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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安若语的话,冷雨寒掏出怀内珍藏几年的玉佩,拉过安若语的身,把玉佩放在安若语的掌心,眸内带着一股坚定和真诚,话言深重:“以前,朕听了某些小人的错误言论,以为你娶了暄昭的公主,成了暄昭的驸马,还有了宝熙这个威震八方的小皇子,就忍了去找你的想法,没有打扰你的生活。后来,为了语妆的身子,朕以宝熙威胁安家,知你受了不少的委屈,找不到朕倾述。再到你悔棋受怨,流浪四处,朕寻了人去查了你的消息,方知道前后因缘如何,朕亏欠给你的,又是何其之多。朕不希望别的,只希望给朕点时间,接受现在的朕,让朕可以有机会守着你,有机会弥补你过去的遗憾。”
“皇、皇上,你。。”
掌心的玉佩,晶莹幽碧,透着青脆的溪绿色,温润柔和,一如女人现在望着安若语的眼神,脉脉含情,难以割舍的真挚。
女人就那么直接的望着他,好似要把他一眼望穿,深入骨髓,浓入骨血,一分一毫,都不再松开。
那份经历时间沉淀的厚重,那种情感上认定非你不可的强大的气势,着实震撼了安若语揣摩不清的心。
安若语愣愣的注视着女人眸内的凝望,思绪里再无其它,已经无法正常的思考。
女人这是在。。向他表白心意?
女、女、追男?
脑海里突然冒出的字,别扭的在安若语的眼前晃着,意外的惊奇着。
他和她,皇儿都两个了,应该早过了男女相互表白的年龄段了吧?可是,他的心,为何还会怦怦怦的跳跃不止,从心底里盼望着女人更加热切的眼神?
是,心动的滋味吗?
口中的话语再也说不出来,安若语木然的点点头,脸上红红的,像朵落日山间的云霞,美好洁净,不染微尘,心里,不自觉的生出一丝甜蜜。
“呵呵!朕的好若语,知道么?朕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等待,是如此的漫长!”
得到安若语的回应,冷雨寒放心的揽安若语入怀,轻柔的搂着。
“皇上?”
安若语在冷雨寒的怀里,换了姿势,手臂放在冷雨寒的腰间,感受着女人身子的柔软,体内的香气作乱,引得安若语自主的靠近,想要一品女子诱人的唇色。
“想要了?”
男人的唇,停在冷雨寒的面前,他的鼻尖和她的微触,隐约相碰,他的墨眸如玉,此时泛着醉茶的雾香,将她无声无息的笼罩下来,静寂美艳,莞尔雅致的眉骨青烟素笔,袅袅如依,天生妖娆的风‘流韵姿影影绰绰,落落矮矮的低了几分女皇的气势,她搂着他的手臂软软柔柔的垂下,撑着他的胸口,看似无意的向衣衫里侧欺探着。
“行。。么?”
卷卷的睫毛气息不紊的扑扇着,安若语涧泉一般好听清澈的声音呼自冷雨寒的耳际,如低眉聆听的润泽优美,似毒似药,晃着浅淡的蛊惑人心,扰动着冷雨寒收敛内力任室内的香料气味窜入体内,骄横蛮硬的侵占着残存的意识,在冷雨寒的心底绽放如花。
、安心办事
“朕。。还有说不的机会么?”
白晳的手指一挑,挑开安若语侧角的衫扣,冷雨寒低首,眸眼落在安若语露珠在外的胸口,薄唇扬着轻巧的笑意,覆身靠了上去,如饥似渴的掠夺!
“皇上,慢点。。”
“皇上,你咬得我好疼。”
“皇上,你不知羞么?”
“皇上,不要碰那里。。唔!”
塌上,女皇吻住男人的唇,扣住男人挣扎的手臂,低低命令:“若语,安心办事!”
“喔!”
男子沉吟一声,面孔上忽得漾起绝美的笑,臂弯向着塌板一带,带着女皇翻身而过,压在身下。
“你想?”
女皇的话,稍微疑问,转瞬了解。
男女塌上,一攻一受,一夺一守,男女交兵,看谁是臣服对方的王者。而安若语,他恐不愿去做那只被攻压的小受吧?
“尊皇上旨喻,安心办事嘛!皇上,不许分神!”
掌心,沿着女皇的腰畔向上移去,小受翻身为主,贴上女皇的唇瓣,细细尝试。
“呵呵,好。”
女皇的臂肢娇柔耀月,妩媚酥语,渗漏的男子心跳慢悠了几拍。
“皇上,若语。。爱你。”
伴着唇边一声热语,男子执住女皇的手臂,扶着娇躯靠向自己,深深的埋入,温柔不失强硬的骄傲,一解六年的相思之苦。
“若。。语?”
惊鸿一瞥的翩然视线里,迷糊的只剩下男子那一见难忘的妖冶面孔,此时,正一点一滴的将女皇的记忆吞噬!
她的若语,说。。爱她?
不是喜欢,是爱?爱到何处?爱到何人?
是真正的诗晗烟,还是来自异世的她?
短暂的徘徊,迷茫的期待,只楼河里的飘影闪过,便被无形的欲‘海啃嗜吞没。
视听仿佛消失,耳闻能详的,似是只有幻梦里男子的婉转流畅的哝情爱语,‘眉神如画,含黛江山,凝眸相望,柔柔怯怯,弱美如水,三千但饮,只娶一瓢独酌,唯愿生世相伴,携袖步踱入风,静渺如尘!’
夜凉如水,晓云残色,一场夏雨泠零,打落木槿花飞若海,大气磅礴的自暗黑的夜空中殒落,飘了整个德兴殿满满一地,缱绻着一股了却尘埃繁华,红颜薄命的倾世之美。
寝塌内,女皇侧身躺在男子的怀里,玉臂环扣在男子的腰身之上,疲倦的睡眠里,一帘幽梦正浓。
接连三月,女皇夜夜临寝德兴殿,即使身子不便之日仍入主德兴殿,与德兴殿的两位男主子抚琴赏月,笑语声筝,惹人羡慕。
德兴殿的两位男主子虽然没有正式受封为夫,但却在实质上风头大现,人前人后,女皇爱宠无限,朝臣震动,有见风使舵者,为了顺合女皇心意,递了折子凑请女皇给两位男主子封册正式名份,写入皇家族本,将两位男主子列入皇籍。
女皇看罢折子,没有批阅回递,只是将折子放在一旁,由专人收缴,成批投入火炉,做了取暖的纸柴。
德兴殿内,依然日夜盛宠,酒醉歌舞。
女皇常会在兴起之时手捧琵琶,自弹自唱,弹的,唱的,都是不曾出现在整座大凰皇宫里的曲乐。
有的高亢激昂,铁马金戈,有的低调沉静,大漠流沙,是隐藏的内在奢华,是暴露出的尊贵典雅。
女皇一曲离殇歌,唱尽天下洗褪铅华的美艳。
那样无尘风雅的绝色仙姿,似隐隐有着闪烁的银白泪花滴下。照着月光的折角,碎成一地的冰泪,花落不堪折。
“皇上,又在暗自感伤了?”
小小的身影,总是能看到女皇不为人知的一面、
“熙儿,你要快快长大,母皇给你五年时间,允你统治天下,可好?”
女皇放下手中的琵琶,伸指勾上面前的小手,做了约定。
“似乎不太好呐,女人!我有个好消息,和一个不好的消息,还有一个更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你先听哪个?”
小手不愿的抽出,宝熙的小身影坐在女皇面前的凳子上,一脸苦恼。
、德兴殿内的血案
“嗯?先听好的吧!”
女皇做了一个略带希望的选择,看看事态的发展是否具有严重性。
“好的消息呢,就是,瑶皇弟有意中人了。”
“喔?可是国学院里的孩子?”
女皇喜悦,暗自为当初的决定感到自豪,让瑶儿那小子到国学院多看看女孩子还是有好处的!
“嗯。”
宝熙点点头,苦恼的样子更严重了。
“那。。不好的消息呢?”
瑶儿有意中人了,宝熙这个当哥哥的不替瑶儿高兴么?
女皇迷糊了。
“不好的消息就是,瑶皇弟的意中人,是本皇子!”
“嗯?不是吧!那更不好的消息是?”
爆炸般的消息,雷翻了女皇陛下。
“瑶皇弟趁本皇子午睡的时候,强行吻了本皇子,是舌吻哟~~”
宝熙的话,听着很荒唐,说的很认真,荒唐中渗着难解的笑意,认真中,掺杂着无法看透的沮丧。
女皇怔怔看着宝熙的小身影,雷得无话可说。
她那个瑶儿,真是做了惊天骇俗之举!多亏宝熙是来自现代的小娃娃,要不然,准被瑶儿吓个半死,以后的生活都得有阴影。
可是,女皇望着宝熙脸上的怒燥,不明白的问,“你不会对瑶儿动手教训他了吧?”
“本皇子也想是那样,问题是,本皇子回应了他!”
眼眸盯着女皇脸上的迷茫,宝熙觉得拿这事来询问女皇,估计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结果。就站起身,行了退礼,背着小手离去,小小的影子在月下拉起孤独的长影,寂寞而惆怅。
“熙、熙儿?”
一雷还比一雷高!女皇内心一团慌乱,不知该说什么了。
“母皇,忘了和你说,个人认为,那个滋味还不错。。哎!难道要在这里走回旧路了?”
小小的身影突然停住,转回身,看到坐在软椅上被雷得不轻的女人,心有不忍的补了一句,“母皇的天下,还是交给别人好了,熙儿,好像有点喜欢瑶皇弟了。”
“你、你们—”
女皇很想说,你们怎能只恋美人不爱江山?你们都不爱江山的话,那她的美人,怎么办?
她哪来的闲功夫,去陪她的美人呐?
她的时间,也不多了啊!!
无气无怒,只怨苍天弄人,女皇悲从心来,吐出一口鲜血,晕倒在软椅上。
又过了一月,大凰国开元二年十月,德兴殿内突发了一件血案,事情的由来,是这样的。
那日,十月初十,雪季初来,霰粒如米尘,粒粒夹杂着冻起的霜露,无情的敲打着人们的脊骨,硬冷的冰刺扎得皮肉生痛。
德兴殿内被敲开,迎来一位贵客,是久居凤鸾殿锁门不出的大凰皇夫,漠语妆。
当是时,两位男主子正一人御雪舞剑,一人独自对棋,见到皇夫驾临,竟也不看一眼,亦未起身迎接。满殿宫侍,但凡皇夫走过,皆跪地扣行拜礼,大雪纷乱,落地过膝,宫侍受苦不敢声张,皇夫不言,未有敢私自起身者,只能咬了牙根在雪地中撑着。
皇夫受了冷遇,自是不甘,两位男主子正蒙受圣宠之恩,饶是皇夫权利再大,也心有忌惮,不能动愿处治,受了的怨气自然是由伺候主子的宫侍代劳了。
皇夫亲下狠令,打了通传不周的宫侍一百板子,以泄心中之愤,却不想,在德兴殿里,闹出了人命关天的大案子。被打了板子的两名宫侍,在次日早晨,就了断性命,归了西去。
两条鲜活的生命,自此终结。皇夫在德兴殿杀了人,这还得了?
、一年了,还不原谅我
德兴殿的两位主子愤恨难平,举奏折跪请朝堂,请愿处罚大凰皇夫,以正后宫人心!
女皇心疼两位可人儿,当即立断,下旨请皇夫入堂对峙!
皇夫一袭白衫,一件白绒花棉做的锦袍缎子袄,一双白貂皮绣花面捂手,襟带飘盈,独世绝立于朝堂,冰影独姿,冷艳绝美,那一张宛如天人之容的面孔,高洁如梅,尊贵如芙蓉,举步走上朝堂,眸光寒慑,威仪凛冽,周身透泛着的冷冷危险,无形中破裂挣开,毫无预警的撞向朝堂的四面八方,来势汹汹,让满朝文武退避三舍。
一些原隶属幽堂出身的武将被皇夫身上散出的强力气场拜撼心肺,居然不顾女皇在朝,扑通一声,整齐的屈膝下跪,身背直扑地石,伏首贴面,不敢抬头偷望。
“皇夫,所有的罪证皆指明向你,你可有何话要说?”
所有的人都面色慌张起来,唯独女皇身坐帝王之位,不恼不怒,不愠不怕,说出的话语,白雪一般清凉,绕朝堂梁柱三日,纤指一甩,带了一定的内力,隔着几十米的距离,把人证的证词簿丢在皇夫身上,如风一样,迅速至极。
“。。”
皇夫没有答话,凝聚的冰冷结在眉梢,冷艳绝美的面孔染上一丝惑魅,迷离着冻层的忧伤,淡淡的望着朝堂上的女人,眸内闪过一瞬漆黑,黯淡了眸野,痛楚凄戚。
她,不信他!
他在凤鸾殿闭门一年,只为了等着她的到来,可是,今日的传唤,不是她想见他,只因为,她,并不信他。
“怎么,不敢答话?默认了?”
女人月眉高挑,不怒而威,站起身,走下殿阶,扶起朝堂内跪着的两位德兴殿主子交给赶来搀扶的宫侍,挪着脚步,摆着身影走到皇夫面前,瞥眸而视,用的是眉角的余光,吝啬的很。
皇夫皱起眸色,缕缕不适的光茫晕出冷漠的眸眼。
“呵呵,真不答话?”
女皇似没了质问的耐心,随手一扬,指甲锋利的扫过。
‘啪!’
响彻朝堂的一声脆响,惊得大殿上臣心一荡,是谁打了谁?
心存着疑问,有几个大胆的臣子,抬起了头,目光惊悸!
天哪!她们至高无尚的女皇,打了不得宠一年的皇夫?
“皇、皇上?”
德兴殿的两位主子见到女皇动手打了皇夫,似也着了急般的想劝住。
鲜血,顺着指甲刮割过的痕迹,瑰丽如火簇,艳冶妖霓,似不知情的泪珠,流淌滴落,深刻而绝望。
吧嗒!吧嗒!
不是很大的声音,在整个朝堂,异常的清析可见!
“朕的好皇夫,你若再不答话,朕就一巴掌,一巴掌的煽下去,煽到你出声为止!听到了没?”
沾染了血迹的指甲,向身侧一放,自有宫侍拿来湿帕,将指甲上的血迹擦的干净,一丝细纹都没有。女皇比量着自己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