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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或许是记起了他的,只是碍于他卑贱的身份和地位,帮不上皇上在朝中的任何事情,皇上的身边,当然也就不会需要他这样的人。
梦初阾唯一觉得庆幸的事情,就是那次事后,他没有怀到皇上的子嗣,不然以他那个时候愣表的脑袋,保准会被人推下水井什么的,也就悄无声息的没了。
“收藏品?皇上有收集美人的爱好?收来欣赏?”
二皇子难以置信了。
是不是每个君主都会有一个不同寻常的爱好?
以前的人喜欢月下赏花,现在的人都喜欢宫人赏人了?
留着那么多不去碰的男人在宫里,只为欣赏着男人的美丽,就肆意囚禁起那些男人誓水流年的青春吗?
那他、他呢?
是不是也成为女皇藏品中的一员,说不定现在的某个明刻,女皇正派人藏在了哪里,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女人的后宫,或许比男人的后宫,还要危险的夸张。。
真是无法不让人心惊胆颤的事情。
“呃。。这个。。奴才不好说啊。历代女皇不都是这样子的吗?在宫里随着年华老去,直至生死都没有见过皇上一眼,含着对皇上无数的美好憧憬离开人世的后宫美人,不是也有很多的?皇夫,在暄昭的皇宫里,难道不会发生这种事吗?”
许是二皇子应答的反应,和所在乎的事情方向都出乎梦初阾事先的预想,同时也牵动了梦初阾内心里逆压多时的迷惑。
梦初阾不知不觉顺着二皇子的引题,对另外一个世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好奇。
“会是也会啦,但感觉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你很向往吗?男人执事的国家?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就算是出了宫,去了男人国家里生活,应该也不太会被人接受的。因为。。你太软了。哈哈!”
柔软如水的性格,习惯听从女人的命令去做事情。
这种人即使到了暄昭,也会成为那种乖乖听女人的话的那种男人,绝对难以撑起一家之主,成为解决家里大事的长辈。
暄昭的女人,不喜欢没有主见的男人,更不喜欢撑不起家面的男人。
梦初阾呢,振不起夫纲滴!
二皇子的眼前飘过一副副梦初阾在女子面前躬身点头,为了女人的话语跑东跑西折腾四处的样子,抿起一丝笑容,笑得十分开心。
、事,可举,不可过分
“软?皇夫是在取笑奴才吗?嘿嘿,皇夫高兴就成,高兴就成。”
说他软?
那是没见着他硬起心肠的时候。
他若是狠起来,可一点都不比宫里的几位主子差。
梦初阾在心底暗暗的说着,脸上陪着尴尬的笑容,附和着说。
“高兴?入得深宫,谁还有高兴的时候?梦掌院,本宫在这殿里,以后怕是都无法消停了,对不对?后宫里,想要夺取这个位置的人,比地上踩着的蚂蚁还要多吧?梦掌院身在后宫多年,如是本宫哪里做得不对了,还望梦掌院勤加指点,切勿让本宫作了不讨喜的事情,被皇上责罚,以至连累到庚年殿的所有人。本宫这就向梦掌院道谢了。”
珠帘轻摇,玉珠微摆。
二皇子款款低身,欠首回音,向着梦初阾行了一个端正庄严的谢礼,惊得梦初阾慌忙跪地伏身扣首,直言折煞阳寿,担待不起。
“梦掌院真是客气了。以后同住在庚年殿里,若是没有梦掌院提醒着,本宫在这皇宫里的日子,怕是就要难熬了。对了,本宫从自家里带了些珠宝金银过来,全都放在寝殿侧房里,梦掌院且拿些回去与庚年殿里的人分了,权当本宫有劳大家辛苦的吧。补贴家用也好,留作傍身也罢。在宫里的日子,银子可是最最少不得东西。”
扶起跪在地上的梦掌院,二皇子取出衣袖里的钥匙放在梦掌院的手心,说得认真,仔细,带着些许残余的伤。
“皇夫,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奴才都是尽心守护主子的忠诚奴才,不是那种见财眼开,图利忘义的奴才,皇夫自带的嫁品,应该留待身边以备不时之须,哪能分给奴才们这等卑贱的人。”
金钱的诱惑,虽然美丽,但是在梦初阾的眼中,就像是长出毒刺的鲜花,美艳耀眼,凡是看过的人,都想去拥有。
可是拥有那样美丽的前提,是要保证自己不会被鲜花的毒液所伤。
梦初阾现在暂时还没有那样的信心,可以在吞食银财的同时还能保住他顶在脖子上的脑袋。
他很怕到时皇上来了,皇夫一句是他偷了东西,那他这辈子就难以翻身了。
宫里的主子各种心思,也有在入宫的第一天,就以这种方式来除去他们这些皇上指派来的奴才的主子,是因为对他们的不信任,所以随便就寻了理由,但是代价,是要付出他们的生命。
梦初阾很珍惜自己的小命,他时常在想,如果在宫里混到出宫的年岁了,就寻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也寻个能相应生活在一起的女人过些安稳日子,享受些美好的晚年余生,决不能因为贪图眼前的小利而毁了日后的生活大计。
几种原因加起来,夜初阾抗拒收受二皇子送银财的想法,非常坚决。
“呵呵,既然你如此推拒本宫的好意,也便罢了。等着日后若是缺银两了,大可直接向本宫来说,本宫先替你留着这份赏赐。快起来吧。”
事,可举。
切记,不可过分。
需得谋算些时候。
梦初阾如此抗拒他的赏赐定有其不接受的原因。
偌大如沙海的皇宫里,没点有意思的事情,怎么行呢?
他以后的日子,或许不会那般烦闷了。
二皇子伸手扶起梦初阾,也不多做言语,只是藏在眸里的深暗,逐渐加深了。
、没有适应这里的习惯
“多谢皇夫,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夫,午膳已经备好,奴才这就伺候您更衣洗漱!”
扶着他起来的手,肤色晶莹,纤细修美,好似白玉,散发着柔和的光蕴,盈盈美丽。
比女人国里的男人手指,还要美丽。
但是就如此美好的指骨间,却夹杂着一丝难以抗拒的暗藏劲儿道,由不得他不随着力道而起。
梦初阾感受着来自二皇子手心里传来的强制之感,不禁在心中暗道,他们这凰凤后宫,貌似来了一位能够撑起半座皇城的厉害主子。
就是不晓得,这主子准备要开刀立命的人,是哪一院的倒霉夫君了。
“梦掌院,本宫穿的衣服,全是这些?都是花花绿绿的颜色?”
洗漱完毕,二十名负责为二皇子换衣的宫侍备好二十套品式、图样都不尽同的衣衫等着二皇子来挑选更换。
二皇子一一走过宫侍的面前,瞅着衣盘里呈装的不是大红,就是正红、暗红、老红,再不者了,就是些女性喜欢的鲜艳颜色,如桃花彩粉,清草白绿等颜色,看得二皇子频频蹙额,好看的眉角,垄起一座小山那般深厚,对送来的衣衫,颇为不满。
“回皇夫,这些衣衫的花绣图样,取彩色线,都是宫里尚衣局按照女国传统花样,结合现新的剪缝设计,配上皇上喜欢的颜色,特别为皇夫您精心打制而成。况且,皇夫新婚入宫,本来亦应该穿些喜庆着的服饰,以昭婚嫁之喜,所以奴才挑选了这二十件衣衫来搭配皇夫现时的身位,莫非,是奴才错想了皇夫的意思,皇夫不喜欢如此类型的成色?”
躬身陪在二皇子的身边,梦初阾回着二皇子的话,偶尔挑起眼角瞄一眼二皇子快要拱掉几座大山的素眉,忐忑不安的回着皇夫的话,对于二皇子因何厌倦此等喜色的原因,没有猜透。
“呵呵,非也。或许是本宫还没有适应这里的习惯吧。”
在暄昭,男子的衣衫多以黑、白、宝蓝颜色为主,中间搭配些清新的色彩绣成花图用以点缀衣衫的完整美感,无形中散发着冷峻,冰艳的儒雅气质。
而在女国,男子的衣衫,多则侧重于体现男子骨性里的柔和,暖色彩调居多,映得男子脂粉香‘色过于浓厚,少了几分身为男子,骨子里存在的血气方刚,多了些许内在的优柔妩‘媚,不是二皇子心里中意的款样。
但是梦初阾说的倒也不错,大婚初始,哪有就穿着墨色长衫,水白颜色的衣服,过于尖削冷刻的衣服,不仅穿着不妥当,若是让女皇看见了,也会不满意。
想要赢得女皇的尊重,近而达到自己守身如玉的清白日的,是应该以先搏得女皇的好感为前提,还是以独立特有的个性出现在女皇的面前,让女皇对自己另眼相看,若成便能长久,若不成,便一败成伤?
二皇子的眼角眉梢,清澈净秀,额眉愁色紧锁,薄唇紧抿,似是正在做着什么难以处理的抉择。
、眸里流露出的赞赏
“皇夫,恕奴才多嘴说上一句。奴才给皇夫选的衣衫色彩,其中有一大部分皆是平日里皇上最为夸赞的颜色。皇夫难道不想得到皇上的另眼垂看吗?
皇夫口中所说的不适应,是指凰凤女国的衣衫服饰之风,与暄昭男子服饰风格存在非常大的差异,不符合皇夫心中所想吗?
但是,奴才还要再多嘴说上一句,皇夫如今身处凰凤后宫,是与皇上携手站在凰凤女国最高的位置上,怡制天下的人,纵然再为不喜,亦有很多事情都是情非得已,须早日做出一些割舍,以免他日遗恨终生。
奴才愚笨,自是猜不得皇夫心中所想,只是怀着想替自己主子分忧的心,多说了上些。哪里说的错了,还请皇夫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想要发泄的话,尽管冲着奴才来便可。”
一句‘无法适应’,道出皇夫内心真正所想。
梦初阾是骨子都流着精明血液的人,心思长得都是七孔灵巧的奴才心,从二皇子言语之上,已然猜出二皇子困愁之处,遂出言提醒,字字直点二皇子思考之郁结要害,一语戳中二皇子的心思。
“呵呵,你道是很懂本宫的心思,也很懂得在宫中自处的条例。皇上是凰凤的天主,统得天临。本宫贵为与凰凤天主同尊的男子,自然也要以皇上为天,以皇上的喜好为重,本宫的想法,且暂留待日后过了婚喜之景,再来舒缓些吧。
梦掌院,你就替本宫寻套能讨得皇上欢心的衣衫配饰吧。若是选得不好,本宫再罚你也不为迟。”
奴才的话,明理至此,二皇子亦是不便再说些什么。
懂得替主子着想的奴才,方能算得上一名可供驱使的好奴才。
二皇子心知梦初阾的话里,多一半含了什么意思,也就不再多做其它的烦扰。
正如梦初聆所说的,他现在身为女国之人,自然也要用女国里男人审时度视的眼光来看待所有事情。
不能再用停留在暄昭的想法来对待遇到的人或者事,那样,他在凰凤后宫里,会吃亏。
至于梦初阾这个奴才,以后也要勤加利用方可,有梦初阾在,或许可以少了很多他会遇到的麻烦。
“是,皇夫。奴才谢过皇夫不罚之恩。”
朝着二皇子躬行一礼,梦初阾在二十名宫侍面前寻走一圈,最后选择了一套染了白色银红绣花金线描成素云褶衬,盘花扣结订在身子两侧,立领水袖的清红套衫伺候着二皇子穿上。
黛眉描色,脂粉轻打,点绛薄唇,玉颜精美芳华。
涂胭之后,二皇子站在铜镜之前,头配风冠玉珠帘,身穿锦色绣花缎,映在铜镜照折下,美得那叫一个让人挪不开眼,好一身无以伦比的惊艳!
“咱们皇夫,不扮妆起来不要紧,一扮起女国里的花粉妆,简直比那天上的神仙儿还要美上几段,难怪皇上对咱们皇夫,如此厚爱了。”
掩着袖口轻笑,梦初阾眼眸里流露出的赞赏与欢喜,显而易见。
、立个规矩消遣下
“呵呵,梦掌院是夸赞奖本宫么?”
精致的容颜,描配上精致的妆彩。
二皇子隔着珠帘白玉,望着展露在铜镜里美人儿的一抹妖娆,薄唇轻启,勾出一丝轻浅的梨花笑颜,仿若春华秋花,花飞满天的飘色盎然,透着眼望无尽的浓郁美感。
“自是自是,皇夫的容颜,在整个凰凤后宫里,可谓绝姿独影,是任何一位夫君都不能比及的。奴才有幸,得以伺候皇夫为主子,实感倍加荣耀,无尚欣慰。”
在凰凤的宫廷里,历任夫君们所得到的赏赐,无不以其自身的条件成正比。
越是长得深入人心的,越是能得皇上的喜爱,也越能让其它人心生嫉妒,无所不用其极的肆加诋毁。
梦初阾抬眸瞧着镜子里的美人儿,料是美人儿在皇上那一关里,定是过得去了,只是不知在其它夫君那里,可否能够占得一席之地,也不知他伺候的这位皇夫主子,是否是位能识善忍,懂得心机智慧的聪明人?
“是么?红颜自古薄命身,花落花开有谁怜?梦露一朝随晨醒,散化成雾虚度眠。梦掌院,你在宫里是位呆得长久的老人儿了,对宫里的现实情势,想必是了解颇深,有着几分自己的见地。若依你之见,本宫现在,应该如何应对?那位你口中所说的,来自西领国的叶贵君,本宫与他,可能做些比较?”
能被梦初阾盯上的人,想来在宫里,应该也是一位值得人去观注的狠角色。
就是不晓得皇宫里的人们,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争宠吃醋的心思,会否都是一样的手段和方法?
想要在皇宫里立住头脚,首先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