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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晓得皇宫里的人们,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争宠吃醋的心思,会否都是一样的手段和方法?
想要在皇宫里立住头脚,首先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要收服最不听话的那朵带刺的花,毫不留情的一根根把刺儿拔掉,只有这样,才能起到敲山震虎,让其它的人都心生畏惧,不会轻易来招惹他的后果,不是吗?
身居高位,想要多些宁静都不可以,既然是注定没有办法宁静安稳过日子的事情,那就由他先发制人,给凰凤的后宫,立个规矩消遣下吧。
凤眸里,微寒乍露,泛着一波涌起的危险。
二皇子瞥眸越过梦初阾的身,扫向殿院的墙里墙外,那里驻足停留的人影还真多啊。
好在他的眼力还不错,没有把人影错当树影看着。
“皇夫想听实话吗?”
问了一个毫无悬念的惯用问题,梦初阾得到的答案,是二皇子连声音都懒得动用的微微颔首。
“这个实话么。。奴才说了皇夫千万不要怪罪。以奴才的看法,在比较上,自是皇夫更胜一畴,只是若要论起讨得皇上欢心的功夫,可能皇夫还需要多费些心思才行。”
思及二皇子昨天夜里独自一人睡在偏殿里,梦初阾的心上,生出不少担忧。
他在皇宫里呆了这么多年,从来只见过大喜之日皇上把夫君们丢在喜塌上不行房塌之事的,哪来见过事情是反过来,夫君抱着被子离开喜房,把皇上独自一人丢在喜塌上的?
莫非,他们的皇夫,对他们的皇上,没有那份想去伺候的心思?
不会吧。。
、喜欢被冷落
“呃。。”
梦初阾有些后悔如此莽撞的说出那样含义深刻,隐有喻意的画语了。
万一被他猜准了,他以后的日子不得担心吊胆,如履薄冰的过着?
皇夫若是不喜欢皇上,自然对皇上也没有那份献殷勤的心,那等待他们的,将是青菜糠米,完全不得他人重视的对待。
倘是真正过到了那样的生活,他该如何自处?
奴才没有选择主子的权利,要他跟皇夫一起孤苦冷清的过着一辈子?
那样的生活,完全超乎梦初阾对完美生活的完全预想,他不要过那种日子,他得努力改变现状才行。
不好的预感,总像是随时都能得到证实一般,慌得梦初阾惊蛰不已,很想快点听到皇夫的答案,但是又怕听到的答案不如他心中所想,而乱了神智。
“呵呵,本宫不需要对皇上多费心思的。没有那个必要。”
高傲,绝然,毫无俱色,轻松至极。
敢当着别人的面,坦荡荡说出不需要对凰凤女皇的天主费心思的逆天言论,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二皇子这样芳华美艳的人儿才能做得到。
梦初阾听到二皇子的话,艰难的咽咽口水,无法忍住内心的好奇和挫败,噗通一声,双膝磕地跪在二皇子面前,以一副忠心守主的模样颤抖着身子,话语打结的问道:“皇夫恕罪,容奴才斗胆问一句,皇夫、皇夫为何要如此做?在整个凰凤后宫,没有一人不想着能够得到皇上的恩宠,以求日子过得幸福甜蜜,可是皇夫、皇夫为什么不愿讨得皇上欢喜呢?皇夫难道不想得到幸福吗?”
“嗯?当然不是。本宫也很想要得到幸福啊!但是不是有句话叫作‘容易得到的东西不会珍惜,只有得不到的才永远是最好的嘛!’,所以?本宫决定,暂时不让皇上得到本宫好了。这样才能让皇上知道本宫是后宫里最好的那一位啊!本宫想的,莫非和梦掌院想的不对吗?”
天真的笑容,无辜的眼神,充满希望的慷慨演讲。
二皇子情深意浓的表情在梦初阾的视线里一遍遍扩大,且无限次的偱环着,瞬时,有如一道闪电在梦初阾的头顶划过,把梦初阾从头到脚的烧烤了一遍,烤得只剩一具黑漆漆的骨头架子。
皇夫他这是。。哪门子的理论?
为了让皇上懂得珍惜,所以要故意不让皇上得到?
那不是明显耍得皇帝陛下玩呢么?
皇夫难道不知,他们的女皇,其实性格好像并不怎么样。
把皇上惹得火大了,可并不是一件非常理智的事情,吞金而亡的那一位美人儿,不就是因为把皇上惹急了,所以才被那么无情的对待着吗?
梦初阾非常佩服皇夫勇于挑战美好理想的创意,也非常支持皇夫为了赢得自己爱情的泣血勇气,就是。。难以认同皇夫脑袋里太过天真的简单想法。
皇上是什么人?
那是女国里最尊贵,最有智慧的人,哪里容得皇夫牵着事情的主线走的?
不过依着皇上昨天晚上对皇夫的态度来看,好像也是稍微有点可能被皇夫的冷淡所吸引的喔~
难道她们皇夫是受虐狂米?喜欢被冷落?
、女皇也没有特权
“呃。。梦掌院,本宫说的难道不对么?”
状似很迷惑的眸角轻抬向上轻扬起一缕染了笑意的目光,借着玉珠帘折射着透过宫窗的白日光线,划出一道优雅柔和的美蕴。
二皇子清淡单纯的笑容里,藏着些许被梦初阾偷偷发现的错愕。
“皇夫、这、这让奴才怎么作答?奴才、奴才只是不希望皇夫做错决定,扰了皇上的雅兴,到时候想要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梦初阾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去望二皇子的表情,惹是他抬头去看了,可能就会看到二皇子隐在凤冠珠帘下的面孔上,淡淡的勾了勾唇角,不屑的哼出一抹无声的冷笑,裹着浓烈的讽刺意味。
“放心,梦掌院。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爱情这样的无聊世界里,这条恒古不变的真理,绝对是条拥有黄金价值的定律。在没有得到本宫之前,皇上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而且,本宫也不会让跟在本宫身边的你们因为本宫受苦的,只要你们。。乖乖的尊听本宫的吩咐,尽心服侍着本宫就好。明白么?”
睇睨一眼跪在自己衫下的梦初阾,二皇子揽起衫摆,蹲下。
面对面的望着梦初阾,伸拙食指,抬起梦初阾的下巴,字语停顿的,轻问。
“呃。。”
玉珠子在梦初阾的眼前随着二皇子说出的每一句话开始摇摆不稳。
像是起了迷惑人心智的催化作用,闪在梦初阾的眼睛里,左右招晃。
梦初阾怔怔的望着,感受着从二皇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强硬的猛扑气息,忽然发现,眼前的二皇子,似乎和别人描述下的那个二皇子一点都不同。
是他。。弄错了吗?
不可能!
那些消息都是他花了银子才买回来,为的就是能够多了解一些自己伺候的主子性情为何,可是、可是现在,瞧他一个三十几岁的老辈奴才,居然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娃给唬弄到受惊发愣?
真心的说一句,他的老脸都要丢尽了。
亏他还以为皇夫入得后宫了,可以让他在暗中操控着,多少可笑无稽的想法。
不愧是生长在男子国度里的少年,和暄昭国里的男从就是不同,天生一副尊贵,眼光高于皇天厚土的傲然性子,值得考究,值得他细细察探,多费点精力了。
“怎么不说话?对本宫没有信心?呵呵。。那咱们,就试目以待?起来吧,本宫饿了,不是说可以用膳了么?”
松开扣在梦初阾下巴上的指,二皇子站起身,指尖儿掸了两下出现在衣衫上的褶皱,双手拂袖于身后,背着手背向门外走去。
昨天饿了一整天,只食了几块糕饼,早上起得晚了又没捞着早饭,真心的把他饿到了。
什么女皇,什么叶贵君,什么奴才的,在他的胃口面前,全都是不足为道的小事,小到眼睛都看不到的小事。
要是那个什么梦管院的再拿女皇来压他,看他的小脾气怎么爆发一下子。
哼!
还伺候女皇?
在这个世界上,能得到他伺候的女人,除了他的母亲,那就只有已经和他成为姐夫与小姨子关系的凰笞王爷了,其它的人,一概忽视,女皇也没有特权!
、做好份内的事情
“是,是,奴才这就伺候皇夫用膳。”
梦初阾听到二皇子要用膳的吩咐,马上意识到,这是主子在催奴才办事的借口,他要是不表现的麻利点,那恐怕被二皇子拿来开刀的就不是别人,而是他了。
“嗯。。你们女国确实是如街坊传言那般,地大物丰,懂得享受的国度。”
午膳呈上,扬扬摆摆的,一百零几道膳食。
排场够大的。
二皇子在暄昭时受到的也是皇宫里最尊贵的待遇,可是即使处在那般高端的位置上,也没有一顿饭上百道菜食过,最多也五十几道。
因为上多了,也品尝不了,没有那么大的胃口,自然也吃不下去那么多的食物。
总不能为了一样尝一口,就私作主张浪费食材吧。
可是来到女国的第一顿饭食,就让二皇子大开眼界。
荤的素的,各种颜色,各种雕花的妙手神刻,二皇子不得不承认,凰凤女国是个非常不错的地方,有着深刻的文化底蕴,从那些雕刻菜品的手艺上就能看出来了。
没有一定的文化修识作基础,是无法刻出那种入目三分,栩栩如生的美丽花果的。
“回皇夫,这都是按照皇上意思照办的。晨时皇上临朝前,曾吩咐奴才们定要好生伺候主子,不得怠慢。”
负责夹菜的宫侍每品菜样都夹了少许呈递在二皇子的面前,梦初阾在一旁替二皇子添杯热茶,盛碗香汤,忙得不亦乐乎。
在中间没有事做的空际,还能趁机向二皇子进言几句女皇对待二皇子的好处,真心诚意的替女皇打着极度友爱的广告。
“是么?皇上还有这份心?有劳皇上惦记了,不过。。本宫不会感谢她的。”
把他锁囚在这么空旷的一个碧丽华殿里,要时时忍受着一群男人的挑衅寻事,还要谨记言行,不得生出半分差错,这样的生活境遇,本身,就是女皇的错,不是吗?
凭什么要他对她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关心,而表示感谢?
食不吃味,即使熬煮菜品的手艺再高超,也无法填补他内心空置出来的心脏,以及没有血液融入的伤感吧。
二皇子品着宫侍夹在膳盘里的菜肴,淡声说道。
“嗳?”
手中盛汤的动作陡然一停,汤匙滑进汤罐里,梦初阾听着二皇子的话,震惊。
他听到了什么?
皇夫说不会感谢女皇的恩宠?
这、这是为何?
皇夫和女皇有仇?没看出来啊!
有恩怨?应该也没有吧!
相隔两个国家的男人和女人,能有什么原因在没有成亲之前,就抱着如此冰冷的态度下嫁而来?
“梦掌院,做好份内的事情就可以了。其它的事情,可以少担心一点。本宫吃好了,都撤了吧。”
白饭,只食了不到三口。
膳菜,也没有食得几品。
原本有些泛空的肠胃,在听到梦初阾不停替女皇说好话的时候,忽然犯难的堵在胸口的某个地方,沉闷不已,难以喘息。
二皇子站起身,瞥眼瞧了桌面上摆满的各色菜肴,瞬间没了食欲。
、丫头,盛碗米饭过来
“皇夫,可是皇上。。真的是那样子说的啊。还让奴才们都守着口风,不准把您昨晚独自睡在偏殿的事情给传出去。皇上对皇夫的一片真心,皇夫不能置之不理啊。”
女皇与皇夫的爱情,好像是由他来参演一样。
梦初阾跟在皇夫的身后一路小碎步脚尖跟脚后的跑着,比皇夫高出一头的大大身影,很是狼狈。
也不知道他这样费心费力的替女皇宣传对二皇子的恩宠,到底是帮了女皇提升了在二皇子心中的地位,还是吵得宫里的众夫君对二皇子的羡慕和嫉妒加深,人人都对二皇子心怀怒意,只是碍着女皇的情面在那里,不敢对皇夫呛声。
若是真到了宫里夫君们众怒难平,联起手来一致敌对皇夫的时候,梦初阾或许就该惆怅他今日的所做所为,实属不应该了。
午膳没有好生的吃完,晚膳自是也没有多少胃口。
二皇子戴了一天的凤冠珠帘,压得脑袋生痛,脖颈酸疼,哪里活动起来,都是僵硬麻木的感觉。
到了夜晚,女皇没有下昭通传庚年殿,也没有贴身的宫侍传来夜晚临幸的消息,二皇子洗漱完毕,和昨天一样顶着厚重的凤冠卷起被子入眠,睡得极为不适。
“嗯~饿。。好饿。。好饿。。丫头,盛碗米饭过来,好饿。。”
半夜里,红烛高照,透过支着小格的宫窗,外来的一缕夜风吹晃着烛火,飘摇飞逸。
躺在塌上的美人儿,睡颜如玉,白晳的面孔如敷胭粉,泛着淡淡的粉润颜色,比之白日里的美艳尖锐,多了点点柔和。
美人儿抱着被揉到怀里的被子,说着哝绵微浅的细语,像是真的饿极了般,喊着以前陪侍在身边的丫鬟名字,嘟囔着要吃米饭。
“呵呵,真是可爱。连做梦都想着要吃饭?难道朕的皇宫里,就没有适合你口味的菜肴?”
床塌边上,站着一名身上穿着大红颜色,绣着凰鸟腾云图样百褶襟袍的貌美女子,眼眸里含着一股怜惜,深情的望着躺在塌上喊着饿到的少年,哑然失笑。
“回、回皇上,许是皇夫新来宫内,食不惯咱凰凤的食物膳味,所、所以一日膳食并未食进多少。请、请皇上恕罪,饶了奴才伺候皇夫主子不周,奴才明日定当再选些符合皇夫口味的膳食,就算磕头求着皇夫下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