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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轻易饶过她么?
“新婚之夜?还是等皇上清醒些再说吧。”
伸手点上女皇的睡穴,二皇子惊讶于眼前的事实,女皇竟然完全没有反‘抗的任他下手,而后,就被他给点睡了?
那、那还有什么看头?
他以为,像是女皇那样的人,应该即使酒醉也三分醒,不会由着别人对他怎么样不是么?若他是暄昭派来的刺客杀手,女皇现在,不就马上会死在他的手下?
事情,会不会太过容易了?
顶在头上的凤冠,珠帘玉坠,压得头皮发麻,痛楚连着发根。
二皇子瞥了眼躺在塌上安然睡去的女皇站起身,伸展一下身躯走到内殿里设好的喜桌前,伸手撩起珠帘,拿起放置在金盘里的金筷子,放在掌心里掂量一下金子的份量,自我确认般的点点头,夹起一块盘子里放置的糕点,优雅的吃起来。
饿了一整天,就为了这个无聊的亲礼在持续等待中,二皇子觉得他都快饿得眼前一片漆黑了,也没人提议给他送块什么吃的东西暂时压压胃之类的。
“唉。。虽是嫁了人,还是不受人待见啊。皇上不喜欢,奴侍们也没个称心如意的,大婚都不给饭吃,难道凰凤女国的国库,已经空到不够养活本皇子的口粮了?唉!还是有一日,算一日吧。说不定哪天就要被饿死了。还是丫头说得对,有得吃时,要尽早吃,没得吃时,就把以前吃过的全都想一遍,那样就不饿了。”
吃过几块糕点,缓解了胃腹的空虚。
二皇子含了清茶漱口,揉着僵硬一整天的手臂走回塌前,瞅瞅女皇依然睡得沉稳的模样,扯过喜被替女皇盖上,自己则抱了另外一席被子走到殿室的偏间,也没有褪下发冠,绸缎子的喜鞋,整个人像卷心菜一样裹到被子里,合上双眸,困乏的身子不一会儿就现出倦怠之色,疲软的睡去。
夜半,寝殿里烛火光照,满室通明。
偏室里的传来二皇子安稳均匀的呼吸声,女皇躺在喜塌上,幽然睁开双眸,透出一股冷色,玉指纤纤,抚着白晳光洁的额,缓缓坐起。
女皇的喜塌前,站着两名黑衣女子,与寝殿里的一目喜红,形成鲜明的对比。
“参见皇上。”
两名黑衣女子单膝跪地,给女皇行了扣首之礼。
“嗯,起来吧。如何?”
冷冷的眸光,浅淡的清韵,无波无澜的幽静,散发着强郁阴沉的寒。
女皇微敛睫绒,罩起一丝未曾轻易展露的危险,凰袍里的手,暗中摸向喜塌的内侧,没有触到想象中的那股温暖。
“回皇上,并无不妥之处。王爷已经酒醉回府,留宿王夫苒陌风的烟苒阁,似乎。。很忙。”
烟苒阁里传出来的男女嗯哼声音,听得守在阁外的两名黑衣女子面红耳赤,心神飘动,下意识松了防戒,只听了一会儿,便匆匆离开回来皇宫向女皇报禀。
“是么?很忙?呵呵,久在兵营未归,她府上那五位夫君,能轻易饶过她么?怕是夜夜都会很忙了吧。”
女皇大婚,凰笞王爷喝酒似水,近乎疯狂。
对于这种结果,女皇还是比较满意的。
她就是喜欢夺走那个丫头看上的人,就是喜欢看到那个丫头在她面前失态的样子,只有如此,她的心中才能化解藏在心底的那抹,自小长大的怨恨。
、算是你懂得礼数!
“是,皇上。”
跪在地上的两名女子,面容严谨,虽然脸色还是存在些许淡淡的红晕,但还是态度恭敬的回答着。
“呵呵,继续跟着,不要松懈。那个丫头,鬼的很。”
府里的侍郎宠塌不尽其数,有名份报呈她这里的,没名份关在府里的,数量多达上百人。
可是那丫头真正碰过的,能有几人?
怕是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大多数的人,都是置在府里的摆设,弄给她看的。
不过这次,或许是真的?
把那些美人放在府里三、四年空落落的守着活寡,那丫头倒也舍得?
真是个冷血没心的女人!
唇畔微挑,扬起得意之色,女皇暗暗替王府里那些可怜的男子不值,同情的心情里,笑意居多。
“是,皇上。”
黑衣女子的任务,对女皇的命令只有尊从,执行。
回答给女皇的话,也只有誓死执行的那句永远不变的台词。
“嗯,都下去吧。”
同样的回答,同样的没有任何情感的眼神,女皇早已看腻。
今日是女皇迎娶皇夫的日子,女皇自是不愿多去处理其它的事务来浪费她的春‘宵一刻。
只是,她的美人去哪里了?
是她饮酒过多了?
“是,皇上,奴才告退。”
伏身朝女皇扣拜一礼,黑衣女子躬身退离寝殿。
“来人呐!去看看皇夫身在何处。”
待黑衣女子走后,女皇看了眼少了一席被子的喜塌上,朝着守候在殿外的宫侍吩咐道。
“回皇上,皇夫在偏殿内就寝。需要奴才们把皇夫请来正殿吗?”
大婚之夜,皇夫抱着被子到偏殿留宿,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皇夫在宫里如何立足?
他们皇上的颜面,又如何存在?
不少会儿,守在殿外的宫侍在殿里寻视一圏找到皇夫休寝的住处,站在殿外向女皇请示。
“不用了,朕自行走过去就可以了。”
好大胆的男人,是在用行动表示不愿嫁给她的意愿?
女皇走出正殿,身后未领一名宫侍,只身来到偏殿,拂手拨开偏殿内的纱帘,一副睡美人的画面,就那般毫无防惫的闯进女皇的眼眸,锁住女皇不忍离开的视线。
“这是。。在做什么?”
眼前的人儿,头顶凤冠,身披嫁身,成亲拜堂时所有的头饰衣装,包括鞋子在内,全都没有撤下,只是胡乱的卷着被子疲惫的倒在塌上,全身上下,只露出张藏在玉帘珠下的绝美面容,像只正在努力冲破茧蛹的蝴蝶,享受着生命里能得的静谧安详。
“呵呵,算是你懂得礼数!没有私自取下凤冠,否则,朕定治你个目无君主的罪名。”
成亲之夜,珠帘需由妻主亲自挑帘替夫君取下,这是女国里的自古就有的规矩。
妻主不取凤冠或是蒙巾,被迎入喜房的男子便不得私自取下凤冠,蒙巾,若是取了,便会以无视妻主之尊威受处。
在女国里,这也是女人当权的一种体现。
取意为既然嫁了女子,便要一生以自己妻主为尊,不得反逆。
女皇曾以为二皇子会私自娶下凤冠以表其不愿下嫁之心,却没想到,她的猜测,竟然失误了?
莫非,这暄昭的二皇子,已经不再记恨她从中作梗,抢了他入凰凤后宫?
、休想再逃出朕的掌心
“仔细瞧着,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比那丫头府上的几个不差,看着,也比较对朕的心思。不枉朕等了你六年的时光啊。”
起初,六年前,她与那个丑丫头去暄昭出游,一是为了联系暄昭与凰凤之间的互通贸易往来,二是想贴身观察下那个丑丫头到底能有什么本事年纪小小,就能统率三万护卫军。
那三万护卫军,是她死去的母皇偏心留给那丑丫头作为防身之用的私人兵队,她在军队的统筹上,无权过问。
此等偏心的条件,她本是不同意的。可是她若不同意,母后便不书写退位的皇昭给她。
她当时急于登基入朝,完成女帝大业,一时疏忽大意,想着一个仅才八岁的小女孩,能做出什么惊天骇世的大事来?
于是,便和母皇签了交换帝位的条件,遂也就有了那个小丫头现在的成势。
思来想去,女皇的心里,始终藏着一股怨,不知是怨天,还是怨地,或者,是世上最深刻的,怨人。
女皇时常会想,她和那丑丫头,都是同一个母皇的公子,只是生下她们的父君不同而已,但是母皇对待她们两个人的态度,为何就是那样的不寻常?
难道只是因为,生下她的人,是凰凤女国的皇夫,而生下那个丑丫头的人,是凰女国最得宠的鸢夫吗?
因为对男人的喜爱,自然就把这种喜爱转移到了自己的女儿身上,让她们遭受不平等的待遇?
一女多夫的制度,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
“罢了,今夜也便算了,等到明晚,你就休想再逃出朕的掌心了。”
躺在塌上的男子,眉额紧皱,眸睫颤抖的闭着,身子似是疲倦到了极点,导致即使睡在最安逸舒服的地方,也会难以自控的现出不安的神色。
女皇的心,封冻起来的一瞬间,划过些许暖意。
人都是她的了,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
再说,房塌之事,乃是人间最极‘乐的享受之事,在身子疲倦的状态下,想来也不会生出太好的感受。
女皇想了想,转身走出偏殿对候在殿外的宫侍吩咐道:“今晚的事情,不许外传。朕不想听到有关于洛皇夫夜宿偏殿之类的不实流言传出,懂么?”
“是,皇上,奴才懂的。”
守候在偏殿外的,是庚年殿的殿掌事,大名唤作梦初阾,年约三十五,在整个凰凤皇宫的奴才辈份里,算是资历较深的老人,深谙宫内谋算之计,做事为人懂得分寸,犹善察言观色。
曾经在庚年殿内伺候过两任皇夫主子,到了暄昭二皇子这一任,刚好连三。
梦初阾眼瞧见女皇对这新来的皇夫态度不一般,皇夫消失了,也没有派人大肆张扬,而是亲自找到偏殿里来,又担心会吵醒皇夫默不作声的走进去,走出来,心里早就做好了要认真伺候着这位远道而来的皇夫才行。
不然,皇夫这耳边小吹在女皇面前一吹,他守了二十多年的皇宫地位,就算是散了。
、用金子做的会很轻
“嗯。”
奴才们的小心思,女皇一眼扫过,心里分的清楚。
皇夫初入皇宫的婚礼夜,女皇与皇夫分睡两室,倘若明日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今晚还能安稳睡在塌上的人,明日就无法消停了吧?
女皇回望着烛火照焰的偏殿,吩咐伺候的人送些酒点过来,长夜漫漫,她总不好一个人孤家寡人作处,独对天明,暂且,先与酒食为乐,与月光烛火共舞罢了。
“皇上慢走,小心前面有台阶。”
梦初阾提着灯笼跟在女皇的身后,极尽奉承阿谀之事。
女皇和伺候人刚刚离开,躺在偏殿塌上的美人儿猛然睁开眼睛,捂住口唇喘着受到惊吓的粗气。
“这、这算什么事情?怎么醒了?不是被点了睡穴吗?要醒也应该是在天明啊,怎么半夜就醒了?”
其实,早在女皇走向偏殿之时,塌上的二皇子就已经在浅眠中清醒了。
当听到女皇走向偏殿的脚步声,还有候在殿前的宫侍拜见女皇的声音,二皇子裹在被子里,惊出一身湿汗。
没有想到的事情会发生,超出预想中的震撼,让二皇子至此时还无法理解。
“女皇。。到底是怎么解开的穴道?”
咬着被子躺在寝塌上独思,二皇子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凰凤女国里的这位女皇,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对付啊。
眼下里,他身边也没有能够亲近的人,父亲派来的夜氏族人,应该也不会那么快的赶到,看来,如今他若是想在这座皇宫里生存下去,只能多长个心思,少说话,少出院,多做事,谨防祸从口出。
一夜浅眠,二皇子睡得极其不安稳。
天亮之时,女皇在上早朝之前,似乎颇为担心的过来询看了二皇子一次,并吩咐殿里的梦初阾不要按时叫醒二皇子,等待二皇子自行睡醒,随时准备伺候着就好。
梦初阾见着女皇如此对新来的皇夫如此上心,点头哈腰的送着女皇出门,对女皇吩咐的事情拿了百分之二百的心思去做,誓要及时与这位能浮获女皇宠爱的皇夫拉好关系,以保住他在后宫里的不可动摇的奴才地位。
二皇子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不仅仅是大亮,已经差不多快到了中午食膳的时间。
“呃。。睡了这么久?哇!好疼,头好疼!不是用金子做的会很轻吗?难道是铁做的吗?”
睁开眼眸,隔着珠帘在寝殿里环视一圈,没有看到候在殿内伺候的宫们们,二皇子扶着沉重的凤冠下塌,走到铜镜前站稳,看着镜子里照出一身褶皱的艳红凤袍,感觉就像被人绑架,没命逃出来一般,浑身都像被木棒打捶过似的,酸疼不已。
“呜~头好痛,胳膊好痛,身子好痛,哪里都好痛,怎么胸口也会好痛?”
扶正凤冠继续受着头上两斤多的重量折磨,二皇子解开衣衫的盘花绣扣透过镜子看像胸口很疼的地方,看到在锁骨向下三根肋骨的地方,存在一些像珍珠大小的红痕,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恪出来的痕迹,奇怪非常。
、早早的睡,晚晚的起
“这是什么东西?本皇夫的千娇贵体啊,怎么一入后宫就出现这种痕迹了?是水土不服吗?可是也没有不舒服啊?难道是碰了什么香粉,惹成皮肤过敏了?呃。。那是不是得抹些药才行啊?”
揉着胸口上的红痕,二皇子对着镜面自言自语的问道。
“启禀皇夫,奴才梦初阾,是殿里的大管事,皇夫惹是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奴才即可。奴才一定会马不停蹄,用最快的速度完成皇夫交待的任务。”
偏殿里出了声响,等在殿外预备伺候二皇子的梦初阾一早就透过门缝望进屋里,在二皇子看不见的地方,注意力十分集中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