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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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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在父亲愤怒出门后,取出父亲的碧波剑,一剑割喉,自尽在那个男子的身边。
“娘。。娘。。”
幼小的他,没有眼泪,不懂得悲欢,天性薄凉,冷情极致。
从懂了心志,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没有掉过眼泪,母亲倒在血泊中的那次,是他有记忆以来,唯一一次滴过的泪水。
“枫儿,听娘的话。。以后。。若是寻了要好的女子,一定要全心全意的对她,不要学你的父亲,三番五次的迎新人入府,忘记旧人欢颜,千万。。千万不要让这个世上,再出现一个像母亲这样的可怜之人。。”
临逝前,母亲抓着他的手,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关于男人对女人专一的话,母亲要他此生,如若不爱,宁愿一人孤单着,如若真心喜欢,便要倾尽此生所有,只为一人。
弱水在千,需得一瓢饮之,切不可心生无意惦念,流连少女花‘丛,做极左‘拥‘右‘抱之能事。
“娘。。你爱父亲,为什么不跟父亲回去。。父亲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他趴在母亲的身边,和着母亲身体里流出的血水跪拜,不懂,不明,所以他问。
既然父亲留了母亲的命,既然父亲选择用强迫的方式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将母亲无情的占有,那就是说,在父亲的心底,还是爱亲母亲的,对吗?
如若不然,父亲怎会留了母亲一条命,怎会在母亲的身上疯狂的留下一道又属于他的痕迹?
“枫儿。。母亲的身子。。已经脏了。。配不上你的父亲了。。虽然。。你的父亲,也很脏了,也很配不上母亲了。。可是。。西领不是凰凤啊。。不是那个能够女子掌权,无视女子贞洁的地方啊。。不是。。可以给失去贞洁的女人。。重新活一次的女子国家啊。。枫儿,把母亲与他。。合葬了罢。。这是。。他该得的,也是。。母亲亏欠给他的。。他若断喉。。我必断喉。。生不能同塌,死亦要同穴。。母亲。。无悔了。。”
望着已经气息全无的男子,他的母亲用尽最后的力气握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臂,扶起那个男人的身子,两人相互依偎着离去,就像一对极其恩爱的夫妻,走的宁静,走的安然。


、父亲是在以这种方式向母亲赎罪吧

“生不能同塌,死亦要同穴?”
年幼的他,尚不能懂母亲话里的含义,只是把母亲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了心里。
母亲死后,他的父亲或许是觉得对不起他的母亲,终是选择将母亲和那个男子合葬在一起,只是在那以后,他的父亲便在府内订了一条不成文的府规,府里的公子小‘姐,只能有他一人,其它的夫人,在每次与父亲同塌之后,都必须由父亲亲眼看着喝下一碗含了不明物质的汤药,才能离开父亲的塌室。
这也就是,为何楚府上下一共九位夫人,却只有他一位小公子的原因。
父亲是在以这种方式向母亲赎罪吧?
唉!
世间的男女之情,很是麻烦,他小小年纪,怎能了解?怎能轻易感知?
若是以后寻了终生可爱的女子,他必会不忍伤害,让那个女子成为在他眼前死去的第二个女人的。
马车在路上急赶了能有一个时辰,在天黑的时候到达西领朝阳府城,驶进楚府大院。
“公子,到了。”
赶车的宁叔将马车停到大院里稳住,向车里的少年禀告。
“嗯,知道了。”
楚府大院里,一众奴仆小厮低身站在院内恭候小公子回府,辈份在小公子之上的九位夫人也都随着少年的父亲楚雄一同迎接,走出会宴宾客的大厅。
“枫儿,三年未见,长得结实不少,比之前挺拔了。”
少年的父亲楚雄,楚氏‘江湖谱’的持有者,年龄三十几岁,身骨精实强劲,面色红润有光,丰神俊毅,正值人生闯荡之壮年,也是位热血江湖的真英雄。
再看跟在楚雄身后的七位美娇妾,雁瘦环肥,有冷艳的,有秀雅的,有妖媚入骨的,有身段漫妙的,也有冰肌雪肤的,仿佛人间挑尽了的各式绝色,全都被楚雄招揽了来。
“多谢父亲大人夸赞,枫儿荣庆了。三年没见,父亲越发荣光焕发,枫儿看了,心底也便踏实了。”
有小厮取来红棉毯子铺在地面上,少年就着红棉毯子伏地扣首,给楚雄行了一个见父大礼,磕碰着地面三次,才起身。
“好说,好说。进来吧,客人都到了。”
楚雄扶起少年的身子,目光定格在少年日益长成清秀风雅的面容上,神色有瞬间的闪失,继而拉着少年走进宴厅,当着众人的面把少年好生介绍了一番,让所有来人都知道他楚雄有一个多么优秀的后辈之人。
“楚府主,听说楚公子自幼识得千文,学富高于五车,不知今日可否给咱们见识下,提首祝词行不啊?”
江湖上的英雄们,说话向来直爽,不会拐弯抹角,想听什么,想看什么,也不分时日,年月的提了出来。
“这个。。枫儿周车劳顿,能够回来参加本府之寿诞,本府已然欢喜不已,怎舍得让他未得休歇就来填写祝词?不可不可!”
听到宾客提出的意见,楚雄脸上散着颇为自豪的骄傲感,口中却是再三推却。
不是他不想知道自己儿子会写什么样的祝词相送,他是真的不愿让他的小儿子累到,那种应该属于父亲对儿子的宠爱,已达到不可自抑的地步。


、江湖上难觅一见的千雪红

“哎呀,楚府主,小公子一出府就是三载不归,那我等兄弟们,想要见识一下小公子的文采,岂不是还要再等三年?等不及的,快快,赶些让小公子提了祝寿词来,休要吊着吾等胃口。”
“可不是,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怎能这般小家子气,躲起来不见人?”
“楚府主,莫不是小公子平日的文采芳华,都是闲人吹捧出来的吧。”
入酒味醉,染了些醉意的宾客说出的话语含了点明面里的不客气。
“放肆!楚府岂是你胡言乱语的地方?楚铭,还不把人给我赶出去?”
一拍桌案,楚雄被酒醉的宾客惹恼来了怒意,当堂喝斥一声,喊来贴身护卫,拖着那名醉语的男子快速退离宴客堂。
“父亲大人,枫儿不才,扰了众位叔伯饮酒的雅性,这就自罚三杯,且来告罪。米儿,去把酒抬来。”
寿词,他是没有的。
但寿礼,还好备了些。
是江湖上难觅一见的‘千雪红’,沉封天浱雪涯深谷千米之处的死人堆。
听闻,此酒乃是溶了那些死上千年的古尸里的骨血之粉,遂以‘千雪红’为名,意在千年,雪谷,酒色残红如血。
寻了难得的机遇,他偶然得来的,说珍贵,便珍贵,说廉价,便卑微。
“是,公子。”
小童得了少年的吩咐,领着几名小厮走出宴厅,一会就搬了三大坛半人高的泥塑酒封走进,解开绳栓,当的放稳。
“枫儿,这是?”
酒封入室,透着泥塑的封口,散着一股幽雅细腻,丰满醇厚的浓烈酒香气息,古老,厚重,瞬时扑入鼻感之间,甘冽清辣,辣中带着一股引人失醉的感官冲击,未饮先迷。
楚雄闻嗅着酒味,自认是从未饮过此酒,更不知此酒名姓为何,只是异常觉得此酒的来头,像是人间奇品,非得凡俗。
“呵呵,闲庭游步,形单孤影,一日月,一轮回,难抵生生死死。扑花飞语,卷帘独望,一朝夕,一垂日,岂能暮暮年年?江湖人常说‘千雪红,千年道不尽悲喜离仇,一经沾饮,便会入骨噬魂,刻刺着入髓的香醇滋味,一月尚不可返醒归魂’。不知,在座的各位叔叔伯伯,可有谁愿意一尝这醉‘生‘梦‘死‘的销‘魂一梦?”
少年挥挥手袖,示意小童取来刀剪,恪去封塑,将酒倒置空透的玉晶瓶里,一瓶满满飘着如血红雾的盈润酒光,就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喔?难道是非机缘不可遇得的‘千雪红’?枫儿好本事,竟将此等人生酒中极品拿来与为父祝寿,深得为父之心。众位弟兄们,你们今日是托了楚某的福了,能亲自品尝到‘千雪红’,死而无撼呐!哈哈哈!”
楚雄是好酒之人,自从三年前大夫人仙逝,就染上了饮酒的习惯。
楚雄又是爱酒之人,在失去大夫人的三年里,品尽四国各地美酒,口舌之上流过的酒香味,千种百种,数不胜数,是难得的品酒圣人。


、一语夹着伤感的唤叹

“哈哈!楚兄莫不是在说笑,近百年来,江湖中人各大名士侠客,皆以得尝一口‘千雪红’为毕生之荣,可见这‘千雪红’乃是世间最不轻易能得到的。可楚小公子一经得来,便是整整三大坛,这不明摆着欺骗我等?”
一位长着满下巴胡茬子的大汉,肩膀腰圆,肚腹凸出,口里吹着一股子热烫的肉味,野‘蛮粗‘鲁。
“喔?依鲁兄之意,就是信不过我楚府喽?”
当众被拨了楚家的面子,楚雄冷冷眯起眼缝,射出一缕寒震威光,言语里,渗透着些些被搅乱欣喜的不悦。
“父亲,叔叔伯伯们所言甚是,千枫年岁尚小,长辈尊者,不可皆与之理论。不如就请在座的所有的叔叔伯伯们品赏一杯,余话自有定论,不需多谈。”
与其在这里与没有尝过酒品的人意气争执,不如用事实来说话。
有的时候,死的东‘西,远远要比活着的,更有用处。
少年提出一个避免引起怒火的和平解决方式,在楚雄没有应话之时,已让小童领着小厮们盛好酒品放置半指长的玉面瓷杯里,挨着桌位顺次分发下去。
“枫儿。。这样可好?”
楚雄的目光里,存有疑虑。
望向少年带来的酒封,黑色如墨,上下两端皆是小口小底,偏中间鼓出一个圆圆的的围圏,形状甚是怪异。
这般不美观的器皿,竟是能盛装千雪红的酒中宝坛?
是否存在不可告人的秘密?
“父亲放心,即是父亲大人的生寿辰日,枫儿怎敢以假论真,欺瞒在座的叔叔伯伯?父亲,枫儿一路远行赶来,明日还要赶回原住处所,是以身子有些困乏了,想跟您请了问安,这便退下休息去了,九位姨婶那里,枫儿也不过去询问近来情况了,还望父亲原谅。至于酒中后事如何,父亲且慢观瞧着,枫儿就不再参与其中。父亲康安,枫儿告退。”
长长的一串话,自作决定,没有给楚雄说不的机会,少年欠身行礼,也不等楚雄允许,转身自行离开。
“枫儿。。”
少年的身后,传来楚雄一语夹着伤感的唤叹。
三年了,他的枫儿还是不肯原谅他当初做错的事情?
“公子,等等米儿啊!”
领着小厮在宴厅里伺候斟酒的小童,眼睛里的余光见到少年转身消失在厅堂的身影,急急的向坐在厅里的各位主子们弯着拜了几拜,脚底生风了般的追出去。
“公子,公子,您跑那么快干吗?那么珍贵的酒品就让您那来给那些不识上品的粗鲁之人,您不心疼吗?米儿好心疼啊!”
跑了好一段路,追追转转的赶过几座小山,几座亭池,小童看到坐在水桥旁边那座秋千架上打晃的少年,颤着脚步追过来。
“呵呵,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有什么好心疼的?”
坐在秋千架上,小小的身子随着风儿在架上轻轻摆荡,少年迎风飘起的长发如鱼儿在水中游舞,肆‘意‘轻‘扬。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公子,打从夫人去世之后,您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了,是吗?”
以前他的少爷,风风火火,对什么事情都会掺上一手,顾顾心,可现在,少年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除了对雪涯上那些狼儿们还有点能够看出欢喜悲伤的情绪,其它的时候,总是平静无波,丢再多小石头都掷不起一片水花的沉默。
“呵呵,无所谓?也许吧,不过还好,我还能在乎这架母亲亲手为我做制的秋千架子,如有一天,我若觅得终生居住之所,定要把这副架子移走,让母亲与我终生为伴。”
手指,一点点抚上秋千的扶柱,好似在追塑三年前再也无法挽回的记忆,少年轻描淡写的说着。
“可是,米儿记得,以前您在府里,是最爱说话逗笑的那一个,是最会捉弄别人的那一个,是最会顽皮吵闹的那一个,可再看看现在的您,静的比处‘子还静了,怎么变化这么大。”
小童避开少年荡来的秋千,快着小步子绕到少年的身后,推着秋千的绳索,在少年后面一下下的推着,嘴里说出话差点没让少年从秋千架上摔下来。
“处、处‘子?米儿!是不是想挨罚了?竟然敢拿少女的词言来形容本公子,是不是皮痒了?要不要把你再扔到雪狼堆里去耍耍?”
少年眉宇凝起一抹厉色,停住秋千架子,作势要惩罚小童的样子。
“嗯?少女的词言?米儿哪说了?米儿没有呀?”
小童昂着脑袋举着朝上观看的视线迷惑不解的望着少年,不像是在有意说谎。
“呃。。处‘子不是?那不就是形容女子的言词?本公子乃是堂堂西领顶天踏地的楚氏好男儿,哪里像得女人了?”
点了一下小童甚为迷糊的小脑袋瓜子,少年被小童疑惑的眼光噎得要惩罚下去的话语生生卡在嗓子里,说不下去了。
“嗯?处‘子是形容女人的吗?可上次公子与梅冷公子对剑的时候,不还形容梅冷公子是位‘静若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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