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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少年磕头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惊慌的神色来,只一息的功夫,面上的凄然就化作痴迷。往前一扑想抓住郎嘉佑的大腿嘴里喊道:“将军,将军!念儿听闻将军威名,心生钦慕,特意请缨来做传令官,为的是能近瞻将军威颜……”
郎嘉佑抬脚往前走了两步让那少年扑了个空。
少年一扑不成趴在地上往郎嘉佑身侧爬过去。
“将军,念儿恋您,想您,连梦中都记着您。将军您就可怜可怜念儿这份心吧!”少年原本凄然的脸上因这话浮现出一抹羞意的粉红来,再加上他那因爬行的动作而近乎大开的衣襟,楚楚可怜诱惑之色甚浓。
丫丫嘴角抽了抽,她若是还看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就白瞎了这两世的年岁了。这少年是在诱惑木头叔?忙把手里的锅铲扔下,小跑的冲了过去,扑进木头叔的怀里。
也不开口,只抬眼去看木头叔的眼睛,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的?
郎嘉佑伸手摸摸丫丫的头,搂住丫丫的胳膊稍稍用力,就把人像是抱孩子一般的抱了起来。贴近丫丫的耳根,亲吻了下。手指在不动神色的在丫丫的颈侧轻点了两下。
“探子。”郎嘉佑丢下两个字,又把暧昧的气息收了回去,抱着丫丫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少年。
“将军,这人是谁啊?”丫丫一开口就愣住了,她前些日子因为喝药而有些沙哑的嗓子不是已经好了么?怎么又沙哑起来了。
“王弟弟,念儿不和你抢将军,念儿只想,只想侍奉在将军的左右。”跪在地上半直着身子的少年伸手试图去抓丫丫身上的袍子被郎嘉佑闪过了。
瞧见那情真意切,说着痴迷沉醉的话的少年,若不是木头叔说是探子,她怕是会觉着这少年用情至深。演戏?水平真高。但是,木头叔是不能给你的,分一点给你都不行。
“将军,我做的鱼汤已经好了,将军尝尝吧。”对于敌人最高的境界就是无视,我无视你!
郎嘉佑嘴角弯了弯,露出抹宠溺的笑来。
瞧见这抹笑,丫丫心底暗叹,不知道什么时候木头叔能真正的露出这样的笑就好了。
示威式的抓着木头叔的手,也不去理还在地上继续说着他的心意,他的真情云云的少年。带着木头叔去喝鱼汤,不管这里头的真真假假,鱼汤总是真的,要给木头叔喝了补补身子。
第二百三十章 周聊你好像老鸨
只是,这也太夸张了吧!
丫丫端着香喷喷的剁椒鱼头和红烧鱼块才掀开帘子进来,屋子里周聊带队,后头齐刷刷的跟了一排青春美少年。
周聊正在那里一一介绍。
“这位是吴将军的传令官,这位是周将军的传令官,这位是关将军的传令官,这位是……”
丫丫把手里重的要死的木托递到前来赤果果秀恩爱的木头叔的手里,然后被木头叔牵着,从这一排貌美如花的青春少年面前检阅一番。期间接收无数白眼儿加别有深意的讨好目光数枚。
等都走到老早就支起的饭桌边时,周聊还在孜孜不倦的介绍着传令官二号,三号,四号……
丫丫视线飘过去,周大哥好像老鸨,在介绍自家的姑娘一般。
“吃这个。”郎嘉佑语气温柔的仿佛是换了里子一般,生生的让丫丫打了个哆嗦。好吧,她虽然知道木头叔这样秀恩爱是有别的意思,但是,木头叔,你不觉着太过了么?
埋头扒饭,不去理会那边喋喋不休的周聊。
吃个饭而已,周围围着一圈儿虎视眈眈的家伙,能吃的好吗?看着木头叔的温柔的眼角都开始抽了。丫丫叹口气,换上一张撒娇生气的脸。
“将军——这些人要在将军这里住下吗?”语调里含怨,酸味儿十足。
郎嘉佑脸色一僵,恰到好处的把温柔收回来,摆出一副他通常的冷气十足的口吻说道:“周军师,既然军令已经送到,就把人都遣回去。”
然后又把夹了一筷子菜到丫丫的碗里。
“看你又瘦了,多吃些,这个好吃。”话里话外都是满满的宠溺。
丫丫扁扁嘴,虽然知道这都是假的,但还是真得很受用啊!也不知道木头叔什么时候会变回原来的样子,真不想他变回去。
唾沫横飞的周聊恨恨的看了眼郎将军身边的小个子亲兵。然后气氛的把人都带了出去。
“各位,消息既已送到,不如留在营中吃个便饭再回去。将军想必对各位将军的意思的都是明白的。”说话的时候似乎还有些愤慨。
诸位美少年闻言神色各异,不过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点。看来郎家军的军师对郎将军沉迷于“男色”很是不满呢。
待人一离去,郎嘉佑长呼一口气,倾在丫丫身侧的身子坐正了回去。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如此亲密,还真不是他的习惯,都有些撑不住了。
唉,丫丫给木头叔又盛了碗饭。这个时候的不苟言笑的木头叔才是真正的木头叔吧。
右翼军主帐。
收到消息的杜将军沉思少许,然后又修书一封送去中军随陛下出征的杜丞相那里。
一身青衫。面容慈祥的,体态稍胖的老人看到这封密信摸摸白胡子。嘴角却露出一抹和他面容极为不称的阴笑,郎嘉佑,当年让你逃过死劫。没想到时隔二十几你们父子两个栽在同一件事情上。老夫就让你们死在同一个缘由里,也算是父子相伴了。
转身坐回书桌上,招来一位侍女,吩咐了几句后,深夜里。杜丞相的营帐里又归为一片宁静。
还是睡床榻睡的舒服,丫丫打了哈欠,在被窝里滚了滚。摸摸身边。凉的,木头叔又早起晨练去了么?真是太勤奋了,即便是身居高位都毫不懈怠。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揉揉眼睛,从床榻上爬起来。隔壁的营帐里传来小声的说话声。
“布置……右翼……完成……”听不懂,估计又是军事机密什么的,丫丫爬起来穿上衣衫系上盔甲,最近木头叔让自己穿上一件摸起来凉凉的背心样式的衣衫,说是必须得穿。原本她还是不怎么情愿的,本来穿那么多就已经把她的身形都遮没了。
瞧瞧。愣是没有一个发现她是个女娃娃,这是说她,额,那里小么?
好在这件不知道啥材质做成的衫子不论怎么捂都是凉凉的,随着天气变热,像是穿了件避暑衣一般。嘟哝着洗漱好。丫丫想了想,今儿要不先去八哥儿那儿瞅瞅。
这小子太皮实,身上的伤还没长全呢,就要去骑马,可不又给颠的重了一层,整个人的又卧床不起了。
刚掀开帘子,一条鞭子迎面抽来。丫丫手才摸上头盔,鞭子就呼啸上了自己的胸前。吓的丫丫忙扭身抱头,抽背也比抽胸口好啊。
破空的长鞭抽在身上,丫丫只觉着自己的后背火辣辣的一阵疼,嗓子都一股腥味儿涌上来。咬牙拔出头上匕首握在手里,准备胡乱比划几下,打不到对方好歹也能吓唬吓唬。
“平瑞公主,不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郎嘉佑面色沉的像乌云挂天一般,眸子锐利的扫过去。
丫丫忙挪动自己的脚往木头叔身踉跄的走过去,随后出来的周聊看着丫丫的模样,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然后伸手过来想把人扶住。
凌空传来空气的啸音,一条长鞭又从空中飞过来,抽向站在周聊面前的丫丫。
周聊皱了眉,上前一步,挡在丫丫的面前。
站在前面的郎嘉佑飞身,一脚踢向抽过来的鞭子,长鞭大震。对面骑在马上的女子尖叫一声长鞭脱手震飞。
“郎将军,你!”女子竖着眉毛,面色潮红,方才的长鞭反震力道不小。
“平瑞公主手持长鞭,在我军驻地策马伤人又是为何?”郎嘉佑丝毫不理会什么公主身份之类的东西,冷冷的反问道。
平瑞公主气呼呼的看了眼郎嘉佑,转头去看丫丫,面上阴狠。
“不过是个供人玩了小倌儿罢了,大敌当前,郎将军可不能玩物分心。”左手握缰绳,平瑞公主不屑道。
丫丫龇牙咧嘴,又是这个公主,别人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她是未见其人先挨其鞭!
“小九是我的亲兵,公主无缘无故出手伤人,还请公主给个说法。”郎嘉佑面无表情。
平瑞公主轻蔑的笑了声,随从已经从地上帮她拾回长鞭。接过后在手里扬了扬。
“不过是他不长眼往我的鞭子上撞罢了。我还没治他个玷污我鞭子的罪呢。”然后高傲的从马背踩着人凳下来,抬着下巴。
“郎将军莫非就是这样迎接一位公主的?”
郎嘉佑依旧笔挺的站在那里,正好挡在了自己的营帐面前。
“公主,郎某小小的营帐容不下公主这尊大佛。再说公主还未出阁,这么贸然进郎某的营帐与礼也不合。”
平瑞公主气极又欲扬起鞭子,谁知手上被反震的力道还没有完全恢复,手都无法再发力扬鞭。
“郎将军,我奉皇兄之命在左翼军中监察,试问本公主还有没有进这营帐的权利!”平瑞公主瞧着郎嘉佑脸,眼里闪过一丝迷恋之色,扬声说道。
郎嘉佑依旧是足不挪地。
“左翼军监军自有监军的营帐,并不设在我的郎某的驻地里,还请公主移驾。”
“你!”平瑞公主没有持鞭的左手忿忿的指着郎嘉佑,稍稍仰头深呼一口气,强压住怒气。
“本公主今日偏要住你这营地!”说罢就要硬闯主营帐。
郎嘉佑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人拦住,扭头朝周聊吩咐道:“周军师,为监军大人准备营帐。”然后对被挡回去却依旧要硬闯的公主态度强硬。
“公主,军制中有明文规定,监军有监军的营帐。大敌当前,擅闯主将营帐着,军法当斩!”
平瑞公主眼睛死死的盯着郎嘉佑,恨不得要生吞了一般。
接着面上又露出个笑来。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那些个贵族公子们,看到我腿直打哆嗦!”
然后看向躲在周聊身后的丫丫。
“成亲前,你玩玩儿可以。成亲后,若是再让我抓到,哼。”说罢视线往下,扫视了郎嘉佑胯下几眼,歪歪嘴角,带着一干随从,跟着周聊去了所谓的监军营帐。
待人离开,郎嘉佑立马转身,把瘫坐在地的丫丫抱起来。一手抓住丫丫的手腕摸脉,另一只手扶在丫丫的后背,输入内力,帮助丫丫调息,脚下的步子的飞快的往李五岭那里赶去。
李五岭原本是在训训八哥儿的,这小子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没块儿好地方是怎么的?嗯?还敢去骑马,那是病人能骑的吗?虽然伤口没有裂开,可愈合又得往后推好一阵子!
训着训着不知怎么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最后,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垂头,听八哥儿不急不缓的回答。
然后,然后将军就抱着人进来了。
手忙脚乱的检查一番,被大力震伤了脏腑,修养些日子,再吃些药就好。
只是,摸摸脑门儿上的汗珠。李五岭努力的把自己缩在成一团,力争不引起面前对视的两人的注意。呜呜,这个世界太可怕,他可不可以回他的神医谷去。
八哥儿看到丫丫背后的被抽的裂开的衣衫甚至还有盔甲,能在这营地里伤着丫丫的人,又是使的长鞭的。几乎就可以肯定是那个人了,这个男人的保证,原来如此的脆弱?
郎嘉佑木着脸对八哥儿的审视的目光充耳不闻,只抬手将内力源源不断的输送的暖香软的体内,希望能减轻些暖香软的痛苦。
第二百三十一章 性情凶暴的平瑞公主
他拦不下那个女人的鞭子?八哥儿心底嗤笑一声,面上神色就冷了下来。当初双方约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他不否认丫丫能发挥出一定的作用是对的,这世道利益才是根本。但是,利用的如此彻底,一点情分都没有吗?
“够了,你现在做给谁看?把你的内力耗光她也恢复不了。还是你打算头一回上战场就有去无回,让替你做挡箭牌的她死无葬身之地?”八哥儿满满的讽刺意味在里头。
原本正在集中精力输送内力给丫丫疗伤的郎嘉佑动作顿了顿,然后收了回来。他必须要保持巅峰的战斗力上战场,刀剑无眼,一旦他出了事,郎家军就被动无比,暖香软也会陷入危险之中。
“我——”郎嘉佑定定的看了会儿丫丫后,转头欲对八哥儿说些什么。
谁知八哥儿直言打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只想提醒你一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会在恰当的时候把人带走,我想你知道那是个什么时候。”
郎嘉佑闭了嘴,垂头继续去看躺在床上,被自己点昏过去的丫丫。他不会让王小宝有这样的机会的,绝对不会!立马盘腿开始调息,他要足够强,强到谁都不敢轻易的动他的人!
八哥儿伸腿踢了踢在那里装兔子的李五岭。
“还不快去抓药治病,你不是大夫嘛你!”
李五岭张张嘴,想开口说说,其实八哥儿你腿上的伤也挺重的不宜发力。在八哥儿怒气冲天的眸子扫视下。缩缩脖子,还是多用几次蒸疗法吧,唉,他去抓药去。
过了一会儿。安顿好公主一行人的周聊也掀开帘子进来。
八哥儿连头都不抬。
“猎人。把人赶出去。”
一直在屋子里当背景的猎人点点头,大步的走过去,抓着周聊的衣领,往外一扔,然后才回到他方才的位置,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