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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额上渗出丝丝的水滴,晶莹的润透了乌黑的发,冷雨寒身子挺直,敏感的激起一段颤栗,呼着长长的气息,久久不歇,随后,身子软软的搭在长生的肩上。
“皇上,你?”
睁大的眸里,露出讶然。
长生望着怀里女人尚在颤抖的身子,这、这么快?
“长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短暂的释放,让冷雨寒的理智回复清明了一点,冷雨寒推开长生的身子,红潮未褪的脸上,染着薄怒,面色凝重。
不想毁了对漠语妆的承诺,亦不想毁了长生的一生。
如此不清不楚的关系,如此不让人心平静的趁人之危!
、你不是想要朕么?朕,满足你
“皇上不是很舒服。。?”
长生低下头,男人的气息不再如先前那般,勇于诱惑,勇于挑战,而是,稍微有些害怕,稍微,有些委屈。眸光泛起雾珠,闪烁不定,仿佛难以承受的,快要滴下。
“离朕远点,不准再跟来!”
体内的欲望在看到长生楚楚惹人生怜的小模样时,呈直线上升掘起。冷雨寒扶着山石站起,走出,冷冷的警告。
“皇上!”
无视冷雨寒眸中的寒厉,长生拽住处冷雨寒的衣袖,用力向回一拉,冷雨寒整个人无力的倒向长生怀里,被长生抱的很紧。
“你想做什么?”
强烈的撞击感,撞的冷雨寒心肺一震,体内的情感再也无法把持,柔软的挣扎,碰到长生的身骨,化成侵占的环绕,缠上长生的腰肢。
“长生,想、想要皇上!”
隔着面纱的唇,精准的吻上冷雨寒的,想要吮吸冷女人唇瓣上的甜美,可因为隔着一层面纱,没办法真实贴切的融合,长生的吻,显得强烈,带着焦急。
“唔!”
纱面摩挲的触点,像玻璃面上的磨砂质感,朦胧婉约的勾起冷雨寒想要深尝的兴趣。
冷雨寒抵不过肌肤相隔的刺激,墨黑的眸,烧起一簇阴炽的火焰,像一头蛰伏已久等待狩猎的野兽,搂着长生的身子狠狠压向假山的石面,大力撕扯着长生身上的衣衫,滚烫的吻,零零落落,烦燥的啃嗜上长生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煅造出连片的红紫吻痕。
“喜欢么?为什么要逼朕?说!”
情感与理智的交锋,冷雨寒的理智像水上的鸿鹄飞影,打着水漂在脑海中闪过,仅一瞬,就让位给肢体的享受。
不甘寂寞的手,强硬的拽断衫扣,毫不犹豫的探了进去,抓住男人的腰扣,迅速向下一褪,握上。
“皇、皇上,疼、疼!”
身下一凉,长生猛的抽气,被冷雨寒手握住的地方,传来不适应的痛楚。
“痛?呵!你不是想要朕么?朕,满足你!”
邪肆的笑意,张扬在女人的唇角,女人脸上的红潮像晨曦报晓的天云,浓重厚烈,深沉中迷离的魅惑感仿佛可以吞噬一切,连细小微乎的残渣都不留。
“皇、皇上,轻、轻点!”
唇瓣紧俏的抿咬,长生感受到从女人手上传来的热度,知道,女人的话,是真的。而自己,马上就会成为女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羞赧的闭上眼眸,长生可以想象进入女人身体里的刹那,是世间最美妙的□□,也是他梦寐以求无数次的幸福。
“嗯?”
听到长生的话,冷雨寒手上的动作晤然一停,思绪里飘出一句似曾相识的话语‘烟、烟儿,轻、轻点!’。
是谁?是谁在说话?
记忆里的殷红,在冷雨寒的脑髓里铺天漫步涌来,激得冷雨寒瞳孔一缩,身形打晃。
冷雨寒抬起头,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子,眸里的激~情火焰,慢慢转成清净、明澈!
如一汪千年古潭,冷冷的,没有半分色彩,深的,看不见底。
额上的汗水,顺着冷雨寒的脸颊流下,潮湿的发丝,吸收了所有的水分,油油亮亮的,经过白日里光线的反照,五颜六色的耀着冷雨寒面无表情的淡漠,和缓如山泉,空如高谷的眼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冷雨寒的心,在一分一秒的静止!
唇角复杂的向上挑着,冷雨寒睨视着身下吻痕遍布的男子,神态孤孑冷傲,像是在缅怀逝去的回忆,又像是在祭奠一种高调悲哀的死亡!
沉闷的气息,笼罩在狭小的石缝空间里,仿佛连勉强的残喘都变的无力,变的奢侈。
“皇、皇上?”
等了许久,等到身上察觉到了冷意,还没见女人的身体埋入自己,长生担心的睁开眼,视线里看到的,就是冷雨寒充满威严的睇凝。
她在他的视线上方,冰冷的望着,居高临下!
没有温柔,没有笑容,周身泛着股寒气,庄严,肃穆,巨大的压迫感觉,让长生不敢正面与冷雨寒对视。
、朕不是故意侵犯你
“朕。。不是故意侵犯你。穿好衣服,回去吧!”
话语濯濯,不带一丝情感,冷雨寒撤离长生的身,转步,离开!没有回头!
“皇。。上?”
裹紧衣衫,长生想要追去的脚步还没迈出,就被迫停住。两枚冰魄银针,打在长生面前的土里,没入半截,剩下的一半,闪着银色的茫光。
“别再跟来!”
言冷意幽,冷雨寒回眸淡瞥,瞥到的,还是那双米白色的矮沿绣靴。
“长生,朕是缺男人,但不是,缺你这般干净的男人。没人碰过的身子,应该留给值得你爱的女子。朕碰过的男人,太多了。”
女皇尊威,高高在上,冷雨寒归劝的话语,听到长生的耳里,是比刀刃还冷酷无情的残忍。
冷雨寒回到凰瑞宫,吩咐宫侍抬来两桶冷水,衣衫未换,直接步入桶中,冷水的凉,贯彻全身的火热,冷雨寒枕在桶橼上,双臂放开,松散的搭在木桶两旁,脑中因情欲混乱的思维,渐渐连接起来。
“熙儿,萱儿,是时候该把你们的父君找出来给朕个交待了,是不?”
宝萱的血,和熙儿一样,能够与冷雨寒的重合,相溶。
也就是说,宝萱和宝熙,都是冷雨寒孩子。
冷雨寒不懂,安若语瞒了自己五年,替自己生了两个孩子,却死活不肯告知自己,他图的,究竟是什么?
回想起当初安若语看到自己拿刀逼在宝熙胸口上的激烈反应,冷雨寒现在终是理解了。
心底在暗自庆幸,还好当年没真的一刀捅在宝熙的身上,否则,亲手杀死自己的小孩,冷雨寒怕自己会一生悔恨,再也无机会弥补给安若语!
想到这里,冷雨寒又想起一件事,安若语失踪,晟涟大帝派那么多人手秘密寻找安若语,为的,是什么?
难道?
是为了以安若语来威胁自己不许领兵进犯,得保暄昭?
那安若语的处境,不是很危险?
“泠绾!”
指节敲在水面上,点起朵朵水花,冷雨寒自水桶中站起,走出,身上,一丝不挂。
“皇上!”
门栓未扣,泠绾推门而入,正好看到冷雨寒起浴走出的雪白身子,顿时惊慌的低下头,屈膝跪地,舌头打结的说道,“请皇、皇上恕、恕罪!”
“呵呵!起来吧。朕有事找你!”
前些日子冷雨寒看晟涟大帝的暗使并没有在凰国内闹事,就传唤十三影回宫伺候着。看来如今,又得把十三影放出去了。
“皇、皇上请吩咐!”
泠绾跪在地上,脸面通红,不敢抬头。
女人的身子,泠绾并不是没有见过,正常的男人,都会有些需求。泠绾急需女人的时候,自会有暗楼的下属派送女子过来。
但,但这回看的,可是自己主子的女人啊!泠绾很怕被苒轻尘知道。
“查出安若语的下落,务必赶在晟涟帝找到他之前,把他带来皇宫。若遇上暄昭的暗使,全部,当斩不饶!”
私闯大凰国境?呵呵,就让你看看大凰国的厉害吧!
“是,是皇上!”
惊吓,等着冷雨寒的处罚,泠绾回的声音,裹着飘浮的颤。
“呵呵,退下吧!事情办好了,朕会守秘的。”
泠绾这个男子,一身傲骨,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苒轻尘。
冷雨寒故意没有穿衣服就叫泠绾进来,用苒轻尘的威慑给泠绾点压力,免得他对安若语的事情不尽心。
不是流传那句话么?有压力才有动力!
“谢、谢皇上!”
恭敬退出,泠绾总有一种上当的感觉,被人抓住把柄,真是不好啊!
“安若语,就算把凰国翻个底朝天,朕也要把你找出来,听听你的解释,会有多大的说服力!当然,还有你那个好二姐,安若芙!居然有胆子跟朕说谎,害得朕与你错失五年,这笔帐,等朕日后跟她仔细的算!”
泡了个凉水浴,冷雨寒体内的燥热散消大半,暂时没有了对男人的念想,躺在塌上,安然的睡去,睡的很沉,连楚千枫什么时候躺在她身边的都不知道。
冷雨寒只记得恍惚中有男人吻上了自己的唇,再后来,沉积体内的燥热似得到很好的释放,冷雨寒这一夜,饱尝了春~梦了无痕的滋味。
、哪还像个男人
那连后的几日里,直至四月过完,五月上旬初始,漠语妆的身体终于不再流血,可以配合一些药物上的治疗,楚千枫每天都去凤鸾殿报道一次,明着,是为了给漠语妆检查身体恢复的情况,实则是为了跟看冷雨寒的血邪之毒有否好转。
冷雨寒在出了长生那件事之后,就下旨把长生调归朝堂文史,官居四品,寻出长生的家史典档,把长生赐回本姓‘杜氏’,并在皇都赐以宅院,田亩,亲提挂匾为‘昭平安康’,寄寓‘平安健康’之意。
长生在凰瑞宫的宫门前,跪地两夜,请求冷雨寒收回皇命,冷雨寒没有应允,派人把昏倒的长生送回杜府,下旨免长生入早朝三个月,于府中休养身体。长生虽然不愿,但也别无他法,皇宫深院,已经不再是他能轻易踏足的地方。
步落听说长生被派遣宫外,曾递了几张折子向冷雨寒替长生求情,折上所言,皆是长生因爱生怨,并无不敬凰颜之意。冷雨寒把折子驳了回去,但叫步落管好己职,勿要被外事所扰。
处理完长生之事,冷雨寒不再夜寝各个夫君的宫殿,只睡在自己的凰瑞宫,每晚都吩咐宫侍备两大桶冷水,临睡之前,在冷水里浸泡个把时辰,压制住体内的燥火再休息。
楚千枫得知冷雨寒强行抑止血邪的冲性,便做了个费力不讨好的决定。
每夜趁着冷雨寒睡着之后偷偷翻墙爬进凰瑞宫,用香药迷眠冷雨寒的意识,在冷雨寒半睡半醒之间,替冷雨寒解决血邪毒引的发作。再在天亮之前,翻墙返回懿烨殿。
半个多月过去,楚千枫的身骨,累瘦了很多。冷雨寒看着心疼,拨了大批的补品过去,一日三顿给楚千枫补着,楚千枫看到女人对自己的疼惜,心里不免宽慰,直直感叹受了苦,也是值的。
漠语妆的伤势一天天好起来,楚千枫把解血邪所需的药材单子列给漠语妆。漠语妆把单子交给南冥,十日之内,单子上所列的各种药材按类别、药性,整齐排好顺序送到楚千枫的宫殿,一样不多,一样不少,每种药材的份量,都超出楚千枫预想的三倍。
看着懿烨殿内高高堆放起的药材布袋,楚千枫对于漠语妆的态度,终于产生了一丝变化。那就是,漠语妆的家底,幽堂的势力,似乎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啊!
五月中旬,冷雨寒收到泠绾快报,十三影在大凰与暄昭两国边境的兰溪城跟暄昭的暗使碰上,动了刀,见了血,杀了五十名暄昭暗使,找到一名类似安若语的人,但被其逃了,目前正在寻捕当中。
冷雨寒看完回复泠绾一定要赶在暄昭的前面把安若语带回大凰皇宫,否则,安若语的性命堪忧,恐有伤患。
五月下旬,泠绾的快报再次呈上,报信上称那名和安若语类似的人,逃脱密法十分隐蔽,屡次跟踪,都无功而返。冷雨寒发返信报,继续搜寻。
六月初,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漠语妆的伤势好的差不多,身体的各项基本功能已然恢复。宝熙和宝萱没事儿就缠着漠语妆去御花园里赏花散步,理由是对身体康健有好处。
冷雨寒起初不愿漠语妆外出,担心他会听到宫侍们的杂言碎语,生情不好。可宝熙坚持让漠语妆去晒太阳,冷雨寒执不过宝熙,只好答应宝熙的提议。
不出冷雨寒所料,宫侍在漠语妆的面前,倒不敢议论什么,在漠语妆离开不在的时候,议论声音就渐渐沸腾起来。冷雨寒抓了两次挨板子的多嘴之人,其它的宫侍看到女皇对皇夫的宠爱之深,就不敢再妄加言论,肆意猜想。
过完整六月,楚千枫确诊漠语妆的身体彻底恢复,漠语妆不顾楚千枫和一众的医史官员都在殿内,扑到冷雨寒的怀里震天动地的恸哭了一大场,把几个月来的心里委屈全部都化成眼泪,赶出心脏之外。
楚千枫看着漠语妆声嘶力尽的哭到晕迷状态,直叹凰国的男子,是水做的美人,经不起大风大浪。上官临玥推着楚千枫离开凤鸾殿,责怪楚千枫开玩笑也不看看时间、地点。
楚千枫一脸严肃的回道:“本君没开玩笑啊!漠语妆是软的很嘛!”话语停了小会儿,又附赠了一句:“哪还像个男人?”
、离得这么近,不热么
“就你像男人,就你是男人,行了吧?”
上官临玥抱着瑶儿快步走进玥华殿,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