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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女人!快起来!别装死!装死本将也不会把轻尘让给你。听见没?”
邵明君踹了下桌腿,躺在桌案上的女人还是没有回应。邵明君用手嫌恶的推了推,忽然看到桌面上暗黑色的血液。
糟糕,怎么把这事忘了?软卫营里现在所有的兵器都是用毒喂过的,扎入女人身子的那把匕首上的毒,好像还多些。
但女人怎么这时才毒发?她的体内有抗毒药质?可怕的女人,毒都毒不死你?
掏出解药放在冷雨寒的唇边,邵明君的思绪混乱了,搞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眼前的女人死,还是想要她活。
“哼!本将救你,是为了拿你来换轻尘!可不是想你活着!”
思想上几经斗争,邵明君找到一个既不违背自己初衷,又不违犯自己现在心情的理由来救冷雨寒。
“本、本王不会谢你的。”
伤人救治,天经地意,何况邵明君还在打苒轻尘的主意?短暂的清醒,冷雨寒说了一句话,陷入昏迷。
邵明君愣愣的看着冷雨寒醒来,恶狠的警告,再睡去,脑中晃满了好几个疑问。
对于女人,这种雌性种类,在邵明君的思想里就像发现一块新大陆般,迷茫不懂。女人的这块田地,他还从来都没耕种过,自然不了解土壤的脾性。
要不,也耕耕试试?
“嗯?”
邵明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烦躁的走出营帐,邵明君到校练场上和近百名将兵进行角决力比赛。一人独战百十号人,邵明君从未输过,只是这次,邵明君在最后一人登台的时候,招输一次,成就自己有史以来头一次被人打倒在校台上。屈辱的很!
邵明君站起身,浑身是土,冲着打倒自己的少将说道:“官加一品,赏银三百两!继续努力!”
“谢将军!”
受封的将士跪地扣首谢恩,心里寻思着,将军今天怎么了,故意漏招给我的?
邵明君走下校台,食过晚膳,洗浴完毕,回到帐内!冷雨寒还在桌上躺着,昏迷的状况没有丝毫好转。邵明君回头看看挂在帐钉上的帐帘,走的时候没关吗?
“女人,最好不要死在本将的帐内,晦气!”
拉下帐帘,邵明君点上烛蜡,营帐里亮起火的蓝黄焰晕。邵明君走近冷雨寒,看着桌上冷雨寒沉倒的侧脸,精雕细描的精致容颜玉美如画,全部束起的乌发因对战散下缕缕碎丝,披在肩头,零落在耳鬓,以男人的眼光来看,若是生在西领,应该是名可以惊动天地的绝色女人。
“女人,算你走运,本将今天心情很好!”
抱起冷雨寒走向床塌,邵明君铺好被褥,把冷雨寒放在里侧,自己睡在塌外,两人和衣而睡,分盖两床被子,没有越矩。
、欲哭无泪
半夜,冷雨寒伤口发炎,引发烫烧,邵明君睡着半醒,就觉得一双热烫热烫的小手摸进自己的衣衫,邵明君反射性的捉住侵入领地内的小手,翻身压去,顿时,邵明君偟然。
冷雨寒的脸通红,胀起如苹果胖肿的弧度,唇瓣水润透明,仿佛能够看到肌肤里层流动的血丝。
“毒不是已经解了么?难道是服食解药时辰过晚,体内残毒未清?”
取来解药再给冷雨寒喂进一颗,邵明君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对这个女人有如此大的善心。怕她死么?答案是有一点点,原因,暂不明确。
“陌风。。陌风。。不要走,皇儿,不要走,母皇的宝儿。。宝儿~~~”
抓住邵明君的袖子不放,冷雨寒在梦里见到了自己心底深处一直怀念的人,还有和那人一起走来的未出世的孩子。
“陌风?呵,轻尘的七弟?女人,你心里惦记的男人真不少!到底哪里好?哪里吸引了苒轻尘?让苒轻尘心甘情愿的嫁给你?是这里?”
怒火,不知是为了苒轻尘不值,还是只因身下女人喊的是另外男人的名字,邵明君阴沉的眼眸,邪念乍生。
“女人,如果本将把你用了,你说轻尘,会不会很痛?会吧!哈哈哈!”
抽去女人系腰的衣带,邵明君似疯入魔境,侵上冷雨寒的唇,恶劣的咬紧,咬破,双手抚上冷雨寒的身子,用力揉捻,惩罚般的盯着女人体上出现的紫青淤痕。
“陌风,痛,痛!”
眼眸干涩无力,没有办法睁开,冷雨寒以为是梦境发生真实,想要的多些,又疼的想退怯。
“诗晗烟,本将不是苒陌风,也不苒轻尘,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本将是谁?”
衣衫全褪,冷雨寒身上冷气袭来,幽幽睁开眼,身上的人和幻境中的人相隔相重,相交相叠,分不清,辨不出。
耳畔响起初来这个世界里,一个妖冶如花的美男子说的话‘如梦不真实,舍我谁修行’,冷雨寒看到眼前的人,似乎是那个美若妖孽般的男子,冷雨寒伸手向男子的脸颊上摸去,口中喃喃而语:“若语?你,过的,幸福吗?”
“若语?暄昭安家?不知好歹的女人,男夫多得你都记不清了?凰凤国的女人,果然和妓馆里的卖身女人没什么两样!档次低的很!”
只一晚,就听到三个男人的名字,邵明君愤怒,将怒火一贯而入。
“若语,不要!痛!唔!”
身体的疼痛代替了所有的臆想,冷雨寒无比清楚的认出身上的男子是谁。
“邵明君!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
疼痛,持续而快速,冷雨寒的眼里流出泪水,模糊了视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喜欢的事情,在和讨厌的人做,喜欢与讨厌粘合在一起的感觉,不会中和,只会让喜欢被讨厌玷污,而讨厌,还是讨厌,甚至会变得更加讨厌。
“凭什么?你上了我的男人那么多次,我只向你讨回一次,有何不可?本将没觉得亏本,你算赚了!”
说的理所当然,邵明君相当大方的吻上冷雨寒的胸口,脑中在比较,男人的胸和女人的胸吻起来差别很大?
“本王,一定,会杀了你!”
耻辱,越发扩大,身体的不由自主,让冷雨寒羞愧难当,十指抓紧床单,用力拉扯直至抠破撕裂,冷雨寒坚守心底的最后防线,不肯呼喊出声。
“女人,喜欢就喊出来!让本将也听听轻尘喜欢的声音到底有多动听?”
十四年未动的情欲忽然被点燃,邵明君在冷雨寒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三番五次,邵明君不怀好意的挑战冷雨寒的心理防线,整整一夜,冷雨寒唇上的血,咬破,凝干,凝成血印,复被咬破,凝干,至始至终,冷雨寒没有求饶,没有哼声,眼泪,到天亮的时候,流干。
在邵明君最后一次几近无所其极的疯狂占有中,冷雨寒一口咬上邵明君的手腕,死死咬住,咬得,鲜血直流。邵明君扬起的巴掌狠狠打下,在冷雨寒冷淬的眸光逼视下,停在冷雨寒的脸颊边上。
“女人,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本将!”
用手捂住冷雨寒的眼眸,邵明君的心,没来由的升起一丝心虚。体内的□□不断涌动,邵明君很快忘掉心里残存的不忍,欲加蛮横霸道的为所欲为!
冷雨寒咬着邵明君的腕骨,血,大渍一片的流着,眼里,欲哭无泪!
、哼!反应真快
“唔!”
体内的最后热度在冷雨寒的身子里全数绽放盛开,邵明君低着嗓音沉喝一声,压在冷雨寒的身上。
“啊!!”
女人的尖叫声,在邵明君的耳边,吼至天亮。
“女人,吃饭!”
夜里的亲密接触,造成邵明君不小的麻烦。麻烦之一就是现在,女人躺在塌上不起床,不吃饭。
“本王不想吃!”
嘴唇疼的厉害,冷雨寒身上烫烧消退后,胃里干渴的不行。
“不吃?你可别指望本将喂你!”
记忆里有过同样的事情,苒轻尘被自己碰过的那天,也说不想吃饭,结果,那一餐是邵明君喝一口含在嘴里送到苒轻尘的口中吃下的。同等事情,邵明君可不认为冷雨寒也配让自己那样做。
“滚!”
回给邵明君的,只有冷雨寒的背影,和一句骂人的话。
“敢骂本将?想让本将再来一次?”
一夜纵容,弥补了十四年无法填补的肢体缺憾,邵明君回味起来,尚有点留恋的味道。
塌上的冷雨寒无声,背过去的身影,在烛火的映照下,微浅晃动。
“放心!在苒轻尘没来之前,本将没打算把你玩死!”
端着粥碗走到塌前,邵明君扳正冷雨寒的身子,正想继续说些恶语中伤的话,突然看到冷雨寒脸颊丙侧湿润的泪痕。
“喂!女人,睡在本将的塌上,你应该感到荣幸,知道么?除了苒轻尘,你是本将碰过的第一个女人!本将的身体比你的干净的多,明白么?”
啰里罗嗦,邵明君说来说去,总觉得话哪里好像说的不对,具体翻找,还找不出来毛病。就是听起来怪怪的感觉。
是,在意?自己在意这个女人的清白?
啪!
粥碗摔在地上,热气嘘散的粥洒了一地,邵明君鄹然间聚起的冷意,带着几分惊慌,瞪着冷雨寒。
“不是吃粥?摔了怎么吃?”
脱臼的手甩在邵明君的眼前,冷雨寒坐起身,努力吸气,从头到脚,哪一处,都好疼。
“我去拿!”
接好冷雨寒的手腕,邵明君把自己的那份粥端来,放在塌上。
冷雨寒一勺一勺舀着,张口,送入,闭唇,伤口裂开,唇上的血沾到勺子上,滴到粥里,冷雨寒也不管,混着唇上滴下的血,喝着属于自己的血粥。
“你、你这女人!不懂得照顾自己吗?”
生气之语,脱口而出。邵明君说完就后悔了,对上冷雨寒奇怪的眼神,邵明君快步走出营帐,无地自容。
“诗、诗晗烟,你会妖术!”
帐外,邵明君大喊。顿时,一排士兵站在帐前,听候邵明君吩咐。
“本王怎么会妖术了?”
过了一夜,邵明君在冷雨寒的眼中,像个精神受到刺激的神经病,需要进精神病院疗养。
“为、为什么本将现在看到你,心就扑通落下,起来,扑通落下,起来的样子?”
邵明君在帐外很形像的一手比在胸口,一手上下跃动,看着身后一排士兵,全部呆翻了。
“嗯?扑通?扑通?呵!是喜欢的意思么?”
哭笑不得,会有人因为一夜情而动心的?可怜的可悲之人!冷雨寒不理会,将碗内的粥吃完,有了力气,才能逃跑啊!
“妖女!快点告诉本将怎么回事!”
邵明君按捺不住走进帐内,一拍桌子,冷雨寒刚好将桌上的最后一个馒头拿在手里,吭哧一口,咬掉半边,再来一次,整个全部吃完。
冷雨寒忘记了唇上的裂口,习惯性的用桌布抹抹唇角,呼!血染红了桌布!
“傻子妖女!你不知道清洗桌布很费事的吗?”
拿来帕子强行擦掉冷雨寒唇边的血迹,邵明君的手劲儿出奇的轻揉。
“什么时候放本王离开?”
不反抗,不躲避,冷雨寒坐在椅子上,等到邵明君擦完收手,走回床塌,躺下。
“轻尘来的时候!”
跟在冷雨寒的身上,邵明君对帐外候着的士兵挥挥手,士兵退下,邵明君坐到塌上。
“嗯!”
吱了一个音符算是回答,冷雨寒转眼,沉沉睡去。
“你、你这个女人!还能睡觉?”
在邵明君的意识里,以为冷雨寒会像大多数被占了清白的女人一样,寻死上吊,大吼大叫。可是邵明君不理解,这个女人,吃得香,睡得好,就像昨夜里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他不允许!他不允许!
“禀将军,苒公子在营外求见!”
还想再说些什么,帐外的通传报禀打断了邵明君的思考。
“轻尘?”
冷雨寒听到声音,快速坐起,眉睫里的担忧显而易见。
“哼!反应真快!你就这么看中本将的男人?”
捂住冷雨寒的唇,邵明君问向帐外,“有其它人来么?”
“有,一位姓漠,一位姓楚!”
“漠语妆和楚千枫?小傻子,你的三位王夫都来了?呵呵!让他们到帐外等着!”
伸手点住冷雨寒的身形,邵明君喝退士兵,放下帐帘,坐回塌上,一手伸内冷雨寒的内衫,“小傻子,想不想在你的三位王夫面前,表演一下你在本将的身子下多么酥语入骨?”
、心碎的声音
“邵明君!如果你还想活着,最好马上收手!”
楚千枫的性子,不是那么好惹的。想起和楚千枫的白纸黑字,冷雨寒笑了。
男人的话,有多少是真的?楚千枫曾经说过的话,会是真的?每一个自己看上的男人都活不过明天?
“你威胁本将军?”
裙扣松解,邵明君覆身压上冷雨寒,侵占,毫不怜惜。
“唔!嗯~”
昨夜的疼痛还没有得到缓解,新一轮的疼痛又开始攻伐,冷雨寒一反常态,吟哼出声,声音不太,但却清析明澈,足够帐外的人听得明白。
沉吟咏唱中,冷雨寒听到帐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更听到帐外脚步噶然截止在帐帘处的声音,还有,呵呵,应该是楚千枫发彪不知杀了多少人的打架声音。
“呵呵,邵明君,你,活不过明天了。”
贴近邵明君的耳旁小声说道,冷雨寒软着身子躺在塌上不再言语,不再回应。
“女人,我的命,不是你来决定的!”
系好衣衫,邵明君只给冷雨寒的衫领在小腹处扣了两颗,整片胸口上方的春色,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