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离骚’是什么?”
“呃~一本比宝文更出名的书!”
漠语妆看着文字发蒙,冷雨寒在一旁窃笑。
宝文的蓬勃发展还在不断的扩大,冷雨寒和不停歇忙接下来的事情。
“诗晗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王就是要让当年的所有事实真象全部曝光!”
冷雨寒暗处派人在说书、食馆等地,秘密筹划当年诗晗然以毒残害上任女皇的书文,唱曲。
在勾栏、瓦肆、热闹的集区等地,以反串,歌咏等手法或搞笑、或诙谐、或讽刺的方式编成独幕小剧,进行演出。
每场演出之前,都会提前声明“本演出纯属虚构,以供娱乐!如有雷同,实数巧合!”
漠语妆很不解,为什么要在演出前加上那句话?加了,还会有人相信那是事实真像么?
冷雨寒解释道,“没有撕破脸皮之前,自然得先把话说明白,皇姐要是下令抓人,咱们也有应对的借口不是?”
“那和幕戏有什么两样?都是虚假的故事!”
漠语妆反驳,不认同冷雨寒的想法。
“语妆,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听过没?越是声时不是真的,百姓的心里越会怀疑!怀疑的时间越长,越容易接受事实的真相,只要百姓接受事实真相,拥戴本王成君,那本王的‘名正言顺’,还不手到擒来?”
人,都是这样,喜欢自己去摸索,摸索出来的结果,对也好,错也罢,都容易在心理上接受。冷雨寒就是抓住了人的这种性格,才刻意把真实的东西‘越描越黑,越黑越乱,越乱,越混水摸鱼!’
、谁强谁弱,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月后,漠语妆身上的毒素清净,冷雨寒最后一次交待王林山在宫要多照顾夜洛凉,走进马车,沿落水山路,取道河池,绕开路面难以避免的麻烦,直奔暄昭。
又半个月,八月中旬,女皇诗晗然动了杀机,下令逮捕大量演剧之人,关闭众多编演剧幕的瓦肆,勾栏。誓要揪出支持这些演剧之人的背后力量。
凰凤民怨,由此而起,斩罚门前,喊呼声渐大,一批批剧中之人被斩刀砍掉头颅,鲜血横流,看得百姓怒不敢言,心里愈加相信她们的女皇,也许根本就像戏里所演的,目无孝道,毒母侵父,冷血残暴,不配做凰凤女皇!
就在百姓的心动摇之时,一本源于皇宫内部的密事史实流传出宫,迅速被百姓所周知。
密史里,详细记载了女皇诗晗然在何年、何月、何日,动用何种计谋,诬害凰凤皇氏血脉,斩伤同根之胞生。
密史的真实性,曾经受到怀疑和批叛,但是,其中记载的大量史实,在很多凰凤人的记忆里,只知道结果,并不了解过程。了解之后,忽然发现,怎么能让那种暴虐之人成为国君,一统天下?
“寒依,查到是何人所为了吗?”
收到禀报的女皇气韵犹在,但眼神,已然变得凶狠。
“回皇上,还没有!”
“寒冰呢?”
“回皇上,正在打捞尸体!有线报称,看到和寒冰类似的人,死在望月湖畔!”
“继续!退下吧!”
愤怒,迅速收敛,诗晗然等到寒依退下,脸上的表情才有所改变,恨意满满。
“离殇,朕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只要犯到朕了,朕就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低沉的话语,含着从未有过的兴趣,诗晗然掌力一紧,狂硬的指,掐碎一个盛酒的翠玉杯。
而诗晗然口中的‘离殇’妹子,此时,已经坐在船上,飘城过阵,休闲的享受了一路海风的咸腻,来到暄昭的皇都,贵安!
阔别两年,贵安并没有多大改变,街道,还是那样的宽广,楼宇,还是那样的高耸笔直,商业繁华,农牧畜业发达,市街城心,商贩热火朝天的挥喊叫卖,热闹非凡。
“语妆,要不要吃点东西?本王下去买!”
马车挤行在拥攘的人群里,很难前行,在别人的国家,不属自己的地盘,那可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动感地带,冷雨寒觉得,还是低调一点好。
“我和烟儿一起去!”
马车停在集市的当栏前,漠语妆踏下马车,冷雨寒跟在身后,像个新婚的小媳妇,蒙着面纱,追着漠语妆一步不离。
“语妆,干吗让本王戴面纱?”
男人的国度,女人很少露面,冷雨寒是知道的。
可是,暄昭对于女子出门的制定并不太严,只要衣着严整,别像青楼里的女人半露香肩招摇过世就行。但漠语妆,态度非常坚持的,一定要冷雨寒戴上面纱才放她出马车。
“烟儿是我的,烟儿的美丽不能让外人看见!”
牵着冷雨寒的手走在人群中,漠语妆说话的气势很有男儿本色。美眸生花,格外的喜欢男子掌权的气氛。
“呵呵,让你美一下。”
漠语妆的男人心理,有骄傲,有炫耀,还有点点的孩子气。
冷雨寒很少看见漠语妆的身上出现朝阳一样的感觉,大多时候,都是冰冷、淡漠,难以捉摸,像现在这样毫无伪装的温暖,少得可怜!冷雨寒索性由着漠语妆去了。
反正,漠语妆是自己的男人,自己,是漠语妆的女人。
谁强谁弱,有什么关系呢?冷雨寒不是太在乎面子的人。
“烟儿,那是什么?”
漠语妆站在一个老头面前,脚步停止不动,看得神奇。
“嗯?”
冷雨寒凑过去,脑后滴下两滴汗。捏糖人的手艺,漠语妆竟然没见过?
“应该是糖人儿吧!语妆像要吗?甜甜的。”
不太确定这个世界里是否叫这种说法,冷雨寒指着一个吹起的小姑娘问漠语妆。
“姑娘好聪明。这是咱暄昭特有的手艺,叫糊糖。姑娘和公子要是喜欢,老头子我捏对现人送给两位!”
老者的摊子前,有很多人在围观,看到冷雨寒搭了话,高兴的介绍。
“能、能捏我和烟儿?”
身在高处,漠语妆常年出入的地方,不是幽堂就是凰女军营,外出食膳,多是茶坊膳粧,高贵的天号雅间,民间的基层生活,漠语妆自回到幽堂就很少体会。
“当然能了。公子瞧好咧!”
手指在糖线间娴熟的有序缠绕,勾抹,打结成画样,老者很快就捏出一对男女糖糊。
男人漂亮雅致,女人蒙着面纱水灵神秘,清韵静美。
“烟儿,你,好漂亮!”
漠语妆接过糖人递给冷雨寒,眸色倏然一暗。
、怕你舍不得我离你而去
“怎么了?”
冷雨寒借着付银子给老者,在漠语妆耳边低问。
“有人跟踪!”
糖人亮面上的反影里,一双鹰隼之眼,和漠语妆对个正着。漠语妆回首,环视人群一圈,找不到那双阴凉的眼,也感觉不到刚刚背后那股慑人的冷气。
“呵呵,怕死不?”
牵起漠语妆的手走进拥挤的人群,冷雨寒只是笑着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在四前年的落水小城,似乎有个男人在面临死亡的前一秒钟,问过自己这句话,冷雨寒记得当时自己的回答只有一个很没胆的字,“怕!”
然后,就有巾白纱蒙住了自己的眼,把血腥,挡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四年了,冷雨寒回顾当初,很想问问这个男人同样的话,因为现在,自己,已经不再害怕。
那他呢?
经历生死存亡过后,他,会怕吗?
还会,想和自己一路携手走下去吗?
爱的世界里,有太多的不确定。每一个处于爱恋中的人,都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询问,确定,来平熄内心处无法用身体上的交缠抚平的不安感觉。
“呵呵,怕!”
反握住冷雨寒的手心,紧紧的,漠语妆回了一个字,声音淡的只有冷雨寒一个人可以听到。
“喔?幽主也有怕的时候?”
冷雨寒讶异,丝毫没有看出漠语妆的脸上有什么怕的想法。
“当然。怕你舍不得我离你而去!”
站稳,冷雨寒撞进漠语妆的怀抱,漠语妆伸臂一揽,搂着冷雨寒的身,揉向自己,轻柔抱起。
呼!
冷雨寒脚步离地,身子腾在漠语妆的臂湾里,就在这人潮如海的热闹街市,漠语妆飞快的低头,隔着面纱在冷雨寒的唇上浅点一下,抱着冷雨寒,步子缓慢,悠闲走在街上。
“语妆,放本王下来啦!”
街道上的人,看着漠语妆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做出的震惊之举,有的被震住了,有的捂唇偷笑,有的在漠语妆的背后指指点点,冷雨寒听到路人的小声言语,把脸藏在漠语妆的怀里,不敢见人。
“呵呵,不放!”
人群中的冷气偶而还会出现,漠语妆唇色轻盈,俯在冷雨寒的耳畔喃喃而语,“他们喜欢看,便看去。看的人多了,对我们不利的,就不好下手了。”
“嗯?喔!”
冷雨寒环着漠语妆的颈子,脸上有点失望。还以为漠语妆懂得浪漫了呢?原来是为了防止跟踪的人在暗处对他们下手?
“语妆,本王饿了。”
从街头走到街尾,摆在路边的小食惹着冷雨寒肚腹空辘,瞅着什么东西都是美味。
“呵呵,前面就到了!”
漠语妆放下冷雨寒,冷雨寒顺着漠语妆的视线看过去,嗯?暄昭第一食膳大馆?两年前来过的地方,冷雨寒记得,这里菜肴的味道不错。
南冥绕正道赶来,在门前停好马车,站在门外候着。
“进去吧!”
“喔!”
漠语妆在前,南冥在后,把冷雨寒护在中间,走进食馆。冷雨寒前后看了眼食馆内的装修,和两年前一模一样,没有改变。
雍容华贵,富丽堂皇。是有钱人消费的地方。
“几位贵客,想吃些什么?”
随着接待的小倌走上二楼雅间,负责专门伺候雅间的小倌替漠语妆和冷雨寒沏好茶,还是两年前喝过的暄昭名茶:一叶香。
“木荷羊肉,栗子乌鸡,花萝丝饼!一份特丹花银耳汤,三份白饭。”
没有征询冷雨寒的意见,漠语妆直接说出菜色,但却出乎意料的很合冷雨寒的心意。
“语妆,你怎么知道本王想点这几道菜?”
“上次来的时候,烟儿只对这三道膳食动过筷子。”
漠语妆替冷雨寒撇去茶杯里的绿叶,淡淡的说道。
“呵呵,语妆的心,会让本感动的喔!”
“嗯!”
回答的声音,比上一句还轻浅,漠语妆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那,只是一种习惯,习惯记住自己女人喜欢的一切。
热菜端来,漠语妆一样一样的夹到冷雨寒面前餐盘里,整个过程,没说一句话,漠语妆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膳菜和瓷盘之间,没有看冷雨寒一眼。
冷雨寒吃着漠语妆细心挑去骨刺的肉肉,心里,是比任何糖果都甜的蜜。
浓郁的聚在心底,久久不化。
“烟儿打算直接进宫去见慕容秋涟么?”
一餐食毕,漠语妆吃的并不多,米饭,只入口小半碗,饭量,还未赶上冷雨寒。不知是胃口不好,还是情绪上出了问题。
“本王想先拜访下夜氏族长。看看他的态度如何!”
坐到马车上,冷雨寒放下手中的糖人,天气炎热,糖人快化成一坨粘粘的。
、你是不是在吃醋
“烟儿可以不用去了。慕容秋涟派重兵日夜严守夜家,夜家在贵安城十几处院落都受到他的监视。”
午膳之前,南冥回了趟幽堂设在贵安的分落,带回贵安近些日子发生的各种大事。其中一件,就有夜府被困之围。
“就是因为如此,才更要去探探夜氏的底。如果他们不支持慕容秋涟,本王就得想办法救他们离开。如果他们和慕容秋涟是一伙的,本王,或许就该考虑一下其它的做法。”
“烟儿是指?”
“杀!”
“烟儿?”
漠语妆张了张唇,迷惑。
她要杀光夜氏族人?她可知道‘夜氏’大名,在江湖上的影响,有多大?
“他们不赞成洛凉与本王在一起,本王还需顾虑他们的性命,而让洛凉受苦吗?”
以诗晗然的聪明,岂会猜不出夜洛凉身上的毒花是故意为之?既然宠爱不得,那苦刑,便是必不可少。冷雨寒不想时间越拖越久,若是拖的久了,夜洛凉能变成什么样,是无法想象的结果。
“烟儿,夜氏族人,以奉皇命为尊,历代族裔,无不尊崇当朝皇帝。以灭杀取之,恐怕不易。即使烟儿最后得手了,也会两败俱伤,损失惨重。”
夜氏是暄昭杀手帮会之首,主要任务是替皇室刺杀政,权上的对立之人,他们对皇室的命令执行程度,可以做到百令百行,无一处疏漏。
“语妆的意思是,要救洛凉,必先说服慕容秋涟?”
冷雨寒听懂漠语妆的意思,可是,离了婚的夫妻相见,冷雨寒暂时还没准备好言词应对尴尬呐。
“嗯!幽堂的报信捎来消息,两日后晟涟大帝会在皇宫内举行一年一度的对棋大赛,凡有能者,只要闯过初关,便可进宫与江湖上有名的‘魂棋公子’对弈一局,若是能赢了魂棋公子,便可求得晟涟大帝一个许诺。参赛人选,男女皆可!”
漠语妆从衫内掏出一张入选的贴子交给冷雨寒,说道:“这是个好机会!”
“对弈?语妆想让本王参加?”
魂棋公子的名号,冷雨寒听苒陌风说过,是自己另一个前夫‘安若语’。冷雨寒答应过安若芙不去打扰安若语的生活,怎能一次次不守诺言,做个背信弃义之人?
“烟儿不想么?”
挂起车帘,马上驶进幽堂的产业栈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