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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箱拎在手中,王林山在皇宫中周旋十几年,对谎言,早已视作无物。
“肃枫宫乃皇宫禁地,没有皇上旨喻,其它人一律不得入内。请问王御医,可有皇上旨喻?”
“呵呵,两位差爷,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两位放林山进去!”
袖口掏出一罗银票,全是千两之上的面值,王林山塞入守卫的手里,食指在守卫的腕脉上一按,守卫脸色突变,很痛苦的扭曲。
“好好,好好!”
守卫受不了全身扎起的疼刺,急忙放行。
“多谢!”
王林山松开守卫的手腕,儒雅有礼的欠身,抬步走进肃枫宫的宫门。没有发现尾随在其身后的暗影,秘密注视了一切,并将所看到的情形,全部都禀报给了当今的女皇陛下,诗晗然。
“喔?无缘无故,王林山去了肃枫宫?”
凰瑞宫内,面容姣美的女子斜躺在塌上,眼角淡淡瞥出一道光线,薄唇微勾,问的慢条斯理,一身华美尊贵的明红色绣凰鸟图案的衬托着女子不容他人忽视的威严身份。
“回皇上,是。从九王爷的客栈出来,王御医直接去了冷宫。”
跪在地下的女子垂眸禀告,容颜清冷,看不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嗯,继续监视!”
茶盖轻轻碰在茶杯的沿缘上,女子全身上下瞬间涌出一股凌厉之气,逼迫得室内冷气泫然凝结。
、不许碰我!
“是!”
感受到女子身上的幽冷气息,地面上的女子伏身扣首,领令。
“寒冰那边怎样?查到九王的三十万人马藏匿何处了吗?”
放下手中热茶,女子移了移身子,在塌上坐直了些,像只睡沉的醒狮,眸内慵懒的余光,带着点点闪耀的轻狂,跳动在黑漆的瞳色里,给人以无形的压制之感。
“回皇上,寒冰已有半月没有回御卫营了。那三十万人马可、可能。。”
“寒依,从明日起,你就顶替她职,出任御卫营统领!”
“寒依谢皇上凰恩!”
“好好努力,没用的人,朕,不会多留一日。退下吧!”
软若无骨的手指在颊边轻摆两下,塌上的女子在寒依退出寝宫之后,陡然坐起身子,瞳内的漆黑,暗成无底的光色,冷冷的,深如寒渊。
三十万人马,不会无故失踪,错过夺取兵权的最佳时机,想再讨回,便难了。
兵,是如此,男人,亦是如此。
十几年前,忽略了那个男人的硬气,再见,他已吞金而往。
十几年后,不能再忽略另外一个男人的守身硬气,只因不想下次相见的时候,他,亦冷冰冰的躺在塌上,再也无法睁开眼睛。
蹙眉,女子不喜欢内心偶而升起被牵制的感觉,那是危险的预兆。
“来啊,去夜贵君的寝殿。”
女子站起身,立即有宫侍快走过来扶住女子抬起的手臂,在女子身侧随行伺候。女子坐上宫轿,八人抬杠,二十人领路掌烛,三十人随后垫尾。
“皇上驾到,夜贵君出宫迎接!”
队伍之首,负责通传的宫婢站在朝阳殿外,大声传报。
“是,是!”
殿内,传来侍者们慌忙应对的声音,殿门打开,宫婢、宫侍齐整装戴,一百多人跪地扣首,独独没有那个应该出现的影子。
“大胆,皇上临寝,夜贵君何在?”
还是刚才的宫婢,声音中透着股目中无人的高傲气焰,说起话来,声势沉稳,志高气昂。
“回、回禀皇上,夜、夜贵君在、在殿内恭候皇上!”
朝阳殿的主内宫婢,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回禀。
“大胆!”
“算了,柳旸!你们都回吧!朕自己进去就行了。”
放在柳旸臂腕上的手松开,女子走的软柔,似风,带过一阵女人的清香。
所有的宫侍尊令退出,脚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香气散退,殿内空无一人,女子走上寝殿的台阶,远远看到那个脊背挺得僵直的男人身影。
“夜贵君?”
一声女人如黄莺啼鸣般的清脆呼唤,唤的男人的身影越发僵直。
“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夜洛凉转过身子,花眸如月,略微带有些紧张。
“来看看联的夜贵君住的是否习惯?”
步子,站到夜洛凉的面前,女子停下,双手背于身后,目光闪熤,薄唇似笑非笑,未笑,偏又向上漾着唇角,一抹好看的弧度。
“多谢皇上关心,皇上看完了,就请回吧!”
夜洛凉盯着女子的眸子看了很久,那里的光茫,岂非只是看看这么简单?
诗晗然的忍耐,走到极限了吗?
“呵呵,洛凉就这么不喜欢见联?联,似乎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吧?”
向前移步,诗晗然站着压低身子,整个人,快要压在夜洛凉的身上。
“皇、皇上,请、请自重!”
夜洛凉急急躲开,退离诗晗然的注视。
在那女人的眼里,夜洛凉看到一簇占有的野心,像火,腾腾燃烧,浓烟四起,弥漫在夜洛凉的周围。似要把夜洛凉强行侵吞,掩没!
“哈哈!自重?朕的宠爱,别人可是求之不得呢!”
诗晗然身形向前一晃,捉住夜洛凉的手臂向怀内一拉,美丽的容颜犯出一分啸怒。
这个男人,到底是凭什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自己的忍耐边线?
诗晗然真的想看看,是谁给了夜洛凉敢于顶撞自己的胆子。
“放、放开!”
讨厌诗晗然的碰触,讨厌诗晗然怀里的温度,夜洛凉情急,伸出没有被抓到的手,不管袭君的罪名有多大,一巴掌朝着诗晗然的脸甩过去。
啪!
诗晗然的脸上,出现红色的指痕,诗晗然抱着夜洛凉没有放手,但怒气,已被激至顶峰。
“夜洛凉,朕太宠你了是不是?敢对联动手了?”
啪啪!
巴掌狠狠回赏在夜洛凉的脸上,诗晗然的声音在夜洛凉的耳旁怒吼,咆哮。
“不许碰我!”
夜洛凉扶在桌面上,唇角流出血迹,脸上,是不肯求饶的冷漠。脑袋里,嗡嗡嗡的低鸣。
、至少,她不会打我!
“不许碰?朕今天就偏要碰!让你看看,你到底是联的人,还是诗晗烟的人!你的身子,到底供谁在享用!”
抓住夜洛凉的手腕,向上一提,诗晗然扛着夜洛凉走进内室,还没走到床塌,就把夜洛凉朝着床塌的位置狠摔过去。
崩!
脊骨像扭断了似的疼,夜洛凉倒在塌上,耳旁响起骨骼撞在塌玉上的声音。
“说!诗晗烟哪里比联好?联与你相遇在先,娶你在先,为什么?你喜欢她,不喜欢联?”
玉手,掐上夜洛凉的脖颈,诗晗然站在塌前,心底的愤怒爆发,脸上的表情扭在一起,美丽,变得狰狞。
“咳咳!”
夜洛凉拽着诗晗然的臂使劲往下拉,双腿,不停的踢着被子,夜洛凉很怕,自己就这样被诗晗然掐死在朝阳殿里。
“说!那个丑丫头哪里好?”
尽管夜洛凉的力气很大,但诗晗然的手,仍然停在它想停的地步,一刻没有离开过,一丝都不曾松缓。诗晗然是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
诗晗烟,她哪里好?
从小深得母皇喜欢,父君爱护,朝臣拥戴,世间的好,全被她占齐了。即使做了坏事,都没人想要惩罚她?为什么?
她长的那么丑!性格那么顽劣!御书院里的文章没一样写的齐全。
可就是这样的她,凭什么受尽天下宠爱,而勤奋努力的自己,则是一再的被忽略,被忘却?被丢弃?
“说!那丑丫头哪里好?再不说,朕就掐死你!”
“至、至少,烟、烟儿,不、不会,打、打我!”
不知为何,夜洛凉思绪里想到的,是这句最普通却也最震撼的话。
男子为尊的世界里,男人打女人,就像对待家畜,眷宠一样,动不动就拳脚相加,把女人打的遍体淋伤。
女子为尊的世界里,女人打男人,还不如对待家畜。家畜,或许可以有休息、喘息的机会,可男人呢?被烛油烧毁的肌肤,被铁钉打钻的骨头,皮鞭,是最简单的刑法。
烟儿不同,她的心,像湖水一样善良,她从来都舍不得动自己一根手指头。她关心每一个嫁给她的男人,她对每一个男人都很温柔,那温柔,是发自内心的。
她从不骂人,更不会使用私器刑法,把娶入门的王夫折腾的一个个死去。
她的狠,她的厉,她的嚣张,从来都只面向她的敌人。
从来,不会,面向府里的男人们。
更不会像有些女人那样,在外面受了气,就回家找男人发泄。
她给他们这些王夫自由,平等,还有,尊重。
在烟儿的眼里,自己,是人!
不是发泄的工具!不是女人的藏品!
“你说什么?”
扣住夜洛凉脖子的手晤然松开,诗晗然像是听到难以置信的事情,心,狂燥的跳动着。
“烟、烟儿,不会、打、打我!烟儿,是真心、疼、我!”
话语,断断续续,夜洛凉也不明白在诗晗然的面前说这些有什么用。
诗晗然现在是三国之主,一国之皇,她的后宫,向来不缺男人。
男人在她的眼中,不过就是用来玩乐的消遣!
和烟儿不同,诗晗然对男人,在塌上,以残暴闻名!
多少男人因不堪忍受痛楚,自扼于喉?
呵!根本就无法数得清。
“你!”
啪!
夜洛凉的脸上,红印未消,再添新痕。
诗晗然被夜洛凉的话激恨了心野,一下子整个人压到夜洛凉的身上,粗鲁的撕扯着夜洛凉的衣衫,愤怒的说道:“她疼你?哼!朕今夜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疼!什么叫爱!什么样的男子,才配当个人!”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烟儿!救我!烟儿唔!唔!”
双手被诗晗然扣在脑上用帐绳捆绑起来,夜洛凉的话语被白帕堵上,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惊惧的望着犹如猛毒一样的可怕女子。
衣衫,一件一件被撕破,零散的丢在地面上,诗晗然抛开手中最后一件男衣,手指,摸向夜洛凉的大腿内侧。
“唔!唔!”
身体,无法动弹,夜洛凉扭着身体躲避诗晗然的触碰,却把更美好的、更神秘的地方暴露在诗晗然的眼底。按住夜洛凉的身,诗晗然伸手握住所有男性肢体最直接的地方,眼神戚蔑,冷冷的,哼出一声短笑。
、你的身体,背叛了你的心
“洛凉,朕倒想看看,你是否真的能为诗晗烟坚守到底!”
指腹,带着砰起的质感,缓缓游移,时轻时重,触融着男人可以忍受的极限。
夜洛凉咬着手帕不住晃头,口中不停的发出唔唔声,眸内,有行清泪,抑止不住的流下。
耳边,传来诗晗然嘲讽的话语,“哼!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朕还当你有多贞洁!”
“呵!反应挺强烈么!朕的手心,都快盈握不住了呢!”
“看你这么热情,朕,是给,还是不给呢?”
握住的手刹那松开,夜洛凉如释重负的喘着粗气,身体,僵化。
心中庆幸:还好,这种程度,能忍受的住!
可是!
“朕,怎么舍得不给呢?”
“唔!”
再次袭来的力道要比先前勇猛的太多,夜洛凉可以感觉到身体急剧膨胀的变化,心里想着反抗,身体,竟忍不住慢慢回收,撤防,由抵触,转成迎合。
“哈哈!洛凉,你的身体,背叛了你的心。只有心灵纯洁干净的你,诗晗烟,会要?牌坊,不是那么好立的,明白吗?”
男人的身体,诗晗然熟悉的比他们本人都清楚。那里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诗晗然心中有数。对付一个男人,不必太花心思,让他的身体臣服,他的心,也就俘获的差不多了。
“唔!唔!”
夜洛凉盯着宫窗上的纸花印迹,强迫自己不去享受身体上的□□,屈辱,没有一刻停留过。
满宫的烛火,跳耀烛蕊,夜洛凉盯着,看着,忽然觉得,连那没有生命不懂得语言的烛火都在嘲笑自己的无耻,还有懦弱。
烟儿,你在哪里?洛凉,在等着你。
如果,守不住了,怎么办?
洛凉,再也见不到烟儿你了吗?
烟儿,如果在我生命的尽头,还能看见你最后一面,那洛凉,便不再有怨!
宫窗上的纸花和夜洛凉的思念铺叠在一起,化成夜洛凉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的女子,时光与空间交换混移,夜洛凉看到一双清澈见底的眸眼,烟儿?
神思惊刹,夜洛凉霎时清醒,体内的欲望,迅速消失。
夜洛凉霍的坐起身子,望着宫窗发愣,无法言语。
刚、刚才,是、是谁的眼睛,映、映在窗花里?
“嗯?”
最后的一瞬,眼前的男人,熄火了。诗晗然顺着夜洛凉的目光寻去,是什么力量让这个处于感觉顶峰的男人在关键的时候,及时关闸?
殿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没多久,脚步声就踏上台阶,跑进殿内,是柳旸,诗晗然的贴身宫婢。
夜洛凉光着身子躲进塌的里侧,诗晗然无所谓的站起身,整整衣衫,不悦的瞥了眼打扰兴致的柳旸,恢复女皇的尊贵、威严。
“禀!禀皇上,兰、兰贵夫在雾瑶宫内出、出了乱事!请、请皇上移、移驾!”
柳旸跪在地上禀告,身肩微抖,话语隐晦,好像事情很严重。
“乱事?何等乱事?”
争风吃醋的乱事?诗晗然皱眉,兰溪,一向懂得分寸,如今,怀了孩子,能折腾什么?
“这、这奴婢不好说!还请皇上前去定夺!”
“说!”
仅一个字,一声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