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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情长真的那么重要?能舍弃江山社稷?任宫里那两个妖人招摇横行毁他君王的颜面?
不负责任的皇帝啊~~
“趁着寅辙尚未回宫,你快些走吧!”
步出殿院的身影折身而返,回到女皇的殿里,偷偷的合上殿门。
“陛下。。”
呃。。惆怅!
他们伟大的陛下定是趁着寅辙不在皇宫去祸乱他心爱的女人了。
一国之君怎么能使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有违君子啊~
身为属下,他有些不耻了!!!强烈不耻中!!
夜幕底下发生的事情很快就见了阳光。
冷雨寒早晨醒来时发现身边睡着一名背影不太熟悉的身子,是谁?
凰塌上,男子侧着身子而睡,背对着冷雨寒,露出被子下未穿里衣的肌肤,是一条条指刮的混乱痕迹,在被子下若隐若现扰乱着冷雨寒的视线。
“朕,昨夜碰男人了?”
需要提一点的是,皇宫里接到圣旨的几位男主子在冷雨寒的辛苦耕耘下不负苍天见怜,全部都完成了圣旨赐令,辛苦的怀上了大凰的血脉。
冷雨寒在王林山查出几位贵夫怀有身孕之后,就自觉避开与四位男主子同塌,一个人夜夜睡在御书房,醒了就处理国事,困了,寻住时间忙里偷闲的小睡。
少了后宫里男人的争风吃醋,冷雨寒在书房里过的日子也算平稳。
可为什么?会有个男人睡在自己身边?他何时来的?
男子背上的抓痕有几处凝了血块,冷雨寒疑惑,自己不会那么暴力血腥吧。
“嗯。。好痛。。”
撒娇的声音,出口成篇的孩童语气,躺在塌上的男子不舒服的转身,背部贴到了身下的锦褥,疼的睁开眼睛,露出萌怔的眼神。
“是、是你?慕容秋涟?你。。?”
冷雨寒大惊!
慕容秋涟可是暄昭的君主,她把他给睡了,这可怎么整?慕容秋涟要是治好了脑伤,不得找她算帐?不得更加发狠的报复她的凰女军?
“娘亲好坏,抓得涟儿好疼!”
慕容秋涟一手摸着肩膀上的伤口,嘟着嘴爬下塌,身子累得没有站稳,整个人一下子摔在地上,大早朝的,就给冷雨寒行了一个君臣见面的拜礼。
“。。。真的,发生了?”
听到慕容秋涟的话,冷雨寒风化~
不该碰他的。但是,铁证如山,冷雨寒赖不掉。
“发生什么?娘亲指亲亲吗?那涟儿还摸摸了咧?娘亲的身子是用什么洗浴的?好滑啊~”
指着自己肿肿的红唇,慕容秋涟乐呵呵的坐在地上抬起头,翘起卷卷长长的眼睫,天真的感慨道。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喂,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慕容秋涟的笑容,温暖的如同一汪阳光,耀眼明亮,单纯傻傻的话语中不带星点的杀伤力,看似完美真诚的无懈可击。
冷雨寒站到慕容秋涟的面前,伸手拉起他,扣住他的下巴。
“。。。”
慕容秋涟没有回答,视线停留在女人的手指上,眸内,激起一波眩目的光,脸颊,红了一半。
“怎么了?”
无缘无故,他脸红什么?
冷雨寒盯着慕容秋涟,看看自己的动作衣装,没有不妥的地方啊?
“娘亲昨晚也是这样碰涟儿的,然后。。然后就把涟儿抱到塌上了,那样,那样,还有那样。。。”
慕容秋涟在冷雨寒眼前兴高彩烈的比划着男人和女人亲亲,抱抱,搂搂,摸摸的样子,面容上显得无比兴奋。
“够了!不准说!这事不准和别人说听到没?”
松开慕容秋涟,冷雨寒系了遮雪的披抖走向门外。
“娘亲,那涟儿怎么办?”
胡乱裹了件外衫追到门外,慕容秋涟在冷雨寒走进轿辇之前咬着唇瓣问的很紧张。
“回德兴殿去,以后不许来御书房。”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冷雨寒还没弄清楚,她现在能想到的唯一一点就是,寅辙昨晚去了哪里?
如果寅辙没有失岗,她和慕容秋涟之间根本就不可能!
整整一个早朝,冷雨寒都在琢磨夜里的事情,可奇怪的很,她对昨夜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傅卿,睡得可好?”
寅辙是与傅儒雅一同出现在冷雨寒面前的,两人别别扭扭的样子让冷雨寒猜到了些什么。
“谢皇上关心,臣安好。”
只是身子累的要命!谁知道那个男人在塌上需求那么强?
傅儒雅望了寅辙一眼,寅辙冷冰冰的视线锁在朝堂上,漠视掉傅儒雅热切的眸光。
“嗯,安好便成。”
寅辙与傅儒雅,一冷一热,一硬一刚,想要在一起碰撞出火花,难是不难,找到窍门,捅破了就是。
下了早朝,冷雨寒去凰瑞宫看了一趟鸢碧菡,鸢碧菡见到冷雨寒,一句‘皇上,来看碧菡了?’把冷雨寒的满腔热情浇灭了。
心,凉了半截,鸢碧菡还是认不清眼前的人!
“王林山,父君的病情如何?”
拥着鸢碧菡坐下,冷雨寒的忍耐快要触礁。
“回皇上,正在好转。皇大夫病情反复是很正常的好转现像。臣相信,再持续服药一阵子,皇太夫定能完全康复。”
王林山深深凝视着鸢碧菡,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她更希望他早日醒来。
“嗯!朕相信你!”
陪着鸢碧菡吃了午膳,冷雨寒坐着轿辇回到御书房,宫侍推开房门,屋里散着一股菜香,慕容秋涟趴在膳桌上,眼睁睁的盯着桌上的膳食,馋的唇角流出了口水,形象很让人郁闷。
“没吃饭?”
长生沏好热茶送入殿中,冷雨寒品了口热茶,暖去体内的凉气,启唇问道。
“嗯,等娘亲。娘亲是不是吃过了?”
忧伤流露出眸眼,慕容秋涟用袖子擦掉唇上的口水,神色失落的站到冷雨寒面前,轻轻扯着她的袖子。
“呵呵,没啊!朕和你一起吃。不是馋的流口水,还不快吃?”
男子脸上难以掩饰的期望让冷雨寒不忍去破坏。
冷雨寒看得出来,慕容秋涟很想和她一起吃饭。不过一顿饭而已,就当提前吃茶点了。
拿起筷子,冷雨寒夹了一块葱油花蛤送到慕容秋涟的碗里,慕容秋涟高兴的吃着,喜欢的笑着,唇边漏下的全是花蛤里的汤汁。
“朕不是让你回德兴殿么?”
长生递上湿帕,冷雨寒接过扳正慕容秋涟繁忙吃东西的脸颊,替他擦去脸上的油水。
、喜欢抓背背
“涟儿不回去了。涟儿要在这里陪娘亲。涟儿喜欢娘亲抓背背的感觉。”
女人低头擦着,听到慕容秋涟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颤,慕容秋涟傻傻的笑着,眸内,闪逝而过一丝别样的笑意。
“抓背背?你喜欢那种方式?”
擦好慕容秋涟的脸,冷雨寒顺便捋起慕容秋涟未束的长发,不可思议的微哼。
“涟儿不喜欢啊!好疼!”
慕容秋涟抓起一块牛脊骨,放在唇边咬着,边咬边道,“不过娘亲喜欢啊!所以,涟儿为了让娘亲更喜欢,会忍住疼的。尽情抓背背好了。”
噗!
冷雨寒送入口中的茶水一下子呛出!
长生急忙在边上伺候着擦掉冷雨寒身上的水渍。
“娘亲是在激‘动吗?不像呀!娘亲昨晚才激动呢!喊得声音也好听,像蚕丝一样,把涟儿的心包的紧紧的。涟儿越听,心越砰砰的跳!快跳到外面来了。”
“嗯?咳!!!”
一口茶,喝了两次,呛了两次。
冷雨寒盯住慕容秋涟状似无辜的脸,久久不放。
她怀疑他是故意说这些的。
可是当冷雨寒看到慕容秋涟一脸幸福的吃完牛脊骨吃猪排骨,吃完猪排骨吃蟹黄虾仁,吃完蟹黄虾仁吃?
冷雨寒发现慕容秋涟的胃口很不错,选择的膳食口味全部是荤菜,冷雨寒好奇的问,“你。。不喜欢吃素菜么?”
“嗯?”
慕容秋涟认真的想了想冷雨寒的话点点头。
“为什么?”
总吃肉不上火么?
“呃。。吃了肉肉有力气啊!娘亲在塌上总是要啊要啊的,昨晚涟儿都累的没力气了呢!”
“嗯?”
脸迅速转红,慕容秋涟理说当然的回答让冷雨寒有种自挖坟墓的感觉!
候在一旁的长生听到二人的谈话,眸色变了几次深浅不一的韵彩,欠身给冷雨寒行了退礼,不再陪着。
“以后有人的时候不可以说这般大胆的话,明白吗?”
长生的脾气冷雨寒是知道的,不到了他忍受不了的地步,他不会离开她的身边。
“喔!可是涟儿很不懂唉,娘亲,你在要什么?涟儿身上有娘亲需要的东西吗?”
白饭一碗吃下,慕容秋涟望着宫侍指指桌上的芦笋蛋羹,宫侍取来干净的碗盛好摆在慕容秋涟的面前。
“。。。”
要什么?还能要什么?要他呗?
冷雨寒彻底被慕容秋涟的话打败了,低头饮茶,不作回答。
慕容秋涟小口的品着碗中的蛋羹,唇角轻微上扬,漫着深沉悠远的情意。
这天之后,慕容秋涟便常常赖在御书房内以各种借口不让冷雨寒赶他走。冷雨寒本就事情繁忙,没有太多的心思和慕容秋涟作口舌之辨,只好随他怎样,不作睡睬。
寅辙见到慕容秋涟和冷雨寒走的过于亲密,提醒冷雨寒小心慕容秋涟,别被他的假相所迷惑。冷雨寒默认了寅辙的看法,只是她觉得,若是把慕容秋涟放在德兴殿,那安若语和苏子荨的危险系数就会增加。这样一来,把慕容秋涟放在自己身边,倒是最好的选择了。
到了二月初,鸢碧菡的忘症有所改善,冷雨寒在日夜的疲劳奔波下,身形累瘦了一圈。
楚千枫按照冷雨寒的要求配了几服醒神的妙药,趁热打铁彻底治好了鸢碧菡的神智。
恢复记忆的鸢碧菡想起之前对冷雨寒所做的事情,情绪大受波动。
“皇上不是烟儿!不是烟儿!不是烟儿!啊!!”
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脑袋,鸢碧菡边喊边哭,在殿内胡乱的疯跑起来。
“父君,醒醒好不好?朕是烟儿,朕不是母皇。”
冷雨寒固定住鸢碧菡的身子,正色吼道。
、此生不会再嫁
“不对,不对,皇上不是烟儿,皇上喜欢碧菡,皇上喜欢碧菡!”
受了顶撞的鸢碧菡一巴掌打在冷雨寒的脸上,力气大得鸢碧菡自己一怔。
“父君,都过去,好不好?”
唇角出了血迹,冷雨寒忍着脸上热辣的疼痛,咽下喉间血的腥味。
“不会过去的,没有办法过去了,碧菡的心里。。有皇上了,怎么办?啊!!!”
男人的吼喊声,透着伤人心境的悲凉,鸢碧菡推开冷雨寒的搀扶,跑进凰殿偏院把自己反锁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
整整十日,二月的中旬,大凰皇宫全部都笼罩在男人低濛哭泣的凄楚之中。
无论冷雨寒夜宿哪个王夫的寝殿,似乎都能在夜梦迂回的意识里听到鸢碧菡止不住的哭啼。
不吃不喝,不与人见面,冷雨寒拿鸢碧菡的固执没有办法,亲自站在外敲门一天请鸢碧菡出屋,鸢碧菡还是没有回应。
王林山担心鸢碧菡会饿死,跪着恳请冷雨寒下旨砸门。
冷雨寒允了王林山所求,朝着寅辙颔了颔首。
寅辙一剑劈开门扇,众人推赶着进殿,发现鸢碧菡正坐在膳桌旁安静优雅的吃着青菜白饭,而楚千枫则堂堂正正的坐在鸢碧菡对面饮茶。
“千枫?”
眼前的一幕,让人迷惑不解。
冷雨寒的目光转向楚千枫,楚千枫眼眸向上一瞥,视线落到漏了空的殿顶瓦片上。
“父君,是朕不孝,未尽到女儿之责,还请父君原谅。”
冷雨寒撩裙单膝跪地,给鸢碧菡行了拜礼。
“起来吧!”
手中的筷箸一顿,鸢碧菡咬着唇瓣说完,埋首吃饭,不再理会。
冷雨寒顺着鸢碧菡垂下的发丝望去,一滴明亮的泪水滴落饭中,和着白米送进鸢碧菡的口里。
“千枫,既然如此,你就在凰瑞宫里陪着父君小住几日吧!”
鸢碧菡没有抵触楚千枫,定是有特别的缘由。
冷雨寒想到暂时不能让鸢碧菡的思绪再受波动,就领着王林山退出宫院,交待王林山除了要好好照看鸢碧菡之外,更要多和鸢碧菡接近一些,以进两人培养感情。
王林山满怀热情的去努力着,几天之后,满脸沮丧的找到冷雨寒,硬气朗朗的女儿傲骨还未开口说话,人已先颤。
“怎么了?”
平日利朗干净的好女子,才几日不见就造着面容憔悴,衣装邋遢,哪还有点御医的皇官样子?
冷雨寒走进一看,看到王林山袖上的湿痕,她哭了?
如此软弱的形象,和当年在宫内与叶梓奷幽会时的游戏态度完全不一样。
是什么大事能把游戏人间的王林山磨的掉眼泪?
“皇上,皇太夫说,此生不会再嫁,要去给凰颐女皇守陵啊!”
噗通一声跪在冷雨寒面前,王林山哭的伤心欲绝,抱着冷雨寒的腿哭了一个下午。
“皇上,林山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皇太夫的傲洁高雅,可是,守陵的地界,风沙尘粒暴雨多,不是正常人能够居住的地方啊!皇太夫若是为了躲避林山的爱慕而躲去守陵,林山此生,不是白活了吗?求皇上收回成命,收回对林山的恩典,林山定当誓死守在皇上左右,以报答皇上成全之恩!”
王林山哭的失了呼息,倒头栽在冷雨寒的面前。
冷雨寒唤来其它御医给王林山开了醒神的药方,心内烦恼着要用什么方式去改变鸢碧菡思想里根深蒂固的封建理法,却想破头皮也没折腾出来。
二月末,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