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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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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动怒,在女皇的身上漫无边际的难以消弥开来。
压低着整个殿内的和谐气氛,死如灰寂一般。
沉默,萧索。
“皇、皇上,洛凉还、还没洗漱,很、很脏!请皇上恕罪,洛凉无心之失,但却伤了皇上一片真诚炽骨的心,千错万错,都是洛凉的错。可、可是,皇上给洛凉请的御医。。还没有到。洛、洛凉是。。身不由己的。”
感受到殿内不同寻常的逼迫气息,皆是来自女皇站立的方向。
二皇子扑通一声跪在女皇的面前,扣首拜行跪礼,颤着胆子向女皇解释事情发生的原因。
不管真正的原因为何,二皇子作定主意,就是以身体为由来推挡女皇不时就会向他展现出来的好意,对女皇不可受重的情,毅然拒绝到底。
“嗯?你是指。。”
女皇恍惚记起,曾经跟二皇子说过的事情,是以二皇子对女子无感的体质为内容来讨论的话题。
她曾许诺给二皇子,要寻个擅长调理身子的御医来给二皇子诊看?
如此说来,倒是她忙于疏漏,把答应二皇子的事情给忘了?


、朕救你,你不给些报酬

“皇上,您难道不记得曾经答应洛凉寻位宫里资历甚久的御医给洛凉医治身子的?原来洛凉在皇上的心中,这么不值一提。皇上心情好了,就说些中听的话来哄洛凉,皇上心情不好了,或是国务繁忙了,就马上把洛凉的事情忘致脑后,不理不睬了。现在洛凉因为身子的原因,惹恼了皇上,皇上还要对洛凉发脾气,皇上。。您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洛凉?”
针尖似的哽咽,卡在嗓子里,穿插着被刺破咽喉的疼儿。
二皇子伏在地面上的身子,因情绪上的激动,微微颤抖着。
不情愿的向女皇述说着事情发生的原委,想要寻得女皇的谅解。
“咳!咳!”
充满涩味的唇瓣上,全是刚才亲吻过二皇子留下的体香味道。
女皇记起之前的事情,想到自己最近总是会恍惚忘事,不记得一些看似重要,实则非常重要的事情,内心里腾起阵阵疑惑。
是她最近劳累过多,身体产生疲劳的厌倦感了?
为什么总有一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像稚子儿童似的,丢三落四,扔东捡西,不知哪里应该做数,难不成她也该找来御医调理下身子了?
“皇上。。”
跪在地上的二皇子,适时的忧怨着低声凝噎的喊了一句,似是哭诉,似是委屈。
曲曲绕绕的声音,喊得好生让人怜惜。
“罢了,罢了,地上凉,身子本来就薄性,还想再凉一些吗?还不快起来?这件事情是朕疏忽了,朕也没有说你什么,瞧把你给委屈的?要是多说你几句,你不得哭成泪人,把泪水淹到朕的寝宫来?”
收回周身散泛着的冷气,女皇走到二皇子面前,瞥了一眼二皇子凝在眼眶里晶莹的水珠,当真见不得二皇子哭一般,贴心的扶起二皇子揽进怀里,暗自深深责怨着自己。
好好的孩子,是被她给吓哭了?
相差九岁的小娃娃,嫁给她,一点都禁不起吓么?
她有那么严厉么?
“皇上是天神派来统治女国的人中之凰,洛凉再忧伤,也没处寻得胆子把皇上的寝宫给淹了。若是淹,怎么着也得先淹了庚年殿,让皇上知道洛凉真的很伤心,然后洛凉就坐在庚年殿里等着皇上来救洛凉,皇上,这样安排可好?”
靠在女皇的怀里,二皇子垂着眼睫遮去眸内霎那间闪现出的一丝狡黠的精光,转瞬勾起薄如玉色的唇角,扬起淡淡的一弯美艳。
“呵呵,你倒是竟会讨了好处,能想得到让朕去救你。不过,救你有没有什么好处?宫外面的百姓,不都讲究礼上往来,有请有还的么?那朕救了你,你就不给朕些报酬么?”
怒火渐消,女皇陪着二皇子一同天马行空的说着臆想里不可能发生的故事,讨价还价。
“皇上好贪心哦!皇上若是能治得好洛凉的身子,那洛凉就整个人都送给皇上做酬谢的礼金喽。”
抬起头望着比自己高出少许个头的女皇,二皇子堪比花儿怡然俊美的脸上,眉宇秀雅,眼眸清澈,露出些许不太自然的羞涩,散着迷离慵懒的妩‘媚。


、为爱而囚 一生为情所困

“你啊~就你会引‘诱人。要不是你现在身子不适,朕真想把你压在塌上美餐一顿。”
吻着二皇子的额头,只是轻微程度上的友好触碰,似乎并不会引起二皇子自身上的反感。
女皇搂着二皇子,对完全可以无条件包容、忍让二皇子的自己,感到颇为惊讶。
在之前,她是不会对任何男子生出宠溺的心,就连那个她深深爱到骨髓里的男子都没有。
一条铁链,一床空塌。
半块围身的衫襟都没有。
而她,就是那样把心爱的男人锁在冰冷的石板地上,为爱而囚,让其一生为情所困。
到底做了什么孽缘?
是前世种下的因,得来今世的果;还是今世的因,种下明世的果?
女皇凄然一笑,掀掀唇角。
如果人生里种下的善恶,真得需要下一辈子去偿还,那可能,她所爱的男人,他的世界里,也不会有她的存在?
她的人生,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衬托那个男人与母后一段坚贞不移,始志不改,风雨同舟的爱情吧?
在所有人的生命里,她的名声,或许只会有一个,那就是,抢夺她人夫婿的。。小人!
现在她能遇到出现在怀里的这个小少年,会不会是上天赐给她的一份礼物,让她也可以在短暂的几十载人生,品尝一次两情相悦的生死离别?
倘然真的有此机会可以去体验的话,那她此生,便再绝无请求,只守着这份小礼物,过完匆忙且慌乱的一生,就好。
“皇上,你走神了喔~在想谁?叶贵君吗?”
危险,有惊无伤的度过。
没有生出太多偏差的枝节。
但却吓得他的心,砰砰直跳。
不能引起女皇的怀疑,再做些即使不情愿,也必须去做的努力?
二皇子以食指指腹点在女皇的唇上,轻轻附在女皇的耳边,呢喃细语,吹着女皇的耳畔,划过道道充满情‘色的诱‘惑。
“呵呵,吃醋了?朕要是真的在想叶贵君,还会搂着你在怀里吗?”
刮了一下二皇子的鼻尖,女皇真是怀疑二皇是否故意来问这件事情的。
小人儿的脑袋,一会儿聪明,一会儿愚笨,这种状态,可是不行的喔~
“是吗?洛凉才不信,皇上定是想着某些人的。而那某些人啊,有可能是过去人,也有可能是现在的人,更有可能是将来的人,反正是洛凉说不准的事情。皇上心里明镜似的高悬着不就好了?哪需得洛凉讲得这般明白?是不?”
忧心忡忡的望着某处失神,定是想念着过去已经丢弃的人,所以才会因为失去,而感到悲伤。
二皇子自认识人察色,懂人心智还是颇有几分准衬,不会轻易扬言泄露他人之私密。
只是,有的时候,偶尔拿出来说一说,显摆一次,也好证明下他还有点其它可取之处,算得上是比其它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本事。
在关键时刻,是可以成为人生魅力上的一个重要的发光亮点,搏人欢喜,越来越爱着他了咯~
二皇子对自己这套独自发明的人生概论,犹为自我赞赏中!


、朕最近没什么胃口

“伶牙俐齿!朕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有个如此聪明的小脑袋?是不是平时想事情都把朕给算‘计进去了?什么地方会生气,什么时候会开心,会么时候会哄着你,原谅你,快点和朕老实交待,不然朕就不让你回庚年殿,罚你在朕的寝宫里留宿,直到你老实了为止。”
直到现在,女皇忽尔发现,她的小皇夫,似乎是个相当拥有智慧的人。
毕竟,敢在她一国女皇的面前,勇于和她斗智拼胆的人,历数天下,不算太多。
偏被她娶入皇宫的这个小娃娃就算作一个。
女皇不知是应该开心好,还是不开心好。
总觉得所有的心思,似乎在见到小娃娃之后,就慢慢开始偏离它原来的轨道,随着小娃娃的步伐一点点的跟上去,小娃娃说什么,她便认真的听些什么,做些什么。
如此之绵软的国君,必定不会适合女国之统领天下!
今晚,是否应该留宿叶梓奷的寝殿里,好生反思着近几天来的做为?
“哈哈!有吗?洛凉的牙齿还没有长全呢!哪里来的伶牙俐齿嘛!时候不早了,洛凉也该回宫去探望那几位教房师傅们了,皇上安好,洛凉告退,万岁万岁万万岁!”
手袖卷着衣衫的清香脱离出女皇的怀抱,空留出寂寞的温暖分与女皇独享。
二皇子欠身向女皇行了拜君退礼,不等女皇应声,早已经步影随行,走至殿外,坐上回殿的轿辇,在车帘之下挥着手袖向女皇离别而去。
“自作主张的胆大家伙,看朕以后怎么治你,且先饶你一次。”
女皇站在宫殿门外,目送二皇子的软轿徐徐离开,视线紧紧的盯着,直至二皇子的轿辇拐过层层宫门,再也看不见小如芝麻的人影,方走回殿内,吩咐管院的宫侍去叶贵君的寝宫通传,让其晚上做好迎塌的准备。
“朕的小皇夫,何时你的身子才能让朕在夜里拥在怀中,一品其中甘甜滋味?”
坐在殿内,女皇想起二皇子不经塌房之事的身子,指尖按上额头,困扰的揉按着。
脑中始终残余着那一件无法理解的迷惑事情,好好的身子,怎么就会无心于塌事,对女人的触碰,一点反应都没有?
“明日且派了识得体术阴阳养休的明玉阳御医给皇夫去看看身子,有结果了立刻通报。”
额间生出丝丝裂口开合的痛切,女皇支着手臂撑在桌面上忍得头痛对贴身的小侍说道。
“谨尊吾皇谕旨!皇上,午膳的时辰到了,是否宣备膳侍奉入殿?”
小侍躬身陪候在女皇身旁,见着时候不早女皇尚未食得午膳,且不言不提的,忍不住担忧起女皇的身子,心忧进言。
“罢了,朕最近没什么胃口。可能是劳累过多了,宣王御医来朕的寝宫给朕问诊下身子便好,朕的身体向来由她伺候着,一直没出现什么大的慌乱,朕还算信得过她。快去吧!”
二皇子离开女皇寝殿不久,女皇撑着手臂支在桌面上,身心俱乏,困累不已,支使着小侍去传御医前来,在御医未到之时,已然倦怠消渴,饮了杯桌上备好的热茶,伏在桌子上,精神无光的闭眸休憩中。


、他们的伤势如何?

“皇上,奴才扶您到塌上歇着去吧。”
女皇的身子,软如棉絮,轻如柳枝。
小侍扶着女皇三步散成五步的缓慢移动着身躯,走了直有半刻时间,总算把女皇送到皇塌上躺下休息,俨然一副沉沉入睡。
“去吧,快去传王林山御医过来见朕,朕要先睡一会儿,待她来了,便让她先等着。”
女皇疲软的挥挥手袖,躺在塌上再也无力应承的闭眸睡去。
小侍站在塌旁守护了很久,等待确认女皇完全睡熟了,这才匆匆赶出女皇的寝殿,寻着王御医向二皇子的庚年殿找来。
“王御医,他们的伤势如何?大概需要多长的时间可以恢复正常行走?”
庚年殿不同于女皇寝殿的那般安静,宫侍们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着,手里多端着染血的水盆,或是再血洗不出来的血帕子,统一倒去炉火水沟排通渠道里,统一烧焚,倾流。
二皇子站在殿门之外,时不时放远眼神观望着屋子里断断续续传来被疼痛折磨的呻‘吟声,不解的皱眉。
皇上已经和他说三位教房师傅的性命无忧,可是怎么还会出现这么多的血水,简直不合常理啊?
但是皇上没有理由欺骗他啊?
“禀皇夫,几位师傅性命是没有大碍,可是因由伤势严重,每天都需要重新解开包扎绢带,查看伤口恢复情况,来确认是否有伤感皮肤发炎等等,所以血布更换的比较勤,血水也都是伤口腐‘肉流出的脓血,只有脓血排出伤口,不至积累体内,才能使得病患处除腐迎新,继而新的肌肤生长,可保身体无恙。在行走方面,臣保守估计,恐需得耗时三个月,能下塌行走就乃万幸。”
二皇子的一句问语,牵扯出一长串的回答。
王御医说的清楚,可二皇子聪明伶俐的脑袋在此时偏就不管用了,怎么听也得不出来个结果,索性记下最后一句交待的时限便成。
“三个月?那还好。本宫以为,怎么着也得半年一载的,那本宫的庚年殿岂不是亏得慌?”
心里的担忧,稍微放下一点,不再像之前飘浮在空中,寻不到根基。
三个月就三个月吧,三个月之后,他便会想办法送他们三人出府,就像放出笼子里的小鸟,去寻自己的家便好。
二皇子颇为开心的想着以后可能会做出的惊世壮举,提前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暗祝他的计划不会功亏一溃!
“在饮食方面,臣已经交待给梦掌院了。三位师傅虽然身处教房之职,但对于皇上来说,亦有一份不可缺失的重要感,臣也告知梦掌院要好生照料三位师傅的身子,未曾事先经过皇夫允许,还望皇夫海涵!”
几位教房师傅们与女皇的关系,只要在宫里的时间长久一点,就都能略知一二。
王御医正是考虑到先前的事情,遂才提前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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