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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的要求,实在很让人难以达到,少主想要入选王爷侍卫兵,不过堂主这一关,那剩下的,可能只会被闷在幽堂,直至少主接手幽主之位。
南冥身在幽堂多年,把幽堂堂的脾性摸的很透,觉得有必要适时提醒一下少主,想要逃得堂主的掌控,需得采取长时间拖‘抗计‘策,并非朝夕之事。
“这点本少主自是知道。可是,那个‘公子大会’究竟是干什么的?”
是一群男人在一起商讨什么吗?
会有趣么?
看过幽堂堂主的来信,小身影方才明白,原来那个江湖上所谓的‘公子大会’,就是四国青年才俊的公子们聚在一起比试才艺,最后选出四名才华出众的公子,填入江湖旺族名门,楚氏一族所列的‘江湖谱’中,载入江湖武侠之历史。
‘江湖谱’每逢十年重新修谱一次,修谱完毕后,将其结果公布于全天下,是四国江湖中,涉世较深,比较受到江湖人认可和推捧的权威排名谱。
每一位身处江湖中的人,都以能名列楚氏‘江湖谱’为荣。
幽堂堂主之所以要让他在江湖谱上占得一席之位,主要是因为幽堂乃凰凤女国江湖权利的最高统位者,如果在江湖谱上没有名列其中,岂不是坏了幽堂多年来的半壁暗‘色江山之主的名声?
“南冥,知道公子大会在哪里开吗?想去参加,得寻个要好点的借口去蒙混女兵营里那些视本少主为虚空的人呐!”
书信在掌心轻轻一抹,抹成如桂花瓣儿的水屑,随风飘落渐远四散东‘西,小身影准备去探探江湖上名人赫赫齐聚的‘公子大会’。
、王爷帐里发出的奇怪声音
“回少主,在暄昭的流雅河畔!据说,是个香橼花开的地方,粉粉嫩嫩的,十分漂亮!”
暄昭的流雅河畔,位于暄昭本土南部,气候四季如春,和风细雨,湖流水泊,渔业丰富,是个富饶的美地江景,多产山灵水灵的秀气美人,历数暄昭各朝皇室后宫,出于流雅河畔的美人,多数都在宫中做了受宠一朝的宠妃,享尽圣主大爱,一生繁华。
南冥虽没去过,可常听别人说讲那些流传在流雅河畔有关于一代代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听的久了,便记在心中,平日里向往的很。
“呵呵,香橼花?很好看么?”
有美花的地方,自然就有美人!
难怪会把‘公子大会’设在流雅河畔,或许是因为那里是个花美人美的美人地方?
就算不是美人,到那里感受一下自然的美好气息也是好的。
“是否好看倒是不太晓得。南冥听他们说在暄昭啊,很多人都把香橼花命名为‘相‘思‘树’,或者是‘结‘缘‘树’,每到香橼花期绽开之时,就会有很多同游山野的少男,少女们围在香橼花树下抛香囊,牵红线,解情诗呢。比咱们凰凤的庙会还热闹!而且,最重要的是,暄昭比凰凤要好喔,那里男人的地位比较尊高,是男子掌政,女人听话的地方。少主不想去看看别的国家里男人是怎么生活的吗?好像在暄昭那里,‘哼哼哈哈’的都是女人,‘吱吱嘎嘎’的时候,也都是男人在上,力气都是男人出的喔!哈哈,一定很棒!哎呀!少主,你干嘛打我!”
说得兴起的南冥,不知不觉忘了小身影的交待,再次把关于‘哼哼’‘嘎嘎’的话题说出来,免不了受得小身影一记弹额头惩罚,打得南冥额头现出一块红红的指节印子。
看得出,小身影的手指下了罚人的狠劲儿,一点情面都没留!
“不都跟你说了,以后不许再提那两个词?谁让你不长记性!下次再说,本少主我直接就巴掌伺候!”
罗罗嗦嗦的,哪来那么多的话说?
还敢不听他的话?那不是找打呢么?
小身影恼火的飞下桂花树枝,看也不看坐在树上吞提子的南冥,直朝向自己的睡帐走去。
边走还边竖起耳朵听着从各个帐塌里发出的不同音质、不同色泽、不同声调的‘哼哼哈哈’声音,想要为以后的自己筹谋一番,看看哪种音调的声音最讨女人喜欢。
等将来他和王爷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好借‘鉴一下,学学咯!
“嗯~啊~王爷。。轻点。。你饶了我吧。。我快受不了了。。不行了啊。。”
嗯?是王爷帐里发出的声音?王爷也和那些将军士兵一样,在、在和妓倌们做那样的事情?
走过那夜躲避藏身的大帐,小身影被一道男子熬忍难奈的声音引去了注意力,像是受到了磁石的粘贴,不觉停住了步子,站到大帐旁边不会被人发现的暗处,小身影伸手放在耳朵上,侧着身子向帐内听去。
、王爷,你会不会真的忘了
“啊~王爷。。我快受不住了。。快起来。。快拿开。。我要疯了。。”
哼哼哈哈的声音,从男子凌乱轻呼的喘息声中无限回味的传了出来。
吱吱嘎嘎的撞击声,听得小身影面红心跳,连耳根子都热得发烫。
“是、是王爷?和、和别的男子?”
怎、怎么可以这样?
他、他的妻主,怎么能碰别的男子呐?
他还没和她相认,她怎么就能拥有别的男子了呐?
“嗯~王爷。。你的身子好柔。。好软喔。。放在我的手心里,不盈一握,满满的。。好舒服。。啊~~王爷,我要你。。我要你。。给我。。给我。。啊~~啊~~啊~~”
一声比一声更高更昂然的声音,是男子达到情‘欲‘极‘致的满足感。
“真。。真是的。。”
他的妻主王爷,能力似乎真的很好。
大帐里的男人声音,灵蕴动听,让小身影听了都不由觉得小腹下方传来一种胀胀麻麻的感觉,像是哪里快忍受不了,热热烧烫的感觉,想要急寻一处水气充足的冰凉地方来缓解他身体里的燥热感觉。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小手顺着心底最自然的意想摸到自己的小腹下方,小身影被电闪打住的猛的收回手。
他、他的身体,怎么好像。。变得。。不太正常了?
平时都小小的,为什么突然变得大大了?
都是被王爷大帐里那男人招惹的,真的好可恶!
仿佛察觉到自己好像被帐里男人的声音给招惹到了身体里最敏感的神经,小身影无可抑制的想要迫切强烈的需求点什么。
“哼!坏男人,等本少主哪天抓到你是谁的,非剁了你的脑袋不可,让你抢本少的妻主!”
双手在身侧握成小小的拳头,小身影拼命的告诉自己,现在不是他现身的时候,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不然会坏了终身一生的大事。
“不能出现。。不能出现。。本少主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感觉到,什么都没想到。。”
经过快有半个多时辰的自我劝说,自我催眠,小身影终于无比悲哀的接受了他不想承认的一个事实。
那就是,他的妻主,在还没见到他的时候,被别的男人给抢先碰了。
不对,应该是他的王爷妻主,在没碰他之前,先把别的男人给碰了。
呜呜。。
小身影觉得他自己好可怜。
他这么千辛万苦的来找他的王爷妻主,可他的王爷妻主却在和别人寻‘欢‘作‘乐。。
是不是,他的妻主早已经把他给忘了?
心甘情愿的去当别人的小暖炉了?
“王爷。。你会不会真的忘了语妆。。不要语妆了。。”
回到自己的帐内躺在床塌上,小身影翻来转去的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又见到他的王爷妻主搂着一群如花美男走过他的身边,把他当成陌生人一样视而不见,伤得小身影在梦里哭得泪影斑斑,湿了半襟枕塌。
“王爷。。语妆千里迢迢的来找你。。一定。。一定不要把语妆给忘了。。好不好?那样的话。。语妆会很伤心的。。”
一袭卷帘幽梦,缱绻着梦里百转千肠的相思,一语呢喃,道不尽前尘旧往,难以忘怀的离惘,让即使身在梦中的人儿,怅然若失,伤感依旧。
、要你每日与本王做戏,累不累
“王爷。。语妆。。要去看香橼花了。。”
“王爷。。语妆在香橼花树下,替你抛个香囊怎么样。。”
“王爷。。让香橼花儿。。也替我们牵一次命里的红线。。好吗。。”
梦里,是谁哭红了双眼。。
梦里,是谁泪洒了枕边。。
梦里,是谁低喃泣语,诉说断不了的留恋。。
梦里,是谁无情转身,道别了。。和你的再见。。
小身影在自己的塌内独自垂怜伤神,而那一边,在小身影离开后的大帐内,未束长发的少女披散着满头如瀑倾泄至腰际的柔顺黛丝,自床塌上合衣起身,浅笑涟涟,走下床塌,去换休寝的衣衫。
床塌上,躺着一名同样合整着衣衫的俊美少年,柔情似水的目光随着少女挡进屏风里的身影,凝眸起一弯如月儿般美丽弥漫的笑容。
“师兄,要你每日与本王这样做戏,累不累?”
屏风的后面,传来少女带着兴味的笑谈声音,好像是含了几分认真,却又似在开着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玩笑,没有什么其它的意思。
“累?师兄我喜欢紧着呢!若能每日真的这般与烟儿你同塌,师兄倒也少了被师傅逼亲的苦恼!不用伤尽脑神的去想躲避的办法了。”
单手拄在塌上,撑着俊美少年纯白如玉的脸庞,俊美少年的眸里,一点想起塌的意思都没有。
“哈哈!本王倒也喜欢的紧呢!不过,本王最近在找一个人。”
少女换好衣衫,是一套碧水湖颜色的翠色纱裙,在胸口和背胸上都绣了棉绒绸,穿在冬岁年关里,既不降低因冬装厚实而显得笨拙的美感,还能起到很好的防御寒冷作用,美观大方,用处也不少。
“喔?还有能上得烟儿心里的人呢?是谁?男的女的?”
俊美少年眯着美如繁花的眸子,一丝凌厉的微光,闪瞬而过。
“呵呵,自然不会是女的。一个小男娃,曾经让本王有过美妙经历的男娃。”
距离母皇驾崩,父君被囚宫中,已经整一年了。
这一年来,她人前装傻,人后学痴,做了整整一年任人笑骂的小傻子。
皇姐不放心她的傻,在她的府内安排了各种眼线,到处都是,朝臣不关心她的痴,一个无权无政的小王爷,再得前任女皇的宠爱又能如何?不过是保得一条活命罢了。
是生是死,为了活命,能忍得过去,就得笑着去忍,忍不过去,就算哭了,也得去熬。
当她每每熬不住的时候,她总能忆起在那个雪绒飘扬的一年前的冬天夜晚,那个不断在她身上引火烧燃,继而被她破去清子之身的小男孩。
想念他身上那股冰冰凉凉的肌肤触感,思忆那股随时都能将她用激‘情填满的火热。
不知道那个被她夺去清白的小男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有了她给的银票,今年的冬天,应该不会再饿得去跟别人抢馒头,然后,遇到和她类似的坏女人,失了身子吧?
那般甜蜜美味的身子,若是被别人占了去,多多少少,在少女的心里,是有点舍不得,放不下的。
、王爷,外面那个白影是只鸟吗
“唉。。看来此情此景,师兄是不再适合留下打扰了。就还个思想里的清静给烟儿吧。师兄回去睡了,小烟儿早点休息。”
见着少女陷入沉思中的表情,俊美少年坐起身子,眉间散碎的揪拧着几分慵懒,看似潇洒的瞥了眼少女迟迟未得回应的沉默姿态,高傲离去。
“你。。到底是谁。。”
俊美少年离开大帐,帐内回复一片安宁。
少女一个人躺在床塌上,静静思索着记忆里从未忘记过的一夜疯狂,燥乱不安的寂寞心绪,仿佛被那夜的热情逐渐卷入欲‘望的情‘事‘里,暂时忘却了现实里所有不如意的事儿,渐渐得到安宁。
一张樱唇小口里,似在喃喃自语,款款真真的倾述着什么,不仔细听,根本就无法分辨。
“你。。是谁?为何会沦落街头?”
“如果可以,本王。。想知道你的名姓。。想留你陪在身边。。”
“因为。。每逢风雪寒霜来临的夜里。。本王的身子。。总会异常的。。格外的冷。。”
“就像母皇口中吐出鲜血那般,冰凉的鲜腥味道,寒得本王无力承受。。”
“很想。。有你那样的小不点人儿。。陪在本王的塌上。。”
“颤抖着。。冰凉的手指。。伸进本王的衣衫。。握住本王的胸口。。肆意的触碰。。抚摸。。”
“好快点燃起。。本王。。如同死尸。。一样冰冷。。受伤了的身体。。”
“让本王。。得以舔舐自己。。受伤流血不止的心口。。”
“继而。。才能活着走下去。。去为母皇报仇。。接父君脱离苦海。。”
“本王的小人儿。。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是谁。。”
“为何。。会出现在本王的梦中。。”
一夜情‘动,梦里相互念念惦惦的人儿,在年关守岁到来的时候,一同望着照耀在他们身上的那束洁白的月光,享受着对彼此的默默无知的思念。。牵挂。。
怀着一份对未来的沉迷。。
怀着一份对日后不期然的相识、偶遇。。。
凰凤历六百二十四年初,凰笞王爷于年关赏兵之后,见得女兵营中已再无红眸恶鬼之传言,军心呈稳定之势,遂将此三万新兵与之前凰颐女帝赐赏的三万亲卫女兵统一编排入伍,重列阵营,整齐六万女军兵‘权,全部转交原亲卫将军上官临玥掌权帅印。
而凰笞王爷自己则重新戴上了银甲面具,搬回凰笞王府就居,继续做她想上早朝便上朝,不想上朝便休朝的逍‘遥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