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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翻手了,直接勾住想把人拉出来。
猎人变握为推,一掌把张鸿朗打的倒退回去,然后拦在了八哥儿和丫丫面前。
张鸿朗倒退一步,稳住身子,面上扬起一抹兴奋之意。好力道,好手法。
周围人一阵起哄,张鸿朗面上愈发的兴奋了,眼睛都隐隐的冒着精光。
八哥儿还欲解释,谁知后面的丫丫居然还先开口了。
“大家自家人和自家人打算是什么回事儿,百夫长大人,这件事算是王小弟的不对。若是百夫长大人要闹到将军大人那里,将军大人发话了,王小弟也甘愿受罚。”说着还像模像样的向张鸿朗拜一拜,然后拉回站在他们面前的猎人,两个一起扶着八哥儿回李五岭的营帐了。
也不去管张鸿朗什么反应。
八哥儿低笑出声,七姐还真是个小心眼儿的。张二哥那种骨子里的好战分子,被撩拨起来了,这突然不打了简直比要命还厉害。不过是没认出来罢了,用得着这么报复么?
果真,走了老远身后的张鸿朗还在那里叫唤。
“诶,诶,别走啊,还打不打了?喂!兄弟,接着打啊……”
第二百二十四章 二更
张鸿朗到李五岭的帐篷里又被丫丫给教训了一通,这才知道这位小兄弟是如假包换的“娘们儿”最主要的是,还是将军大人家的娘们儿,那位让将军孤身深入东断山脉上百里的搜救的血玉主人。
原本被丫丫鄙视的焉搭搭的张鸿朗见到将军大人来把人领回去的时候,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掉掉出来。
“回家。”天都黑了,在暖香软的帐篷里,他没有等到烧鱼晚饭肚子饿了。相当不习惯的去火头房吃饭的时候。大师傅居然还摸着头不好意思的是说,这些日子都是夫人准备的晚饭,忘记留饭了。最后只好和战战兢兢的火头房的伙头兵一同吃了些。
又等了一个时辰,郎嘉佑终于坐不住了,过来看看暖香软什么时候回来。
丫丫装作没有听到,继续和八哥儿还有张鸿朗说着这段时间被掳的事情。
还是张鸿朗最先反应过来,立正站好,向郎嘉佑弯腰行礼。
八哥儿身体不便没有站起来,而丫丫则是学着张鸿朗的样子。
“将军大人。”
郎嘉佑面无表情的朝张鸿朗点头,然后看向丫丫眼神里带着疑问和无辜。
丫丫吐血,居然敢装无辜!以更无辜的眼神反驳回去。
两人互瞪的时候,八哥儿最先反应过来,拉着还在那里装柱子的张鸿朗出去,一早就见势不对想溜的李五岭赶紧的把猎人也拽出去。
从丫丫身侧过去的时候,八哥儿轻声说道:“七姐,稍安勿躁。”
八哥儿温和的声音让丫丫稍稍冷静了些。想起白日里和八哥儿的对话。她也明白这种个性想要改变不亚于抽丝,欲速则不达。
待人都出去了,郎嘉佑走到丫丫的面前。
“晚饭没有鱼,不好吃。”
丫丫一口血含在嗓子眼儿差点儿没喷出来。敢情她天天准备饭菜的。这家伙养成习惯了把自己当老妈子使唤呢!
继续瞪大眼。你会装无辜姐就不会了?姐的眼睛比你还大。
郎嘉佑有些烦躁的摸了摸盔甲的下摆。
“米盘,周聊他已经做好了。”言外之意是,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姐看过各种沙盘,包括永固的,姐看过三维的战场,你那一个米盘有什么好看的?想引诱姐上当跟着回去?哼!
郎嘉佑不知道说什么了,索性的就不说了,双手抱胸的居高临下的站在丫丫的面前,要人回去。
姐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丫丫瞪的眼睛都有些酸涩了。
“将军大人,我是您的亲兵,八哥儿也是您的亲兵。猎人也是您的亲兵,李五岭也是您的亲兵。”丫丫开口道,再不说话,两人继续在这帐篷里比谁的眼睛大?
郎嘉佑点头,这又有什么问题,他的亲兵里头又不都是骁勇善战的。
“大人您住一处帐篷,亲兵住一帐篷。”丫丫委婉的提醒了一声,不是说木头叔你用兵如神么?这点儿意思都看不出来?
郎嘉佑眸色暗了暗,暖香软要和这些人住一起?
“大人您的饭菜是将军的规格,我们亲兵是去火头房吃的。”丫丫又说道。凭啥她这也得做那也得做。不都是把她当亲兵么?亲兵干点儿啥,她就干点儿啥,这叫一视同仁。
你们亲兵?郎嘉佑低头看了看暖香软身上可不就穿的是亲兵的盔甲么,还是自己特意弄的轻些的盔甲。那暖香软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想做亲兵了?不想做亲兵了那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想升职?这个需要用战功来换才行,战功?他知道了。
“我知道了。现在回去。”郎嘉佑点点头。然后把还试图说话的人儿的衣领拽住,带回去。
战功什么的累积下来说快也不快。但是说慢那也是不慢的。
丫丫被迫跟着回去,你说木头叔不是知道了么?那是怎么可能,他若是这么一说就通了,早一通百通了。晚上窝在木头叔的怀里,丫丫还想说点儿什么,可木头叔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自己的怀里,要早点儿休息,明儿还有事儿呢。
为了弥补昨日晚饭的失误,早饭火头房的大师傅特意送了过来。谁知送过来的时候,帐篷里没人!连夫人的帐篷里也没人!这可就奇怪了。这今儿还要行军换驻地呢,这大清早儿人都上哪儿去了?
两人这时候在哪里呢?
将军坐骑东冠打了个响亮的响鼻,迈着步子,它对夫人特别感激。多亏了夫人它才不用戴那劳什子的马鞍,绑在身上难受的紧。
郎嘉佑很无奈,看着在自己身前侧坐裹在自己的袍子里又睡着的暖香软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有原则的人,现在,暖香软不肯骑马只肯侧坐,他就把马鞍下了。暖香软不想当亲兵,想升职,他就亲自过来帮忙抓敌军首领。
战功是要自己累积的!可暖香软昨儿不高兴了,他就破例帮着累积一回吧。
丫丫此刻若是知道,一大早扰人清梦的木头叔是为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表现出来的想升职的想法,而出来杀人的。估计现在就能从马上跳下来跑回去……
在用作哨子的村庄里轮值的将士瞧见己方这边来人,还是个非常显眼的后背标致性银枪银剑的人的时候。立马从村口的大树上跳下来回去禀报。
“将军过来了?”周严泽忙整理仪表从屋子里出来。
这功夫,郎嘉佑已经过来了。
抱着叫了几声还没醒的暖香软从马背上跳下来,郎嘉佑制止了众人的开口。
“找间干净的屋子。”低声说道后就跟着周严泽往屋子里走去。
围观的众人瞧不清楚将军大人怀里抱着的人的模样,但那一身衣裳可是瞧的清楚,可不就是亲兵穿的么。只这搂搂抱抱的,是咋回事儿呢?
把人搁床上躺好,丫丫只翻个身继续就着木头叔的大掌蹭了蹭。这么早木头叔又要出去晨练了么?这货完全忘了她已经从营地里出来了,上马的时候还死活不肯骑马只同意侧坐的事儿了。
被床上的人儿蹭的心中一软,郎嘉佑直起腰来出门去,走到门外后,还轻轻的掩了门。
“我去敌营里探一探,她还在睡,你们别把人吵醒了。”对周严泽吩咐后,郎嘉佑就翻身上马,千里良驹东冠前蹄高抬,落地冲了出去。
待郎嘉佑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后,余下军士们纷纷围了过来。这被将军大人抱过来的小子是啥来头啊?都能骑上将军的爱马!而且将军干啥把人带到这前方的哨子村来?
这事儿周严泽自是也不知的,被一干军士问的烦了,挨个儿的拍过去。
“执行自己的任务,哪儿来的这些废话!”
不多时,离开的将军大人又回来了。站在树上瞧的清楚,远看的似乎,将军的手里还拎着个人呢,咋回来了手上又空空如也呢?
郎嘉佑进了哨子村,立马吩咐道:
“驻地那边儿已经开始撤了,待会儿你们跟着我一起走。”然后就进屋去喊暖香软起来了。
这要换驻地的时候,原本大家伙儿都是知道的,自是没有异议。只周严泽有些诧异的看了眼将军大人,哨子向来要晚上一天才撤,怎么今儿个提前了?
“木头叔,你要带我去哪里?”丫丫揉揉眼睛,她今儿真是起的早,天上还满天繁星呢,她就被木头叔给叫起来了。长长的打了个哈欠,丫丫迷糊的看着走在前面的木头叔。
郎嘉佑不说话,只把人抱上马后,带着人过去。徒留后面掉了一地的眼珠子,该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那小个子的亲兵,手上没有半分力,说起话来还绵软软的,又和将军大人同骑一匹马抱上抱下什么的。
这回郎嘉佑没用袍子把丫丫裹住,清晨的风一吹,丫丫清醒了不少。这才发现他们原来不在营地里啊。
伸着脖子四处张望了望,一片平地,这边儿应该是快到草原了吧?一直都听说驻地挨着草原,就是没见过。
正瞧着呢,马停了下来,郎嘉佑翻身下马后,又把人扶下来。
丫丫只觉着头盔比弹了一下,手上就握住了自己的匕首。然后身子被推了推,面前的地上躺了一个被捆住了手脚嘴上还塞了块破布堵住的人。
疑惑的回头朝木头叔看过去。
“杀了他。”郎嘉佑扬扬下巴,然后说道。
丫丫倒吸一口凉气,杀了他!木头叔这是要自己杀人么?顿时就吓的跳回去躲到木头叔身后去。
“他现在没有危险,你过去割了他的脖子,把头颅带回去,这份战功就是你的了。”郎嘉佑把人从背后拽出来,然后解释道。这已经是他违背原则做到的极限了,把敌军一个小首领抓过来绑好,只要暖香软把人杀了人头带回去就成。
嗯,若是暖香软不肯拿嫌重的话,他帮着带回去也成。
丫丫听的嘴角抽了抽,她要那战功做什么?又不是要当花木兰!还把头带回去,看着人头她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就不用睡了。
“我不。”转身去抱住木头叔的腰,她才不要杀人,杀人会做噩梦,会遭天谴的。
郎嘉佑眉头皱的死死的,这也不,那也不,暖香软到底是要做什么!
第二百二十五章 杀人什么的嘴上说说和动手能一样吗?
把人从怀里抓出来,他方才去敌营抓人穿上了铠甲,会硌着暖香软的。
“把人杀了。”郎嘉佑再次重申自己的要求,这是他的底线。
她不要杀人,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杀一个不认识的人?她又不是杀人狂魔。可是木头叔不知是什么缘由非要她动手。
积攒下来的委屈更甚了,木头叔真把她当亲兵了么?遵守纪律就不说了,难道杀人也得学会?
“我不要杀人,我不敢杀,我怕。”丫丫死死的拽着郎嘉佑的腰上的铁甲,带着哭腔的说道。她不要做什么亲兵了,也不要杀鱼一样的杀人。
暖香软带着哭腔的声音把郎嘉佑的心都哭的疼了,伸手摸摸暖香软头上柔软的发丝。罢了,暖香软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底线什么的,唉。
拔出长剑把人头给割下来,包好挂在东冠的屁股后面。然后把还搂着自己腰间死活不肯撒手的暖香软抱进怀里。
“我们回去。”
不用杀人了?丫丫一听心里总算是放下了一半,那那个被绑住的人要怎么办?说来,木头叔为什么要杀这个人呐?想到这里丫丫靠在木头叔的怀里的回头看了一眼。
“啊!”尖叫一声立马扭头整张脸死死的埋在木头叔的怀里,太过用力脸颊刮出了血痕都不知道。
郎嘉佑正欲抱着人直接上马,听到暖香软的一声尖叫。立马把人护到身后,一手抽枪一手扶剑警惕的看着周围。难道有什么危险靠近?
四周查看了一番后,什么都没有发现,这才有些疑惑的把人从身后拉出来。这一看不打紧,暖香软的脸上一道血口子,这时候血还在往出冒。原本灵动总是满含爱意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泪水正拼命的往外冒。
有高手伤着暖香软了?郎嘉佑再次机警又仔细的观察了一边周围。除了那具被割了头的尸体外,就只有他们两个了。
“乖,不怕。”找不到暖香软害怕的源头。郎嘉佑只能低头哄着,顺便用指腹擦去暖香软白嫩的小脸上的泪水和鲜血。
双手抓住木头叔的大手,丫丫直接放声大哭。无头尸,溅的满地的鲜血。最主要的是,这个人方才还是活生生的,被绑住了手脚塞住了嘴会拿眼睛死命的瞪人。
这究竟是怎么了?郎嘉佑无奈的,把人抱着就近的找了块大石头,把小人儿放上去坐好后亲亲暖香软的额头。
“不哭。”嘴里哄道。
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头一回看到死人,而且是血溅当场的死人,吓的差点儿魂儿都没有了。
一抽一抽的。流眼泪。
“怕什么?”郎嘉佑见人好不容易的哭的歇口气儿了,问道。若是让他知道是谁把暖香软吓成这样,他要把人活剐了。
一提起这个,丫丫脑子里立马就回想起方才瞧见的恐怖场面。嘴角一瘪,又要哭出声来。
扶额,郎嘉佑蹲在地上半身俯过去堵住了暖香软的唇,哭的两只眼睛都红的像兔子了,怎么有这么多的眼泪?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唇齿厮磨了好一会儿后。丫丫气喘吁吁的把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