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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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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有个可以陪伴她着他,即使只看着她就会独自傻傻笑上半天的好看男人,她是幸福的。
每夜,有个能够搂着她入怀,让她能够心安睡去不会担心半夜有哪个女人会来叫‘门抢人的身边男人,她也是幸福的。
若说唯一不幸福的,就是那个男人骗了她的最初。
原来,那日,九泉只是将她和半刃侠客脱了衣衫摆在了一起,两人并没有过分之举。等到两个人在外面一起生活了,半刃侠客也是等到她同意了,两人才开始有了正常的肌肤之亲。
对于塌事,半刃侠客从来没有强迫过她,她与半刃侠客之间,没有楚雄认定的那样败坏门风的丑事,她与半刃侠客的感情,清如涧溪,细水长流,冰清玉洁,没有半分脏污。
母亲快要去的时候,咬破手指撕下裙衫,写了一封血书留给少年,让少年日后长大了,若是寻得机会,一定要为她讨还个清白。
这样的坚持,也就是为什么她定要与半刃侠客合葬,此生不移的原因。
母亲临逝前的嘱托,少年并未想要提前把事情公布出来,只是,那位不甘孤独的九泉姨娘,似乎很不愿享受宁静。
少年淡泊的眸瞳里,陡然现出一抹冷寒,放下手中凉了水温的茶杯,向着小童吩咐道:“米儿,去取一副新的护棉过来,随宁叔看看去。”
“是,公子。”
小童走到外屋,打开摆放在柜子里的一件纯白棉护,回到少年身边,询问道:“公子指的,可是这副用在膝腕骨上的护皮吗?”
“嗯。。不错,事出有因,想去凑凑热闹,也得寻个相当的理由不是?”
楚雄当年闯荡江湖时,有一次与人比剑,被人拿着剑刃插进膝盖骨里,伤了韧筋,现在一到夏时梅雨,冬日霜雪,膝盖处就会疼的厉害。
少年寻着此时去,刚好以送护手为由,把府里九夫人想要闹开的大事撞个正着,也就顺理成章的参与到九夫人事件中,再顺口说出当年他母亲的事情。
这样不但可以替他的母亲还个公道,还可免去旁人的口舌之闲,省得有人会说他回来楚府一次,就是为了寻仇的,把原本有的冤‘枉之事,抹杀成一件被人不容的坏事。
“公子你。。”
小小的身形,不过八岁,已然能显出大人的凌厉气势。
宁叔看着走在前面的小身影,不无叹服。
三年的时间,到底是什么样的磨炼,把他家小主子这块璞玉打磨的堪称世间绝无仅有宝玉了?
因着下雨,少年与小童坐了软轿,宁叔在轿侧随行。
少年与楚雄的院落不远,还搭了轿子,不消一会,少年就到了楚雄的院门处,轿子停下,少年由小童扶着走下轿子,撑着伞走进。


、坏的事情,一点都不能做

“公子安礼。”
楚府的奴婢们见到少年来了,全部欠身行礼,止住了所有的吵乱声。
“嗯,父亲与九姨娘在哪里?”
坐在轿子里,就听到院子里面哭喊闹扰的声音,怎么他一来,就会部消了声?
少年随手扶起一个婢子问道。
“回公子,府主与九夫人就在屋内,并、并未出来。”
被少年扶起的婢子小声回道,不敢去见少年此时散着清冷目光的眼眸。
“嗯。米儿,扶本公子进去。”
少年看了一眼站在院子中的人,没有找到楚府里的其它几位夫人的身影,暗想着那几位夫人定是不可能拿了休书,收拾包袱不吵不闹的轻易离开,必是跟进屋里,一是为她们自己做些日后的打算,二是看看九夫人的笑语去了,也便不再多问,领着米儿走进屋子。
“枫儿,你来这里做什么?快些回去!”
不出少年预料的,屋子里,楚雄坐在椅首上座,十几名护卫手里拿着木棒站在楚雄身后,九夫人发散衣乱,面色惨青的跌坐在地,那几位夫人的视线在楚雄和九夫人身上飘来飘去,心里明明害怕着楚雄的威仪,可又不愿意没有看到事态的结果,就放弃离去。
楚雄见到少年走屋子,缓缓脸上的余怒,起身走向少年。
“枫儿拜见父亲。今日外面下着雨了,枫儿想到父亲身骨不是有恶寒就疾,遂送了在雪山上可以很好御冷的护棉过来,替父亲挡挡雨日里的凉寒。”
少年接过小童递上的护棉送给楚雄,敛退眸内一抹肃冷萧寂的寒光,恭顺的低首呈上。
“好孩子,果然还是替为父想着的,料你想了整夜,也是想得通的。为父已经深思熟虑过,等为父把府里恼人的事情都处理完,就摆席宴请江湖中各路武林英雄,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咱们楚氏的‘江湖谱’传交与你,从此之后,你便是我楚氏一族的新任府主,便是‘江湖谱’的新任传人,到时楚氏族人所有的权势财资,皆为你所驱‘使,那为父的心愿,也可以了却了。”
少年呈上的护棉,惹得楚雄甚为欣悦。
楚雄摸着护棉上不太均匀的织线,忽然情绪激‘动的问了一句与眼前事情完全没有关系的话语,“枫儿,这上面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你亲自缝的吗?”
“呃。。。是的,父亲。枫儿自作主张,没有去买副上好的护棉送给父亲,只是拿了在雪山时亲手缝的送来,父亲莫要责怪枫儿投了机取了巧才是。”
停顿小会儿,少年撩起衣摆,跪在楚雄的面前解释说到。
那样的护棉,少年缝了很多,其中一半,是用来打发无聊时间解闷的。
护棉上的针线歪歪扭扭,没有几针像模像样的。
少年今日拿了送给楚雄,其实是想糊弄一下蒙混过关的,就是为了能寻个理由出现而已,只是让少年没想到的是,楚雄居然细心的辨认出来了。
真是坏的事情,一点都不能做。。


、众口悠悠,人言可畏

“枫儿快起来,为父的怎么会责怪于你?你身在雪山之上,尚能想着为父,替为父担心,忧虑着身体,为父怎会生得责怪?这上面的一针一线,为父都会好生保留。。”
楚雄的话,带着一股麻麻的戏剧色彩,听得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像定格住了一般,望着楚雄深深凝望着少年的眼神,呆住。
站在少年身边的小童儿抖着肩膀后退一些,躲进人群中,暗暗抽笑去了。
少年怔着眉梢避开楚雄紧迫的眼神,尴尬的咳了两声,将视线转到跌在地面上的九夫人身上,仿佛刚刚才发现地上还有一位不受人重视的人儿般,不解的问道:“父亲,九姨娘做了何种事情,竟引得父亲生得如此大怒,要九姨娘怀了身孕还这般罚跪着?”
“哼!此事不提也罢。只不过,为父一定要打落她腹里的胎儿,让其它的人都在心里树个规矩,本府主不是那般势弱之人。”
视线,在转向九夫人之时,变了很沉的厌恶色彩,早有昨晚的一闹,现有今日的不肯妥‘协,想到两日来九夫人对自己的极端顶撞,楚雄恼恨极了眼前的女人。
在楚雄的思想里,女人如衣服,只要有权有势,随时都有得买,有得卖,尤其是那些穷苦人家,一百两银子买个漂亮单纯的少女,很容易。
可是他的孩子只能有一个,因为那个被他认同,能够为他生孩子的人,已经离开这个尘世。
他可以娶无数个女人,可以去喜欢无数个女人,可对那个给他生了孩子的女人,他是犹为不舍,和真挚的。
发生了昨夜的事情,他在第一时间里想到的,只是怎么去留住他的孩子不要离府,而没有想到府里这几位女人也有她们自己的思想,和认知。
休书送到那几个女人的手里,那几个女人没有一个肯离开的,都说为奴作婢,也要留在府中伺候他一生,这让他,颇感为难,且着实感动。
他经不起女人们的苦苦哀求,允了她们以婢女的身份留在府里,所有吃穿用度一切如常,什么都不少。
若说有什么是少的,便是楚府里第几位夫人的名号而已。
对于这样的容忍,楚雄觉得他是做的仁之意尽了,这些个女人,可以安安生生过日子的,可唯独这个九泉九夫人,就是不肯打落肚子里的孩子,寻死寻活的,还招来府里的一大帮人,害得他想寻个借口彻底休了这个女人也做不到。
众口悠悠,人言可畏呐。
“公子,公子,救救姨娘,救救姨娘怀的这个孩子吧,这孩子,可是府主的啊!也是、也是你的亲人啊!就看在他流的是楚家的骨血,公子,您向府主讨个好话,饶了姨娘和姨娘肚里的孩子吧。。呜呜。。”
九泉披头散发的跪在地面上,见到少年的视线朝着自己望来,直觉得少年心善性软,会替他求得府主的原谅,哭泣着爬向少年,拽着少年的衣衫请求少年的帮助,眼泪汪汪的哭花了妆容,可怜了一张妍姿丽质的小脸蛋。


、清白一世,无愧此生

“枫儿,休得听她一派胡言。在楚府,只会有你一位公子,不会再有其它任何一个人。你们都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把快点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楚雄见到九泉向少年求饶,心下一紧,生怕少年再次动了离家的念头,着急的向着楚铭怒色冲天的吼道。
“父亲,不急。枫儿有一事情困惑了很久,想向九姨娘讨教一番,不知九姨娘能否给枫儿一个真实的答案,如果答案确是不如枫儿内心所想的,枫儿便向父亲讨要了九姨娘和腹里孩儿的命,如果,九姨娘的答案让枫儿很失望的话,九姨娘,你猜。。枫儿会如何做呢?”
绣花精美的袖子,拂过九夫人的面颊,沾染了九夫人脸上浓妆厚粉的胭脂,本应变得各色粉彩的俗艳。
可不知是少年有意别开了不入人眼的角度,那些厚厚的脂粉在少年的手袖上,竟然变成一朵朵或是粉‘色,或是纯红的花朵,点缀着袖子上栩栩如生的绣美,两形相照,似真的一般。
袖子落下的地方,一柄匕首,出现在少年的掌心。
少年把玩着掌心里的匕首,唇色勾起一抹极为清幽的笑意,渗着丝丝似雨雾白烟的薄凉感觉,说出的话语,冰冷,捉摸不透。
“枫儿,你这是。。?”
少年眸里的冷漠,看得楚雄心下一惊。
再看看少年手中的匕首,楚雄揪紧的心,已经不是惊讶能够来描画的了。
“呵呵,父亲,你且先看看这副血帕,父亲可还认得上面的字?”
少年起身,站到九夫人能够碰到的地方,从怀里摸出一块染着血迹的布书交给楚雄,没有多说。
“这是。。”
楚雄接过血布打开,眼神猛的暗沉下去。
“呵!父亲还认得母亲的字么?三年前,枫儿执意离家,父亲就不想知道原因吗?”
楚雄脸上的表情,让少年千真万确的相信,他的父亲,是真的爱着他的母亲的。
不然,一个纵横江湖那么多年的男人,早己习惯了恩怨纠扰的男人,怎么会露出一股不该出现的震惊模样?
“夫君,见字如见妻,夫不离,妻相守。此生归去,清白来,清白走,清白一世,无愧此生?枫儿,到底怎么回事?”
颤抖地喃念着血布上的内容,楚雄望着一行行暗红色的小字,单单那重复了三遍‘清白’二字,已让楚雄的心,忐忐忑忑,慌了神。
“怎么回事?这恐怕就得问问九姨娘了。三年前,九姨娘托人告之母亲,要向母亲讨要学习绣描的画图,可母亲到了,九姨娘却不在房中,只派了一名女婢陪候在房内奉茶。母亲向来心性善良,不防有察,喝了女婢奉来的茶水,不久,便失了神智。等到醒来后,母亲就被九姨娘发现赤‘身‘裸‘体的与一名男子睡在一起。试问九姨娘,你可敢将当初在母亲醒来之后与母亲说过的话,再说一次?”
走近跪在地上的九夫人,少年静静的把话说完,看向九夫人霎那开始摇晃的身子,有礼的问道。


、别人欠了他的,该还

“什么?九泉?你、你、你到底跟若儿说了什么?”
若儿,是少年母亲的小名,少年母亲本姓贾,名幽若,楚雄向来称呼其为若儿。
三年前贾幽若离家,若儿这个亲呢的小名,在楚雄的口中,就成了禁忌,没有再喊过。
“府、府主,泉儿、泉儿哪曾见得大夫人?泉儿那时刚入府,跟府里各位姐姐们都不熟,平日里只会在府内浇浇,制制干茶,除了向大夫人每日晨时请安,并、并不曾约得大夫人前来相聚啊。公、公子,这样的话,不、不拿来说姨娘啊,不能、不能因为姨娘有了身孕,担误了你在府中的地位,就、就拿大夫人的事情来陷害姨娘啊。”
谁都知道,楚雄对大夫人的宠爱,那是宠到了家了。
谁也都知道,楚雄对大夫人的背叛,那是恨到了家了。
既是宠到极致,那必是恨到极致。
若是晓得当年全部都是有人刻意做出来挑‘拨‘离‘间‘的,那后果。。绝非常人可以想象的。
九泉跪在地上害怕的磕着头,言语之间,已经不再顾虑什么,直接把话头对准了少年,不肯承认当年的事情确有发生过。
“是吗?姨娘当真没有约母亲相见?那枫儿手里的这封约书,又是从何而来?需要枫儿给姨娘念上一念?”
早就料到三年已过,当事者必会不再认。
少年从衫内掏出一封书信,是用一方边角绣了‘若’字花纹的手帕包叠起来的,打开手帕的叠角,少年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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