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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相爷,这、这小的不知啊。昨个夜里大小姐确是安好的,可怎知今个晨时,丫头们前来扣门伺候大小姐梳洗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样的事情,丫头们谁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屋内一点打斗,甚至是挣扎的痕迹都没有。相爷,小的甘愿受罚,只望相爷饶小的一命。”
管家听到安若语的声音,也没看清安若语在哪里,扑通一声跪在床榻前,脑袋磕在地上砰砰直响,话没说完,已然磕出一脑门的血,蹦得地上,衣服上全是,看得满屋子里跪着的丫鬟们全都跟着他一起磕头,不停的喊着‘相爷饶命。’
“扇儿。。对不起。。对不起。。”
安若语一心担忧着的扇儿,在安若语刚刚回到相府的早晨里,突然带着一股冰凉的体温,回到了安若语的怀抱里。
口中喃喃着伤感之词,安若语摒退屋子里所有的人到屋外去候着,自己一个人守在扇儿的床榻前,定定的瞅着,木然望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处理好其它事情的南染夕得知相府里发生的事情,在宫里急忙和暄昭的永和帝结了叙旧之词,匆匆赶回相府里,吩咐管家和一众陪跪在外面的丫鬟们快点起来,该休息的去休息,该用膳的去用膳,不要再像铁柱子一样跪着,大煞风景。
另外,南染夕又命人把他从宫里带回来永和皇帝赐赏的膳食给安若语热了去,然后几步闯进扇儿的房间,抓着呆在扇儿榻前不思言语的安若语扛在肩上,不由分说的给绑回了安若语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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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叫你陪着我吗?
“若语,你就吃点东西好不好?你就算不吃东西,那个丫头也活不过来。过几天,我们还要返回凰凤,你难道忘记了你的生命里,应该还会有一个更重要的女人存在吗?”
热好的膳食,在安若语的面前一遍遍的放凉。
南染夕缕次劝说无效之后,没办法,只有拿出对安若语来说最有效的胁‘迫方式,半是劝导,半是安慰的问。
“喔。”
一直沉默不响的声音,听到南染夕的话,终是有了回应。
安若语点点头,拿起汤匙搅动着放在面前的椰蓉果丝粥,脑海里好像忆起了心爱女人离开他之前,他做给女人最喜欢吃的那道膳品,不知不觉的,一勺又一勺的舀着,送进口里,细嚼慢咽的品着。
最后,一碗散发着甜腻果香的粥,全部送进了安若语的口中,安静的吃完。
碗,见了底,南染夕的脸上,露出些许放松的笑容。
“染夕,明天起程去鸿门罢!这里,我不想再留着了。还有,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皇上不是在你我嫁入女国之时,就选了新的文丞武相了吗?那就交给他们吧。府里的事情,你都去看着办吧。我没有意见。我想睡了,累了。”
无视南染夕一眸惊讶的目光,安若语未经梳洗,合着一身染血的衣裳,倒在床榻上,闭着眸子就睡了,不一会儿,传来微浅的呼吸声。
“呃。。。”
南染夕看着似乎睡得很沉的安若语,无奈的摇摇头,吩咐伺候的人把安若语没有用过的膳食撤下去,自己则在下人们伺候梳洗好了之后,把管家招到书房详谈了一个时辰,方转回安若语睡着的屋子,在外室的小榻上,对付着而眠。
夜里,安若语睡在梦中,好像做了难以忍受的噩梦,南染夕听到安若语被噩梦扰乱睡眠的迷‘乱声音,裹着被子把靠椅搬到安若语的榻前,像是哄着一只睡梦里的小猫,握着小猫的爪子,僵硬着手臂被小猫当了一夜的安全靠山,等次日清晨安若语醒来的时候,南染夕的手臂已然麻木的没有知觉了。
“呵呵,我有叫你陪着我吗?”
被帮助的小猫,在睡醒之后,马上露出锋利的爪子,狠狠的瞥了一眼倒在靠椅上,浑身酸痛起不来身的南染夕,冷言冷语的挫了一把。
“。。。”
南染夕一夜酝酿起来的豪情满怀,全都在安若语的冷言冷语里,消了火,停了步,止住了话语,乖乖的摇摇头。
现在他身上唯一能动的地方,就只有脖颈以上的部分了。
“什么时候起程?都安排好了吗?”
南染夕的痛苦没有引来安若语的可怜,安若语自顾换掉身上染了血味的衣衫,走到南染夕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垂眸望着,淡淡的眼神里,黑白分明,丝毫看不清楚昨日里受伤的痕迹。
“嗯,安排好了,您老人家用过早膳就能走了。”
南染夕抬着下巴望着在自己面前挡住一片阳光的安若语,点点头,努力寻找着安若语此时不应该如此沉默,平淡的理由。
、老人家?难道你比我小?
“老人家?难道你比我小?能走动了,就快些出来。若是我用完了早膳没等到你的人影,我就先走了,你什么时候愿意起程了,随时可以来追我!”
挡住阳光的俊美身影,转身离开,让出大片清白的日光。
安若语走在白日光线下泛着银光的影子,好似一朵流云,飘逸,美丽,却无形之中,弥漫着被风一吹就会散去的单薄,忧伤的一塌糊涂。
“呃。。若语,你这是理清思绪了?人死随风,一切该带走的,不该带走的,总之是全都随着人的离开而带走了,你没必要再去伤感。世上的事情,太多死伤,都耿耿于怀的埋藏在心底,那得装下几只船?你若是不舒服,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能流出来眼泪了,也不丢人,总好过在其它人面前流眼泪的好。”
相府里备好的马车,驶出暄昭皇都贵安,沿着山路,辗转而行。
安若语一路上默然无语,有时望着窗外发怔,有时看着马车里的一盏香茶紧紧盯着,眼眸空荡无神。
在熬到三个时辰过后,南染夕再无心思去看书卷上黑色的文字,合上书卷,坐到安若语的身边,寻着话和安若语说道。
“染夕,那件事情,是父亲做的。扇儿的死,是父亲派人去做的。目的,是要断了大哥的念想。染夕,安府世代为医,悬壶济世,以救人命为己任。父亲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如果大哥能少一分执着,或者,扇儿的性子可以妥协一些,事情都会还有转还的余地。你说,人太偏执而行,是不是,也犯了人生里的过错?”
沉思良久,安若语盯在香茶上的目光打着微波收回,映在香茶的水面上,是一张看不出此刻内心表情的美丽容颜,苍白的慑人。
“呵呵,父母之心,犯了再大的错,也不为过。若语,不是我泼你的冷水,你大哥与扇儿,一个强求,一个在利用完抛弃,本来就是命里无缘,何必硬要凑在一起?
换个角度想一想,若是你没有在十年之后考中文丞归来,扇儿还能有决心断了与你大哥的牵连吗?
你不在时,她把你大哥当成你,你在时,她便抛弃了喜欢了她十多年,已然有了婚约的男人。她若真不想嫁,当初又何必答应?既然答应了,想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了,你一回来,她就改了心意,这种女人,将来只能成为祸水,不会再作其它!
伯父是做了一件对事,只是有些过分了。如果哪一天扇儿追着你到凰凤国去,你认为,她不会成为你与王爷之间的隔阂吗?凡事,应该换个角度,非是以小人之心,而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你我不认。喝杯茶吧,宁神。”
安若语心里的那个结,是结在安府老爷的身上,也是结在扇儿的那条性命之上,南染夕从来都不认为安若语是个可以置他人生死于不顾的人,虽然,死在安若语手上的人命也不算少数,可是比起亲近的人来,那些死去的人,或许纯粹是为了鸿门更往远处的发展而必须使去的手段?
、远不如意想中描画的那样美丽
“染夕。。。”
听在耳畔里的理论,似是与安若语想象之中应该听到,相距太大。
安若语一脸惊讶的望向南染夕,嚅嚅的念着南染夕的名字,想要说出来的,全都咽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被南染夕的理论,说的有些混乱了。
“若语,放下吧!扇儿不是能够成为你生命中留下的人,已经逝去了,那就逝者心哀,生者过得无所在意些吧。”
南染夕认为安若语现在需要的,可能只是一个发泄的出口,等到内心里压抑的情绪发泄出来了,也就恢复正常,看淡一切了。
但那个时间,还需要他继续劝说,才能到来而已。
一杯香茶,送至安若语的唇边,南染夕伸手关上马车的窗户,放下车的挡帘,熟捻的伸出手指按在安若语的头上,轻轻的按着,再这样下去,南染夕要觉得他成为安若语的私人丫鬟了。
“嗯,我知道。什么都懂。染夕,你说王爷每日都在军营里做些什么呢?打仗的日子,就那么好过?眼下里,龙凉,西领,暄昭,与凰凤都相继签订的暂时和平的条约,凰凤可以说是至少能保得三十年太平,为何王爷还是对兵营恋恋不舍?”
留不住的性命,那就是阎王手里的催命薄到了时辰,安若语不想去翻改什么。
可如今,想通了一件事情,另外一件愁人的事情又闯进他的脑海里了,挥之不去,抛甩不掉。
安若语啜口香茶,感受着额上承受的力道,嗯,头痛减少了许多。
“舒服?若语,想明白了,就躺下休息会吧。离去鸿门的路途,还要走上十日半个月的,伤了身子,满眸憔悴的回到鸿门,不担心你的九洺妹妹来担心你?那娃儿年少的时候,不是追你追的紧?这么一回想起来,若语,喜欢你的女人还真是不少,不得不让我佩服啊!若是你到凰凤国里去走上一圈,估计凰笞王府的门前,就得天天挤满求见的女子了。”
小时候的九洺,因由三月的关系,转移了放在安若语身上的那股念想。
再之后,鸿门里也有不少心思放在安若语身上的,可是因为鸿门的门规,身份上不相称的原因,那些少女们只能把对安若语的一腔爱恋埋在心底。
平时安若语如果是走在街上,去了庙会,遇到大家闺阁多了的,也常常会被丢个绣帕,被丫鬟们送首替她们小姐主子们表□□意的诗词之类的,安若语看过之后笑笑,全都没有放在心底。
再之后回了安府,遇上扇儿,不想,竟然闹出了人命。
南染夕给安若语认真的的当着小丫鬟,对安若语少年英气的魅力,深表佩服。
“呵呵,有那么夸张?我倒是希望能如此呢。王爷也好多回府里几次,省得长年累月见不到她。府里走到哪里,都是扑着脂粉香嫣的男子,我注定是受不惯的。女人国里的男子,都长得如此极具阴柔之美?”
从心爱的女人离开凰笞王府远去边关,安若语呆在王府里的两个月,把王府内的详情摸了个大概。
其它的都还能适应,就是不能适应一群比女人还要柔上几分的男人在凰王府里没事走来走去,安若语只觉那样的风景,远不如在意想中描画般的那样美丽。
、隐藏着的神秘道理
“哈哈!那暄昭国里的女人如果都像男人一般彪悍,你不就是要疯了?若语,你得庆幸,在凰凤国里,咱们这英俊绝美的容颜没有被那一群软绵绵的小男人给比了下去。都道是女人暮年残花,是为‘美人迟暮’之说,咱们暄昭国里的女人,也不尽是涂些脂粉来掩盖住岁月流逝的痕迹以博取男人的欢心垂怜?凰凤国里的男子,也就是做了他们该作的事情,思想里圏固住的想法,哪里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
安若语的疑惑,听在南染夕的耳朵里,就像一个泛开了满天星火的极大笑话,有着难以言述的乐趣。
南染夕没想到诸如拥有美貌如安若语这般的男子,到了凰凤国里,也会被凰凤国里的民风俗规所扰,思绪里想的,全都是些再正常却又不太正常的事情。
“呃。。。有这么好笑吗?王爷在的那一日,我也尝试着扑了微薄的脂粉,可是后来,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女儿描妆,美华天下。要是男子描妆,岂不如容颜如戏,和宫里请来的戏子无异?王爷会喜欢吗?那日也并没有见得王爷的眼眸里,似有多少的欣喜。”
被南染夕的笑声笑的思绪里有些混沌,安若语料是怎么也没有想明白,男子涂粉,与不涂粉的差别,是在哪里。
多一股缠绕在身上的粉香,难道就能多一点吸引女人注意的魅力?
安若语有些想不通这其中隐藏着的神秘道理。
“呵呵,王爷生于凰凤,长于凰凤,虽年幼于龙凉景山寺修身养性,熟闻男子国度,但更多的,还是成长在凰凤国里,那是女人一手遮天的国度,她见不到你描了淡妆的样子,入不得心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若语啊,你若是真想吸引王爷的注意力,我倒觉得,你不妨把妆描得浓烈一些呀,不要和烟苒阁里那位七皇子一样,明明是美艳动人,如假包换的美人胚子,却硬是淡泊清雅的如同一朵雪莲花,圣洁明净似的,不好吗?王爷见惯了七皇子那样淡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