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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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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养好手伤,养好身子,本王就来陪你。”
不忍生硬的拒绝,冷雨寒俯身,吻在楚千枫的唇上,轻啄。
“王爷真狡猾,一吻,就代替补偿了?程度还这么点点?”
楚千枫包着白布的手在冷雨寒面前比啊比的,冷雨寒服了。楚千枫只要见到自己,就会有无限的活力。
“呵呵,那你想怎样?大夫说,你现在的身子,可不能作剧烈运喔!”
冷雨寒示意鹒儿到外面候着,自己移到楚千枫枕前,伸手抚摸着楚千枫的发,收回的时候,指间多了一缕黑丝。冷雨寒惊讶,楚千枫的头发,是因为营养,还是什么?为何会脱发,如此严重?


、变成秃子,你还要我吗

“烟儿,千枫变成秃子,你还要我吗?”
头发的掉落,在楚千枫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楚千枫自己都没想到,擅自动用幻境的后果,这样可怕。
“哈哈!本王大不了差人给你制个比现在质量好百倍的假发,发色了,长度啦,你可以随意挑选,样式品类繁多,你想怎样本王都依你。”
脑中想象楚千枫头顶光光,能当电灯使的样子,美男子和尚?冷雨寒大笑。
“假发?”
头发还能有假?一定是冷雨寒推唐的借口。
“本王说的是真的。假发呢,是一种可以戴在头上的束冠。上面的发丝,多数是用马尾做成的。”
“不要,我才不要马的尾巴!”
“哈哈!那驴子的?要不骡子?实再不行,本王让人掘几座墓,盗点死人头发给你?”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只要我自己的头发!”
楚千枫被冷雨寒的话震的不轻,昏昏沉沉的睡去。冷雨寒看着楚千枫睡着的容颜,解开帐幕,走了出去。
“鹒儿,等你主子醒来后,把这东西交给他。好好照顾主子,知道吗?”
衫内掏出一对镯子放在鹒儿手心,没收过自己礼物的人,就只剩下楚千枫。过几天,就要起程回凰凤皇都,冷雨寒趁着有空,就先把镯子带过来。
这一别,不知要等到何时再相见。
说不定,再回到朢城时,自己的身份,又会多一个?那,所有人的危险,是不是又会多增一分?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夜里,冷雨寒和上官临玥谈了很多,大部分有关于瑶儿将来的教育问题。上官临玥对冷雨寒奇怪的育儿想法听得半知不解的,听烦了,无聊了,就坏坏的引诱冷雨寒做些肌肤相贴的事情。冷雨寒热情满满的回应着,累得要死要活。
过了三天,七月初头,长生、步落的伤势好的差不多,冷雨寒把长生交给上官临玥,嘱咐上官临玥好好教导长生在军事对战中,谋略,是处在何等关键的位置。步落,前去男兵营领军,朝出晚归,适应的算是不错。
冷雨寒看到男兵营里女将呈上的报折,其中有几份提到步落,有夸奖,有批评。冷雨寒在报折上做了批改编注,发回男兵营,命令女将们直言进谏,多多指正。
在折报的下款处,冷雨寒还PS了一句:步落年龄尚小,很多地方存在不足,需要改进,恳请您多多指教,严加看管。
冷雨寒这话,摆明了把女将们当成自家人,尊敬的很。女将们看到回报,纷纷在帐前供起,对步落的指导,热心较之前,上涨很多。
七月初二,诗木瑶满岁庆生。朢城守府院大摆宴席,歌舞升平,道贺冷雨寒家有天凤初长成,贺其如意健康,将来,为王为将。
守府里太久没有人流如海,酒醉歌迷,热闹的景象,虚幻的不太真实。
冷雨寒靠在首位的长椅上,眯着眼看座下的歌舞流光,神情薄如云朵。
接连的下座,右边是漠语妆,左边是上官临玥。
漠语妆脖上的咬痕已经不见,在座位上优雅的喝着西领竹园新进的贡酒,一杯接着一杯,仿佛院子里的热闹从未出现过,一切,都与他无关。
清酒入喉的一瞬,漠语妆上扬的眸子落在上官临玥领颈处无法掩盖吻痕上,冷漠,泛着银泠的光茫,闭上。
楚千枫因伤没有出席,但贺礼派鹒儿送过来了,是一只雪狼头上的角。
鹒儿说,雪狼角和九月寒莲同出一代年轮,世间罕见,可以避凶除恶,是上好的吉祥物。
楚千枫的大礼,上官临玥自是欣喜接受。
宴会,持续到天明。
冷雨寒喝得迷醉,抱着瑶儿躲进书房,钻进书桌底下的空隙里,睡了一夜。漠语妆等人找到冷雨寒的时候,瑶儿正靠在冷雨寒的身上,母子俩躺在地面上睡的很香,那画面,很温馨。
“瑶儿?”
“烟儿?”
漠语妆和上官临玥一人抱一个,前后离开,回到各自的屋院。
七月初三,冷雨寒带着漠语妆踏上返回凰凤皇都的路程。冷雨寒宿醉未醒,胃里被酒精烧酌的难受。漠语妆让人备了些方便消化的食饼,冷雨寒有胃口想吃饭了,就喂块食饼,熬些粥来喝。
赶上城镇的话,漠语妆就会抱着冷雨寒走进饭粧,男抱女的姿势,惹来大厅里许多异样的眼光。


、在梦里也要想我

“小公子,长的挺俊美呐!到爷的雅阁喝两杯?”
楼梯上,漠语妆遇到碍眼的色色女人一只,女人粗胖的手朝着漠语妆的脸摸过来。
漠语妆面无表情,闪开女人的染指,眨眼之间。
没有人看到漠语妆如何移动,只看到他的衣衫下摆,在轻微飘漾。
“南冥!”
冷意袭卷,瞬间凝住四周遐想的视线,冰冻成川。漠语妆身子未动,南冥拔剑而出。
“啊!”
女人的手,被南冥一剑砍下。
鲜血,喷洒在廊道的雪白墙面上,是一副怵目惊心的血画,红色的花点,鲜艳妖娆的盛开在雪色大地上。
女人疼痛,身子挂在楼梯的扶栏上,亲眼看着自己的手掉到菜侍刚端出来的红蒸猪手上。
“啊!”
骚动,□□,人群簇拥。跑出饭粧,全都吓得忘了付钱。
菜侍当场吓晕,掌柜躲在菜房里不敢出门。
南冥踹开房门,一绽金子送到掌柜面前,面容冷酷,话语冷冰,“那女人想侵染我家公子,官府来了,你做证!金子,赔偿你的损失!”
“啊?是!是!是!”
官府的人来到,做做样子,收了南冥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走马观花的绕了一圏,走了。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商家有权有势,遁地龙是我大哥!”
女人咆哮着被官府的差役拽走。漠语妆抱着冷雨寒上楼,南冥折身离去。
夜,平静安稳。
转回白日,城里出了大消息,商家二百多口,惨造不明人士血洗,一夜灭门。城内黑道里有名的混大‘遁地龙’及其手下,全部被送交官府,五日后,死在牢狱中。
“哎!好好的,啥名不叫,非要叫遁地龙?那龙,飞在天上是神物,一旦遁地,还能有活路么?就只能落得你这个下场。”
狱吏收拾尸体的时候,嘀咕着说出一句另人喷饭的冷笑话。
牢房瓦顶的黑影听到,忍不住抖了抖肩膀,消失在夜色中。伴着月影,一路追赶,赶上在山道里停下的马车。
“主子!”
黑影站身车外,向车内的人行礼。
“身手变差了?”
车帘由内挑开,走出一名衣衫锦绣的美艳男子。
“请主责罚!”
路上遇到盯尾,晚到两日。黑影跪地请罚。
“起来吧!年纪大了,腿脚不灵活,也正常!”
美艳男子走到篝火旁,拾起地上干柴,整捆丢向篝火。
“嗯?呃~”
伤自尊哩!主子说他年纪大,还老了?黑影觉得身上凉嗖嗖的,好冷啊~
“还不起来?”
抬头,眸光犀利,美艳男子把手里的干柴丢到黑影怀里,“喏,你的活。”
“是,主子!”
“唉~南冥啊,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篝火都是我点的?”
错过黑影的身,美艳男子在临上马车前,回眸一探,委屈的抿抿鲜红的薄唇。
“南冥知错!”
“哼!”
钻进马车,美艳的面孔放心的呼出心底的担心,暗道:总算有接班的人。
唔!手指好疼!唔!胳膊也好痛!唔唔!腿都紫了!还有被划破的血痕呢?
“语妆,怎么了?还不睡?”
冷雨寒睡的模糊,自然的搂着男子的腰压向自己胸口,仿佛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自然的事情。
“嗯,就睡!”
腿上的血迹还没有处理,漠语妆伸手摸去,血好像凝住了。
“烟儿,要想我!在梦里也要想我!”
为了避免吵醒自己喜欢的女人,漠语妆霸道的说完睡觉宣言,趴在冷雨寒软绵绵的胸口上闭起眼眸,伤口嘛,明天再处理?
漠语妆这一拖不要紧,可忙坏了冷雨寒和南冥。
漠语妆腿上的伤口是被山林间的灌木划伤,此种灌木长年不见日光,极易引起皮肤感染,在伤口四周生出许多水泡红疹,时日一长,皮肤就会出现溃烂腐肉,而且,浓水沾上哪里,哪里的皮肤就会受染。
腐肉会向身体完好的肌肤处不断侵食,没几天,漠语妆身上的红疹就漫延到腰部,痒痛难忍。向来忍力极强的漠语妆,终于在冷雨寒的面前卸下伪装,伤心的掉了眼泪,而且是痛哭。
“语妆,天黑就能赶回皇都,本王吩咐王林山在客栈等候,他一定能治好你的。”
冷雨寒和南冥坐在马车外,把车厢全部留给漠语妆,隔离起感染病源。
“嗯!”
车内传来漠语妆的低低的哭咽声,冷雨寒脸上现出担忧。那感染的水泡,会不会是和水痘性质差不多的东西?
再冥听到自己主子的哭泣,不觉眉头紧锁,从没见过漠语妆掉眼泪,今个见着了,南冥整个心都被搅乱了。原来,主子也有脆弱的时候?
原来,主子也是一个正常的凰凤男子?


、给你指门亲事如何?

天黑,冷雨寒赶到凰凤皇都,一走进客栈,就看到候在栈内的清瘦女子,王林山。
“臣,参见王爷!”
王林山上前,给冷雨寒欠身行礼。
“免了。林山,快给王夫看看,他身上的水泡是怎么回事?”
从腰到背,密密麻麻,这回不仅是漠语妆怕了,冷雨寒也慌了。
“王爷请随臣来。”
带着冷雨寒来到客栈三楼预先订下的雅间,王林山看到外面并无人跟来,合好门窗,走进内室。
“臣斗胆,敢问王夫是在何处中了此种毒性强烈的‘木腐毒’?”
漠语妆的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白纱,王林山从白纱下看到漠语妆无穿衣衫的皮肤上,长着繁多如星的红泡,表情严肃。
“沥鲤城附近的山道。”
躺在塌上,漠语妆困倦的回道。
“王爷,臣先给王夫开些消肿的药,具体的解毒方子,臣还得再研究研究。”
木腐毒,毒性刚强,传染度极高。王林山走出内室,站在冷雨寒面前,欲言欲止。
“林山,你有话说?”
看出王林山背着药箱想走不愿走,冷雨寒猜出王林山可能有话想说,但,不太敢。
“臣惶恐!请王爷恕罪!王夫之症,若在中毒之时及早救治,本不会如此严重。现在,误了最佳治疗时机,毒性大发,臣,恳请王爷与王夫分房居住,以免感染病症,伤到贵体!”
“呵呵,嗯!林山呐,你比较中意哪类型男子?”
王林山的建议,冷雨寒点头应着,话锋一转,问了一个让王林山愣住的问题。
“臣、、”
“林山呐,你过而立之年了没?”
王林山是冷雨寒母亲的主治御医,冷雨寒查过正史,王林山那时才十几岁,少年神医啊!
“呃~臣今年三十有三!”
老实回答,王林山不懂冷雨寒为何临时起意,为问到这个问题。
“娶了夫室没?”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冷雨寒问的平淡,王林山听得浑身是汗。
“没、没。”
天天混在宫里,哪有时间与自己真心相守的男子在一起?但王林山不敢把心底的真话说出,接连伺候了两任君王,能坐稳御药院首席御医,王林山身体上的奉献必不可少。
“本王给你指门亲事如何?”
“这、这、”
“你不愿意?放心,本王不会勉强你,他日你若有喜欢的人了,来和本王说一声,本王亲自给你赐婚!”
任何一行,都有行规和潜规,能守住自己的心,已是不错。如果没有去凰瑞宫偷昭书,冷雨寒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王林山人生的另一张面孔。
“谢、谢王爷!”
赐婚?可以吗?能吗?
那个被藏在肃枫冷宫里的男人,也不知道现在,是傻了,还是疯了?
想起十几年来心中一直珍藏的男子,王林山垂身行福礼,脸上的苦涩滋味,掩在冷雨寒的眸光之下。
“嗯,退吧!南冥,随王御医去取药。”
“臣告退!”
王林山背着药箱退出屋门,取了配药交给南冥,自己坐着回宫的马车,十几年了,内心的思念萌芽已经扩张到身体里的每一处血液,想忘,已然溶在心肺里。
“来者何人?”
肃枫宫门,两名守卫拦住前行的马车,王林山起身走下。守卫一见是当朝一品御医,恭敬行礼。
“听说冷宫里有位皇夫病了,皇上派我来看看。”
药箱拎在手中,王林山在皇宫中周旋十几年,对谎言,早已视作无物。
“肃枫宫乃皇宫禁地,没有皇上旨喻,其它人一律不得入内。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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