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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寻城说,他家世辈专研星象布云,世辈修习五行阵术,世辈传承道行大‘法,女皇半信半疑。
段寻城又说,昨夜他夜观星象,推卦论阵,大凰国国运昌隆,后世繁盛,女皇略存疑虑。
段寻城再说,如果守得马桥城云开见月明,女皇肯允他一道圣旨,让他的妻主提前退伍回乡与他结订婚聘的话,他便设下段家祖传的段褍迷阵,可保马桥城三日平安,权当对女皇厚德仁意的谢礼。
女皇疑惑,三日平安?
如果利用得当,是否可以扭转大凰与暄昭的两阵战局?
“泠绾,伺候笔墨!”
下笔如风,飞砚泼墨。
娟好静秀的黑字在橙黄的圣旨上嫣舞轻扬。
女皇把写好的特赐昭书放在手上掂量了几下交给泠绾,吩咐道:“马桥城两日平安一过,就把圣旨给他,派人护送他与那名女子出城。”
“是,皇上。”
泠绾领了段寻城下去排防布阵,女皇想起让泠绾昨日去查兵营库的事,在泠绾身后追问了一句,“泠绾,兵营库可有剩下的火药?”
“有,很多。”
泠绾的话让女皇喜上眉梢,三日时间太短,不能研制出手榴弹那样精准确实的作战应对,那改做地雷行不行?
不是只需要安装个火引到时候一拉就成了?
天无绝人之路,柳暗花明的例子也不在少数啊?若是没有一些另僻蹊径的应敌之法,光凭三万女军去打暄昭的二十万兵力,岂不就是送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场面很血腥,很暴虐,很痛快
她很珍惜她那些所剩无几的女兵们的性命!
她不能轻易就让女兵们披褂上阵以死亡来报效国家。
女皇的心,很软,软到受不得女兵们丝毫的流血牺牲。
女皇的心,很狠,狠到可以看着成千上万的暄昭男兵困在段寻城的迷阵里寻不到出路,被大凰的弓弩手毫无预警的当作肉靶射杀而无动于衷。
段寻城望着迷阵里不停流出的血河,惊骇的跌坐在守城楼的地面。
“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女皇的残忍手段,射杀没有反抗能力的敌军,是种荣耀吗?段寻城没想让自家的阵式染上敌国的鲜血。
“还记得朕在巡营前问过你们的话吗?敌军在什么时候最好对付?你难道忘了你的回答?不就是他们无法还手的时候最好对付吗?”
用弓弩手射杀进入迷阵中的暄昭敌军,女皇是在看到段寻城布好的阵局之后才想到的。
手段是卑鄙了点,利用了段寻城对战争的单纯心态,可是三万女军的性命悬在自己手上,女皇此举实属无奈。
总不能等到三日之后迷阵效用一过,暄昭大军齐结攻来,再拼死相抵吧?
女皇的战争策略,有一杀一,有二杀二,能逮一双,绝不放走一个!即使杀人如麻,手上沾满敌人黏稠腥臊的血水,那也要横刃一柄,血杀到底!
三日的段家迷阵,暄昭每隔一个时辰便会涌兵破阵,迷陷阵中,被女皇军队成批射杀至死,无一人能逃得升天劫难。
暄昭将领屡派暗使探察为何涌入阵中的暄昭兵士迟迟不见生还,进阵之后,连点消息都没有。但得来的结果让暄昭将领大失所望,皆言入阵者必死无回,不入阵者自是不知阵内详情,到底埋藏了何方的牛鬼蛇神。
三日之期一过,段家迷阵大‘开,散去白烟雾绕的两军城守之间,由死去的暄昭男兵堆累起三米多高的死人墙,看得暄昭将领神魂一震,险些跌落战马,心中惊疑万分,暗叹不已!
不愧是世人敬畏的大凰女帝,杀人的办法层出不穷,想出来的兵阵妖‘迷‘惑‘世,能把兵士当牲畜一般进行描射屠宰,她的心里,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所谓仁慈吗?
将领传令三军,原地待命,或许他真的要写封折子递给四阁相承,战争,这样子的打法,以人命堆数,是不行的,需要检讨,需要刻骨铭心的严重检讨!
暄昭将领的一时犹豫,贻误了攻打马桥守城的最好战机。
女皇守要马桥城上,盯着城下死去的皑皑兵士,神情急切,不知在盼望着什么。泠绾托着一个有如西瓜大小的椭圆形东西从守楼下跑上站到女皇的身边,把东西递给女皇观瞧。
“呃。。。这是么?”
女皇急度期盼的眼神在看到泠绾手中的不明物体之后,迅速转成失落。
很无言!
她要的是能炸死人的地雷啊,不是笨拙的跟恐龙蛋有一拼的大头娃娃啊!
这么大,跟长长的冬瓜有什么区别?
怎么埋啊?
敌人不会那么傻到家了看到不认识的东西非要上去踩一脚试试是什么东西不可的啊!
难道是自己的表达能力有问题,叙述的不明白?
“皇上,可以炸的,真的。”
看出女皇无形中的困扰,泠绾出声解释。
他看到女兵把这个东西埋到地下,在上面放了很多具城外男兵的尸体,女兵一拉弦,那些男兵的尸体就被嘣到空中去了,散到地面时,全变成零散的肉块,场面很血腥,很暴‘虐,很痛快。
、你瘦了好多
“不能再研究一些型号稍小点的吗?比如,像橙子那么大?”
女皇试着和泠绾沟通,泠绾没有回声,用摇头代替。
“那密瓜?”
女皇退一步问道,泠绾还是选择摇头代替。
“那柚子总行了吧?”
女皇泄气,泠绾依然摇头。
“什么意思?做不了?回话!”
女皇怒了,好好一个大男人,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皇上,型号是什么意思?”
思考半天,泠绾问出闷在心中想了很久的问题。
“。。。”
女皇被泠绾的话噎没声了,闹了半天,就自己一个人瞎忙活呢?
人家那思想,压根就没跟上咱这速度?压根就没想着跟咱来个振幅同步的对等交流?
女皇突然很想唱着歌,歌词是‘哥唱的不是歌,歌唱的是寂寞,没有人明白哥,哥是多难过’。
心里想着,脑中郁闷着,女皇顺口就真的把歌词顺着溜唱出来。
慕容秋涟和明赫刚走上守城楼,就听到女皇站在泠绾对面一脸受挫的表情唱着关于很‘寂寞’的歌词,慕容秋涟眉眸一黯,这个女人,很寂寞?
“烟儿,这是什么?”
感染风寒,一病三日不起,慕容秋涟在军帐里被明赫锁了三日等到病情好了才放出来。出来后见到明赫的第一眼,慕容秋涟就说了一句‘等我武功恢复的。’
明赫笑嘻嘻的跟在慕容秋涟身后不怕死的气着他说,“您能抢过楚千枫?明赫可不信。”
神医的解药,可不是轻易能够偷来的滴!
慕容秋涟不语,楚千枫那个早有所闻的神奇男子,确是不容易对付的,女人皇宫里那几个男人,没一个好对付的。
两人沿着大街走向城楼,路过兵营校阵时,听到一声很大的爆‘裂声音,明赫出于好奇想过去看看,慕容秋涟着急见到女皇,没有允许,等来到守城看到女人手上捧着的奇怪物品,慕容秋涟敏‘锐的联想到了校阵里那声巨大的响动。
“呵呵,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专门研究出来害你们暄昭军队的。”
怀里的东西移交到泠绾的手里,女皇想了想,叮嘱说道:“传令下去,看看能不能改良成更小点的,打仗也得外形美观,小巧实用的。如果时间不够,就按照这个尺寸尽量多赶造些,趁着今夜敌军不会进攻,埋下防线。”
“是,皇上。”
泠绾抱了自制的雷弹快速传令下去。
慕容秋涟从女皇的话里听出点门道,女人是在简化火铳的弹药?
“怎么出来了?想朕了?”
接连三日,女皇忙在守城楼上日夜不休,没有时间回帐去探望慕容秋涟,想到慕容秋涟一个人生了病还被关在空荡荡的营帐里不见阳光,女皇宠夫的的心思,挤着战事上点点的空隙,雨后发芽,在女皇的心底冒了出来。
“烟儿想涟儿么?”
这个女人,一有事情就把自己推开。
那次交战,她说让他熬粥,他乖乖去了,回来时,看到她死人一般躺在护架上。
这次呢?她趁他睡熟,差人直接把他送了回去,远离战场,逃出死伤。
如果没有段寻城的迷阵,等他醒来赶到这里,是不是就得对着她的白骨说想念了?
她不知道他的心里有她吗?她不知道他时刻都想陪在她的身边,与她一同分担责任与痛苦吗?
“嗯,想,想得都想不起来了。哈哈!”
女皇抬起手指点点慕容秋涟蹙起小山那么高的眉梢,大笑。
“不要开玩笑。”
捉住女皇的手握得紧紧地,慕容秋涟满目心疼的看着,“烟儿,你瘦了好多。”
、哪里有虫?你看错了
“呵呵,瘦一点不是很骨感?你不喜欢?”
守在马桥城楼上,一晃几日了?
不梳发,不照镜,不沐浴,不换衫。
伤口一次次挣裂,疼痛一阵阵来‘袭,醒了不知年月,昏了不问白昼和黑夜。
这是什么?这就是战争所需要付出的最低廉的代价。
不仅手指四肢在频繁缩水,连女皇最引以为傲的小身板也在强烈的缩水中,她那吸引众位王夫们弹性相当霸道的小胸口,都快缩水成入口即化的小‘樱‘桃了。
还有一次,女皇在吃饭时忽然摸到自己脖颈间的锁骨,不由的兴奋喊道,‘朕去滴!锁骨美啊!时尚,Fashion!!!’
那时,把泠绾雷了够呛,吞入口中的膳食全呛了出来。
“太瘦,摸起来不舒服!”
慕容秋涟如实回答,直觉上不喜欢白骨森森的女人,手感很差?
“哼!那你找个不瘦的去!”
挑什么挑?有的用就不错了好不好?
女皇来了脾气,撇撇唇,抬起脚面朝着慕容秋涟的衫尾踢过去。
“以为涟儿没了武功就能随便欺负了,娘亲?”
侧身一躲闪开女皇的军靴,慕容秋涟顺着力气的势道近身前来,拉着女皇的身子入怀拥住,转步停下。
“动作迅速、敏捷!不错,给你打五分!”
满分一百分,女皇在心里乐滋滋的说道。
古代的人真好,有条件可以学武功,就算没了内力,也能强身健体,比平常的百姓在身手上要快捷很多。
“打五分?什么分?”
现代里的玩笑话,慕容秋涟自是不明其义的。
看到女人脸上快要漾开花的笑容,慕容秋涟总觉得是被女人给占了便宜了。
“是称你很赞的意思,要不要陪朕一起去吃午膳?朕亲爱滴,夫君?”
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在慕容秋涟的面前优雅的摊开手心,女皇温文尔雅的身形一侧,邀请慕容秋涟与自己同行。
“呵呵,夫君?”
修美的手指搭在女人沾了几丝砖土的掌心上,慕容秋涟因为女人的一句夫君而格外愉悦。
不得不说,女人越来越懂得如何讨他欢心了。
尽管说的话语不一定都是真的,可奇怪的是,他居然满心欢喜,毫无抗拒的接受了。
她给他的称谓,他很喜欢,亦很享受。
两人结伴而行,明赫与泠绾随侍在两人身后,走到用膳的大营,女人主动替慕容秋涟拿取食物,慕容秋涟虽然喜欢女人对自己渐涨的热情,但一想到女人身上没有好转的伤口,还是按住女人的肩膀,和明赫一起,取了碗筷,按步就班的排队,等着打饭。
女军的伙食很好,一荤一素一汤,慕容秋涟和明赫每人各打两份回到桌子上,递给女皇和泠绾。
“烟儿,吃肉不?”
盯着餐盘里的两荤两素,慕容秋涟抬手向前一推,把自己的荤菜送到女皇的面前。
“哈哈!涟,你怎么知道朕喜欢吃肉?”
女皇不客气的夹了一块瘦肉放在碗里,埋头吞了几口米饭。
“太瘦了,需要补!”
伤口,也需要补!
留下一个理由藏在心里,慕容秋涟端起汤碗浅抿一口,忽的放下,脸色极降,变得很差。
“怎么了?难喝?”
注意到慕容秋涟黑板似的脸色,女皇跟着放下了筷子。
“有虫!”
慕容秋涟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咬着嘴唇,哀怨的瞪着汤碗,恨不得把汤碗盯个窟窿出来。
“有虫?”
女皇拿过慕容秋涟的汤碗认真一瞧?
哎呦妈呀!可不真的有条虫么?青青长长的,沉在碗底的绿叶子里,不仔细去看,只会把虫当成青菜叶子一起顺汤喝下去!
那条虫,应该是刚被下锅,壮烈牺牲的吧?
存心想要逗着慕容秋涟玩,女皇眨眨眼皮,坏坏的说道:“哪里有虫?你看错了!”
、不想让你后悔
“没有!”
毫不迟疑的回答出声,慕容秋涟美颜一撇,撇到女皇的视线之外。
坏女人,分明就是有虫子,还要他喝?她绝对是故意的!
“真的不喝?”
男人的倔强,有时会强到墙根底下,让你挖都挖不出来。
女皇无力的妥协说道:“真的没有虫嘛!有的,只是虫的尸体好不好?”
“你!”
女人是故意气他的。
慕容秋涟从女皇唇角残留的笑意看出来了。
“呵呵,不要生气嘛!朕给你讲个笑话?”
女皇自认为她的笑话多数都是冷笑话,她自己笑的哈哈的,人家那边根本就没什么反应。
“可以考虑!”
算是同意了女皇的提议,倔强时的慕容秋涟惜字如金,很少说话。
“好吧,也不算是笑话。是个问题哈。你说,吃饭时遇到什么情况是最糟糕的?”
女皇边说边拿了慕容秋涟的汤碗交给泠绾,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