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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心痛了?想不想做点什么补救?”
一打眼就知道苒轻尘必是误会些什么了。哈哈!冷雨寒想到一个可以不用费神就能撒播种子的理想借口!
“想!还痛吗?”
给冷雨寒系上领口,苒轻尘靠在冷雨寒的肩上,流着悔恨的泪水。
“不痛了啊!你要是想补救,那以后不准用手解决!”
耶!冷雨寒搂上苒轻尘的腰。
“嗯~那烟儿,得轻点!”
妥协,这样爱着自己的女人!命丢了都值!更何况只是不用手?苒轻尘化涕为笑,被冷雨寒的荒唐打碎堵塞的心胸。
“好!那,要不要本王给你清休一段时间?”
马车徐徐前行,在落日中,映着夕阳的红澄晕色,拉着越走越长的车影。冷雨寒载满宠溺的笑意回荡在宽阔的官道上。
“不要~轻尘想烟儿了!”
话语隐去,只剩下令人遐想无限的空谷留音,伴着风儿,清飘,飞上天边朵朵火红的流云。
“不许乱摸~赶车呢~”
“嗯~”
“那你还乱摸?”
“嗯~”
“乖,听话~你不是胃不舒服么?躺下晒边上去!”
“喔!”
狼爪离开女人的衣衫,过了一会,又伸进去。
“都说了不许乱摸了~”
“烟儿,天黑了~停一会再走吧!”
“那怎么行?遇到追兵怎么—唔!”
女人被狼爪拖进马车内,春花秋月,浪漫的夜晚,风华无限,爱意,且浓,且慢!
回到西领守关,是在五天之后。冷雨寒和苒轻尘没有赶回幪巳守城,而是绕道先去了西领阵前守营。只有两个人,素手相牵,被西领守关成千上万的将士层层包围着走向软卫营的校场,身旁没有任何的贴身护卫。
“轻尘,这阵势,你怕不怕?”
握住灵刀护在胸前,冷雨寒余光瞥向身侧的苒轻尘。
“呵呵,不怕!暗楼的人,对付这些人很轻松。”
能让二千多凰女军一夜之间消失,暗楼的实力自是苒轻尘心安的保证。
“是么?上万的人你都不怕,为何要怕邵明君。他一个人比这上万人还可怕?”
五天了,冷雨寒算是知道苒轻尘到底有多害怕邵明君了。只要稍稍提起有关邵明君的话题,苒轻尘就会怕的全身颤抖。为了苒轻尘日后无忧无虑的日子着想,冷雨寒没有一刻停下针对苒轻尘吓得惨重的心理辅导。
“呵呵,四十万软卫军都得听他的号令呢!”
努力克制,苒轻尘的身子还是出现了轻微的晃动,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长他人志气!好在本王今天心情好,就饶了你!帐,晚上再算。”
咬在苒轻尘耳畔说出的话引起苒轻尘心里些许轻松,苒轻尘被冷雨寒拉着向前走,淡笑。这个小丫头,懂得怎么替自己开脱了?
“好!”
算?怎么算?还不是一男一女在塌上算?另人心动的提议啊~呵呵,苒轻尘浅声允应。
“呼!一会你在旁边看着,不许掺合!”
有邵家的软卫兵符在手,上百名将士虽然极其憎恨冷雨寒,却不能轻易动手。
冷雨寒踏上软卫营的校台,松开苒轻尘的手,站到校台中央,向下一望,密密麻麻的人,是戴着铁盔数不清的人头,像阴雨来临前的乌云一样,笼罩着一层大天压顶般的愤恨怒火。
“嗯!”
男人的世界,不是女人轻易可以动摇的天地。想动摇?可以,需要能够统帅男人的彻底征服。苒轻尘料到冷雨寒接下来想要做的,乖乖退后几步,站到一个不会被别人以多欺少挟持的地方。
、不许让男人碰到你的边!
“还有,不许让男人碰到你的边!”
碍于苒轻尘牡丹花开的过去,冷雨寒不放心的警告一句。现在的苒轻尘,被男人碰了,等同于吃亏!被吃豆腐!
“嗯!”
想笑,轻轻抿了回去。
苒轻尘站在校台的角落,比攀天人的极美脸上淡然,染着点想要隐去的羞红,随风悠摆的衫袂,有点飘逸,略带点风尘,仿若置身飘渺无底的江湖,苍倾独顾,唯美婩雅。
冷雨寒收到苒轻尘的回音,醉在苒轻尘卸去花妆后的风姿仙骨里,不愿走出。
我这是怎么了?迷上苒轻尘了?
好半天,冷雨寒眼前黑影一晃,下意识身体自主躲开,原来是一只男人戴着的头盔。
“想不到凰王这么爱看男人呐?不愧是凰凤国内招摇于街市的风流女子啊!”
“这么喜欢看,来咱们软卫军更好,凰王要不要多挑几个,让兄弟们好好伺候伺候你啊!”
“可不是嘛!凰王夺了咱的兵符,为的,不会就是想要阅尽天下男色吧!”
“哈哈哈!”
跟在头盔之后,是将士们的故意挑起的污言秽语。
冷雨寒听到了,苒轻尘也听到了,四目交接,冷雨寒慵懒的把手背过身后,转向校台正面,毫不在意。苒轻尘看着冷雨寒的背影,猜不出冷雨寒心里的打算。
“你们,都想服侍本王?”
喧闹的校场,因为女子一句冷冽刚劲的沉沉话语,止住了所有的嘲笑。
校台下的男子们望向台上散发着一身慵懒、冰凉、霸气的女子,悄悄噤了声。
“呵呵,怎么不说话?”
男人,都是这样的一种物种!你不给吧,他想要;你要和他来真的吧,他又不敢要!冷雨寒冰着唇片,眸内沉寂,下巴向上微微倾斜起一个高傲、内敛的弧度,带着威慑力的目光扫过校台的芸芸男子,孤睥,幽冷。
这是场一个女人与上万男人的战争。纯心理战争!第一句话的气魄压不下去,男人们的势头就不会被砍决。他们用尽卑劣的言语来侮辱,就是因为他们对心底那份无所掌握的未来的惧怕。
所以,他们越想看到你的软弱、无能,你就越要坚忍、强硬的矗立在他们面前。
他们疯狂,你就必须比他们还要疯狂。
冷雨寒很清楚这个道理。
“呵呵,需要本王建造一个拥有上万男人的寝宫?把你们都装点在本王华丽的宫殿之内?这貌似是个不错的想法。本王的男人不多,十个八个的,不知道,若是收了你们之后,夜夜御欢于人肉蒲团之上,是否滋味美极?要不,你们帮本王参考,一下?”
干净澄澈的眸子在冷雨寒的瞳内泛着涟漪转开,一点点扩成收容万物的旋波大圈,停在那最深处的一点,是卷起台下所有男子为之抽气的惊涛骇浪,是足以淹没所有抽气的无底漩涡。
惊慌、惊惧、伪装起来的镇定,还有敢怒不敢言的厌恶?
冷雨寒启唇轻笑,在台下男子的脸上,看到各色不同的人脸面谱。
“不同意?或许,本王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一,跟本王回宫,做个日里夜里时时风流的男宠;二,辞兵归乡,与你们的妻子儿女享受天伦;三,”
冷雨寒拔出手中灵刀的鞘壳,随意甩下校台,说道:“赢了本王手中这柄匕首,你们便可官居原位,西领守军,本王不伤一人一马。换的,不过是当家的头衔。七万邵家软卫,并入我四十万凰凤女军的男子兵营!”
冷雨寒的话很明了,是去是留,按大家的意思来。
留下,要么充当冷雨寒的后府夫院,要么用实力保住自己的官位。天大地大,风起云消,那都是高层官员的变职走向,和他们这些基层士兵没什么关系。
“烟儿?这就是你所说的‘不许掺合’的意思?”
站在校台上,苒轻尘看着冷雨寒挺拔秀丽的亭亭英姿,淡然的脸上蒙起一丝忧虑。若是这几万男人,当直要命的群扑上来,烟儿还能剩下点骨头么?
“凰王说的当真?若是赢不过呢?”
胜负无常定,赢了自可得到想要的结局。可输了呢?得到的,第一种?不可否认,校台下的男子,大部分还是很惧怕被拿来填当女人的宠夫的。
“赢不过?”
像是在反问自己,冷雨寒静想了一会,勾了勾唇,残冷的笑起:“点到为止者,降官一品。欲与本王一争高下者,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
校台下的男子们顿时惊呼、乱成一片。
那个女人以死为赌在宣战?那个在十六岁就平定三国的女人以死为赌在和他们这些守兵宣战?
那个视人命如草芥,亲手灭掉龙凉国的女人,以死为赌嚣张、狂野的向他们这些平凡的守兵宣战?
这样骁狠,血腥味道极浓的战书,有谁敢接?有谁,是不怕死的么?
、一口一个!绝对秒杀!
“我家中,孩儿还没有满月,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有一类兵士,弃下手中兵器跑出校场。
“我是家里的独子,父亲、母亲还在等着我回去孝敬!我、我、我—”
没了回音,说话的另一类男兵已经跑远。
“当男宠?那怎么行?我家里的三房妻妾怎么办?最小的老三,还是上月省亲刚娶的啊!”
“我也不行啊!我上次碰女人的时候,还是在储芳院呢啊~”
其它类型的男兵,见到有人起了头,心摇欲动,跟着离开。
“可是,我除了当兵,什么都不会啊!还要养家?当长工?银子少,去抬货?银子更少。去种地?锄头都不会扛了啊!那,那就,点、点到为止,试试?”
当兵几年,早就忘了其它的谋生手艺,回了家,怎么办?
“没错!试试就试试!有兄弟们给你挡着,没事!给咱守军争争脸!”
“好!”
被台下男兵起哄赶上校台的男兵,站在冷雨寒的面前,脚尖绕圈划开半步,抵在校台板面上,握起双拳,亮开圆月抱云之势。
“呵!点到为止?”
那是什么招势?抱着小娃的草原袋鼠?冷雨寒一看上台男兵的起势,心底了然。
这男银,不是自己餐盘上的菜。最多,就是盘餐前涮胃的糖醋小蒜瓣!
吃的方式,一口一个!绝对秒杀!
“嗯!凰王请!”
小蒜瓣盯着冷雨寒手中的灵刀,咽咽口水,行为比较绅士。
“呵!你不拿兵器!本王单手!”
握着灵刀的手挽袖腰际,冷雨寒一展大帅之风,令看台下男人不顺的心理,稍稍起了变化。
“谢、谢凰王!”
没有兵器,小蒜瓣多少松了口气。双拳摆出起招,冲着冷雨寒拳拳砸来。
身形一转,在小蒜瓣攻来的时候,冷雨寒劈掌格开飞至胸口的拳招,低身一探,后腿惦起,不待小蒜瓣抽式回拳,已经提前一招,快速揪住小蒜瓣的衣领,向台外一扔?
嗖!小蒜瓣的身影,像天空里出现的彩虹,抛出一个椭圆形的轨道,飞了出去。
“看在你说了一个‘谢’字,本王就不难为你了!”
撤步站稳,冷雨寒未曾想到,西领的守军,这么不经风雨?不会是苒轻尘找来的托吧?怀疑着,冷雨寒转身瞅向苒轻尘,苒轻尘低沉的眸眼,似乎正在苦恼着什么事情。
“官、官降一品?哈哈!反正我是伍兵,降也没得降了!”
飞在众人身上的小蒜瓣,昏晕了一小下下,发现自己没事,高兴的大喊。
“凰王,末将也想试试!”
有了小蒜瓣的以身试法,其它不想离开兵营的军将心中都有了各自的相法。或离军回家,或上校台比试,总之,就只有一样不做,那就是当台上这个女人的男宠!坚决不当!
男尊国里的男人尊严,可以被打败,可以被打死,但却不能被请入女人的后宫,像女人一样,和男人们争宠夺爱!
“本王,欢迎!”
话起音落,校台上的男子被冷雨寒一脚踢飞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大批不想离军的将士开始一一向冷雨寒挑战。有的拿了兵器,有的赤手空拳。
雨寒以一敌百?没有问题!以一敌五百?依然没有问题!以一敌一千?
男女体力上的悬殊差距再加上长时间的不断对搏流失,冷雨寒的身上挂了彩,是一个叫做邵铁的男人,光听名姓,就可猜出是邵军的家将。此男子一上台,就磅磅两脚,踹在冷雨寒歇气的肚腹上。
冷雨寒当场被踢趴,喷出鲜血一口,慌得苒轻尘脚步微动,在冷雨寒禁止前行的眼神中退回原处,寒着美艳妖魅的眸,不留痕迹的一抬手,近百名面蒙红纱的白衣男子瞬时出现在校台四周,身上的邪美气质与苒轻尘身上的如出一辄。
我去!暗楼里的男人都挺漂亮啊!瞧那一双双比花月还好看的冷艳美眸?
冷雨寒的花痴形象只停留一秒钟,邵铁的利剑就在冷雨寒的脑顶竖着砍下。冷雨寒狼狈的滚向一边,站起,挥刀而出,与邵铁打在一起。
十五招过去,邵铁手中的利剑被冷雨寒的灵刀削得只剩一杆剑柄,输了,输在兵器!
冷雨寒放过了邵铁,认为他还算是个可用的人才。
可是,在走下校台的一霎刹,邵铁把剩下的剑柄裂口,没入了自己的脖颈,倒在校台的木梯边,成为校台之下,第一个染血的邵氏软卫。
邵铁死后,许是邵铁活生生的流血性命崩动了所有即将面临死亡的男子心上那根不经意弹软的脆弱神经,软卫军将们纷纷丢下手中兵器,跪在校场上,声势浩大!
、偷着亲?
冷雨寒站在校台上,看着台下的男人成片跪下去,像是涌起浪花的海洋,美的波澜壮阔!美的心酸凄凉!
腿步不稳,邵铁那两脚踹的狠劲十足,冷雨寒在苒轻尘的相扶下,被上百名暗楼杀手护着走出校场,来到兵阵营地点兵!
初步统算,软卫军的弃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