人在半个时辰内都会彻底大睡,而在这半个时辰内她也绝对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办好。
她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房门并没有上锁,也许是她们忘记了罢,她借着黑暗摸到了墙壁处的石柜,她知道掌门人的武功秘籍和心得就放在那里,拉开提环她摸到了一本厚厚的卷宗,心下一阵欢喜扭头就要走时却蓦然感觉一只冰冷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上,她吓得‘啊呀’一声,手上的卷宗掉在地上,她看不到黑暗中那只手主人的面孔,但是那只手仿佛像一只铁爪一样紧紧低抓着她的手腕,任她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黑暗中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小静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声音分明是掌门人的嘛,声音仿佛带动尘土一起飞扬,可是她的身体突然酥软无力,小静儿重重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就在这时爬在桌上酣睡的两个禅云房的小尼也站了起来质问道:“幸亏掌门人智高一筹,不然的话你还要害多少人呢?”。
小静儿现在是有口难辨,她怎么能说得清呢?她根本就说不清。
人赃俱获,即使你有一千张嘴,你也没有办法洗清自己。
所以小静儿什么都没说。
玉玲道人的手慢慢地松开了她,看着她的脸道:“这么说来,火烧‘凌宝阁’也是你所为了?”
小静儿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玉玲道人突然感觉一口鲜血涌上喉头,但她还是强压下去,她不愿意看到的事终于发生了,她曾经想象过无数种情况,其中包括夜行人晚上来偷或者是其它种种情况,她今天晚上之所以这么做只不过在试探,因为她料定必然会有人来,却未曾想到来的竟然是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小静儿,所以他悲哀,伤心,难过。
小尼姑扶着掌门人慢慢地坐下来,玉玲道人叹息了一口气道:“想你十六岁那年跟随本座,如今算来,大概有七个年头了,在这七年当中,虽名为师徒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妹妹,因为我们都是苦命人,苦命人自当同病相怜”
小静儿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扑簌簌的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流下,她扑过去跪在玉玲道人面前忏悔道:“师父,你杀了我吧,都是我的错”。
玉玲道人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追忆着往事道:“你十七岁那年,有一次扫神龛不小心打死一只蛾子,你捧着它的尸体哭了老半天,谁劝也劝不住,直到你去后山把它埋了……”
她越是这样说,小静儿就越伤心,仿佛有无数把针齐刷刷地向自己刺来,然后刺得她心千疮百孔隐隐在滴血。
玉玲道人还要说,小静儿央求道:“师父,你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玉玲道人道:“这么多年以来,我没有亏待过你吧,你为什么做出这等事来?”
小静儿双手捂着脸颊道:“我说出来肯定没有人会相信,肯定没人相信”,她哭得好悲伤,仿佛直到此时她才真正释放了内心中的痛苦,也许从来就没有人了解到她的痛苦或者说她的痛苦从来就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玉玲道人道:“凭我多年对你的了解,即使借你十个胆子你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所以我相信你有你的苦衷”
小静儿心里面稍微有了一丝温暖,纵然现在让她去死她都无怨无悔,走在阴朝地府的道路上她也不会再对人世间有一丝遗憾,本来阴霾的内心世间忽然有一道光线排除万难,扫除黑暗,这样的盛情是让人会一生铭记的。
小静儿含着泪光道:“可是……,师父……,我……”
玉玲道人为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道:“静儿,在为师面前有什么说什么,不必遮掩”
小静儿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以我的爹娘要挟我,我若果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