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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想要!”
体内的热潮涌进身体的某个地方,冷雨寒撕开漠语妆的衣衫丢扔在地,眼眸炽热,狂野的盯住漠语妆的身子,看着那上面滴出的血,好像,很解渴啊!
“烟儿,不、不要!不要!唔!!!”
冷雨寒的手劲不大,就是随意握了一下,但漠语妆,却是疼晕了过去,倒在冷雨寒的怀里,瘫软。
“女人,还不清醒?”
殿门处,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冷雨寒的高涨情绪中,沉声一喝,在冷雨寒被热感冲洗的脑袋里,如雷闪过。
“嗯?”
哗!哗!
两盆冰凉的清水,从头浇到脚底,冷雨寒来不及躲开,在水泼过来的时候,抱着漠语妆身形一转,用后背替漠语妆挡去冰冷的水源。
“宝熙!”
看到指挥泼水的小家伙,冷雨寒气极发怒。
他不知道漠语妆的身体现在很虚弱?还用冷水泼他们?
“大呼小叫什么!本皇子若不出现,他不得被你折磨死?”
小小的身影,只用余光看了眼身后跟着的男人,男人就自动上前从冷雨寒的怀里接过漠语妆,置于塌上擦净水渍,用被子盖好。
、本皇子也没兴趣让你掐
“嗯?”
没明白宝熙太子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冷雨寒只是觉得宝熙出现的时机,很碰巧。
“嗯什么?还不过来扶我?”
难道要他一瘸一拐的走进去?
宝熙的腿伤好的差不多了,可是皮肉要生长出来,便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宝熙吃了很多生筋活肉的补品,但那被箭穿下去的肉肉,依然长得很少,少的可怜。
“你来这里做何事?你的房间不是这儿!”
男人处理好漠语妆的事情,就埋首告退了。冷雨寒扶着宝熙太子坐到外殿的塌上,不解。
“本皇子来看着你。免得你如狼似虎,欲求不满!”
小嘴一张一合,说着让冷雨寒额顶飞黑线的话语,冷雨寒替宝熙脱了绸靴,把宝熙推向塌里,自己换好干净的衣衫后,靠着塌边,倚上一角,闭起眼眸。
“女人,你不觉得你很过分?”
安静的时间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在冷雨寒就快睡着之时,宝熙扯了扯冷雨寒的袖子。
“朕的身体好像有问题。明日让楚千枫来给朕看看!”
挨了宝熙两盆凉水,冷雨寒的心境明清不少。
按道理来说,冷雨寒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疯狂爱欲的人。
按仁慈来讲,冷雨寒也不认为自己是那种连血体都想上的女人。
按正规程序来判断的话,冷雨寒只能认为自己是中毒之类的。没理由一夜喜欢那个,然后夜夜都很喜欢那个,还很强吧?
“他是被你掐晕的。”
哼!一句有问题就把什么都代替了?就能减灭你的罪行了?宝熙真是服了女人逃脱责任的借口。
“那你想怎么样?就算是掐,也是朕掐了他,朕又没掐你,你一个小孩子,管大人事干吗?”
宝熙的思维理念里,有一种特别的执着劲。冷雨寒不想和宝熙问答下去,快天亮了,冷雨寒有点累,想睡。
“本皇子也没兴趣让你掐!”
小小的人影哼了一声,翻了翻身体。冷雨寒以为宝熙是翻向塌内了,没想到,宝熙是身子一转,靠在冷雨寒的怀里。冷雨寒别扭的搂着怀里小小的身体,再次想起宝熙受伤那天说的话。
这个小娃说自己不配当他的母皇?
冷雨寒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宝熙太子他不会是。。安若语和自己的孩子吧?
世上会有那么巧合的事?
除了攻打龙凉之前的那三天里,冷雨寒不记得自己碰过安若语。
如果算算时间,以宝熙现在的年龄,好像有点可能!
想到这个,冷雨寒短暂的睡意消失了。
怎么才能证明呢?在现代有亲子鉴定,在古代呢?有什么?
滴血认亲????
四个明晃晃的大字在冷雨寒的脑海中一字排开,金灿灿的耀眼着,冷雨寒霍然开朗,顿觉前途一片光明!
“宝熙?宝熙?”
试着叫醒怀里的小人儿,冷雨寒悄身下了床塌,取了水杯,从盆里灌了半杯的凉水,走到塌前,蹲下,心里忐忑不安。
万一不是呢?小家伙不又得嘲笑自己?说自己厚着脸皮想和他攀亲戚?
但万一,是呢?那该怎么办?让宝熙认祖归宗?那安若语不得卸了自己?
唉!
取出冰魄银针衔在嘴里,冷雨寒像个正在蹲点准备作案的小偷,愁眉苦脸的思考着。
“母皇,熙儿好想你!”
塌上的小人突然间翻身,小手吧嗒一下子落在冷雨寒眼前,惊得冷雨寒一哆嗦,险些把银针咽进肚里去。
冷雨寒吐出银针,瞅着小人儿的爪子,白白嫩嫩的,保养的真好,天天净吃补品了吧。费银子的家伙!
不过,嘿嘿~
“小娃娃,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朕,可就不管喽!”
银针一点,刺入肌肤,小小的血红滴入水杯中,塌上的人儿眉头一缩,不太舒服的裹着被子向塌内翻过去,冷雨寒抓紧时间,取出另一枚银针刺在中指上,挤出一滴鲜血,掉落杯中。
一柱香之后,啪!
水杯掉在地上摔碎,冷雨寒不可置信的望着塌上的小身影,手,在颤抖。
宝、宝熙他,真、真的是自己的孩子?是,安若语和自己的孩子?
杯里的两滴鲜血,相吸相溶,相化相收,冷雨寒完全可以确定,那血的溶合度,比百分之一百还要真切。
那、那宝萱呢?
、 瞒,铁了心的,瞒下去
急忙跑向宝萱的的屋子,冷雨寒想起那个长的酷似安若语的小女娃,宝熙不是说,她是安若语和别的女人生的吗?
难、难道是带漠语妆去暄昭那、那一晚?
安若语他,不知道那晚的女人,是自己吗?
如果他知道,怎么会那么对待宝萱呢?凭他对宝熙的宠爱,冷雨寒可以断定,安若语他,其实很在乎和自己的这一段感情。就算,取了别的女人,安若语的心里,应该还没丢了自己的位置。
“宝萱?”
寂静的内殿里,宝萱睡的很沉,很安稳。
冷雨寒指间夹着两枚冰魄银针踮着鞋底走进去,没再出来!
过了一个时辰,天亮!
漠语妆的伤势严重恶化,御医院的医史们对漠语妆的情况,束手无策。
楚千枫接到王林山的传话,带着鹒儿赶到凤鸾殿,搬来屏风隔开一众人等,楚千枫吩咐鹒儿解开漠语妆的衣扣,冷眼看着,分辨着,无可奈何了。
“这女人!!!”
当着医史们的面,楚千枫没好意思发作。
脾气爆开一半,剩下一半,吞回肚子里了。
楚千枫用软棉沾了化脓的药水点在漠语妆渗出血迹的地方,不晓得是漠语妆招惹了冷雨寒,还是冷雨寒大半夜犯瘾成灾,逼迫漠语妆强行办事!
总之,目前,漠语妆的伤势状况,很糟糕。比女人的血邪之毒,还要糟糕!
“鹒儿,回一趟天浱雪涯,把雪蛤和参精带来。还有,把这几味药材顺便采回来!”
快速写好药单交给鹒儿,楚千枫走出内殿,看了眼候在外殿的王林山,不悦的问道:“皇上呢?这个时候,她不来看看?”
雪蛤和参精是楚千枫喂了十几年的补血亏体之药,乃世间补身之极,为了救漠语妆的命,楚千枫迫不得己拿出,可心里的气火,却没办法压下。
那个女人,不是和她说过不能行塌事的么?怎么还不听?是看自己这个神医不收诊费白用的?
“回沐贵夫,皇上、皇上现在应该在宝萱公主的房里!”
以王林山为首的御医院四十几位医史官全候在凤鸾外殿,等着楚千枫的吩咐。
“王御医,皇夫现在病孱之身,不宜沾染太多人气。留下几名在旁随时观候皇夫,其余之人都散去吧。”
楚千枫说完,走出外殿,朝着宝萱的寝殿迈去。
漠语妆都伤成半条命了,女人还能在宝萱的殿内一入不出,是因羞愧避而不见,还是因为其它的?
推开殿门,楚千枫命令宫侍全部退下,独自走进内殿。
殿内,女人坐在塌前,身下,垫了一张软棉绒毯,身影僵直,一动不动,似是发呆。
楚千枫走近,看到女人的侧面,安静如羽,一双水眸,有泪痕流过眼角,眸光的落眼处,是睡在塌上还没醒来的小女孩。
“皇、皇上?”
塌沿上,摆着一个瓷杯,瓷杯之内,是浅淡的水红色。楚千枫端起瓷杯,问的不解。
“千枫,朕的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抬眸,面容憔悴,冷雨寒瞅着楚千枫,话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坚毅。
“呵呵,皇上何来此问?”
血邪之毒,楚千枫并不想告诉冷雨寒。
以冷雨寒的性格,如果知道血邪的药毒,定会再也不碰他们这些男人了吧。
“千枫,不要骗朕。朕的头脑,虽然不如你聪慧,但偶尔,也会精明一次。朕在塌上,很不正常!”
把楚千枫手指弄伤的那一次,冷雨寒可以当作是意外。
但是,漠语妆呢?
他的身子,早就好了。既然好了,为什么还要吃药?
漠语妆不是说了,他的身子没到吃药的程度么?那他吃药的原因,或许。。是为了满足自己强到极限的男女欢欲?
世界上再奇怪的事情都可能发生,冷雨寒不认为自己的猜测很荒唐。
而且,事情是发生在楚千枫去见漠语妆的那晚。
楚千枫他,和漠语妆说了什么?
冷雨寒不想去追究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只想找出事情发生的原因,避免错误再次发生。
“皇上多想了,若是皇上需求若渴,尽管在千枫身上寻求便是。男欢女爱,谁敢多说不可?千枫不是比别人多些可用之处呢么?”
瞒,硬着头皮铁了心的,要瞒下去。
楚千枫拉起冷雨寒,拥入怀中,女人的精明,不该在这个时候来啊!
、皇上,很难受吗
“呵呵,给朕配些散欲的药吧!你的好意,朕,心领了。”
挨着楚千枫的脸颊吻上,冷雨寒感觉到楚千枫温热的吐息吹在自己的脖颈上,呼呼的引着体内欲起的涌动,冷雨寒咳了一声,推开楚千枫的手臂,没有和楚千枫做过多的接触。
“皇上,你。。”
脸色,很红。
楚千枫想起来,这十多天,女人,似乎一直没有碰过男人。
那血邪的毒?不是在女人体内堆积了很久?
“朕、朕没事!你、你不要过来!”
摸上热得火烫的脸,冷雨寒意识到内心想要对楚千枫用强的念头,惊惧的转身,快步跑出殿外。
不可以!不可以!
已经害了漠语妆,冷雨寒不想再害了楚千枫。
“皇上,别跑!千枫能应付!”
楚千枫跟着跑出殿门,寻着冷雨寒的身影,追逐。
“不要跟过来!”
回头看了一眼就快追上自己的楚千枫,冷雨寒运起内力,三步两跨的纵身跃上城墙,凌空一声高喝,“泠绾,截住沐贵夫,不许伤人!”
“是!”
空中出现十三名黑影,泠绾手中剑鞘未退,横挡在楚千枫的面前,阻住楚千枫的去路,十三条影子,将楚千枫密不透风的围在中央。
“泠绾,放我离开!”
心急的看着冷雨寒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消失,直到此时,楚千枫才知道,事情,闹大了。
要是自己及时给漠语妆医治,女人,应该不会因为内疚和恐惧再也不碰男人了吧?
真的会不碰吗?
一句话,像是在问冷雨寒,但更像,是在问自己。
血邪的毒劲上来,有几个人能敌得住?
那个女人的自持力,能坚持下来吗?
逃出楚千枫追赶的冷雨寒,快速的在宫城内穿越奔走,见到宫侍就躲起来,很怕自己一时隐忍不住,随便找了男子发生肌肤之亲。
好热,好烫,好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做~
冷雨寒躲在山石的夹缝中,大口的喘息,胸内的热欲如波似浪,汹涌的翻滚!
“呵!诗晗烟,我,真是糊涂!糊涂的一败涂地!你,在另外的世界里,笑着我呢吧!”
身子,不正常的泌出热汗,冷雨寒靠在石上的身子热燥难耐,软软下滑,跌跪在地。
“嗯~”
唇齿相碰,咬出一个小小的空隙,逸出一声殷哑的吟语,冷雨寒用手捂住,心,强烈而有规律的窜跳着。
“皇上,很难受吗?”
一双米白色的矮沿绣靴站到冷雨寒的面前,一道圆润温柔的男子话语,翔游在冷雨寒的脑海。
“你,怎么在这里?”
视线比着绣靴向上望去,冷雨寒看到一巾白纱,是长生。
“皇上,能让长生帮你吗?”
长生靠近,蹲下身子,凑近冷雨寒的脸庞,白纱下的唇,停在冷雨寒的嘴边,就差,贴上。
“长生,走。。开!”
带着气息吹动的纱巾在冷雨寒的眸里摇晃,纱巾上那朵火红的木棉花鲜红如血,饱满欲滴,像是催化冷雨寒体内的火引,寸步不离的燃烧起来。
冷雨寒看着,目不转瞬,喉咙干渴的,想去啃咬木棉花瓣里的红色花汁,一解思盼已久的甘甜。
“皇上,舍得长生走。。吗?”
男人的呼吸,吐在冷雨寒的唇上,蕴了股浓烈的热味,长生伸手摸进冷雨寒的内衫,指尖触在湿淋淋的汗水上,轻轻一滑,扫过冷雨寒的胸口,指腹一弹,掌心快速按下,抚摸,揉捏,力道忽小忽大的捻放着。
“唔~”
额上渗出丝丝的水滴,晶莹的润透了乌黑的发,冷雨寒身子挺直,敏感的激起一段颤栗,呼着长长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