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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安好-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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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点点头,真是一口气儿都不能喘,十亩地的粪可真是不少,看来今年的菜要挖的迟些了。

第六十九章 半夜受伤的人(上)

像是明了王氏心中所想一般
“菜地的事我来做,只是下粪这么活儿,你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不若雇个人?”老王氏沉思了会儿,这才说道。原本还累的直不起身子的王氏立马就直起身来“娘,雇人贵着哩,下粪的活儿我干的来”
老王氏心疼的摸摸王氏的胳膊,示意她歇着,家里的活儿不少,大郎还要常常去那边的地头去看一看。两边跑着原本就累,还要下地,这两口子都近来都累瘦了,心下有了主意。
“秀儿,家里还是雇个长工吧”说罢拦住王氏要要开口的话“你听我说,秀儿,现在那边儿的事儿也不少,大郎怕早就是忙的焦头烂额,家里的地莫说你一个人种,就是原先的两个人种都是磨人的紧,不若雇个长工,也费不上多少银钱。现如今村里的人都富裕了,村中的还有的二十亩良田怕是往后都没人佃了,也要收回来种,总不能都指望着你们两口子,将来怕是要雇更多的人”
老王氏说完,原先急着说话的王氏也停了下来,倒还真如老王氏说的一般,今年就有两亩地原先佃着的人不种了原是要收回来的,谁知年初又搬来了新户这才佃了出去。进来年年收成好了,怕是将来自己买地的人更多,地要佃不出去了。
“娘,这雇人的事哪有说雇到就雇到的,等折腾下来。怕是春耕都过了”王氏想了想说道。
“这个好办,等夜里大郎回来了,就让大郎去青峰那边佃户人家去寻寻,那里的人多,还怕寻不到?”老王氏得知青峰那边佃户多的是。官府在那边建新镇,买地的人却不多,不得以只得以三倍的租子将地由官府租给佃户种。但这到底是不合乎律法的,所以那边的良田卖的却是荒地的价,佃户可是盼着能有个买地的人哩!
王氏想到这一茬,也是点点头。前两年总是喊牛富过来帮忙。现如今他家早就不缺这个银钱,还要劳烦人家确实是对不住,这有了长工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午饭过后,王氏还是只坐了一小会儿就出了门,下秧可耽搁不起。长工的事情到底还是夜里商议了后再说了。
把碗都推给三丫洗,丫丫站在一边看着三丫虽然心里有气洗碗的时候摔摔打打的,却是手上有数儿。一个都没磕破个角儿,伤个底儿。
“三姐,你到底是为的什么非得出去?”丫丫站在厨房里双手抱胸不解的问。
“我上回不是说了嘛,屋子里闷的慌!”三丫的手顿了顿,好没气道。
“家里又没个盖子的,怎么会闷的慌?”丫丫可不信这个说辞,这二进二出的院子。那叫农家别墅。又不是筒子楼,闷什么闷?
那边三丫只是哼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没得法子,丫丫只好发问
“你若是能和我说一说,说不准我能想出法子让你光明正大又不挨训的出去,可要是什么都不说,我只能听娘亲的话看着你了”
三丫手脚麻利,几句话的功夫已经刷好碗了。拿葫芦瓢把锅里的洗碗水舀到猪食桶里。又从水缸里舀了瓢清水涮一涮碗,并不说话。
无奈的放下手,三丫什么都不肯说她也没办法了,只好就这么关在家里了。便要转身出门去“我,我在家里没有朋友说说话,出去了能和朋友一起玩儿”正当丫丫走出门去时候,三丫开口了。
丫丫满头黑线,自己这个姊妹做的真够差的,连个朋友都不是,三姐还要出门去和朋友玩儿解闷儿。
“你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还有六姐说么?我们可是姊妹啊”丫丫不由的扬高了声调。
“六丫那个人除了吃的什么都不懂,跟个猪一般,你总和祖母在一起,没空和我说话,再说了又只喜欢待在屋子里跟母鸡抱窝一样”三丫毫不留情的数落了出来,末了又小声加一句“把祖母的话拿纸包着,生怕听漏了一句”
把丫丫说的哑口无言,那手指指着三丫开不了口。原来自己在三丫心里是这么无趣的人,怪不得她总是不喜和自己说话,不喜和自己一起坐着。
大约是觉着自己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三丫的心情好了些,又瞧见丫丫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的傻样儿。才把碗洗好便大摇大摆的从厨房里出来,然后顺着一边的东后门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丫丫才回过神来,嘴角略微扬起抹苦笑,转身出门回屋里去,家里的黄豆酱又快要吃完了,这次就多做几罐好了。
用升斗装了一升的豆子搁在了个大罐子里泡着,然后又去磨前儿才去二姐家拿的调味品,到时候要和调味品放在一起煮,再晾干的。
五沟村以东的深山里
一个秘密的大山上一群精兵营将士正在初春的寒风下挥汗如雨。下面是一条缓缓流过的小溪,不少将士正在小溪边儿把从山上采下的土放进水车模样的器具里清洗。
“王武,来,给”一个带着百夫长的头盔的将士扔过来一个包裹。
“谢谢张二哥”王武嘿嘿一笑,打开包裹一看,果然是几块熏肉。这可是难得的东西,他们这次的行动是绝密的在山上连火都不能生。
“你小子,想家不?”张鸿朗拿满是山土的手拍拍王武的衣衫,反正身上的衣衫都是很多天没洗了,再脏点儿也无所谓。
“喂,别说你不想啊,你不想你那春风楼里的如花姑娘?”王武做出一个猥琐的笑你懂得的表情。
“诶诶”张鸿朗又是一巴掌拍过去。
“我说张二,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这熏肉就没我的份儿?”被分到巡逻的队伍里今日轮休的周严泽大呼小叫起来。要伸手过去抢那熏肉,结果没抢着,王武三下两下的塞进了肚子。
“诶,王大,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周严泽指着王武扼腕长叹,一副他做了伤天害理比抢了他媳妇儿还过分的事儿的模样。
“将军!”
“将军!”突然对面的两人站的笔直的朝周严泽的后面行礼,把周严泽吓了一跳。接着又回过神来“你们两个老小子,又诳我是吧,将军才不会来这儿哩!”
“周严泽”身后传来波澜不惊的一声。顿时让周严泽脸上的笑僵住了,艰难的扭头,那春寒料峭的浑身散发着冰雪气息的衣不卸铠的人不是将军大人是谁?
“嘿嘿,将军!”周严泽立马换上一副狗腿的表情。惹的后面的王武和张鸿朗都在暗笑。
“你们做的不错,但是,我这次过来是因为最近一个月送来的黄金只有上个月的一半”郎嘉佑并不废话直接开口询问事情。这金矿是他建设新城的根本,一直都在严密保护之中,如今新城即将落成金矿这边却还是出了事。
“这不对,将军,这月开采出的黄金有仍旧和上月一般,黄金两万两”王武一听也不笑了,淘金这一块儿都是他在负责,开采出多少金子他一清二楚。
“黄金少了一半,只有一万两,而且密信似乎也有问题”将军身边的周聊一跛一跛的从后面上前递出怀里的密信。哎哟他的老腰,周聊欲哭无泪,心里暗地里诽谤,他是军师军师!不是将士,靠之,骑马骑了一天一夜他的老腰他的屁股。
王武看了一眼,也明白事情有变。运金子兵分几路,对方劫走了一半的金子说明已经快摸到金矿这边了。
“将军您不该过来,金矿此刻定是万分危险!”
郎嘉佑没有说话,沉思了一会儿后,立刻做了决定“把各个分队的队长都叫道这里来商议商议有没有什么对策”
领命的众将士立马就散开寻人去了。
当日下午,将军就和众将领谋士商议,做了决策。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天黑前匈奴人突然敌袭,张鸿朗和周严泽临危受命炸毁金矿。王武则是随着将军将敌人往南方引。
“驾!驾!”
“驾!驾!”
崎岖的山道上一队将士匆匆而过,王武马前横放着已经受伤昏迷的将军,谁都不曾想真正的叛徒居然是同为亲兵的钱大哥,他一直都守护在将军的身后,在将军上阵杀敌的时候从背后伸出了刺刀。如果不是将军闪的快,恐怕就会被腰斩。
“王武,你带着将军速速前往前方找个乡镇先给将军医治,我们断后!”眼见着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一直跟在身后的那名千夫长大声吼道,立马转身“将士们,我们后面就是将军,为了保护将军,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万死不辞!”后面一直都在狂奔的将士闻言都停了下来,举起手中的军刀,刀指长空。
“千夫长——”王武大吼。
“快走!一定要保护好将军!他才是我们的希望,有了他梨州城就不会倒!”千夫长头也不回的往前冲去。
王武眼里含着泪水拼命的抽着马鞭子,他一定不会辜负千夫长的期望,一定要救活将军。

第七十章 半夜受伤的人(下)

战马又在山路上前行了一会儿,王武拼命的咬住舌头,要冷静要冷静,后面的追兵甚多,一直这么走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早晚会被追上。
这些人设下埋伏想必是对周围的地势早已摸的清清楚楚。天色又渐暗了,黑夜里盲目行走这在深山中大忌,一个不留神可能再也走不出来了,再加上将军还身受重伤。
走着走着,突然前面出现了一大片野山桃。其中有个地方还明显空缺了一棵,顿时王武狂喜起来。这里,这里他知道,这里离自己的村子并不是太远,只隔了座大山。到村子,匈奴人是不敢追到村子那边的。那里一直离精兵营的营地很近,最重要的是这里自己走过,有一条小路能直接到五沟村。
王武把将军从战马上抗下来,然后牵着战马往一旁的峭崖走去。绕过去了一会儿后,就看见一片布满爬藤的山坡。王武把战马赶进溪流里,让它顺着溪流往前走,自己则是背起将军去攀爬那面山坡。
因为在山坡半山腰的地方有一个山洞,这是他追兔子追到的。这个山洞往下有一个仅容一个人通过的兔子洞,洞口下方是五沟村的四条河的源发的大河上方。
从这里跳下去顺着河水走,就能到五沟村!
王武背着将军艰难的在狭小的洞口里打转儿寻找那个通向大河的小洞。因为天已经完全黑了。找了许久才找到,先把将军从洞口推出去后,他自己再跳出去。下面的河水虽深但并不湍急,王武跳下去后,被冰冷刺骨的河水冻得都快迈不开步子。
心里立马一慌,将军昏过去了,定是不会水的,忙一个猛子钻下去,摸了一会儿就摸到了将军的手,一把拽起。让将军的脸浮出水面。就这么一边艰难的游一边推着将军往前走,一路上他即担忧追兵,又担忧将军的病太重。连天上落下了小雨都不知道。
直到碰到漩涡,王武才知道,这是到了分流的地方。幸好之前一直都慢慢的往岸附近游,把将军推上岸边,自己下去摸着数四沟是左手边第二条。前面有块大石。这才游回去把将军又推下水继续往前游。
天这时候已经全黑了,但并不晚,所以游了没多久,王武就瞧见了油灯。自家是最头的那家,找到了上岸的地方,王武也不敢声张,背着将军就往自家屋子跑。
老王氏拨拨灯。把脚放在了王氏端过来的冒着热气的洗脚水里。一边儿是天黑后才赶回来的大郎。这时候也是坐在凳子上喝碗热汤。
“大郎,秀儿和你说了雇长工的事了吧,你觉着怎么样?”老王氏淡淡的开口问道。
“娘说的对,家里也是该雇工了,原先倒是没想起”大郎忙把手里的碗放下,恭敬的回道。
“那你可是有了人选?”老王氏又问。
“……”大郎犹豫了下,人选是有的,就是不止一个……
突然前面的院门“轰”的一响被人踹开。把屋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大郎立马就站了起来,往外冲去。
来人更是心急,匆匆的往后院走来,和大郎撞了正着,一股子浓厚的血腥味儿弥漫开来。
“阿爹,快,快去请大夫救人!”王武着急的喊道。
老王氏从屋子里出来,急忙吩咐光着脚跑出来的四哥儿去把张哥儿请过来,就说有人受了重伤。又把吵醒的丫头们都赶回屋子里去关好门窗。让大郎把人送到自己的屋子里去,嘱咐王氏多点几盏油灯过来。
丫丫呆在屋子里,没有支窗也没有开门,刚刚是大哥的声音,那么急,又要请二姐夫,难道是受伤了?不对,大哥声音洪亮着呢,难道受伤的另有其人?
张鸿云慌忙的赶过来,衣衫都没穿整齐,后面跟着的是发髻都没梳好的安巧。一见到病人,张鸿云的脸色就变了,忙和王武合力把病人身上的铠甲卸了下来。用剪刀剪开衣衫后,张鸿云把病人翻了个面儿,屋子里的大郎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一道口子从左肩一直砍到右后腰。腥红的肉翻开着血肉模糊。
“快,快去烧热水,伤口太大,安巧赶紧回去拿药”
老王氏快步出了屋子,把三丫屋子的门窗都锁了,把丫丫从屋子里拖出来帮王氏烧水。
“张大哥,借你家马一用,我要回去报信儿,这里就交给你了”王武见到将军的伤后脸色也白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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