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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自己的皇儿好可爱!不过,它那么小的年纪,能忍多久?还是去告诉上官临玥这个笨笨的父亲?
冷雨寒走进屋子,正想开口!就听到‘扑!’,娃娃忍不住了!
围在桌边的三个男人,呜哇一声,吓得像被蝎子捉住了手面,腾的站起,远离炸弹发射的地点,压根就没看到冷雨寒的身影。
神呐~哪有这么当父亲的?还没上手?
在三个男人的惊诧眼神中,冷雨寒上前,解开被子一看,哟~皇儿挺猛啊~
一刻钟走过,冷雨寒收拾好一切,给小孩子换好内袍,裹被,清洗干净后,从怀里掏出一双黄金翡翠磨打的喜凤对镯子,套在小娃的手臂上。
“烟、烟儿,这、这是?”
惊讶冷雨寒的出现,上官临玥弄不清冷雨寒的用意。
“皇儿降生,本王这个做母皇的,没点赐品,是不是太不像样子了?现在边关打仗,附近金店的手艺作工不比皇都,本王暂且看中这一副对镯,等到打完仗了,回到凰陌,本王再订些好的赏赐给皇儿。玥,你看行么?”
这对喜凤镯子是冷雨寒现到幪巳城内最好的金舖店里亲自选样、修改,按照现代社会里的精绘花纹描抹的,在镯子的内侧,标有小娃的出生年月日,还有小娃名字的英文缩写。
虽然这个世界里的人,可能不懂那些奇怪的文字,但冷雨寒想过了,自己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孩子的思想里,应该遗传一些现代社会的文明因素!
小娃好像很喜欢冷雨寒送的礼物,晃着水灵透黑的眼睛,不住在手镯上打转。
“哈~王爷终于记起小皇子来了?还以为您在语妆王夫那一留不走了!”
话意酸酸的,楚千枫不知是真的为了上官临玥酸,还是为了自己的心里酸。该担心的地方,一处没比别人少,该做的活,一点没少完成,可是这正主呢?大老远回来,连个余光都不舍得给?
楚千枫心里觉得亏,很亏啊!亏心,亏肝,亏肺,亏肾啊~
、一间屋子,三个男人
“有时间在那里消遣本王,不如多去务点正业。轻尘的伤怎么样?好点没?”
一间屋子,三个男人?冷雨寒忙的够呛!怀里抱着小孩喜欢,眸光落在苒轻尘的身上,一晚而已,那张略显疲惫的面孔,憔悴了。
“喝几副调理气息的药就好了。语妆王夫没下死手!”
话是这么多,可是漠语妆?一点事都没有?楚千枫真是服了漠语妆的本事了。怎么把这女人制服的呢?
“轻尘,还疼么?”
把小孩交给上官临玥,冷雨寒走到苒轻尘的面前,抚上苒轻尘苍白的素面。
“呵呵,烟儿担心?”
笑着回问,苒轻尘摇首,疼与不疼,都错过了该来的时间,不是么?
“别生本王的气好不好?”
“轻尘从来都没有生过烟儿的气。世事纷冗,轻尘可以理解烟儿分身乏术的那份心!”
如同当年的父皇,后宫妃嫔无数,岂能夜夜周道?看惯了后宫里的争夺,苒轻尘并没有想要与漠语妆一比高低的想法。
“分身乏术?呵!”
尴尬一笑,冷雨寒笑容苦涩,仿佛舌尖沾了咖啡的苦味,费神。
“王爷,给小皇子取名字了吗?”
冷雨寒与苒轻尘话里的涛来浪涌,楚千枫听的很清。上官临玥的胆怯退缩,楚千枫看的明了。转开话题,楚千枫不想呆在屋子里呼气都难。
“嗯,诗木瑶!木者,春生之性,农之为本。瑶者,石之美也。《诗 大雅 公刘》有语‘何以舟之;,维玉及瑶。’本王取皇儿之名为‘木瑶’,一是借春农根本,喻其命之本源若春季农始,蓬勃如朝日;二是,希望皇儿长大之后,性如美玉,温和、恭雅,能成天下之大品。玥,你觉得如何?”
没有发现屋子渐渐静下来,冷雨寒说完回首,视线落在上官临玥身上,才恍然发现,上官临玥抱着小孩的身子在轻颤,细看之下,有两许闪着银光的晶莹泪水正流下脸颊。
“怎么了?本王取的不好听?虽然皇室诗姓的姓谱这辈应该是‘玉’字,但本王觉得不太适合。私自改了谱姓,你生气了?”
楚千枫和苒轻尘在冷雨寒说话的时候悄悄走开,在外关上屋门,把冷雨寒的时间让给上官临玥。冷雨寒扶着上官临玥坐在塌上,耐心解释。
“你、你不是说不喜欢皇儿吗?干吗还给皇儿送礼物,还给皇儿取名字?”
靠在冷雨寒的肩头,上官临玥止不住的泪水,不听话的流下。
“本王什么时候说不喜欢皇儿了?”
上官临玥的眼泪是因为委屈?冷雨寒不记得自己说过不喜欢皇儿啊?
“你说它很黑,很皱,还有毛毛!”
捶了一下冷雨寒,第二次被冷雨寒捉住放在怀里,上官临玥委屈的很厉害。
“呃~其实,本王很喜欢吃猕猴桃的。但是,现在找不到了。见到皇儿,就想起了以前最喜欢的东西。本王没想到你会误会啊?本王还打算把皇儿的小名叫‘桃桃’呢!”
上官临玥跟自己咯半天,就为这个?把自己撵出房门,害得自己被邵士凡抓走,就因为这个?不值耶?
“真是这样?”
眼泪停止,上官临玥贴着泪水的眼眸大大睁开,眨着,不信。
“本王的孩子,本王会不喜欢?更何况,它还是玥你生下的娃哩?”
眨着弯密羽睫的上官临玥让冷雨寒有种想要一亲芳泽的举动,冷雨寒向前一靠,碰到上官临玥的唇。
上官临玥垂眸看向怀里的孩子,害羞的躲避。
冷雨寒扶正上官临玥的面孔,春眸漾动,“这么长时间不见本王,不想?”
“嗯?”
想是想,可身子才二十几天,不行啊?
“放心!你的整月没过,本王不会动你的。哈哈!”
芳唇一点,划过上官临玥微张的唇,冷雨寒笑的开怀,轻松的连带娃娃一起,把上官临玥抱上床塌。
“烟儿,你要干嘛?”
“你说干嘛?”
替上官临玥脱去产夫所穿的低底布鞋,冷雨寒开始动手解开上官临玥身上的衣扣。
“你说了不动我的。”
何况皇儿还在呢?上官临玥手面一遮,挡住小孩子闪亮如星辰的好奇眼光。
“本王起个大早,现在困得慌。陪本王休息一会,总行吧?”
在漠语妆那里僵了一晚上,四肢酸的胀疼,冷雨寒脱掉鞋子上塌,把上官临玥抱在怀里。
“喔!”
久违的熟悉感萦绕在上官临玥的身旁,上官临玥伸手回抱冷雨寒,很想永远留住这份让自己留恋的感觉。
、男人的弱点,永远都是女人
“本王过些日子要去朢城打仗,你和皇儿留在幪巳等本王得胜归来,好吗?”
抱着自己的力道加深几分,冷雨寒感觉到了,摸着上官临玥瀑幕般的长发,轻轻安抚。
“那怎么行?烟儿一个人去?还是,”
先是一惊,上官临玥马上想到了漠语妆,停下话语,默不出声。
“玥,听本王说。皇儿还小,本王不能允许皇儿生活在战争的洗淘下。本王想给皇儿一个很好的幼时回忆。等到朢城的仗打完,本王就来接你们父子团聚,行么?育儿之始,任重道远。本王把这个担负皇儿将来命途的重责交托与你,你不能让本王失望,知道吗?”
上官临玥的眼神里写满太多的委屈,冷雨寒吻住上官临玥的唇,柔柔吮着,好半天,才放开。
“烟儿,这才几天,就又要走了吗?”
一吻,面红心跳,上官临玥眸内的委屈少了些,添了些许忧虑。
“等到西领的兵队下发,本王就要回守朢城。在这之前,本王会一直守着你和皇儿,弥补一下,成不?”
曾几何时,那个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俊美男子也变得像凰凤男子那般忧愁柔软了?看得冷雨寒心头发疼,说不出来的难受。
“唉!能不成吗?”
孩子这么小,跑去打仗只会让冷雨寒分心。战场上的生死,一念之间,稍有差错,人命关天。上官临玥不是不懂,是难以割舍。
“呵呵,这个,给你!替本王生个小皇子,这是礼物!”
冷雨寒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红绸布袋,交到上官临玥的手上。
“礼物?”
抽去绸布上的封线,上官临玥打开袋子,拿出里面的东西,一看,笑了。是一对和皇儿一模一样的对镯,区别在于皇儿的小,自己的大。
“还喜欢不?本王听说有了小孩的父亲会潜意识里把小孩当成自己的情敌争宠呢,所以叫铺子也为你做了一对。上面有你名字的缩写喔!SGLY!”
“嗯,喜欢!烟儿?”
有点不懂最后几个奇怪字符的意思,不过,重点是很喜欢!
“嗯?”
“谢谢你!”
手镯套进腕臂,刚好扣在上官临玥的骨腕处,不下滑,不紧抓,上官临玥对向空气摆着,笑得眉眸生花。
“呵呵。”
脑中清雅男人的话语一闪而过,冷雨寒最近总是会念起苒陌风,念起那个想要和逝去皇儿六四分帐争宠的儒美男子。
陌风,你在那个世界里,过的还好吗?皇儿,他还好吗?
白天的睡眠,在思及苒陌风的影响下,没有怎么睡好。
下午醒来,女军中传来密报,证实了此次领军前来攻打朢城的首将,确实是邵明君。但邵明君只带了二十万人马,剩余的二十万人马留守西领皇城。
“看来,德崇皇帝很担心后防空虚啊!”
烧掉密报,冷雨寒走回座前,铺开布图,一处一处山落盯看。
“这样不是更好?四十万对二十万,胜负有余啊。”
楚千枫绕到冷雨寒身边,与冷雨寒一同研究。
“本王只打算带十万人马进驻朢城!原朢城的五万软卫,本王想把他们调守幪巳男营,观察一段时间。”
以十万对二十万,想胜?需有以少胜多之计!
冷雨寒望着楚千枫,看到楚千枫上挑的唇,吃惊的张成O字型。
“王爷不是在说笑吧!”
十万?还是女人打男人?在楚千枫的眼里,女军的能力是不错,但若是对敌铁骨硬身的邵家卫队?巩怕还是有难度的。
“楚千枫,你知道男人的弱点么?”
沾了朱砂的笔尖点在朢城通向西领内关的几处走道,冷雨寒放下毫笔,倚在座上,扬眸淡问。
“弱点?肢体还是心理?”
女子抬起的额首,露出了女子不涂脂胭的粉白脖颈,楚千枫看得神魂一甸,问的声音很飘。
“你—说—呢?”
眸光落在楚千枫迷散开漾的面孔上,冷雨寒问的很慢,虚音若无,飘渺无存,指尖摸在耳垂下方一指的肌肤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无意点着,姿态妩媚惹火。
“王爷,您是在引诱千枫呢?”
捉住冷雨寒的指尖吻上,楚千枫的手微动,快撷的钻进冷雨寒的内衫,隔着里衣触碰,揉摸,感受着女子体肤的饱满。
“呵呵,千枫,男人的弱点,永远都是女人!”
意乱情迷,只是短暂到让人无法看清的眨眼之间,冷雨寒揽上楚千枫的身,扯开衫上的盘扣,在楚千枫没有悟明的惊惑中,按着楚千枫的腰强行压向自己,眸内,是寒到骨髓的冷冰。
议堂内,小侍、女婢躬着身骨无声退出,自外合上房门,静静等候屋内旋激的春意退去。
、我欺负你?你敢说你不想
“王爷,你欺负我!”
爱火燃尽,楚千枫瞅着地面上零落的衣物,有种落失圈套的危险感觉。
“呵呵。我欺负你?你敢说你不想?”
不想的话,何必那么热情?冷雨寒整整衣衫,她的衣衫,只是有些皱褶,没有脱下的痕迹。
“话可以这样说的?”
穿好中衣,楚千枫走到铜境面前,呀?脖子上面怎么出了一块青痕?
“千枫,研究一种毒药给我!死人祭?本王,也让邵家软卫尝尝这味道!”
走到楚千枫的身后,冷雨寒被楚千枫高出半掌的身子挡住。
“呵!是命令?是赏赐?还是交换?”
铜镜里的楚千枫,勾勒出笑的面容,含着冰冷。
冷雨寒探首,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楚千枫话里的意思,冷雨寒听清楚了。
“男人都喜欢和女人一样瞎寻思?”
起初,是有过等价交换的想法。过后,已是甘愿为之。交换的想法,沦落成抛弃。
“没有关系!千枫与王爷,不是交换很久了么?”
成亲,是交换!制毒,是交换!所有的一切,没有感情的存在!甩袖走开,楚千枫的眸,被讽刺伤痛。
“本王没有!只是,倒不开时间!”
拽住楚千枫的手,冷雨寒发现自己真的冷不下狠心。看到楚千枫眸内的刺痛,冷雨寒的心跟着,也痛了一下。
不重,但却足够打消内心腾起的冷漠。
“倒不开时间?算是王爷给千枫的解释?”
脚步停住,楚千枫回首,脸色缓和了些。
“难不成你想让本王天天晚上跑夜场?一间屋子睡两个时辰?”
摊手,冷雨寒无奈耸肩。眼前跳过四个字‘雨露均沾’!
三个男人同住一个院子,亏他楚千枫想得出来?
“嗯?如果王爷精力旺盛,不妨试试?”
笑声很轻,轻的好像不曾荡过冷雨寒的耳边。楚千枫靠在桌案上,双手环在胸口,斜睨的眼眸微微上扬,一抹好看的坏,闯进冷雨寒的视野。
“试?本王的身子可经不起折腾。适当欢愉就好,打仗,还是得劳逸结合。”
据说,男人与女人通力合作一次,浪费的体力高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