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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与村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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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从玉兰树上飞下来的,手中的剑直指靠在树边的滕久!
站在五步开外的平伏郡王一个箭步上去,只来得及抓住刺客衣襟,衣料破裂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利剑入肉的声音也“噗嗤”一声响起。一道柔弱的身体软软倒下,倒在始终紧靠在树边的滕久身上。
是丞相小女宋织儿挺身挡刀了。
滕久抿着唇面无表情地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少女,他原本要夺剑的手就这样被这具身体活生生挡住了。
“陛下……”苏苕妃子回过神,见滕久没有说话,以为他吓傻了,连忙出声提醒他。毕竟他看上去那么病弱无力的样子。而在刺客刺中宋织儿的时候,平伏已经一把扭住他的手腕,将他撂倒在地制服住了他。
站在许昭容身后的顾三小姐见这道黑影果然是刺客,又看看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的宋织儿,忽然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傻乎乎地挺身而出。毕竟还是自己的性命最重要。
刺客来袭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在瞬间,滕久示意苏苕将宋织儿扶起,将她快送去小筑里疗伤。而平伏刚想质问刺客的来历,这个黑衣人嘴唇一动,饮毒自尽了。真是好决绝的刺客。
赵瓦握着半出的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这位宋小姐怎么冲出来了……”原本根本用不到她的,他还站在陛下身边呢,她这样做是质疑他的能力吗?赵瓦一个劲地脑补,一根筋到底,越想越郁闷。原本不会有人受伤的,现在好了,她倒下了,倒成了他们侍卫护驾无能。
“赵瓦,你去查查四周还有没有可疑的人。”见他神思恍惚的样子,滕久好心提醒了他一下,给他委派任务。赵瓦领命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刺客果然是最好的调剂品……

、闯殿

苏长久站在玉兰树下一动不动,方才的心惊几乎要骇住她。
为什么要这样关心他的生死?看到他没有出事,她竟然舒了一口气。那一刻她几乎要恨死自己,即使在看到洪三已经娶妻跟她划清界限,她都没有这样慌张绝望过。苏长久这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几乎是落荒而逃!
在走过药圃的时候,去年秋天的向日葵已经拔根不见了,这里重新种上了新的药苗。苏长久想到那时候他们之间的相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毫无间隙,她只是将他看成怪胎孩子来看,而他呢,恐怕他只是来消遣的吧……
她气闷地坐在柳树下,又怔怔地看向小溪边的大樟树。樟树下是衣冠冢。
小猫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脚边,蜷缩在她旁边,也跟着她看那处的衣冠冢。“我是不是特别没用?空有一身蛮力,什么也不会。”她抱起脚边的小猫,自言自语道。
小猫不会说话,只是眨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她。细软的胡须在风中微微颤抖。
“我们去找他问个清楚好不好?”更像是对她自己说。
***
经过这一番波折后,春宴的气氛被破坏得彻底。滕久站起来,拂去衣襟上的玉兰花瓣,望了望这些惊魂未定的少女们,然后转向许昭容,“你先留在这里安抚她们,孤先去看看丞相小女如何。”
许昭容面色不变,屈膝恭送他离去。
身旁的宫女木寇悄悄移步上前,“娘娘,宋家小姐已经无碍了。太后也知晓了这件事,正在小筑问候。”许昭容这才稍稍放下心,看了看还不在状态的顾三小姐,心想看来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地上打斗的痕迹已经完全没有了,许昭容缓缓坐在人走茶凉的宴桌边,玉兰花瓣落得四处都是,淡淡的香味弥漫着。“木寇,我们再坐会,等太后出来,我们再回宵衣殿。”
“是。”木寇顺从地应下了。
茶花小筑里,太后正坐在榻边,看着悠悠转醒的宋织儿,她安抚般地拍拍少女娇嫩的手背,“你今夜就留在宫里养伤,不用回去了。”
宋织儿虚弱地点点头,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娘亲,“不知织儿的娘亲在哪里?”
“她受了惊,便让她先回府休息,你的伤没有大碍,丞相府也知晓了。”太后笑得很和蔼,“难得你小小年纪便能够不怕死地挺身挡刀,陛下甚是感动,不知你要什么奖赏?”
滕久刚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自己母亲就这样代表了他的意见。他脚步一顿,然后转身走了。侍从梁宝见陛下又临时改变计划,连忙跟上,“陛下,您怎么不去看看宋小姐?”
梁宝也是最近才提拔上来当滕久的贴身管家,他会这样问也在情理之中。滕久却生气了,转身瞪了梁宝一眼,见他确实满头雾水木楞楞的模样,也不好苛责他,“梁宝,当初你是不是贿赂了你的长官才坐上今天这个位置的?”
“啊,陛下,怎么会呢,梁宝从来都是坦荡荡做人的。”梁宝顿时满头大汗,连忙给自己辩解。
滕久无奈地转过身,懒得跟他废话下去,直接说道:“没人教你不能妄加揣测主子的心思吗,孤要怎么做,还要你来询问?”虽然用的是反问句,梁宝还是听出里面满满的威胁。他这才明白自己方才是逾礼多嘴了。顿时后背冷汗不断,“陛下恕罪。”
慌慌张张地跪下,抬头却已经不见了滕久的身影。
面对太后的询问,宋织儿的脸微微泛红,“织儿……什么也不要。”她的手紧张地抓着被褥,等待太后的反应。但是太后没有出声,站在一旁的苏苕妃子已经捂嘴而笑:“织儿妹妹,你什么也不要,这不是为难了我们。”
一句话将界限划得清楚明了,宋织儿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半晌才期期艾艾地回道:“织儿不是贪图钱财的人,不需要金银珠宝的赏赐,也不需要娘娘们感激,织儿不过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见她被苏苕妃子吓得语无伦次,太后拍拍她的手背,转身看了苏苕一眼,“她还是个孩子,不可为难她。”然后对宋织儿笑了笑,“你不如就留在宫里陪陪陛下,你父亲也希望你入了宫陪陛下。”
宋织儿娇羞低头,轻轻说道:“一切看陛下的心意。”
……
春天的月亮似乎比冬天要来得朦胧,淡淡的柔柔的。
滕久坐在辰居殿长廊的栏杆上,倚着朱红的柱子,望着天边一轮明月,手里还握着一把木簪。木簪是桃木做的,上面刻着一朵桃花形状的花纹。院子里就种着几株桃花,最近已经发芽长叶,等到桃花盛开的时候,春天就真正地来了。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轻轻的却很熟悉。滕久转过身,看到梁宝领着一个宫女模样的女孩走过来。女孩低着头,手里捧着一盆初栽的花。梁宝脸上带着笑,“陛下,这是尚花女史派人送来的金钱吊芙蓉。”
滕久斜眼看去,只见那女孩手里的盆栽枝叶匍匐下垂,长得正是茂盛。借着长廊的宫灯,女孩的手入了他的眼,他顺着这双手慢慢往上,她低着头,只能看到额头一部分。“抬起头来看看。”
女孩大方地抬起头,然后直直地看着他。
梁宝见她这幅模样,忍不住低低喝道:“还不快给陛下请安!”
“不用了。”滕久挥挥手,让他退下。梁宝又看了这个宫女一眼,虽然姿色不错,可比起后宫妃子还是差了一点。他不解地告退,然后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莫非是满月的缘故?
滕久慢慢走近她,似乎有些不确定,“苏长久?”
苏长久一动不动,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问他:“你是皇帝?”她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很郑重。
“算是吧。”滕久重新坐在栏杆上,然后看着她,向她伸出手,“要在这里坐一坐吗?今天的月亮很漂亮。”他似乎很喜欢看月亮,苏长久没有回应他,她看着他渐渐红润的脸庞,“你的病好了?”
他都没生过病,怎么说是好了?滕久楞了一下,才明白她在问的是储久。他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他还从来没见过女孩子在他面前生气的样子,“你在生气?”
“我不生气。”苏长久露齿一笑,却比哭还要来得难看。都成这样子了,还说自己没有生气。滕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知道她这算什么意思。“你怎么会想到用送花的理由跑到这里的?”
苏长久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花盆,然后抬起头又是恐怖地一笑,“因为我想来见见你啊。特别是知道你是皇帝后,我就很想见你了。现在终于可以接近你了。”
滕久莫名地感觉后背凉丝丝的,他有些郁闷地看着她,“我是皇帝,你不开心?”
“开心,怎么会不开心。”苏长久呵呵笑了一声,然后放下手中的盆栽,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是殿外长廊,掌灯宫女在殿内,而侍卫在院门把守着。她慢慢靠近他,在外面的人看来只以为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宫女在诱惑陛下。
“以后我见到你,是不是都要向你磕头下跪?”
滕久摆摆手,“这些虚礼就算了,我很讨厌。”
“你真不像是皇帝,一点架子也没有。”说话间苏长久已经站在他侧边,她慢条斯理地扣紧自己的袖口。滕久好奇地看着她这个动作,一时之间都忘了回答她的话。
“你知道你的病是怎么治好的吗?”她将碍事的长袖扣紧后,欺近他,然后猛地一跳,坐在了栏杆上,然后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手很纤细修长,一看就是没有做过粗活的,但是手指间有握剑形成的薄茧。
滕久呼吸一窒,她的手指按在了他身上一处死穴。这一处穴道还是崔判官教苏长久的,这是在太医院耳濡目染学到的一点东西。但是毕竟时间太短,她扣住的地方不是很准确。滕久低眸看了一下,看到她尖尖的手指正在微微颤抖,他忽然笑了,“谁教你的?你好像按错地方了。”
即使按错了在气势上也要做足。苏长久冷着一张脸,“我今天来找你,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
滕久见她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才知道她是来真的。他也不笑了,说起冷脸,这才是他的长项。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知道你要杀的是谁吗?杀死孤一人,你和你所有亲人朋友都要陪葬。”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是皇帝,我不过是一个村姑,我竟然要跟你斗,是不是很可笑?”她虽然这样说,手还是没有移开,虽然手指已经抖成风中秋叶一样。
滕久低眸看了看她那只可怜的手,明明已经开始害怕却还在这里嘴硬。他慢慢伸出另外一只手,忽然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苏长久冷吸了一口气,站在院门站岗的赵瓦也看到这里的一幕了,他也不可置信地冷吸了一口气。做出这个动作的真的是那个不近女色的陛下吗……
她立刻就要从栏杆上跳下来,但是滕久的力气很大,死死地按住她,甚至有将她往自己怀里带的趋势。“别动,孤的侍卫已经起了疑心,你要是不想死在乱刀下,就乖乖坐在这里。”
苏长久忽然觉得自己失策了,这个滕久明显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疯疯癫癫的白袍青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失策

“你要是不想死在乱刀下,就乖乖坐在这里。”
苏长久不动了,因为一支熟悉的木簪递到了她的手心里。她低头一看,正是她很久以前丢失的簪子。失而复得的桃木簪上多了一朵桃花的刻纹。滕久清淡的声音响起,“送给你。”
她握紧这支簪子,心理防线微微崩溃,“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的声音很低,低得滕久要侧耳仔细听才听得清楚。他听完后,却是这样说道:“一直是你在对我好啊。”他的语气里有些困惑。
苏长久抬起头认真看他的表情,确定他不是在说反话之后,她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明明她老是欺负他,他是有多缺爱才会这样想呢。面对忽然孩子气的滕久,她怎么也凶不起来。
“我想不通,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是皇帝?”苏长久也不管这样说是不是大逆不道了,坦然地说着,“我更加想不通你竟然会做那些荒唐的事情。”滕久以为她在说他的装疯卖傻,他神情有些黯然,“没有办法,我只能那样才可以活下去。”
这句话又惹起了苏长久的怒气,她转过身,因为用力过猛,没有防备的滕久就这样被她推到栏杆下了,栏杆狭窄,苏长久失去他的扶持,也摇摇欲坠,她紧紧抓住栏杆,然后眼睁睁看着滕久仰面倒下了栏杆。
殿门的侍卫纷纷按住武器,静观其变。
背后汹涌的杀气让苏长久怒骂的话就这样憋在了喉咙里,简直不吐不快。她只能恨恨地瞪着莫名其妙的滕久,低低地说了一句:“活该!”
滕久翻身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脸色冰冷到极点,“你太大胆了。”
“你会杀了我?”苏长久挑眉看他,隐隐带点挑衅。她的手已经握起,随时准备开始一场大战。
滕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要自不量力了。你现在做的事很愚蠢。”
啪嗒一声,他伸出手在栏杆上一拍,木质的护栏就这样生生折断了。苏长久从栏杆上跳下来,冷冷地看着他,“那你教我应该怎么做。”这句话简直是挑衅的升级版。她感觉背后的杀气更加浓重了,只要滕久一个眼神,那些侍卫就会冲过来救驾吧。
“孤不会杀你,但你若是一直这样,孤只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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