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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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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死之人,何有羞耻之说

“主子,您不觉得。。。”
在他又一次偷听王爷和苒轻尘的塌事声音回来之后,他在凰陌城的幽堂落主木红雪截住了他的去向。
“没有什么可觉得的,将死之人,何有羞‘耻之说?”
他狠狠的把木红雪的话喝斥回去,一身酒气的躺回塌上闭了眸子。
“唉~哥哥,主子再这么下去怎么办?每天以丹药延补生命,不行的啊!早晚都会熬尽心血的。给他煮饭药膳他又不吃。。”
说话的声音,是个女人。
他在没有睡塌实的梦里,听到那个女人对他的担心,他暗暗想着,如果担心他身体的女人,能变成他日夜都想拥抱的女人,该有多好?
因由这样的贪恋,他做了一个很好很好,很唯美,很圆满的梦。
梦见他醉酒不察,被女人发现了踪迹,女人追着他跑来‘思烟’雅阁,彻底发现了他。
然后,女人领着很多的女子,站在他的窗台下,站在满街人群拥挤的热闹集市上,唱了一首他从来没有听过的奇怪歌曲,向他求亲了。
她说,她要迎他入府,成为她的正王夫。
她说,即使他不是男人,而是个女人,她也敢照娶不误!
呵呵,真的敢照娶不误吗?
不怕他此生与她再无塌上恩爱之事,也无养儿育女之说吗?
“不怕不怕!无论语妆变成什么样子,本王都会娶你,无条件娶你!好了不?”
女人窝在他的怀里,让他的身子暖暖的,让他的心也暖暖的,看着女人一副非他不娶的样子,他难得的笑了。
“好,嫁。。嫁。。”
“就算我再也不能拥有你的身躯,我也会嫁给你,因为,我此生唯一能拥有的,是你的心。。”
“就算我再也不能让你体会到所谓的人间极‘乐,我也会嫁给你,因为,此生能够牵着你的手走过以后的每一滴沙漏滑下的时间,就是我人生里。。最快乐的事情。。”
“烟花色,雨夜聆霖,红宵帐暖,男儿薄妆,轻眉浅笑间,淡烛消隐。
转清眸,低尝唇,微波流转,白藕玉臂,留待何人枕?”
“暖阳春,咫风稍紧,孤船小道,青竹垂钓,静水盈回处,小尾渐闹。
挽衫袖,提裙带,金莲悄停,一人欢喜,可有谁来盼?”
“吾爱。。。之于语妆。。此生不悔。。永结同心。。”
“吾爱。。。之于烟儿。。此生不悔。。卿心独顾。。”
。。。。
凰凤历六百三十四年七月,凰笞王爷在凰凤女皇御旨赐婚下,以十里红妆,百人送嫁,黄金三万斤、白银十万斤作聘,备三十二人抬金梁雕凤大轿高调迎娶前朝丞相漠清文之子漠语妆入凰王守城府,赐封‘凰笞正氏王夫’,诗漠氏。其名载入凰凤皇族祖伺,为凰笞王爷此生第二位大婚夫婿。
凰凤历六百三十六年十二月,大凰国初建,女帝诗晗烟正式登临帝位,封诗漠氏语妆为‘大凰帝夫’,赐帝夫封号为‘韵懿瑞康德僖皇夫’,赐住‘凤鸾殿’!
大凰五年,大凰女帝驾崩,举国哀悼三月。大凰皇夫悲痛之余,暂代掌管大凰帝君之印,统合四国兵马,成为女国历史上手握重兵,其权势不低于历代各朝任何一位女皇的大凰第一男子。
大凰十二年,大凰帝之女诗逸瑾登基临朝,成为大凰国朝第二位女皇君主,史称‘胤瑾帝’。胤瑾帝四年,韵懿瑞康德僖皇太夫漠语妆率领大凰帝生前十二位皇夫跪于大凰墓葬群,请旨与大凰帝合葬,时年三十四岁,终生无子!
(完)


、别再任性下去了

(后序)
胤瑾帝八年九月 大凰皇都幽谷 芙蓉花海水岸边
一名白衫男子站在漫天飞舞的芙蓉花瓣雪海中负手而立,绝美逸雅的身姿迎着水岸边旁吹过的徐徐暖风,襟飘带扬,袂起衫荡,惊鸿一瞥,美艳如仙。
白衫男子的身侧,陪伴着一名穿着火红裙衣的清美女子,两人十指相扣,对目相望,眸里流露着一股似水深情,含着款款的注视,似是无声,却更有声。
“。。。”
穿着火红裙衣的清美女子动了动紧紧扣住的十指,不愿的摸上白衫男子平坦的小腹,咬了咬嘴唇,眸里隐约泛起一丝忧郁伤感。
“呵呵,怎么了?语妆哪里惹寒儿你生气了?”
白衫男子,有着一张甚为美艳的绝世面孔。
白衫男子,有着一副甚为美艳的仙子肌骨。
白衫男子,有着一道甚为美艳的清凉声音。
三重美艳重叠在白衫男子的身上,美艳的男子仿佛不像是存在世间里的凡人,无形中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离世味道。
“唉。。语妆,你要一直这般下去吗?”
清美女子勾勾唇角,漾起脸上两处甜甜的酒窝,目光始终停留在白衫男子的小腹上,不忍离开。
“呃。。寒儿是指?”
视线随着女子的目光沿着自己的身子向下看去,白衫男子好像明白女子话里的意思。
“唉。。语妆。。当是为妻的求你了好不好?别再任性下去了,行不行?”
女子望着白衫男子的眼神,有戚伤,有愧疚,有祈求,有心疼。
眸内含着淡淡的哀色,女子靠在白衫男子的怀里,伸手接住一片在空中飞舞凌落的芙蓉花瓣,心中不断呢喃着一个想了好久好久的女儿名字。
“寒儿,语妆犯下了那般严重的过错,你可以原谅语妆,但语妆无法原谅自己,现在这样的生活方式,是对语妆最好的惩罚。”
三次失胎,三个无辜的小生命,皆是因他而死,如今,他怎能安生过活?
上天没有罚他不死,已是幸事,此生,他不再有所奢求,只愿平淡度过,那便好了。
“可是现在,你不觉得这是对为妻的惩罚吗?”
女子不太同意白衫男子的话,嗔怪的瞥了眼白衫男子没有丝毫反应的美艳面孔,把话略带着羞意的逐渐挑明。
“嗯?惩罚?呵呵,寒儿不是还有其它十三位夫君?貌似每个月忙都忙不过来罢?”
白衫男子的话里,渗着被女人刻意挑起的话题兴味,揽着女子的腰肢,看似无意的打趣说道。
“呃。。。”
女子想要继续接话的思绪瞬间被白衫男子的话语冻住打结,生成一层层厚厚的冰块,压得她不知该说什么好。
“怎么?被语妆逮到语穷了?”
看着女子空灵灵转来转去的眼睛,白衫男子被女子偶尔露出的小可爱表情惹喜了心怀,唇边漾起一股淡然逝去的笑意。
“呃?那咱来算算?那些夫君。。好像只有一半是为妻娶的吧?剩下的那些,全都是为妻不在的时候,你自作主张替为妻娶的对不?害得为妻现在这般劳累,你还好意思说呐?”
伸出食指,不客气的戳在白衫男子的胸口上,女子脸上露着极为凶狠的表情,戳在白衫男子胸口上的力度倒是极轻,极轻的,生怕弄疼了白衫男子一般。


、她先和他呛声委屈了

“那不是为夫一时失算了?为夫哪能料到寒儿还能回来,而且,还重新换了一副骨血回来?”
当初得知那个在大凰陵墓里苦苦缠着他不准他去睡棺板的少女,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烟儿时,他简直震撼的快要疯了。
实在没有办法去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奇异的事情发生!
换骨,换心,换血。
她说,她是他们的妻主,是大凰国的建国女帝大凰儿,在那种情况下,谁能相信呢?
他们把她关进一个封闭的屋子里,挨个走进屋子去盘问她关于只有她和他们其中一个知道的事情,他们以为,她是信口无言的。
可是,当他们一个个从屋子里走出来,他们无一例外的发现,她说的所有事情,和他们每个人深藏在记忆里那段不可抹杀的回忆全部相同,没有分毫偏差。
这、这是为什么呢?
那时的他们,真的太讶异了。
再后来,他们决定给她一个可以相信的机会,就那样,她留在了他们的身边,直到半个月后,他们全部都认定了,眼前这个皮相和烟儿完全不同的女人,真的是他们众盼所归的烟儿。
得知事实的他们,欣喜若狂,只有他一个,再也无法笑起来,因为,女人的孩子,在他的手中,死了三个,他没办法原谅伤害女人如此之深的自己。
而且,若是按照女人所说的,生命里存在不同的时空,在相同的时间里,过着不同的人生,行走着不同的人生轨迹,那么?
死去的那三个孩子。。会不会也站在地下的某个角落里,等着女人再次怀胎,重新回到女人的身体里?
他突然有些害怕,害怕的不知所措,恍然若失,惆怅的难以自持。
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一定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不如他与她不再同塌,便是最好的事情。
从女人回来到现在,只有一日,在他酒醉的前段日子,女人趁着他没有力气躲避时强行占了他,他与她,便一直相敬相爱,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可是女人,像是偷了腥的猫儿不肯放过他,总是过来找他,害得他想躲也躲不开。
因由这件事情,他都开始产生厌食情绪,瞅着什么食物都觉得碍眼,不想看见,有时,早晨起塌还会干呕一阵子,气的他总想和小侍者们发脾气,连南冥都快被他骂得堵上耳朵不听了。
唉~都是有了女人,才会变成这样子的,他还没去找她计较,她倒先和他呛声委屈了?
他怎么不信呐?
“呃。。为妻亲自上‘演的画皮幕戏行不行?”
妖狐鬼怪,自古有之。
他们这些人没有遇到,不代表不存在啊!
她以后一定得把蒲松龄老先生的‘聊斋’故事在这个世界里广泛传播一下,省得她身边的男人们跟在一起都过了四年,还对那个‘烟儿’念念不忘!
红衣女子瞟着白衫男子的不‘良眼神,似乎很想将白衫男子脑海里奇怪的想法全部快速秒杀!


、这麻将上面的字和画你能理解不

“好嘛,寒儿最厉害了,行不行?”
说到女人创造的各种新鲜事物,白衫男子还是果断服软,向红衣女子讨饶的。
首先,在女人消失的那十年里,遍布四国各守府的美人倾城并没有停止经营下去,他只负责在幕后统计收入,其它的,全布都是美人倾城里的姑娘们自行发展。
十多年过去,等到女人回来的时候,美人倾城里的万万万两银财,居然是胤瑾帝女国库银存积的百倍之多,羡慕的胤瑾帝屡次三番寻了借口想从他的手里把属于女人的银财借走,以充国库。
要不是有苒陌风这个胤瑾帝的亲生父君在胤瑾帝每次向他讨要银财之前,都事先把他推攘到边上去,然后凶巴巴的揪着胤瑾帝的耳朵拖出幽谷的大门外去,女人那快要成为小山般堆积起来的银钱怕是早就被胤瑾夺手了。
再者,女人多年前发明的民间幕戏演出,现在已经演‘变成具有一定规模形式的民间表演方式,有一部分人开始运用脑中对故事的念想而以笔墨勾画出一定的小故事,各分成几幕排段编演唱词、唱曲等,以赚得银子得以糊口养家,以天马行空的思幻来谋生。
女人回来后,给那些在台板上出演幕戏里专门负责唱曲的美丽公子们,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角’。
‘角’者,分为生、旦、净、末、丑,五大行当,集唱、念、做、打、舞为一体,表达人生之喜、怒、哀、乐、惊、恐、悲等七种灵魄情绪,唱腔华丽优雅,曲调抑扬顿挫有致,美丽公子们挽袖歌于花台之上,身段婀娜,舞步娇柔,把每一个幕戏里的人物都刻画的栩栩如生,美不胜收。
白衫男子甚是喜欢这种好看且新奇的事情,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总觉的这种幕戏有点太过拖啦了,走在台上唱了半天,就只唱一个字‘咦~~~~’,然后。。一直咦过没完。
他第一次听戏的时候,万分忍受不住了,便私下扯了女人的袖子,刹时认真的向女人请教了一个相当疑惑的问题,‘寒儿,他什么时候能唱到‘二’?’
结果,女人气结!
闷了一会儿,女人摸摸他的发梢,很好心的告诉他说‘等他唱到‘三’之前,你就能听到‘二’了’。
他那时没明白什么意思,等他听完整场幕戏才知道,他被女人给耍了。
那唱词里哪有什么二或者三的,那个‘一’不过是台上人儿起腔时的前奏调子,气得他跟女人黑了好几天脸,女人就天天陪在他身边,哄着他,闹着他,逗着他,宠着他。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女人在幽谷的一颗香木上,寻到一种散发着香气的森天古木,长了都有几百年了,女人一声令下,就把那树木砍下一根大枝来,搬回院子里,唤来一群工艺女婢,画出一堆奇奇怪怪的方方块块,上面标着从一到九的数字交给女婢去打造,磨平。
她想做些什么耶?
不想树木无故被毁坏的他怒气冲冲的去找女人理论,刚好看到女人拿着亲自画出来的图案,伸手把他招了过去,问他‘语妆,来替为妻看看,这麻将上面的字和画你能理解不?’


、敢说本姑娘画得凰鸟是荒山里的野鸡

“麻、麻将?”
他含愤在心的怒火一时间全都被眼前好奇的画纸给吸引了去,接过女人递来的画图。
“嗯。。这个东‘西呢。。就像民间堵‘坊里的牌九?有点像,又有点不像。你看看,能勉强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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