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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熙!”
冷雨寒只是想逗一下自己这个来自现代的宝贝儿子,没想吓坏了小娃。
见到宝熙马上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吻了,冷雨寒快速向旁侧步,手撑着桌面,身体跃空而起,漂亮的一个旋转翻身,手臂隔着椅背一挡,把宝熙揽在怀中。
“你?”
被冷雨寒揽在怀里,小小的个子只到冷雨寒腰部的距离,宝熙抬头,一眼望见冷雨寒胸前连绵起伏的高耸山脉,突然感到一种女人的气息含孕了母亲的光辉,温暖耀眼。
很像记忆中母亲离开的身影,让宝熙万分留恋。
“知道什么?”
宝熙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是吓了够呛。冷雨寒没有注意到怀内小娃变得温柔的眼神,放开宝熙,顺着未完的话题问着。
“没、没什么。”
留恋女人的香味,宝熙在现代是个孤儿,对母亲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儿时的那一套黑白颜色对比鲜明的古色旗袍上,其余的,都不太记得。
“呵呵,宝熙,什么时候叫朕一声母皇?”
宝熙的安静,冷雨寒不习惯。
因为安静,代表寂寞。
不喜欢看到小滑头的脸上有属于寂寞的感觉,冷雨寒看着会心疼。
“你何时请得父君入大凰皇宫,本皇子就尊你一声母皇。”
没有任何商讨余地的条件,宝熙说的坚定,刚毅,平静,冷冷的,不容反对。仿佛他的话,便是世界上最具威严的命令,任何人,都没有反驳的余地。
“呵呵,好。”
在没确定宝熙和宝萱的身份之前,冷雨寒碍于安若芙的话,不想去打扰安若语的生活,可是现在不同了。冷雨寒派人去查过安若语,他这几年,一直被晟涟大帝囚在暄昭皇宫内,根本不曾娶得什么公主,过得什么幸福的生活。
就连宝萱,也是被晟涟大帝强迫生下来的,想到安若语曾经有过念头杀死宝萱,冷雨寒就闷恨得喘不上气。
安若语,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宝萱是自己的孩子?
疑惑,总是存在冷雨寒的心底,是难以磨灭的伤,是无法忘记的迷题,所有雾结背后,是谁,在安排着?
是三月么?
那个眸色淡紫的妖邪男子?
他,在谁的生命里,扮演着谁的角色?
宝熙走的时候,静悄悄的,冷雨寒陷在沉思里,没有发现小人影的离开。等发现了,小人影已经不在。
过了七月初二,诗木瑶的庆生完毕,冷雨寒接到十三影密报,他们再一次和暄昭暗卫交了手,三人负伤,七十名暄昭暗卫全部丧命。
冷雨寒看完密报,心里腾升不祥的预感。
一次比一次增多的暄昭暗卫,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的对峙,看来晟涟大帝对安若语势在必得。
那暄昭与大凰国的命运,岂不是会因安若语一人,而改写?
安若语被囚禁在暄昭宫中,受了那么多的苦,流了那么多的眼泪,冷雨寒断然不会再将安若语拱手让人。更何况,还有宝熙那个小子的执着呢?
一句母皇,得到宝熙的承认,还得心服口服,没点实际上的贿赂?不行!
十三影的安危,看来又得向漠语妆借兵了?是借暗楼的?还是幽堂的?而漠语妆的借兵条件,会是什么?
、躺着也中枪
吃过晚膳,冷雨寒没有让宫侍随行,自己一个人来到凤鸾殿,准备留宿,漠语妆的身子好了之后,这是冷雨寒第一次夜宿漠语妆的寝殿。
天色不晚,莫语妆还没睡下,让南冥在外殿的小塌上铺了棋盘,黑白两色棋子,左手和右手对局。
漠语妆专心贯注的思考着棋路,没有发现冷雨寒的到来,南冥看到了,低身行了拜礼,不作声响的退出寝殿,合上门扇。
冷雨寒无聊的喝着茶,等了些许,身骨坐得发麻,忍不住站起身走到漠语妆面前,指尖一勾,挑起漠语妆的下巴,轻吻。
“烟儿?何时来的?”
一吻结束,伴着柔柔的肢体问候,漠语妆放下棋子,搂冷雨寒入怀,坐在他的腿上。
“呵呵,朕来早了?”
环上漠语妆的身,冷雨寒看看坐在漠语妆身上的姿势,别扭的站起身,小鸟依人形的女人形象,不太符合女皇的身份?
“烟儿?”
怀里的女人香气还未散去,女人的温度却已离开。漠语妆下了小塌,站到冷雨寒的面前,双臂环抱在胸口,眸眼微低,幽幽散出的的眸光,淡淡的落在冷雨寒的身上,环绕,包围,含着探询,掌握到恰到好处的紧迫感。
“。。给朕点余、余地~”
其实,冷雨寒是想说,给她一点面子,维护下女皇的形象?但是,那样子说的话,岂不更没面子?
“嗯?”
漠语妆盯着冷雨寒脸上的慌措,没有多说,只是甚为轻薄的飘出一个字,凝视着。
他优雅的站在那里,身姿挺拔,俊隽飘逸,带着股撼人心魄的高贵气息,薄唇美美的向上轻扬,噙起一丝魅绝的笑意,似有似无的玩味着,眸墨深沉无底,黑黑的冶丽艳美,妖孽般的倾城,令人无法看透,却无法自拔的迷醉在那抹肆狂的暗色里。
芳华绝代,不可一世!
“呃,你不觉得有些动作不适合朕?”
被漠语妆盯得不好意思,冷雨寒躲开漠语妆的眼神坐到塌上,说的没有底气。
“皇帝难道不是女人么?”
冷不防的,漠语妆问了一句,绝美的面孔依然美的无法形容,但些时,却隐约带着疑惑。
“什么意思?”
问得没前没后,冷雨寒听得不解。
“烟儿,当了皇帝,就不是女人了么?为什么要改变?不能抱?不能碰?不能搂在怀里?那,还能做什么?”
女人登基之后,身上多了些冷厉之气,多了些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漠语妆虽然不说,但心能够感觉得到,女人,正在像以前的那个,没有中毒之前的九王靠近。
“朕?呃。。”
冷雨寒正在思考要怎么回答漠语妆的问题,忽然想到,今晚来见漠语妆的目的,好像不是这个啊!随即改了口,说道:“语妆,先不谈这个。朕有事来请你了。”
“喔?何事?”
打断的话题,比较适合在塌上谈?呵呵~
漠语妆不甚在意的随着冷雨寒的话语接上,疑惑不见,静如止水,眉淡如清风。
“朕想接安若语回宫,宝熙和宝萱,是朕的孩子!”
略微思考,犹豫到最后,冷雨寒还是决定主动向漠语妆投案自首。
“呵呵,是么?皇上的事情,皇上自己决定就好。何必来问语妆?”
心细如尘,容不下女人多情的挥抹,漠语妆眸色晦暗,看着冷雨寒,苦涩的滋味不再淡定。
“语妆,五个?你允许的,不是吗?”
大凰皇宫,男人不超过五个!
冷雨寒知道这样问,漠语妆不会不同意,可那也意谓着,是伤害。
“烟儿,我需要解释。”
伤害,必然存在。
漠语妆对宝熙的出生,是在龙凉发兵之前,可以理解。但宝萱?何时?何地?
“三年前,带你去暄昭看身子,临离开的前夜,朕被人在酒中下了药,虏了去。”
一夜风~流,惹下好事的种子。
在自己不晓得的情况下,种子发芽生长,冷雨寒觉得自己也是受害者。
这可是确确实实的躺着也中枪,不是么?
、我的心,不知该怎么收场了
“唉!烟儿,让我说你什么好?”
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
是笑是怒都不足以表达堵在漠语妆胸口那团腾郁而起的感觉,不是气,不是悲伤,没有难过,没有疼痛,只是,一抹无法散去的讽刺,铺天盖地的□□,填塞着难以接受。
真相,永远都是那么让人不可理解的荒诞。
拽过冷雨寒的身子搂在怀中,漠语妆弯身一抬,横臂抱起,走向床塌。
心中的闷,今夜,由女人好好的补偿下吧!不死不算!
“烟儿,你,是来求我的?”
衣衫褪尽,漠语妆的指,拂过冷雨寒的脸线,勾勒着女人美丽的眉角,冷冷的看着,像是痴迷时的专注凝望,又像是冻结了的破碎危感,紧紧的挟制着,撩拨着,扼杀着。
“语妆,晟涟大帝的暗使,十三影应付不来,拔些人给朕,行么?”
看着漠语妆的眼神,冷雨寒说不上是害怕,就是觉得骨子里都冷的发寒。尤其,是在漠语妆说到‘求’字的时候,他的手,似乎移到了自己的脖颈间,正在收紧。
冷雨寒闭上眼睛,不想亲眼看着漠语妆掐住自己的憎恨,安静的等着漠语妆的怒火到来。
“烟儿,好好伺候我吧~”
流连在女人脖颈的手,稍稍抬起,划过女人洁白的锁骨,修整好看的指甲,贴着锁骨的曲道向上延伸,探入女人的背下,顺着脊骨滑甩至腰际,再探向前,摩挲着,没有预兆的,无情进入,引起冷雨寒一声惊颤的呼唤。
“烟儿,怎么办?我的心,不知该怎么收场了。。。”
探进女人身子的指端,没有狂野的暴虐,也没有柔软的安抚,只是悄悄的停在那里,静无波澜的,无声覆没!
一点想要的兴趣,都不再存在!
懒懒的,退出!连惩罚,都省了。
漠语妆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敲在冷雨寒的心上,似在指责她是多么的无心无肺,而他,又是多么的失望与难过。
冷雨寒害怕了,发自心底的害怕。
有时,沉静,远比爆发,更令人心神不宁。
冷雨寒宁愿承受漠语妆肆意爆发的脾气和任性,也不愿与漠语妆同躺在一张塌上,却,相对无言,感情,脆弱的无法挽回。
同床异梦的隔阂滋味!冷雨寒今夜方知,冷落这个词,为何总是会被人无限次的提起,讨厌。
“语妆?”
身子发凉,冷雨寒向漠语妆靠了靠,漠语妆背对着冷雨寒而睡,眼眸微闭,看似睡熟,没有抗拒冷雨寒的亲近。
“语妆?我好冷!”
不再自称为朕,卸下女皇的尊位,冷雨寒像个小女人一样,伸手搂住漠语妆的腰,紧紧的贴上漠语妆肌肤,唇瓣,吻上漠语妆的肩,一寸寸抚摸着,试图用肢体上的求饶,努力去尝试着不让自己的男人生气。
“南冥,送两塌被褥进来!”
漠语妆没有推开冷雨寒的手,身体向塌侧移了移,一道声语,异常凛冽!惊得冷雨寒抓起被子蒙住身体,不敢探出头来。
过了一会,南冥敲门而进,送上两塌新绣好的缎锦印花绒被,放在塌边,看了眼塌上的男人,和被子下缩成一团的女人,躬身退出。
“你!”
南冥一走,冷雨寒掀开被子,一身汗水,气结的说不出话。
漠语妆瞅了眼发怒的冷雨寒,坐起身,穿衣下塌,走到外殿的小厅桌前,抽出里面一个精致的小锦盒,打开,不知拿了什么,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送至唇边,对着桌上的烛火,轻吸一口,吐出,顿时,白雾缭绕,妖冶的气息,混着朦胧的忧伤,从骨子里透着一股让人心疼的,古色古香的媚。
冷雨寒在塌上躺着,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那种味道,掺杂着来自遥远时空里的尼古丁香精,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是什么?烟味?
、疼的肝肠寸断
霍的坐起,冷雨寒裹了被子光着脚走到殿外,猛然停住脚,眼前看到的,就是漠语妆交叠着双腿倚在塌椅上,慵懒的支着手臂,薄唇微抿,轻轻吐着烟雾。
那笼罩在白烟里似真似幻的惊艳面容,唯美,凄楚,散着淡淡的迷漫。
一双半眯起的美丽眸子,弥漫在无法清醒的视觉里,浮浮恸恸,游带着几浅恍然虚无的堕落感觉,分明是一身白衣胜雪,圣洁如天上仙子,渺尘不染的风雅,可他的浑身上下,却无一处不在散发着一种压抑着高调的完美奢华,尊贵的黑色底蕴,离碎若残落的青蕊花瓣酿酡而成的酒醇,蛊惑人心!
冷雨寒一时愣住,无法反应,傻傻的看着漠语妆将手中的一根烟吸吮完,掐灭,那熟练的动作,娴寂,沉缓,流畅的衔接,姿态高贵,一个仅有的简单并且微小的动作,便已漠然倾世,抿灭万物妖娆的美丽。
冷雨寒从不知道,世上会有一个如此美艳的男子,能将烟,吸的如此纯美,像一朵初开的清莲,带着新雨之后的落滴,即使流着上天赐予的眼泪,依然美的不像话,天衣无缝的将与生俱来的美感演绎的如此动人心弦。
不过,他哪来的烟?那种会吸食上瘾的慢食毒品?
咬了咬牙,冷雨寒狠甩了甩头,抛去脑中的对漠语妆的短暂赞美,走了过去,不声不响的坐下。
“呵呵!”
烟的雾味,还在萦绕漠语妆的身体四周,好似不愿离开这世上最美的男子,极尽所能的贪恋着。
漠语妆发现了冷雨寒的怒火,轻笑,笑容里,带着低沉的迷离,和一点被烟味染熏的情~色。
“那东西从哪来的?知不知道它”
是有毒的?
未说完的话,在漠语妆突然站起,靠近,俯身压下的强烈迫视中,咽在喉咙里。
冷雨寒按在桌面上的手,有些抓不住铺平的绸布,漠语妆他,想做什么?
耳边传来桌上玉器、灯烛、茶杯摔在地面上的声音,冷雨寒闭着眼躲避四周越来越大的燥声,身子忽的腾空离地,下沉,被漠语妆压在厅桌上。
冷雨寒睁开眼,望着漠语妆泛了几丝血红的眸,身体猛得一痛,被撞的很疼。
幽主的血眸,是吗?无处发泄的怨恨,是吗?
冷雨寒无望的闭上眼,承受。
是她,先惹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