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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宝熙一样,顽皮的跟着那女人逃出皇宫,他是开心快活了,可害得别人担心的要命。
“哼!我大哥和他是一伙的。看我大哥都没事,他能跑哪去!”
话锋一转,苏子荨的目光落在沉默不语低头吃饭的苏子曦身上,怀疑的盯着,忽然问:“大哥,你是不是在屋里给凌儿留东西了?”
“嗯?没、没啊!咳!咳!”
苏子曦十分努力的咽着饭菜,听到苏子荨的问话,一不小心呛着,咳了半天。
“苏子凌!你现在学坏了是不是?”
苏子荨扔下碗筷就往屋子跑,一脚狠劲踹在反锁的屋门,走进去,没了声音。
安若语跟着站到屋里,看到趴在膳桌上睡得流口水,手中还握着一只鸡翅膀不肯松手的小身影,怔住了。
“看到了吧?凌儿现在的身体状况就是这般,只要吃多了肉食,身体的病症就会快速显现!”
抱起小小的身影走向床塌放好,苏子荨坐在塌边,脸色迷茫失绪,无助的望着,一直到傍晚,都没再说一句话。
安若语走出屋子,在院里的干草垛上晒了一下午的太阳,像只绝艳慵懒的猫咪,高贵的眯着眼眸,望着天上的太阳,忽悠,忽悠的,零散的身骨软绵绵的吊在金黄色的草面上,全身的衣衫,沾满了朵朵飞红的花瓣,耀眼的美观,仿佛一幅绘在空气里的流画,随时随刻,随角度的,展现着着美的极致。
“喂!等你伤好了,我们,逃跑吧!”
美丽的画中,多出一个绝尘的仙影,玉骨冰肌,缓缓躺下,枕着一双手臂,呼息,柔润的吐在安若语的耳边。
“逃跑?我和你?呵呵,我现在是两国追辑的逃犯,能躲在这里,很不错!”
猫咪回头,侧眸想了一下,眼神游移,摇首否决身边仙影的提议。
“她、她在抓你?”
躺下的身影突然受惊的坐起,苏子荨正色看着点头回应的安若语,不明思义的问道,“为什么?”
“不想回答!”
苏子荨口中的她,自然是指那个已然称帝为皇的女人,安若语面无表情的望着苏子荨,瞳孔里,散着幽暗低沉的光晕,话语微凉,拒绝给予答案。
、你想去找她
那空寂冷漠的眼神,深色无底,透着丝丝绒滑的排斥,冰得苏子荨心中一震,几年不见,未料想安若语的变化,如此之大。
以前娇美尊贵的如一朵长在皇家御园里的花儿,嫩叶玉叶,金灿灿的光辉,无时无刻不在闪耀。
可时隔几年后的今日,他,依然是那么妖娆华贵,玉姿尊美,但却变得内敛,沉淀,不再把光华四射,摆于人前,而是谦然有礼的收容所有的利刺含蕴酿括,隐藏在危险的笑容之后,淡雅的寂寞着,等待着,一点一滴的绽放着强悍的尊主的霸气。
他的眼神,高傲孤独,平静的遮掩下,隐约的离愁味轻浅的覆盖着,感伤的好似碎弃的镜片,想要挽回,却无力修补,是看透尘世的悲欢?
无形中,多了几分离合天下的苍茫之感。
“凌儿。。是她的孩子。”
停了许久,苏子荨的话语,像一颗看似无用的小石,投入那片平静的水面,激起不小的风浪。
“你想去找她?”
冷言,毫不留情的送出一句哼声,安若语回想起输棋之日看到的那一男一女两个影子。
有那个男人在,女人的心,还会分给别人吗?
如果会,就不可能那么做了吧?
第一次,挟持熙儿,是为了救幽堂的那个男人,第二次,是为了去救夜家的那个男人?
两次威~逼利用,她把刀抵在熙儿的胸口上,那是他的孩子,也是,她的孩子。
“我只是。。想去找楚千枫。凌儿的病,我。。治不好。”
低低的嚅语,含满了自责,苏子荨重新躺回草垛上,闭起眸子,压抑着对女人的思念。
很想,见那个女人一面,告诉她,他有了她的骨肉,他会认真、负责,用尽所有的心思去养大他们的孩子,他想把所有对她的爱,让他们的孩子,一一体会到。
多年以后,当他们的孩子长大了,可以骄傲的找到那个女人,对她自豪的说,“我的父亲,是此生最爱你的男人!”
然后?
呵呵!女人一脸震惊,追悔莫及!
再然后?
他会背着银子,逃的远远的,让那个女人,永无都找不到他,让她一辈子,后悔去吧!!!
唇角笑着向上挑起一抹弯弧,苏子荨真的很想验证一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女人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有把他留下来呢?
年少痴狂的恨,沉醉在桃花林里花瓣轻舞的美好画面中,对她的恨,如山泉的水一般,倾泄如注,此去无回,不再浮泛。
“为什么不让苏子曦陪你去?”
手肘顶了苏子荨一下,安若语坐起身,撑在草垛上,望着天边快要落山的斜阳,问的不红意,似是偶然想起。
“大哥不想我再有机会见到她。所以,盯得我眼紧。我带着凌儿逃过几次,都被大哥抓了回来。最严重的一次,大哥把我和凌儿锁在房里呆了一个月。”
苏子荨如实说着过去N次心酸忐忑,加悲催的逃亡血泪史,一次次勇猛直前的奋斗在逃跑的最前战线上,不屈不铙,不弯腰,不低头,能跑就跑,逮着机会就逃。
可每一次都被实战经验最多的苏子曦在临近成功的那一刻,给堵个现形,抓回山谷里的小院,强行闭门思过,反省。
逃到最后,苏子曦没抓累,苏子荨都逃累了,毕竟,他是带着个小娃娃逃跑,路上娃娃渴了,饿了,困了,那都是避免不了贻误战机的因素,所以,他哪能敌得过单身匹马的苏子曦?
安若语听了,轻笑不语,站起身跃下草垛,在傍晚的夕阳西落下,绝美的身姿,凌空漂亮的挥洒出一道秀逸飘荡的离尘身影,优雅离去。
、小哥哥是你的私生子?
晚膳过后,苏子荨在厨格里洗碗,收拾碗具。苏子曦瞧了一眼和苏少凌玩对图的安若语,取了毛皮垫子一同坐在地塌上,陪着。
“要不要对一局?”
安若语翻开扣着的图面,贴到苏少凌的图花上,苏少凌小手指点啊点的,找不到退路了,懊恼的捶了下塌面,不服气的说道:“小叔叔好坏,欺负凌儿耶!”
古代的小孩,智商发达的比较早。
在冷雨寒穿来的这个时空里,对图游戏,就和现代启蒙幼儿思维发展方向的跳盘迷宫一样,是锻炼小孩找到走出迷宫路最快捷简便的智力游戏!
安若语和苏少凌玩,纯属小孩子的逗乐兴趣,步步都让着,结果,还是让赢了。
看着苏少凌那一脸输了的不高兴样子,安若语摸摸苏少凌的小脑袋瓜子,笑道:“等有机会了,介绍个小哥哥给你认识。你和他一起玩,就不会如此扫兴了。”
“小哥哥?是小叔叔的孩子吗?小叔叔,你成亲了?”
稚气的小孩嫩语,一脸惊讶,还掺杂着些许羡慕,苏少凌继而接着问,“是哪个女子那么幸运,嫁给小叔叔这么美丽的人儿喔!”
“嗯?”
“扑!”
安若语怔住,缓了一会,淡笑着,眉间带了点苦晦的暗色。
苏子曦一口热茶,未等喝下,就被呛出,而且呛的,挺严重。苏子曦抹了茶水在心中纳闷,今天是得罪谁了,怎么总被呛道?是自己太不淡定了?
“少凌说错了么?难道小叔叔你没有成亲?那小哥哥不就是小叔叔你在外面有的,私~生~子?”
大大的眼眸转呀转,苏少凌想的比较前卫,思维相当赶得上时尚。
相比之下,安若语和苏子曦是有些落伍了。一脸无法置信的样子,难以想象小娃怎么能说出如此少年老成的话来。
“咦?你们大人好奇怪!凌儿的话很不乖吗?凌儿不也是父亲私~生~滴?凌儿都没奇怪,你们那么大惊小怪做什么?这点小事就乱成这样,以后怎么能临危不乱,照顾凌儿呐?”
小个子一跳,跳下地塌,苏少凌很瞧不起滴甩给安若语和苏子曦几记犯嘀咕的眼神,在地上来回跺着自己坐麻了的小腿肚儿子。
“。。。”
安若语望着苏子曦,唇瓣微张,被苏少凌的小嘴说得面孔上一会青,一会红,颜色变来变去,快成一条美丽高雅的变色龙了。
“凌儿有点、有点懂事!呵!呵呵!”
避来安若语探究的眼神,苏子曦垂着头解释,握着茶杯的手,强忍着笑意在颤抖。
凌儿这个小孩子,还真是会说话!损人都不吐骨头的?
“凌儿,是不是又胡言乱语了?”
收拾好碗具,刚走进房间,就看到安若语和苏子曦相对尴尬的面孔,拎起苏少凌就是一声训斥。
苏少凌委屈的揪着苏子荨的袖子,小手使劲向下拽,“凌儿没有啦!是小叔叔说给凌儿认识小哥哥的嘛!不怪凌儿!不怪凌儿!”
“你放他下来吧!时候不早了,你哄他去睡吧!我和安若语玩会对图就歇!”
苏子曦向来喜欢苏少凌紧的很,从不让苏少凌受得半点苦,见到苏子荨快要发作的怒火,自是出言相助,不忍苏子荨惩罚他可爱的小侄儿。
“你们不要玩太晚!安若语,桌子上有治你臂伤的药,喝下再睡!”
抱着小身影合门离去,苏子荨像个小管家婆,叨唠的话语雨点似的叮嘱着。
“好!”
伸臂够到药碗,安若语提前喝干药汁,省得睡前忘了。
“你。。为什么为受伤?”
摆好对图的图板,苏子曦掀开样花对上一个图案,苏子曦选了临近最好走的画路,向前贴进一步。
“呵呵,前段日子暄昭对棋大赛,魂棋公子弃棋丢国昭的事情,在两国传得热闹一时,苏大将军会没有耳闻?”
他不信!
安若语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幽沉的眸底充满了讽刺的味道,美玉勒描出的绝代容颜笑若拂风,看起来温柔和善,实则,冷拒如冰,暗含着一股冰凉的讽意。
、他爱的女人太花心
“略有所闻!魂棋公子真乃痴情之人!”
苏子曦敬重安若语对那个女人的心意,敢冒天下之大不违而为之,心甘情愿的替那女人承受着自己国家百姓的漫骂与羞辱,甚至,家毁人散,不得安生。
天下的男人,没有几个会为自己的女人做到这一点,如自己!因为忍受不了与其它的男人共享一妻,所以,强迫子荨和自己一起离开,再不踏入那女人的生活半步。
但安若语,就不同。他弃棋输昭旨,救了夜氏一族,也顺带扶了女人的帝王大业一把,为女人免去了后宫之忧!
说大义?说心胸宽阔?可背后的痛楚,有谁怜知?
“过奖了!苏家的两位将军,何其不是痴情之人?”
带大孩子,含辛茹苦!居于荒野,人烟少至!
生活在这样幽静僻壤的环境里,以靠山食兽群为生,常人,是没有那份勇敢和毅力的。
安若语翻开一张压底的图,按着图面找到该走的路,比苏子曦的对图贴出一步之隔。
“荨儿找你什么事?他还想逃跑?”
苏子曦留安若语玩对图,心思一早就在询问下午苏子荨与安若语的对话上,把言语挑明了,暗示安若语与苏子荨和谋的计划是逃不出他的掌握滴。
“他想去找寻心爱的女人,有错么?你不应该阻止他的姻缘!”
晓得话里暗含的喻意,安若语有点想不通,苏子曦为何一味的不让苏子荨与那女人相见呢?
“他连我的掌控都逃不出,他怎么对付得了别人?”
大凰皇宫里的男人,个个都是黑心笑貌狠毒的主。
苏子荨的刁蛮和任性,在他们面前,就像苏少凌和安若语相斗,实力悬殊太大。
苏子曦不是担心别的,只是担心苏子荨在皇宫的夫宠争斗中,抢不过别人,吃了亏,受了伤。就跟当初在王府一样,赶走了心爱的女人,自己一个人躲在被子里伤心的哭泣。
上战场打仗,苏子曦对苏子荨很有信心,但情场这一关,苏子荨的思维,有些过于简单笨拙。
“呵!长兄为父,这也算是一个大道理,值得称赞的借口。不过,你这算是对他的磨炼么?”
图花一朵,多隔了一张对图,安若语向前连行两步,快过苏子曦的局路,隔的稍远,落了苏子曦勉强追得上的几步。
“只是不想他过得太辛苦!他爱的女人太花心!换了别人,我也许会高高兴兴的送他出谷。”
说这话的时候,苏子曦不知心里的闷劲儿何来,就是觉得堵在心头那一寸见方的空间里,没有一丝透气的空隙。
对图的花片在掌心揉成纸团,苏子曦只要一起到女人左拥右抱的模样,就愤恨的想毁灭一切。
“可你有没有想过,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察觉到苏子曦在情绪上的变化,安若语敏锐的认为,苏子曦的心底,是有怨恨的。他的怨恨,会是因为那个女人?
“嗯?”
怒火,仅仅存在一瞬,不能实现的情感,苏子曦向来控制的很好,不爆~发,不动~乱。平静下来的理智,没有听清安若语话里的意思。
“呵呵,苏子荨有多大本事,苏大将军会不清楚么?难道要他对你,这个当大哥的,下死手么?苏将军,好好想想吧!”
摆到一半的对图,注定玩不下去了。
安若语下了地塌,回首看了一眼坐姿稳固的苏子曦,走向苏子荨给自己安排好的小屋子,单手洗漱完毕,倒向床塌。
在外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