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甸甸的在所有参加送亲宴会的朝臣面前走过,引起一众朝臣散着赞叹的唏嘘。
凰笞王爷面带银色软甲面具,挡着了所有人的好奇心思,也遮住自己甚密的面容,于亲宴上与暄昭皇主、诸位大臣们把酒言欢,完全不知醉意的模样。
亲宴未过一半,暄昭皇主突然提议,想请凰笞王爷欣赏一番暄昭本土最为出名的民族舞蹈,厥鼓舞,以示喜庆吉祥之意。
凰笞王爷自幼游走四方,听说暄昭的厥鼓舞蹈甚为出名,虽然都是男性舞者,但是手拿木棒,敲打在重鼓之上,配合着乐器的演奏,而打出不同的声响,这种充满男子雄壮且浑厚气息的舞蹈,一直都是凰笞王爷想要亲眼见到,却苦无机会。
如今暄昭皇主提出来这种助兴表演的方式,自是非常取悦于凰笞王爷的喜好,讨喜的凰笞王爷不禁唇色轻扬,酒杯里的酒儿,总是满着杯沿儿饮下,愉悦的欣赏着。
、永远会记在心上的回忆
“凰笞王爷,如今见着这厥鼓之舞,感觉如何?”
盛殿高堂,暄昭皇主龙威凛严,满意的瞅向殿宴中央整齐作舞,鼓声阵阵的厥鼓舞队,脸上带了几分自恃高傲的骄贵。
“呵呵,皇主大赏,满悦本王的眼帘,确实容得本王内心佩服。倘若他日还有缘得来暄昭,定要再次与皇主陛下欣赏此等人间绝舞,妖娆绝唱。本王恭敬皇主一杯。”
举杯高抬,侧首饮尽。
带着一方银色面具的少女,眸内转出几许惊艳,唇缘轻动,道出一语柔声,温婉冷冽,柔柔的恭敬态度里,仿佛渗杂着一丝天生的孤傲、轻狂。
“哈哈哈!难得九王爷竟有如此雅兴。朕素来听闻九王爷对琴瑟之乐,颇有见的。既然如此,可否一会儿等着厥舞散退,王爷随意抽点一名舞鼓师即兴合曲一首如何?也算是免得朕的好奇心思,给朕留下一个永远会记在心上的回忆?”
暄昭皇主,当殿提出一个令凰笞王爷为难的要求。
“这。。”
众所周知,凰笞王爷亲自迎娶两位丞相公子于暄昭,代表的是凰凤女国国体,无论是在身份亦或是地位上,都是等同凰凤女皇驾临。
而且,最重之要点,在凰凤女皇之外的三国,皆是以女子献艺歌台,谓为歌妓。
于此之时,凰笞王爷怎能应求于殿堂演凑,那岂不是自降了凰凤女国国‘体尊位,是为有损凰凤女国之颜。
凰笞王爷若是答应,就是降了本国国威,若是不答应,就是搏了暄昭皇室的颜面,不管如何选择,都是不得体之举。
暄昭皇主给凰笞王爷出了一个大难题。
“喔?那、那不是二皇子吗?”
正在凰笞王爷两边为难无法做出选择之际,朝臣之中有眼尖儿的人,突然发现一抹甚为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厥鼓舞队里,那个人,似乎。。很像被暄昭皇主收为义子以待嫁凰凤女皇的二皇子,夜洛凉?
“啊?真、真的是二皇子啊。二皇子怎么、怎么会出现在厥鼓舞队里?而且,还是那种敲打厥鼓的打扮?”
太失人心了吧?
堂堂暄昭的二皇子,居然出现在厥鼓舞队里?
而且还大而皇之的以舞助宴会酒兴,这将暄昭颜面置于何存?
宴会上的朝臣们发现二皇子存在的身影,颇为惊讶,皆聚集起来与旁边的朝臣窃耳私语,议论纷纷。
“皇上,二皇子好像在厥鼓舞队里,您瞧。。”
暄昭皇主身边的小太监听到朝臣议论的话语,忙掂量着脚步,躬身靠向暄昭皇主小心的禀告道。
“嗯?凉儿?在哪里?”
厥鼓舞队多达四十人,以圆鼓列队,相隔一尺之远。
鼓捶之上,绑了用来点缀的红绢襟带,随着舞鼓之人花繁景乱的绚烂舞姿而飘扬烁目。
暄昭皇主听到小太监的禀告,顺着小太监指着的方向仔细在绢带飞舞的舞队里找了许久,都没有发现他那二皇子的身影。
是他太久没去花心思在那个孩子身上了?
还是那个孩子对凰笞王爷有心,故意作了装扮不想让人发现?
、跑出来闹的是哪样
“回皇上,就在那,最后一排正数边角上的那个位置。”
小太监指着舞队里最边上的角位,指给凰笞王爷看。
“喔。。真是凉儿!这两年个子长高了不少,相貌也变得俊俏多了,再穿上这一身衣裳,若不是仔细看清,坐在远处,还真是有些看不清了。”
为了能够在嫁给凰凤女皇之后,不会被凰凤女皇寻出瑕疵,并藉此为借口,他那二皇子日夜受由师傅的教习,很少能够抽出时间出殿。
暄昭皇主在脑海里细想了一会儿,他好像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没有召见这个孩子了。
不想,半年的时间里,可以让一个小小的男孩子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不管是在气质上,还是在身姿相貌上,都已经变成让他无法辨识的美丽了?
“启禀皇上,既然二皇子身在厥鼓舞队编制中,不如就让二皇子与凰笞王爷合奏迎舞一曲如何?”
懂得识察眼色的朝臣,听闻二皇子身在厥鼓舞队里,而凰笞王爷亦碍于暄昭皇主提出的请求而无法作答,马上想好应对之策,小心的向暄昭皇主请奏,要求二皇子与凰笞王爷鼓弦同奏一曲,并把分析的原由仔细说给暄昭皇主静听。
此举一可解暄昭皇主君无戏言难以下台的困当,二也可让凰笞王爷心里不会产生什么抵斥,再者,暄昭的二皇子,本来就是要下嫁与凰笞王爷的,若不是凰凤女皇横加阻止,凰笞王爷今日迎娶的或许就应该是眼前的二皇子,而非那两位丞相公子。
禀奏的朝臣或许也是考虑到二皇子不惜自毁身份混进厥鼓舞队中,有可能为的,极是来亲自见一眼当初不要他的人,竟是何方人也。
如果让二皇子有机会单独与凰笞王爷接触,想来也能成二皇子前来的一片心意。
这等一举三得的好事,想来定是暄昭皇主也要暗中支持的。
“这。。”
听到朝臣的奏,暄昭皇主暗暗思量着臣子的用心。
转念一想,便能领会臣子们的用意。
可是,暄昭皇主在心里还是多费了些考量。
考量之处,是凰笞王爷会否因为觉得她与二皇子之间曾有过的尴尬关系,而正面拒绝,若是凰笞王爷真当以此为由出口拒绝,他身为皇帝,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能被彻底的损颜失面,而没有应答之策。
思及至此,暄昭皇主当庭问道:“厥鼓舞队中,可是朕的二皇儿?”
“回父皇,正是儿臣。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鼓乐停止奏打,鼓队分站宴堂两侧,给少年让出一条得以面圣的道路。
朝堂上所有大臣的目光,热烈的照射在身穿厥鼓舞服,显出几分民族气质的少年身上。
少年不得已放下鼓锤,在众人闪在的通路中走向殿前,恭敬的给暄昭皇主跪地扣首。
“平身,皇儿,你这。。是为什么给朕和凰笞王爷一个惊喜么?”
很想问问跪在堂下的少年,跑出来闹的是哪一样,可是暄昭皇主总是认为,这样问出口了,反倒是他说话不得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慎重思虑过后,暄昭皇主故作惊喜的问道。
、有本王心疼的份么
“回父皇,儿臣知晓今日乃是凰笞王爷迎娶两位丞相的大好之日,为了永祝凰凤与暄昭两国和平安定,永世福康,儿臣特地去学了鼓舞,以助送宴之幸。”
二皇子伏身在地,扣首起身,回的郑重严肃。
“嗯。。好,好。不愧是朕的好皇儿。”
暄昭皇主点点头,朝着宴堂上的几位重臣略施眼色,不再说话。
“禀皇上,先前皇上不是说想亲领赏一次凰笞王爷的琴曲,微臣心中有一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收到暄昭皇主的暗中授意,臣子们上前一步,恭敬起奏。
“喔?爱卿有何事报禀?”
不知,亦是知会。
暄昭皇主兴意昭昭的问道,眼神瞥向坐在堂下自始自终都不曾言语,静观其变的少女王爷。
“回皇上,凰笞王爷乃身份尊贵之人,怎可与厥鼓舞人同奏?依臣之见解,莫不如就由二皇子与凰笞王爷亲舞一曲如何?”
大臣此言一出,立即得到其它朝臣的同意。
“禀皇上,臣也认为由二皇与凰笞王爷鼓瑟合奏一曲,是为可行之策。”
朝臣们接二连三的起哄禀奏,成了宴会上最为热闹的一幕场景。
蒙着面具的少女坐在位置中央,冷淡的看着暄昭皇主和大臣们自作自行的演出这场闹剧,端起酒杯,小抿一口,眼眸微暗,飘到站在殿堂上,脸色里明显多了一丝红晕的少年身上。
“王爷,这就是当年女皇给您预定,后又夺了去的那位王夫?果然是美极了的男子喔,不比王爷府上的几位王夫差啊。这就难怪女皇也会心动了。”
少女的身旁,坐着一名女童。
女童替少女斟着酒酿,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二皇子的面容,小声的贴在少女耳边说道。
“落阳,你不是说来暄昭是为了服侍本王的?怎么对别人还起了好奇心?放下府里的三位主子不管,就是为了来暄昭看美人儿的?”
酒杯斟满,流溢到杯沿儿。
少女收回暗暗观察的目光,手指敲敲桌面,不甚满意的说道。
“呀?酒洒了?哎呦,王爷,饶了落阳嘛!落阳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也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美人嘛。不过可惜了的,王爷娶不回府了,心疼不?”
拿起帕子擦掉快要流溢下桌的酒液,女童娇嗔的讨饶,讨饶过后,还不忘娇滴滴的好奇问上一嘴。
“心疼?皇姐的男人,有本王心疼的份么?小丫头,以后说话注意着点,不知本王身边有个难缠的家伙么?”
难缠的家伙,经常缠得她要没日没夜的解释。
这次娶了暄昭的两位丞相,她还不知道回去要怎么向那个小醋坛子解释。
前两次都还好说,这次已经好久没得见了,一回去,就说新娶了两位夫婿,醋坛子不得变成醋缸跟她拼命了?
少女的眸子,略微一转,一个‘皇姐的男人’的称谓,把她和站在宴堂上那位少年之间的身份和关系明确定位,并没有太想之前所谓订亲与否的尴尬关系。
、她的心里真的有别人了
“知道是知道了啦。可是就有一点好奇嘛!王爷你当真除了那位之外,对别人都不动心的?落阳不信。府里的主子们,哪一位不是风韵俊美的美人公子呐,你一位都不动心?若是果真如此,王爷您可以去佛堂里修身养性了喔。”
擦干的桌面,散发着盈盈酒酿味道,芳香年鼻。
女童闻闻酒味,借着酒味说着沾染了酒气平时不敢向少女说着的话。
“动心?你还嫌本王不够事多?”
思绪里忽闪而过一抹清雅温婉如莲花儿绽开的美貌人儿,少女厉颜一顿,轻斥。
怎么可能,她的心里,怎么会闪过那个男人的影子?
要是闪,也该闪过她的师兄模样,对不对?
少女只是在心里不甚为意的想着,脑海里马上不期然的闪过另外一抹俊朗清风的男人身影,惊得少女心神一紧。
她最近是劳累过多,心神不宁了?
还是,她的心里真的有别人了?
“好嘛,好嘛,落阳住口了便是。可是王爷,他们在起哄呢。暄昭皇上这独角戏唱的,还真是入情入理,就是感觉很好笑喔。还让二皇来和您合演一曲,他老人家不知道您与二皇子之间的关系吗?很像故意为难人的呢,王爷您要怎么办,演奏么?”
在两个人私下里谈话的时间里,宴堂上的朝臣们已经把气氛闹到了最高范围那个点上,暄昭皇主坐在宴会最高处的龙椅上,一脸为难,眼神时不时瞟向一言不发的凰笞王爷这边,骑虎难下,甚是为难的样子。
女童小声的问向少女。
“如果是二皇子,本王也觉得尚还可以。来人呐,取本王的弦琴来。”
暄昭皇主如此大闹,不惜赔上整个皇朝的尊严,就为了听她一曲,她怎可搏了这位皇主的美意?
众朝哄囔之中,少女向前身后一名随行女卫吩咐道。
“是,王爷。”
女卫躬身走出会堂,等了约有半个时辰,抱进一柄七弦古琴呈给少女。
“皇上,女国里向来男子为乐,因此本王所会乐琴不多,只此一柄七弦琴而已,以此来配二皇子之厥鼓,想来是有些对不住了,还望皇上海涵,二皇子休要见怪。”
国琴架摆好在少女面前,少女端坐
“呵呵,难得凰笞王爷肯当殿演奏,众卿家且好生欣赏吧。凉儿,你也去吧。”
站在殿堂上的少年,听到少女吩咐女卫去取琴乐之时,脸上明显生出一股错愕,似从来都没有想到凰笞王爷会答应允琴和鼓,怔然呆住,直到皇上说话,方谨慎小心的点头躬身,回到宴殿中央卷起腕上花带,握住鼓锤等待少女准备完毕。
“二皇子,可以了么?”
厥鼓舞队在暄昭皇主的金口玉言下拜退让出场地,空旷的宴殿中央,只余下二皇子的厥鼓,和凰笞王爷的一柄古琴。
指间琴弦一抹,划勾出一丝清脆的丝弦乐音调试音阶响度,少女指腹轻按在弦,弦音瞬时停止,空留出一动人的弦音徘徊于人的耳际。
、抹了一手黑灰
“。。。”
鼓捶一敲,咚的定下音奏。
二皇子以鼓音作答,赢下凰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