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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苒轻尘!”
“找苒轻尘干吗?”
自己的魅力不大吗?楚千枫脑袋里忽然闪过几个字,不会是?关于小孩子的?
“把脉吧!”
楚千枫的猜测没有错,一进苒轻尘的屋子,苒轻尘面色不算太好,冷雨寒的脸更是降到冰点,铁黑一片。坐在桌旁,冷雨寒沉声说道。
“把、把脉?”
苒轻尘怀孕了,楚千枫提早就知道。冷雨寒让把脉,那是说真话还是假话?
“替本王诊诊,几个月了?是本王的,还是别的哪个女人的?”
冷雨寒的话里带着浅怒,最近食厨常向冷雨寒禀报,苒轻尘少食,且偏爱酸物。送上的膳食,油腻不得,否则,原样送上去,就会原封不动的撤下来,造成食厨很大的制膳困扰。
“烟儿,你知道了?”
苒轻尘吃惊的望向冷雨寒,她怎么知道的?
“四个多月了!”
纸包不住火,楚千枫装装把脉的样子,免得祸怒波及到自己。
“四个多月?是四月份你频繁纠缠本王的那段日子?为什么瞒着本王?”
走到苒轻尘的面前,冷雨寒瞅了楚千枫一眼,楚千枫自动退出,乖乖离开。
“嗯!担心邵明君会赶尽杀绝!我太了解他了。”
没有孩子还好,有了孩子,邵明君会和自己同归于尽。苒轻尘不想重蹈苒陌风的覆辙,落得和苒陌风一个下场。苒轻尘想把孩子健康的生下来,抚养长大。
“孩子,在语妆要对你用家法的时候就有了,对不对?你那样反抗,是因为怕孩子被打掉对不对?你现在整日闷在房里不见本王,是担心本王发现对不对?”
手握在身体两侧不能自持的扣紧,冷雨寒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害怕过。
如果那日,漠语妆强行动手,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就没了?如果那日,自己没有阻止漠语妆,是不是就又要走失一条人命了?苒轻尘,他不信任自己!不信任自己可以保全他和孩子,即使,那孩子的母亲,是自己。
、爱江山,还是爱美人呢
“烟儿,我…”
“轻尘,是不是本王太差劲?让你们一点相信的余地都没有?”
不是想去责罚,冷雨虛只是想要发泄,发泄自己内心的悲哀。
“烟儿,何必要自责?我与皇儿不是没事吗?”
软弱的女人形像,苒轻尘不知该如何安抚,一直以强势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原来也有脆弱的一面?
“轻尘,相信本王,本王一定会赢了这场仗!不会让邵明君动你分毫!”
诗晗烟的命里,苒轻尘也有孩子?没梦着啊!如今苒氏皇族只剩下苒轻尘一脉,不能让苒家断了血根呐!
“轻尘,本王先出去一会,晚上再来陪你。”
好事不常在,坏事年年有。万一邵明君来个强掳?苒轻尘和孩子就全没了。冷雨寒心里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看了眼苒轻尘,走出房门,直接来到了楚千枫的院子。
“楚千枫,轻尘有孕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吧?”
兴师问罪,冷雨寒瞅着楚千枫乐不吱响的面孔就料到他肯定脱不了干系。苒轻尘能瞒着自己这么久,没个帮手可能么?
“知道一点点。呵呵。”
千躲万躲,还是没躲过啊~楚千枫见赖不掉,索性干脆承认,不推脱了。
“是不是还想本王给你一巴掌?”
打没你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可恶模样!冷雨寒想气,气不出来。
“王爷,女子应该温婉柔美,不能动不动就粗鲁揍人滴!”
好了伤疤忘了疼,楚千枫脸上的红肿还没消,就耍起嘴皮子。
冷雨寒听了,快速一扬手,楚千枫慌忙一躲,跳向后方退了四五步。
“哈哈哈!有本事你别躲啊!”
吓唬一下,逃得真快!冷雨寒笑着放下手。
“那不叫躲,那叫疼!是千枫让着王爷,疼王爷呢!”
嘴上硬赖,楚千枫可是怕了冷雨寒的巴掌力道。
“净扯些没用的!谈点正事吧!你觉得邵明君会是轻易放弃的人么?”
剩余的五万软卫,差不多被女军又灭了一万。邵明君会是一味挨打的人么?冷雨寒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闻名天下的邵家军会这么不经一击?
“看邵明君想要什么了呗!”
局外之人,看得清楚是必然的。朢城之战,楚千枫好像听到和苒轻尘有关的事情。
联想,加上暗地调查,邵明君和苒轻尘的关系,楚千枫的确惊奇。如果龙凉没灭,单就龙凉四皇子与西领邵家大将军的断袖有染,就够两国皇帝烦恼的了。
“你是指,苒轻尘?”
邵明君之所以来打仗,就是为了苒轻尘?家国军队,全部都是幌子?冷雨寒震撼自己得出的结论,邵明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对苒轻尘的爱,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情?占有?还是幸福?
“王爷猜的不错。邵明君的目标若是苒楼主,那,即使王爷杀光他二十万软卫军又如何呢?他只要找到苒楼主的藏身所在,掳了去,王爷照样还是输了,不对么?”
“掳走?私奔?”
冷雨寒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那怎么行?苒轻尘和邵明君在一起,岂不就一没天没地没自由的,小受?
“王爷,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呢?”
苒轻尘和诗晗烟的爱情,小道消息说,是苒轻尘以龙凉离世玉作聘下嫁的,换种说法,诗晗烟的心里,或许是不愿?楚千枫比较想知道事情的可靠性。
“爱美人!”
孩子都有了,还爱个虾米江山?
“千枫羡慕苒楼主呐!”
看来不是一厢情愿,是两情相悦。消息失误,楚千枫稍稍有点失望。
“羡慕什么,有朝一日你也这般,本王也会选你!人活一世,征仗永远休止,珍惜身边之人,难道不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理所当然的,冷雨寒把楚千枫的小心思训了一顿。
“王爷说的,也算有理。看在王爷如此厚爱的份上,千枫有一计策,或许可保苒楼主父子平安!”
挨了训,楚千枫的心里反倒甜味丝丝的,不为别的,只为冷雨寒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情感态度。看来,自己和她,也是两情相悦尼!
“真的?说来听听!”
“王爷不妨寻一替身之人戴上千枫模好的人皮面具,在两军交仗之际,藏于守楼之上。邵明君见到替身之人,便不会脱身逃离,到时,王爷便可伺机将邵明君制服!”
两军隔离那么远,邵明君的眼力再好,也无法辨认苒轻尘是真是假。楚千枫说着,从内室的小柜里取出一张人皮面具带在脸上,走到冷雨寒的面前。
、躲起来生闷气
“果然有九分相似。”
戴上面具的楚千枫,除了身形,发束和苒轻尘不一样,只单看脸,冷雨寒很难分辨。
“王爷要怎么赏千枫呐!”
面具的唇渐渐靠向冷雨寒,在冷雨寒的唇边,停住,吻上。
“色狼!”
伸手扣上楚千枫的腰,冷雨寒的唇瓣昵喃着抽离,站起,转身离开。
“王爷!”
看到不让自己满足的冷雨寒,楚千枫扭住冷雨寒的身子,再次欺压上前。
“千枫!本王还有事,不要闹!”
除了美人,冷雨寒还要坐稳江山。不然,自己的另一个美人,就要小命呜呼了。
“王爷,你最近都是留在漠王夫的屋里过夜,千枫很闲唉!你这样偏心,千枫会吃醋滴~”
身上的伤好以后,楚千枫一次都没碰着冷雨寒的女人滋味,想得紧。
“女军传来消息,邵明君的五千软卫在山岭岔道抢占盘口,欲截开朢城与幪巳的联系,本王担心他们会对幪巳下手,本王不想战火伤及玥和皇儿,得去和将军们商研对策。”
固守在岔道的一万女军和暗楼楼众在邵明君挖开暗通的地道之后就被冷雨寒调回朢城,山岭岔道成了无人把守的关卡。那里的毒气由死在地道中的软卫向外蔓延传播,守在那里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不差这点时间了嘛!”
掌风一扫关上屋门窗扇,楚千枫捉住冷雨寒的身子,向塌上揽去。
心里有事没处理完整,冷雨寒心不在焉的反应让楚千枫很不享受。勉强解决体内的燥动,楚千枫无味的坐起身子,换衣系扣,一句话不说的走出屋子。
冷雨寒躺在塌上没有起身,心里知道楚千枫在怪,可身体上却累的不想起塌,楚千枫的体力,冷雨寒是领教过的,即便没有主动去迎合什么,依旧被楚千枫折腾的比死差不多。
楚千枫隐身了,冷雨寒睡过醒来,找遍了整府守府都不见楚千枫的影子。
“一个人躲起来生闷气去了?”
夜晚,冷雨寒睡在苒轻尘的身边,心中挂念的全是楚千枫带着感伤的背影。
“烟儿,想什么呢?”
苒轻尘见到冷雨寒睁着眼睛盯在一处,料时冷雨寒心中在捉摸着什么。
“没、没想什么!睡吧!”
一间屋子,两个男人,一个女人,漠语妆就睡在屋外,原因?是约定!漠语妆借人的条件,直到仗打完,两人形影不离。冷雨寒消了声,不想引起屋内两个男人的担忧。
漠语妆听到内屋的谈话,拧拧眉,翻身睡了过去,身边少点温暖的感觉,不太好受。
天亮,女军送来急报。冷雨寒披了件挡风衣褂,坐着马车赶到营内。
“王爷,大喜啊!固守在山岭岔道间的邵氏软卫,昨夜子时遭到狼群、野雀袭击,五千软卫,全部丧命!王爷真是凰凤福旨,天意为之啊!”
迎接冷雨寒的女将激动的快要说不出话来。所有女将都跪地扣首,称凰爷神威昭领天地之生灵。
冷雨寒蒙胧了,是天佑?还是人为?答案显而易见,天若真能保佑女军,那日朢城一战就不会死伤近两万,肯定是有人刻意为之。
是谁?楚千枫?失踪一天一夜,就是对付邵明君去了?
“备马,回守府!”
楚千枫当真是天下之万能者?无用不会的人才?赶回守府,冷雨寒推开楚千枫的院子,一股充斥嗅觉的血腥味儿窜进冷雨寒鼻间。
“楚千枫?楚千枫?”
是受伤了吗?冷雨寒跑进院子,挨个屋门打开,都没有找到楚千枫的身影。
“楚千枫,你在哪里?有没有受伤?回本王的话,你给本王出来!出来!”
血味,仍在加重。冷雨寒翻遍每个屋内可以藏身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楚千枫的人影。人呢?人呢?
“楚千枫,昨日的事,本王跟你道谦行不行?你不要躲着本王行不行?楚千枫!”
站在院子中大喊,冷雨寒的喊声吵得府院内没一个人睡的安稳,包括苒轻尘和漠语妆。
“这还差不多!想不到,王爷还蛮担心千枫的嘛!”
柴房门打开,楚千枫端着水盆走出,衣衫上,全是血迹,额头,脸颊上,有少许擦伤。
“怎么这么多的血?哪里受伤了?啊?”
抓着楚千枫的身子转圈看着,冷雨寒都不知道楚千枫身上的血是从哪流出来的。
“呵呵,傻丫头!”
把水盆交给长生,楚千枫按稳冷雨寒的身子,拥进怀里,低首,幸福的吻住。原来这个女人,也会为自己担忧呢?
、你虐待动物
“唔!唔!”
情急下的挣扎,不敢往楚千枫的身上捶去,冷雨寒在空气中挥舞不停的拳头,逐渐软化。
“嘿嘿,这个吻,当回报了!”
松开冷雨寒,楚千枫后退一步,免得身上血迹沾到冷雨寒的身上。
“楚千枫,你的身子,没受伤?”
受伤还能用亲吻这么长时间的不缺氧气力?冷雨寒不明的视线留在楚千枫身上的血迹上。
“呵呵,千枫的朋友们受伤了。”
眼眸向柴房瞟去,楚千枫拉着冷雨寒的手走到房门前,顺着门缝向里望去。柴房里,足足有上百只浑身是血的雪山白狼卧在里面,它们的身体上,四肢上,全是一道道的剑口,还有长矛刺穿的小洞,沽沽流着鲜血。
“你、你,你虐待动物?”
你了半天,冷雨寒指着楚千枫,说出的话,差点没把楚千枫憋曲死。
“哼!要不是为了王爷,千枫的朋友们会受伤吗?论虐待,王爷可算首屈一指!”
二百只白狼,只剩下柴房里的这些,楚千枫心疼的很。
“你为什么不给它们止血?”
狼的身体下铺满干草,血水已经快要没过草层流出柴房了,可楚千枫似乎还没有止血的打算。
“王爷没看到血的颜色,黑红不同么?邵明君不是泛泛之辈,女军懂得用毒,他自然也晓得。软卫的兵器上都涂了毒,两兵若再行对阵,王爷可要小心了。”
“它们会死吗?”
“熬得毒血流净,就不会,否则,命意难违。千枫会为死去的朋友们超渡。”
合上房门,楚千枫的眸里说不上是愧疚,动物与人,心,是不一样的。
“千枫你不去休息?”
“王爷留下么?”
忙了一夜,楚千枫多少有些乏了,看到冷雨寒没有留下的意思,楚千枫的意识里有点小小的失望。
“本王忙完军务再来看你,乖~”
搂住楚千枫在面颊的伤处轻吻,冷雨寒离开的很是匆忙。楚千枫疲惫的走回屋子,仰面睡了过去,一觉深沉,俨然不知屋外已经发生了天象诡变的大事情。
邵明君带领剩余的三万多点软卫叫阵,绑来了人质上官临玥和刚满三个月大的皇子,诗木瑶。冷雨寒站在城楼上向下望去,上官临玥被五花捆绑在战车的木柱上,一身衣衫,染满尘埃。冷雨寒慌了,不顾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