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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少年很愁!
他家主子,好心肠是有不少,就是说话的方式有点让人郁闷!
啥叫没了他在身旁,自己就不成了?
如果不是因为幽堂少主的身份摆在那里,黑衣少年很想回他的小主子一句‘小主子,我混江湖的时候,您还跑青‘楼里端酒送菜咧!’
可这话,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打不死就更不能说了。
不然,非得让他家小主子活活打死后,再活活的打回来,痛苦的过程,像他这样的一般人,享受不了。
、走不出来扭扭捏捏的水蛇腰
“喂,问你话呢!你成吗?”
白衣少年看到黑衣少年埋首看着地面不知言语,以为是黑衣少年正在酝酿恳求与他同队校检的情绪,忍不住推推黑衣少年。
“回少主,南冥目前。。还算。。可以。。尚成。。”
熟思细酌过的言语在南冥的慎重推敲下逐渐表达出了明确的涵义,南冥苦想半天,还是决定要多问一句,“那少主您。。没有南冥陪在您身旁。。”
“打住!本少主好的很!不许再多说话!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
哼!
关心他,他还不领情是吧?
不领情拉倒!
看到时候,是谁需要谁的提点!
自己在幽堂魔鬼式的训练了那么久,没理由小小一个校检都通不过咯!
白衣少年傲然转身,与黑衣少年走向悖对的校检兵营。
长达一天的女兵招募校检涉及的内容分科有很多,包括有锻炼心肺功能的八百里长跑,考验臂力承受能力的抓石扛板,修习眼力瞄光精准的穿箭射梅,射中了,可食梅解渴,射不中,立即淘汰,没有半点商量。
整整一日,两位少年入了女兵营没有走出女兵校场。
待到落日夕斜,白衣少年拖着沉重疲惫的身子,在校场外看到同时一起走出兵营的黑衣少年。
“少主。。。”
黑衣少年脸色晕红的像描妆了般,握着剑柄的手不听使唤的打着吱颤。
“怎么了,南冥?”
难得看到黑衣少年双手打颤的样子,白衣少年揉揉扛石板垫得酸痛的肩膀,皱着好看的眉,询问道。
“手疼!麻木了。”
伸手到白衣少年的眼前,白衣少年定睛一看,咦?
黑衣少年的两只手腕处,有不同程度的红肿胀痕,像是被什么打了,或者是掐了,那一双不听使唤的手,颤抖的次数还不轻哩。
“怎么弄的?”
不是去应征侍卫吗?
怎么变成手腕手变肿了?
打架也不会只打手腕吧?
白衣少年揉完一只肩膀,换另一只肩膀接着揉。
“被木尺打的。少主,南冥好可怜啊!想南冥纵横江湖五六载,哪给人端过茶,递过水,涂过妆,抹过粉,可是。。可是他们说,兵营里的侍卫,就是负责给王爷或是将军们端茶倒水,伺候更衣沐浴,到了晚上,还可能会被抓去陪塌。。走路还要扭扭捏捏的,手腕上是因为端水端不平被打的,小腿上还有被木尺打的地方,是因为走不出来扭扭捏捏的水蛇腰。。。呜~~”
想他南冥小小年纪,走南闯北,见识过各国风土人情,对其它三国男子为尊里的男人们可以昂首挺胸,落落大方的走步,很是向往。
一直以立志做一名铁血铮铮的真男儿为追求的目标,可现在?
为了少主,居然要强迫他穿着带着各种小花的柔媚衣服,还要抹胭脂,走路学杨‘柳随风?
还要看尽王爷、将军们的女人身子,还要偶尔陪塌?
他哪里伺候的过来?
少主交给的责任太重大,他完不成的啦!
“呃。。那你通过了没?”
认识南冥快有一年,白衣少年从来未曾见过南冥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吓到他的。
如今,竟把他吓哭了?
、他说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通过了,领首的史官要我回客栈收拾行礼,明日来兵营分帐。少主。。能不能不去?”
穿得花花绿绿,跟园子里唧唧咂咂叫的小鸟儿似的,他不要!
他要穿黑衣服,又帅,又酷,还很舒服。
“不行!既然通过了,就得坚持,先混进去,等主子我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们再伺机逃走。”
凰笞王爷的女兵营,军纪严整,每日朝晚都会准时查防,备岗,防止有士兵与外界接触,传递女军内部消息。
如此严防之举,是要防患于当朝女皇陛下,还是要抵对其它三国的敌扰?
可是四国自初始国建至今,一直和平共处,相安和乐,即使曾经有过为数不少的战争,但那也是因为洪荒灾旱,没有粮食充饥所至,凡旦风调雨顺之年,皆无征战□□。
如今凰笞王爷自拥军兵,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来有必要多探探女军内在的实情。
当然,在这之前,最重要的,还是要以他自己的私人事情这先。
毅然否定黑衣男子的提议,白衣少年哪会放走这个能见到验辨凰笞王爷是不是夺走他清‘白的女人的机会。
“。。”
忍着挤出两滴眼泪,南冥再也挤不出来泪水了。
虽然他还是不太满意现状,但无能改变的事实,先接受,以后再慢慢说。
“少主,那您通过了没?”
南冥看到白衣少年累得一点精神都没有的样子,很担心他的小主子是不是受到挫折,没被人看中,给一笔划了名额。
“通过了。不过是最最最最最小的那么一个位置,女军步兵方阵里,站在最后面的,非常无关紧要的,那个。”
提起受苦一天得回来的结果,白衣少年一张白白美美的小脸松垮垮的垂了太来,失落的回道。
“为什么?以少主的身手。。怎么着也难得个伍长以上的位置?”
论打架骑射,南冥觉得,女兵营里应该没有几个人是他家小主子的对手。
其它方面,就更不用说了。
可为什么只能当成小兵?
“王爷身边有个陪她一同出现的俊美少年,他说我太瘦,瘦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适合领兵,得从最小的兵卒开始做起,锻炼身体,让我尽早把小胸胸炼的发展起来。不要再这般弱不禁风!”
哼哼哼!
说他弱不禁风?
说他没有小胸胸?
他天生就没有小胸胸的好不好,再练也不会长出两块像馍馍大小的肉肉来的!
只会越练越平,越练越结实!越练越看不着!!
一想到在校场上看到的那名俊美少年,还有那俊美少年说话时把戴着银甲面具的凰笞王爷逗得哈哈直笑,最后笑倒在他怀里的样子,白衣少年就对那俊美少年没啥好印象。
这是属于男人天生的第七感直觉,白衣少年认为凰笞王爷和那俊美少年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说不定还是什么未婚妻夫的关系!
不然,凰笞王爷为什么会笑着笑着就笑倒在那俊美少年的怀里呐?
、没事竟练腰肢柔软度
“莫非,凰笞王爷与那俊美少年真的,、是自幼青梅竹马,暗结珠环的关系?”
那王爷还碰他干吗?
如果将来真的确定凰笞王爷就是那夜他握在手心里的小暖炉,那他要怎么办?
是学父亲一样甘心不争宠爱寂寞一生,还是像三皇子那样做个王爷枕边的争宠人?
若是想要陪在凰笞王爷身边,他将来第一个所要对付的敌人,必然就是那名俊美少年!
“请问。。知道陪在王爷身边的那位公子是谁吗?”
兵营里,白衣少年问了一圈子的人,打听俊美少年的来历。
“你连这都不知道?也太新来的了吧!”
一名知道底细的女军蔑着眼神从白衣少年的身边走过。
“可不是嘛!连他都不知道,你还怎么在咱女军里混啊?”
白衣少年听着众女兵的话里,似乎对那位俊美少年的真实身份敬畏有佳,多数都已到了崇拜的地步。
“他。。究竟是谁?”
多番询问,白衣少年费尽口舌终于那名俊美少年是谁了。
她们都说,那位只要凰笞王爷现身女兵营,就会陪在王爷身侧形影不离的俊美少年,其实就是当年与凰笞王爷一同在景山寺修业身法的大师兄,如今是凰笞王爷三万亲卫女军的统帅将军,上官临玥!
呵!
好大的军威!
好大的气派!
听得白衣少年凝眉深拧,垂眸黯淡,面对上官临玥这个名字,肃然紧守,如临大敌!
“少主,现在我们怎么办?在女军里占不上实权,想要接近王爷便不是易事。朝堂中人皆传王爷是个不理朝务的迷糊人,可从王爷今日检兵一事看,似乎传言有假。”
入兵营的先机没有占上,想要进行接下来的计划,岂不很难?
黑衣少年对未来需要成事的过程,提前有了预‘知。
“传言确实不真。在我看来,王爷虽是表面上的笑语欢言多了些,但那张藏在面具之下不为人所窥‘视的神秘面孔,是否会如表面上绚烂如阳的笑容般,对任何事情都看得风清云淡?先留在兵营,摸清兵营内部情况再作定论!”
校检台上,只听得到王爷与那名俊美男子可昭日月的朗朗笑声,有几人能抓得住那双含着秋水笑意的眸里,随时都会迅速闪现,迅速消失的犀利锋芒?
别人看不到。
白衣少年躲在女兵们的身后,却是捕捉到了。
“一切皆听少主吩咐。”
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太大,南冥的预想,是两个人之中,至少会一个人得到职位在副将之上的人的赏识。
这样,一人得势,另外一个人就比较好办事。
熟人嘛!
拉拢下关系还是可以的。
可结果一出来,他和他的小少主,一个成了端茶送水,没事竟练腰肢柔软度的无用小侍,一个成了小小两万新兵营里的,几乎可以略过不算的小小兵士一名。
这种身份,和权力,想要接近每月只出府一次的凰笞王爷,几率小之又小,可算为零了。
怎么办?
、哼!拖出去,阉了!
“唉!论前路其茫茫远兮,言追妻之途渺渺寒兮!本少主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的。”
寻妻的出发点虽然遇到了一些坎坷,但不代表以后的路途就是曲折!
他的人生,他的幸福!
他赌上性命都要找回的命定女子。
白衣少年相信,命掌人手,事在人为。
只要有一股坚持的信念,不去放弃,一定可以改变命运,改变未来,一定会,人能胜天!
“南冥定会追随少主左右!”
黑衣少年扶着白衣少年走了几步便开始打晃的身子,主仆二人作罢短期内谋‘算取胜的计划,决定留在女军营里做个与世无争,低调且沉默的小兵。
“你要是敢不追随我就宰了你。”
累了整天的身子,软沓沓的靠在黑衣少年的肩上,白衣少年不改平时的牙尖嘴厉,刁蛮霸道的说着。
“少主,您除了宰人,还会不会换种杀人方式?”
宰人,宰人,就不能换点别的手段?
总重复一句话,他家少主就不能来点新意?
相同的威‘胁,对黑衣少年一点作用都不起,甚至让黑衣少年好笑的调侃起来。
“哼!拖出去,阉了!”
白衣少年扬扬薄唇,挑起一抹尊贵高傲的笑容。
“。。。”
黑衣少年的额角渗出丝丝冷汗,他家少主,这狠起来,真不是盖的啊!
怕怕!真怕怕!
从此,凰笞王爷的两万新兵里,多了一个身穿粗布破衫,衫上补了好几个碎口的瘦小身影,每天在入夜时分,都会与一名身穿五颜六色的少年相邀月下的美好身影。
这又是某一个未算入时辰的日子来到了。
一名女兵出帐营小解,发现女兵营帐大院里的桂花树下,站着一名瘦瘦小小,柔柔弱弱的身影,单手拂袖背在身后,仰头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好像很失望的叹呼着微浅的气息。
“喂~你在干”
女兵刚要出声询问小身影为何要站在桂花树下赏月,忽然看到那个小身影在桂花花瓣凌落飘散下来之时,悄然转回身,一张躲在月光里看不清楚的面容下,两道如血般流‘溢‘出来的红光,鲜艳透着血液的色彩,一瞬间对上女兵的眼眸,吓得女兵抓着裤子跑回营帐,边跑边喊:“啊~~鬼啊。。鬼啊。。红眼睛的鬼啊”
女兵的身后,瘦瘦的小身影快速平地起身一跃,跃上桂花树的树枝,利用桂花花枝的遮挡,挡住那一双散着妖冶气息的红艳血眸。
“少主,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桂花树的上面,一名穿着大粉衣衫的少年,手里托着一个锦盒递给小身影。
“谁让你来这么晚的?不知道血眸出现会吓到别人吗?可也奇了怪了,为什么在兵营里,血眸会每个月都出现一次,可在幽堂里却一次都没出现过?”
他在幽堂里呆了快一年都不知道自己是血眸,以前也没发作过啊!
为什么到了女兵营里就会这样?
刚开始他以为是劳累过度,眼睛里面出现了红血丝,可后来他发现,眸里的血味愈加浓厚,慢慢的,弥漫了整双眼睛。
小身影打开锦盒,取出里面的小瓷瓶倒出一粒漾着乳白色光晕的小药丸吞入口中,带着一丝怨责,不解的说道。
、为什么我会有血眸?
“少主,不能怪南冥啊!来这儿都快一年了,南冥还没适应这种女人穿的衣裙!”
能赶在月圆时出现就不错了!
那位想要掳他上床塌的副将,还被他一掌劈晕,倒在塌上不醒人事中。
他冒了明天被副将抓去斩首的危险赶来的,还怨他?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我会有血眸?”
南冥这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