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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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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尚武‘力,对不服从的人,向来以武断解决。
没有一颗属于正常人的心,性子里,充实着饱满的冷漠。
是个性子极其凉薄之人啊!
完全无视他人的生命,残损,如此性情的女人,因何能担上一国之君?
外界里传言的事事非非,巩怕全然都是真的吧?
内厅里的宫侍在忙,二皇子不便进去走动,看过几眼,确定三位教房师傅都还保存着性命,便放下内心里提起的担忧,走回外厅,坐在椅子上招来王御医想问些私下里不太懂得的地方。
“回皇夫,臣愚昧,不太能理解皇夫言下的意思。臣是治病救医之人,对揣摩主上心思之事,自是一窍不通。臣只晓得,皇夫若是问了,臣便真直相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则矣。”
王御医撩起衣摆跪在二皇子面前,说话的口吻,不夹带任何容得二皇子伺机窥探的立场,秉持着古书里历历在训的为官之策,乃中庸之道。
“也罢,本宫原本也没有想着从你这里知道些其它的。本宫初嫁凰凤,对皇上的性格所好还有些不太了解,尤其是,诸如昨夜这样的奇异事情,本宫难免受些小势上的惊吓,这才对王御医你有此一问。还望王御医把皇上之事告与本宫,也省得生了本宫与皇上之间的误会,不是很好吗?”
端坐在茶椅之上,二皇子眉目清幽,眸色漆黑,沉暗,紧抿的唇角,没有一丝笑容的严肃,似乎对昨夜发生的事情,很是介怀,很是慌张。
“皇夫是想问皇上为何昨夜会留宿庚年殿,并且还没有告知皇夫的事情?皇夫想知道皇上为何会那样做的。。原因?”
暗中心神一惊,王御医伏身在地面上扣首,总感觉眼前的二皇子,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可以轻易哄骗。
如若不说出个真实的法子来,王御医很是担心二皇子会揪住她不放,进而影响了她谋算多年的计划。
“是的。本宫确实有此意思。本宫嫁与皇上不到十日,皇上便公然在本宫的殿里宠‘幸其它男子,这件事情要是传了出去,本宫日后在皇上的各位夫君面前,还能有何尊威?不如趁早让皇上休了本宫,以免本宫在皇上的宫里伤心难过着。也不需要皇上躲着本宫,做出这等让人不得脸面的辛苦事情来。”
抽出袖内的绣帕,抖出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
二皇子垂首低眸,绣帕掩着美艳绝尘的玉颜泫然若泣,卷睫轻轻的颤动着,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绣帕没有沾擦的颊边,悄然飘落。


、念着皇上的好,舍不得

“这。。皇夫,此乃负气之话,不可轻言谈论。要是被皇上听了去,是犯了言论上的大错,会被罚跪祖殿的。不可行也。”
二皇子在王御医的面前,道尽为夫的心酸。
王御医心里详细解读着二皇子话语里的涵义,虽不深信二皇子说的话语里能含了多少的可信度,但表面上还是附和着二皇子的话,藏起内心的怀疑,真诚的劝导着。
“王御医,本宫也知道这样的话说起来有愧皇上。所以,本宫才来向你求证,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入宫以来,皇上虽然未与本宫同塌,但是对待本宫还是好的,多有体谅和照顾,本宫身子不好,皇上也都宠爱着过去了,温柔的与本宫说着‘无妨’。
本宫念着皇上的好,舍不得皇上。可是、可是就在昨天夜里,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这和平时本宫见到的皇上并不一样啊。
本宫查翻过典记,只查到皇上曾经有位非常珍贵的夫君是在三年前薨逝的,而且,好像当时的祭日是末一位是‘八’?
昨天恰好是凰凤历八日,难道,皇上是因为思念成灾,才会做出如此疯狂之举吗?”
王御医脸上的轻微抵触,二皇子一丝不落的尽收眸底。
二皇子有绣帕掩着,王御医想看二皇子的表情,碍于身份,也不敢抬首直眸对视,只得在心里自行揣度着二皇子话里的真实。
美眸里闪过少许狡黠的清风,二皇子明白王御医内心里的担忧,是怕他揭穿她为九王爷办事的身份,遂故意话锋一转,把话题引向别处,让王御医消了与他为敌的想法。
他现在想知道的,并不是九王爷对付女皇的手段,而是要更加深入的了解女皇的性格,做到知己知彼,才能在日后与女皇的交涉中,戳伤女皇的弱点,以此,来保住自己清白的身子,不会被女皇所沾染。
“皇夫话里的意思,是在怀疑皇上如此怪异的行为,是与逝去的鸢贵夫有关?”
心头,一怔。
咯噔停跳几个节拍。
仿佛有所顿悟。
王御医知晓二皇子并没有怀疑皇上是因为身子出现的问题,而是把怀疑的方向定位在皇上思念心爱的人儿之上,心中的忧虑,减缓不少。
“嗯,忆爱成狂,所以每到了爱人离世之夜,就会不停的寻找与心爱之人相似的男子,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情‘不‘自‘禁的想要接触,难以自拔。王御医也认同本宫的这个说法吗?”
轻轻颔首,沉思凝眉。
薄唇咬着手帕犹豫不决,二皇子抬首,一缕柔和,直直的望向王御医,充满期待,想要求证个真实,能得到心安的结果。
“回皇夫,恕臣愚钝。臣在宫中行医多年,皆是按照医本行事,并未料想到皇夫所言。
但是,如今臣细心想来,在鸢贵夫离世的三年里,的确是每到月里拥有特别数字的这几天,女皇就会性‘情大发,如同失了理智而伤及无辜。
若然按照皇夫的意思,正好有了确切的解释。待臣回去,也好给皇上熬了相对应的汤药,照料皇上快些好起来。”
面上展露出少见的喜悦,王御医贴在地上扣拜,致谢皇夫指点。


、他们的受难日

“喔!原来竟真是这样的说法?如此来看,本宫或许有些当医者的潜质?不过日后可怎么办?皇上每到类似的日子就会忆念成狂一次,即使本宫可免了内心里委屈的想法,殿里那三位师傅们又将作何自处?王御医不是也说,身子骨上的硬伤,需得好生调养吗?若然总是受到反复病痛的折磨,不是更不利于身子的恢复?而且,皇上是本宫的天,皇上长此下去,本宫眼见着,于心何安?”
绣帕掩映着不甚担忧的脸庞,渲染着些许无法放开,无法述说的憔悴。
二皇子指间绣帕划过眼角,似有似无的擦着睫羽潸然下的清莹泪滴,不知是真的碎心于女皇的身子康健,还是故意在王御医面前作出一场完美的戏,演足了一位怨夫的形象,伤心欲离,不忍让人心伤。
“回皇夫,臣定会寻些能够帮助皇上克制忆念的法子,来保得皇上凰体平安,不会生出祸患。而三位教房师傅,臣也定会效尽全力医治,使得三位教房师傅尽快好起来,不辜负皇夫的厚望。”
王御医拜扣在地上未敢起身,只是一再的表明身为医臣的本份,对于二皇子话里其它的喻意,并不知言,也未曾相劝。
“有御医这番话语,本宫听了,倒也算安心了。本宫还有些事情要忙,那就不打扰御医了。”
站起身,绣帕始终捻在手心里,二皇子回眸望了眼血味愈发浓重的内厅,走出正殿。
“臣,恭送皇夫,千岁千岁千千岁!”
身后传来王御医的恭敬地声音,二皇子眼神一黯,收回手里袖帕囊于袖袋里,唇沿儿泛出一许清笑。
“皇夫,早膳已经备好,可以用膳了。”
听完二皇子在正殿内与王御医的对话,梦初阾在心里对二皇子受到的遭遇生出几分怜惜。
大婚初嫁,遇到这种荒唐的事情,但凡有些正常思想的人,都是无法承受的吧。
陪在二皇子身侧,梦初阾话语轻微,深怕语气说重了,扰了二皇子的心绪难以安宁。
“嗯,备膳吧!本宫也有些许饿乏了。而且,本宫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啊。”
适才在殿里的那番话,他其实是说给躺在殿里的那三位教房师傅们听的,算是一种施压?
他就是想让教房师傅们知道,每个月,八日,十八日,二十八日,都是与女皇逝去的那位爱夫相关联的日子,也就是女皇忆夫成狂,必定狂性大发的日子,等同于他们的受难日。
教房师傅们都是聪明智慧里的人,话语里的一点就透,哪还需要他说的那么详细?
如果他们考虑周详的话,一定会明白,不出十日之内,这种受尽屈辱的日子还会再现一次,他们的痛苦,还会重新忍耐一次。
或许,只有在这种恐惧惊慌的威压下,他在小小的偱以利诱,就能顺利的收服那几位教房师傅们的心,助他日后在皇宫里一臂之力。
走进偏殿,膳侍们布好膳食合门而出。
二皇子独自留在殿内食用早膳,思索着要用些什么法子来获得那几位教房师傅们的真心。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食毕早膳,二皇子换了套干净,未染上血味的衣衫,除去在正殿里染上的腥腻味道。
膳侍们撤下用尽的餐盘,食碗,向二皇子行了退礼离开。
“梦初院,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二皇子静静等在偏殿里约摸着正殿里的御医应该处理好几位师傅的伤口了,放下手中用来挂在花房里吹成干花制香的玫瑰花,唤来守候在殿外的梦初阾,询问正殿里的情况。
“回皇夫,经过王御医的医治,几位师傅的伤情并无大碍,已经小睡一个时辰了。”
正殿里的血腥味,随着一桶桶血水的抬出减少了很多。
梦初阾去正殿里查看一遍,碎步子快速小跑的奔回二皇子面前回禀。
“喔,睡了?折腾了一夜,能睡下也是好的。王御医有交待什么吗?”
得到梦初阾的回禀,二皇子并不惊讶。
受累一晚上,即使不睡,那也是有着病痛折磨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过,就算是睡着了,也会睡不得安稳吧?
二皇子正如此猜想着,正殿里忽然传出一声透着悲苦,哀伤的呐喊,紧接着,院子里就传出阵阵混着慌乱的脚步声,是伺候的宫侍急急跑向正殿去了。
“皇夫,这。。”
伸着脖子向殿门外观望,梦初阾只看到十几名宫侍的身影在视线里消失,想要起步跟去,却发现二皇子不慌不忙的坐在原处,瞅着放在花篮子里的玫瑰花不动声色,也没有吩咐他去观瞧。
“没事,再等等吧,也许是被梦里出现的痛苦事情给惊到了。”
受了那样的对待,不给惊到,倒算得上是胆大的人,值得他多费些许精力去赞许。
摘下一片花瓣含在口里,二皇子阻止梦初阾想要上前去观看的念头,搜寻着记忆里曾有看到过关于以花瓣为食的诡异记载。
那些吃着花蜜度过生活的人,不知是真的存在世上,还是假的?
抿了一唇玫瑰花红,二皇子拿起帕子擦掉唇上染着的花瓣红色,眸子里,微波荡漾,闪着冶红烁烁的光茫,散着缕缕妖美的气息。
“禀皇夫,叶师傅。。想要求见皇夫,不知皇夫可允其见面?”
轻浅的脚步声,响起在偏殿之外。
宫侍候在殿门前,向二皇子传达着正殿里教房师傅的请求。
“嗯,本宫知晓了。就说本宫现在正忙些事情,等本宫忙完,有了闲功夫,自然便去探看了。”
没有明确的吩咐是见,还是不见。
二皇子模棱两可的为难,让候在殿门外的宫侍进退两难。
“是,皇夫!”
在脑中细细斟酌之后,宫侍躬身退离,前往正殿报禀。
梦初阾陪在二皇子身侧,猜不出二皇子此言何意。
照实说,依梦初阾的猜测,二皇子应该是想去见那几位教房师傅的,可是等到教房师傅求见了,为何又故作推拖,不肯依时相见?
二皇子的心里,到底在作什么样的打算?
难道是。。欲擒故纵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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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扎破了好几根刺

“禀皇夫,叶师傅。。想要求见皇夫,不知皇夫现在可忙完事情了,能否允其见面?”
两个时辰之后,午膳刚过。
二皇子还在偏殿里挑选可以用来风干的花瓣,宫侍站在门外传话进来,话里似带了一丝暗藏的焦虑。
“嗯,本宫知晓了。本宫现在忙着事情走不开,等本宫忙完有了闲功夫,自然便去探看了。让教房师傅们多多体谅,耐心等待会儿吧。”
回给宫侍的,还是那句需要等待的通传话语。
宫侍嚅喏应声,跑去正殿里回话。
又过一个时辰,同样的问答对话再次在庚年殿里响起。
宫侍来来回回往返于正殿和偏殿之间,已有三趟,跑得体力困乏,软软的打着轻颤。
“禀皇夫,叶师傅。。想、想要求见皇夫,不知皇夫现在可忙完事情了,能否允其见面?”
下午,到了傍晚掌烛的时间。
晃动的昏黄烛火飘荡在庚年殿里,照耀着宫侍在烛火里拉长的黑影,从正殿里直奔向偏殿的台阶,守候在偏殿的门外。
“怎么?师傅是急事吗?不然怎得一趟趟来催本宫?”
门扇开合,吹进一股下晚里凉凉的风丝。
花瓣在掌心里借风力片片飘落,落得整面妆台上,全都是美丽花瓣铺开的鲜红朵朵,映满二皇子透着愠色的视野。
摆了一下午的花般,如此轻易的就被吹散了,要收拾,需得好些力气。
二皇子一片片的拾捡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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