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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瞳少年手中的剑,没有见识过之前,并不晓得其厉害。
可是当美少年听得耳畔里的剑气沉稳深厚,气势如鸿的时候,就十分讶异的发现,紫瞳少年的武功,也许并不在他之下。
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年龄,虽然幼小,但是在武功造诣上,却都是出奇的老练,精湛,不愧是鸿门少主的贴身伺候,着实让人刮目相看。
“无妨!没有太大的损失。反正,那群小东西们,若是时间长了没有肉食进补,也会自相残杀,毁掉其中体势最弱的,以最强者的群体,继续生存,繁衍后代。要不,怎么会有越来越强的种族进化呢?想来染夕公子,应该是踩到岩道里,因由互相撕斗而半死未活的小东西身体才会发生的尖叫吧?可以理解的,染夕公子不需自责,并没有拖累一说。”
动物的世界里,本就弱肉强存,活着不易。
不像人在相处之中,许还有个人情存在。
白衫少年悯怀感世的叹息一声,摇摇扇子,松开扶着美少年的手,替美少年解去烦忧的自责。
“呵呵,多谢安少主体谅!也多谢三月少侠了。不过,这是什么地方?”
走出湿矮的岩道,谢过白衫少年和紫瞳少年的鼎力相助,美少年向前跨站几步,站在头顶上方那片热烈炽烤的阳光之下,望着眼前深陷下去能有一尺多高,宽敞广阔,一抹无垠的干旱土地,染着土尘与血色的俊美脸庞,现出一丝疑惑。
这里。。是哪里得来的贫瘠土地?山洼洼的小坑堆?鸿门的殿府?不会吧~
、世人眼里最神秘的鸿门
“呵呵,染夕公子惊讶了吗?这里就是鸿门地下殿府的入口处啊!很能迷惑人的辨别能力吧?当年惊鸿门主引来山洪爆发,导致大水在冲压所有坏人之后,不是同时也造成了水漫鸿门的严重后果么?那个严重后果,就是如今出现在染夕公子眼中的,这片低洼旱地。而且,这里也是鸿门地下,与地上府殿相连的交接处!只要吾等翻越过前面那道土泥堆起来的旱道,就能够回到鸿门了。染夕公子,且随本少主前行?”
指着旱地中间,一道横跨左右,很像河道里石桥墩柱的超长筑驻起来的河泥土道,白衫少年卷起手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很有东道主的礼仪风范。
“好。”
白衫少年的诸多话语,只换来美少年一语算得上比沉默还要孤寂的文字。
美少年点点头,跟在白衫少年的身后,与紫瞳少年一起,三个人按照在岩道里行走的顺序,一前,一中,一后,竖行走在干旱的土道上,任由风沙拂面,吹却肌肤的容颜上,满是尘沙。
短暂的路程,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三位小少年在干旱燥热的天气里,走得汗水湿襟,沾湿身背,吹贴在脸颊之上的土灰,已经把三位小少年装扮的如同小泥人般,纯色净白的衣衫,都变了灰暗的颜色。
“呵呵,染夕公子,请?”
走至旱地中央突出来的旱地泥道前,为了能减少被尘沙吹拂进口的痛楚,白衫少年取出手帕掩住口唇,不再多生言语,尽量用最简短的话语表达出最真切的意思,打开泥道开启的机关,把美少年迎进鸿门的地府殿堂中。
“呵!人间八月燥热,想不到鸿门殿府,竟如四月人间,温沐怡人,暖湿得宜,如此适合休养的气候。”
走进鸿门的地下殿堂,美少年站下向下前行的白玉石雕砌的近有五百道的台阶上,看着即将映入眼帘的巍峨澎湃,有如旭日朝升那般壮观雄浑的殿府之景,一时之间,感慨万端。
这就是在世人眼里最为神秘的鸿门吗?
雕栏玉砌,富丽堂皇。
到处都是玉石雕刻的摆饰,和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能工巧匠画描出来的仙子壁画图腾。
还有那些有着令世人羡慕的金银堆雕出来,悬挂于白玉墙壁上的烛台,花桶,贴图,随便从哪里偷走一件,哪怕是小小的一根挑拨烛蕊的金凤针,都是价值连城的上档金品。
奢侈,繁华,富贵。
叹由心发,美少年不禁对鸿门长存数百年的悠远历史,产生了兴趣。
在鸿门里这些随处可见的小东西,或许都是长存了数百年而遗留下来的古物?
令人眼见为惊,心知为奇,有生之年得见一次,实乃人生之在幸事矣!
“哈哈!是么?本少主不就天天在这里休养着么?休养的本少主,都快厌倦这里的一切了。三月呐,用气力查查,老头子的追踪鸿使有没有在附近跟派着?”
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气息袭卷身侧,白衫少年笑盈盈敲着手上的青竹扇,一抹浓郁清白的香气,瞬时,自扇柄里飘出,在白衫少年的身后,蕴起一身的迷蒙雾色。
、哼!好男,不跟女斗
“是,少主。”
停住身形,紫瞳少年站于白衫少年之后,伸手握住白衫少年的手腕,闭眸静思,收敛身心气力,默默感受。
“呵!果然有!”
蒙上一层水雾色的薄唇,轻悄勾抹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紫瞳少年倏然睁开紧闭的眸子,冰冷寒蛰的视线朝着白衫少年身后左侧边旁的暗处幽冥一般穿划而过,以离弦疾箭之势,瞬间离开白衫少年的身旁,直直冲飞入锁定的暗处眸角,不过一会儿,便揪出一个扎着两团圆圆包辫子,看年龄,也就八‘九岁模样的小姑娘。
“放开我,放开我,三月哥哥,你放开我了啦。是师傅叫我来接你们回殿的嘛!人家只不过是好奇你们领了什么神秘的人回来嘛。若语哥哥,不是与人很少接近的?我、我以为是女孩子嘛!”
被抓住肩膀拎到白衫少年面前的小姑娘,撅着樱桃般红润至极的小嘴唇,一见到白衫少年就开始作势挣扎,为自己躲藏在暗处跟踪的行为不停的鸣冤,也不管白衫少底有没有想到询问她的意思。
“呵呵,九洺,是老头子叫你来的?还是你自己想来的?怎么,担心本少主身旁有别的小丫头了?真是的,你们女孩子都这么喜欢怀疑加嫉妒吗?”
揉揉小姑娘的团子发,白衫少年示意紫瞳少年松开紧抓的小姑娘手臂,不要再拧下去。
不然,以他家三月的功夫,再拧一小会,小姑娘的胳膊就要现出骨折,卡嚓一声,断掉了,那样的话,老头子的宝贝徒弟,怕是就得能吃能喝的在鸿门里养很久,非常费老头子粮食的咯。
“呃。。是师傅叫我过来的嘛,师傅比较担心你和三月哥哥,担心你们再像上一次都丢,找不到回来的路嘛。而、而且,都快三个朋没有见到若语哥哥了,九洺很想念若语哥哥喔。在鸿门里,九洺最想念的人就是若语哥哥了,比三月哥哥还要想念一百倍!”
扭痛的胳膊,一经得到松缓,小姑娘迅速逃离紫瞳少年可以再次抓到她的范围,躲到白衫少年的身后,委屈的替自己解释,并且,还不忘在解释过后,报负性的加上一句意图明显,摆着要把拧她胳膊的仇报回去的话,生气的朝着紫瞳少年伸伸丁香小舌,做着不乖的小鬼脸。
“哼!好男,不跟女斗!”
小姑娘的故意弄巧,赢得紫瞳少年一声淡漠的冷哼。
眼眸向侧一转,紫瞳少年压根儿就不去看小姑娘的恶意报复,完全没有陷入到小姑娘设下诱发怒火的圈套里,相反,一句话解决掉小姑娘对他的挑衅,不失风度的摆明自己身为男子的高尚立场。
“哼,若语哥哥,三月哥哥欺负我!你都不替我说他?怎么可以这么偏袒他嘛。”
亲腻的挽住白衫少年的手臂,摇着秋千锁般的荡漾来,荡漾去,小姑娘不甘心在话语上被紫瞳少年落下口风,咬着唇瓣,可怜兮兮的向白衫告状,在白衫少年看不到的角度,却又坏坏的向紫瞳少年挑着眉梢,发出挑战的宣告。
、刁蛮主子与倔强仆人的掐架
“啊,你这个小丫头!我哪里欺负你了?少主,不要随意听信女人的话喔,女人都是不可靠的狡猾动物,诡计多端的很。要用心来看,来听,才行!”
坏坏的小丫头,坏得不是一般的让人恼恨。
紫瞳少年想起自己当初年幼时没少被小丫头捉弄的各种狼狈事件时,终于忍不住气,出声向自己的主子提出适当的劝阻。
“呵呵,一群无礼的小家伙,染夕公子还在这里,怎么能自家人吵成如此模样。九洺,莫要失了礼数。你三月哥哥是奉我的命令去捉人的,哪里晓得是你来?咱们鸿门的掌上公主,谁敢碰得?过来,这位是染夕哥哥,快向染夕哥哥问好,别失了咱们鸿门的风貌,知道么?”
刁蛮主子与倔强仆人的掐架,在鸿门内部,时有发生。
最常见的,就是站在白衫少年面前,分别找白衫少年前来评理的紫瞳少年和躲在白衫少年身后的小姑娘。
白衫少年都不知道他的属下在什么时候偷偷惹上这位在鸿门里,极为受到老头子宠爱的公主大小姐,害得连他都一起过的不安宁。
这样的情况,从小姑娘来到鸿门时起,已经有三载时光。
白衫少年都不理解他们彼此之间的斗气姻缘可以延续长达这么久的时间,就如现在,有着客人在此,却全然不顾,该斗的,还是要斗,把他的贵客,当鱼干一样,晾在边旁。
“喔,知道了,若语哥哥。”
小姑娘被白衫少年一训,红着因为和紫瞳少年吵架而变得热扑扑的小脸蛋走到从刚开始就站在一旁,驻足观看两人斗嘴的美少年面前,乖乖的向美少年弯身行了一个见礼,柔柔的说道:“染夕哥哥是吗?我叫赫连九洺,是家里排行第九的小丫头。我父亲是北部游牧地区的族长,现任的鸿门门主是我师傅,你可以叫我洺儿喔。而且,我还有个秘密身份喔,嘿嘿,我可是若语哥哥的未婚妻喔,将来是要和若语哥哥牵手走完一生的人喔。”
唇红齿白,露出美美的一笑。
小姑娘语出惊人,不仅惊到了美少年,还惊到了其它两名,站在小姑娘身后的美丽少年。
“少、少主,你要娶九洺小姐吗?”
紫色的眸子,露出颇为讶异的神色。
一缕淡淡的黯色柔风,消失在那片迷紫深深的眸海里。
紫瞳少年,惊怔的张了张口,看向错愕不已的白衫少年,话语顿然,挫伤了几分平时里,固有的嚣张气焰。
“嗯?本少主要娶九洺吗?小丫头,是不是你在哪里错听了?本少主怎么可能喜欢你呢?本少主可是一直把洺儿当成亲人一般喔!本少喜欢的人儿,可貌似不会在暄昭国境之内呢。”
心仪之人,早已有知。
虽未正式见过面,但脑海里时常闪现着的虚幻中描画出来的模样,就算是在心里真正的烙下印记了。
白衫少年初闻小姑娘标示着所属权的霸道话语,虽然有些惊讶,但只当作是小姑娘自作主张的开起一厢情愿的玩笑,没有太过当真的拿扇头轻敲一下,化解了几人之间,一时受慌的气氛。
、鸿门的门风,有些豪迈
“嗯?那怎么行呢?师傅都和九洺说好了呀,等将来九洺长大了,若语哥哥也长大了,师傅就会把若语哥哥打包送给九洺拎回家,让九洺与若语哥哥逍‘遥自在的过一辈子。但是现在还不行,因为若语哥哥还得帮师傅做事情呢。那九洺是若语哥哥的未婚妻,这样子向染夕哥哥介绍,不可以吗?”
白衫少年的当众拒绝,让小姑娘听在心里,酸酸的感觉快要涌进眸里,俏皮汪汪的流洒出来。
强作笑容的跑回白衫少年的身边,小姑娘不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好像是被白衫少年丢掉一样,睁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睛,软绵绵的问道。
“呃。。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许有下次喔。老头子话也不是常常会准确的,想当年,老头子还答应本少主三年就放本少主离开,可结果咧,都五年了,还把本少主困在这个地方,九洺,老头子已经年事很高了嘛,会糊涂滴。要是再相信那个老头子的话,若语哥哥可就不给你解释了喔。”
不忍再去让现实的残忍去把小姑娘强装出来的笑容一刀刀撕破,划出带血的细丝。
白衫少年握起小姑娘胖胖嫩嫩的小手放在掌心里紧紧握住,玉颜上带着几分略为玩味的笑容,甚是宠溺,却又不失庄重的哄着说道。
“好嘛,好嘛,等晚上就找那老头子算帐去,以后再也不相信他的话了。”
聪慧的小姑娘,全然明白她若语哥哥话里的意思。
不想在别人,尤其是初次见面的客人面前让她难堪。
可是,小姑娘咬着嘴唇点头应声,随着白衫少年的称呼,把原本恭恭敬敬的师傅两个子,改成即恨又爱的老头子,由此可以看出,小姑娘现在隐忍住的脾气,有多么火大。
“呵呵,小小年纪,脾气就这般毛躁,得改改了。”
抚抚小姑娘光洁的额角,玉白一样的晶莹亮泽,散着小人儿的美丽萌动。
白衫少年一手握着手中的青竹扇,一手把小姑娘不大的手儿牢牢握在手心里,走到美少年的面前,不好意思的说道:“染夕公子,让你见笑了。鸿门里的门风,好像有些豪迈啊。”
年少的女孩,当着其它男孩子的面,毫无忌讳的把未婚妻的身份套在自己的身上,理应用开‘放二字来形容,这在外界里,除了凰凤女国之地,在其它三个男尊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