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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冷雨寒简直要抓狂了,她又不是诗晗烟,怎么知道那东西藏在哪了嘛。
难不成埋到地下去了?那么贵重的东西被人挖了卖掉怎么办呢?
“那算了,就把那个玉扳指拿来吧。”
有一个总比没有强?冷雨寒退而求其次的想着。
白昼交替,日月轮回,一个白日如开水一样毫无滋味的在冷雨寒的睡眠中度过。等清醒过来时,冷雨寒已被装戴完毕送上去皇宫的马车上了。
“怎么,睡了一天一夜还没睡够?”
刚进马车便听到一个平淡无温的声音。
冷雨寒抬眸望去,嗯?
惊艳!
今晚的南染夕有些不一样,和昨日在梨花树下飘逸似仙的出尘模样完全不同。
一张妖娆冽艳的精致五官,一袭嫩红的入宫朝服,胸前两排云扣紧紧的缠扣着,一条暗紫的金苏腰带将南染夕的嫩红朝服称的张扬而不张狂,庄严而隆重。
美的绝致惊尘,华艳高贵!
“看够了没?”
又是那个平淡无温的声音,声音中似乎还含着一丝怒火,南染夕对冷雨寒肆无忌惮的扫瞄行为很无奈。
“咳咳!看、看够了。”
不舍的收回眼神,冷雨寒暗自佩服诗晗烟的阅人本事,这世界上一共就这么几个漂亮的美男子,恐怕都被诗晗烟给收入帐内了。
“呵呵,王爷昨天没伤着吧?”
怒火似乎消了一些,南染夕平了平心中的抵触,问话中似乎还有点关心。
“多谢子曦王夫手下留情了,没有用内力来伤本王。”
实话实说,冷雨寒不认为自己的那点小功夫能瞒得了眼前这个文韬武略的异国丞相。
“王爷倒还算有点自知之名!”
南染夕瞥了一眼冷雨寒,身子向窗边靠了靠,用余光打量着冷雨寒。
一身纯白镶金凰纳浅墨衣衬底的朝服高雅尊贵,稍施粉黛的小脸上,本就完美的五官被装饰的恰到好处。青青厚重的发丝只是简单的挽了枚碧色的盘扣簪子,束住了额前几缕散下的发,看似随意却又透着与妆容相互衬托的和谐,是南染夕喜欢的女子模样。
“子曦还好吧?衣服他可洗得惯?”
冷雨寒突然想起来自己醒来之后还没有去看子曦到底被摔的怎么样了。冷雨寒的那几摔可是使出了压箱底的劲儿呢,绝对够辣够麻滴。
“他?王爷放心,他在很认真的执行与王爷的赌约。”
最多就是被多笑几日罢了。
看着那个昔日在战场上指点将帅的男人蹲在井边洗衣服的样子,真的很好笑。不自觉的回想,南染夕勾起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笑。
“呃?”
先是有些不明,后来才理解出南染夕话里的意思,冷雨寒才恍然明白过来随即跟着南染夕一起轻笑出声。
“对了,王爷昨天用的是什么招式?”
忍了忍,南染夕停住笑意,很认真的问。
“太极。是本王小时候学的,有十几年了。”
冷雨寒没有说谎。冷雨寒真的是从小就开始学太极拳的,只不过是在另外一个世界学的。
“太极?”
很奇怪的名字,南染夕从未听过这么怪的名字,不过从那天冷雨寒使出的几招来看,招招浑然天成,衔接有序,如果没有学过很长久的日子,是不会那么熟练的。
“呵呵,有机会教你好了,不收学费的。不过,得等本王有命活着出去再说。”
马车颠沛,在经过一段喧嚣之路后,就到达了庄严肃穆的宫门。车婢与宫门守卫互通了进宫的门牌,马车走的便稳当些了。
“学费?”
上一句的词还没琢磨明白,下一句的话就让南染夕更加无法捉摸了。
什么叫有命活出去再说?
难道,今天是有去无回?
不待南染夕细加琢磨,马车已经停在了凰鸾殿的门口,今晚宴请朝臣的地方。
、染夕,本王想要那个美男
“下车吧。”
车帘处,一双玉手伸到南染夕面前,南染夕愣了一会,才将手放上去。
女尊男卑的地方,什么事情都要女子为先,看来这三年,自己还是没有缓过来。
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紧了,一种异样的情愫自心底而发,达至全身。
“王爷。”
南染夕低首应了声跳下马车,跟在冷雨寒的身后,一路掠夺着各式女人的各色眼光。
随着领路的侍者步入正殿,冷雨寒眼前突然明亮了起来。
殿内和殿外的烛火相差太远,以致冷雨寒有些不适应这些突来的亮光。
“禀皇上,凰笞王爷到了。”
负责通报人事的女婢在殿内大声报禀,虽然殿内的声音很吵,但还是着实入了所有人的耳朵。
立时,殿内暄吵声消失了,文武百官肃静了,整个凰鸾殿安静的如若无人存在一般。
“臣妹晗烟携王夫南染夕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拽着南染夕的衣襟,冷雨寒伏地扣首,行了一个拜君大礼。
此礼一行,殿内更加寂静了。
群臣的表情则是统一的惊讶,震撼。
而稳居高堂之上的凰凤女皇似乎也被震住,端坐在殿堂的凤椅中神色颇沉。
“咳。”
冷雨寒低首咳了一声,这个皇姐果然不是和诗晗烟一道的,头次见面就来个下马威?
看!一跪还不让起来了吧。
“平身。”
听到了冷雨寒的咳声,殿堂上的高贵女子才如水流一样温婉的开了口。
“来人呐,给皇妹添两席软垫。皇妹可是还有余毒尚未除清?否则,何以身材会如此变化?”
流转的目光在冷雨寒的身上来回转了几圏,诗晗然美丽的笑容端庄得体,关切之语也是问的贴近妥当。
“回皇姐,毒素尚有,府内的大夫说要稍等些时日才可恢复原来的样貌。”
冷雨寒抬眼瞧了瞧诗晗然,果然是国色天香,和女儿国里的女皇有的一拼,并且犹胜一筹。
因为在诗晗然的身上有身为皇家血脉的霸气与孤傲。
毕竟在这个四国鼎立的世界中,凰凤女国这个唯一的女儿国还是不太吃香的。诗晗然身为女儿国的统主若是没有一定的手腕与狠决,肯定占不得四分之一的基础席位。
“原来如此,那皇姐就放心了。而朝堂里这些时刻关心着凰笞王爷的朝臣们也可放心了,是不是?”
眸色狠厉,诗晗然齿唇含笑,春风化露的温声暖语飘向朝堂之下正噤若寒蝉的文武百官们。
“臣等愿王爷早日康复,凰体吉祥!”
群臣下拜,声如洪钟。
“都起来吧。”
冷雨寒应景的说着,很讨厌看到那些大臣虚以委蛇害怕诗晗然的模样。
“皇妹,快些尝尝吧,这些糕点和水果都是联从他国快马加鞭运送过来的。世人得尝不易。”
狭长的凤眼不似裹着寒光,依然透着满腔的暖意,诗晗然玉手一挥就有小侍婢女接连而入,送上十份干果,十份糕点,十分水果,把小小的玉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引人食欲的膳品。
“皇妹谢过皇姐了。”
示意的尝了几样小点,冷雨寒挑挑眉梢,这皇宫里的东西真是好吃,香甜可口、入口即化不说,光是那回味于口齿之间的馋人味道就够人百想千念了。
“王爷不怕膳食里有毒?”
掩耳低语,南染夕从来都不认为诗晗烟的警惕性有这么差。
“呵呵,没到时候呢。”
小声回了句,冷雨寒不认为宴会才刚开始,诗晗然就会狠下毒手,毕竟百官都还睁着眼睛清醒着呢。
“嗯。”
这个丫头倒是放心的很!
南染夕看着冷雨寒一口一口把糕点送入口中,自己的心也跟着糕点一口一口的被诗晗烟咬疼了。
从第一次见到诗晗烟到与其联姻,五年,南染夕等了诗晗烟五年了。
虽然诗晗烟的眼中一直没有自己,但南染夕依然在默默的守护着属于自己的这段暗恋之爱。
如今,诗晗烟的眼中似乎出现了自己的一点影子,可她,却也要危险了。
放眼整个殿堂之中,虚伪的笑声、恭维声无处不在,有几个人的言语是出自真心的呢?
女主时期,女人的天下,而自己不过是这女人天下里一个被附着给女人的男人,该怎么去阻止祸事的发生呢?
斜眼瞅了瞅坐在旁边越吃越有劲儿的冷雨寒,南染夕好看的脸上再也压不住火。
“王爷把自己当猪的?”
没被毒死,先被撑死!
无知的女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吃了?
返童草之后,南染夕只觉得眼前的女人越发与先前不同,说话的口吻,对待他们的态度,各种各样的生活行为,没有一样是和之前相同的。
怎么会这样?
“皇妹,吃那么多不怕累到?如果喜欢吃,联命人给你的府上送些去便好。”
诗晗然也注意到了眼前这头狂吃东西的小猪。
“皇姐这主意非常好。皇妹就在此先行谢过皇姐赏赐了。”
边说边往嘴里塞了一块糯米卷椰蓉的小糕点,冷雨寒丝毫不介意自己此刻的吃相被所有的朝臣看在眼里,当然,诗晗然未说什么,那些群臣也是不敢说什么的。
冷雨寒总觉得那些坐在朝堂之下陪膳的臣子全都有点魂不守舍,莫非都是畏惧了诗晗然女皇尊威?
“呵呵,想皇妹在府中养身的这些日子也是烦闷的很,所以皇姐特意从皇都最好的‘舞人坊’给皇妹你挑了些美人来舞上一段如何?”
话里说的都是询问的意思,可诗晗然的话全说在明处,就是人已经请来了,诗晗烟你若不看便是驳了本皇的意思违了本皇的圣旨。
“皇妹谢过皇姐。”
冷雨寒依然在吃,不停的吃,还吃很多。
“皇妹客气了。”
眸里闪过一道精光,诗晗然挥挥手袖,殿内立刻有女婢搬上一张长约十米,宽约六米的方桌。
桌上铺的是纯羊绒的软毯,几声拍掌之后,殿内的烛火已灭去尽半,几缕花香传入殿堂,朦胧的月光倾洒入堂,借着花香弥漫,软毯上盈盈而入十几个缥缈的身影。
债影阿挪,摇曳多姿,迷醉了芸芸众生。
冷雨寒眨眨眼睛,是自己醉了?还是自已出现幻觉了?为什么在那些舞妓中好像看到了属于记忆里的身影了?
睁大了眸子,冷雨寒仔细的盯着看,更像了。
“王爷在看哪个美人?”
她怎么从来没用过这种眼神看自己?
南染夕闷闷不东的顺着冷雨寒的目光望向些时正在殿中献舞的人儿。
“语妆?”
舞者轻软的扭身,脸上薄纱飘落的瞬间,冷雨寒惊讶的掉了已经含入口中的豆沙糕。漠语妆也投生到这个莫名的地方了?
一曲舞毕,舞者齐齐扣首殿上,等待皇上赏赐。
殿内烛火骤然增多,冷雨寒在烛火中渐渐看清了那张似曾相识的脸。是语妆,真的是她的语妆。
“皇妹,表演的如何?是赏?还是罚?”
诗晗然此话一出,跪在殿上的一排舞者无一不在颤抖着。
谁都知道被挑上皇殿祝舞的规矩,赏,则赏给朝中各官,罚则罚给军营中的将士,以慰守护边疆之功。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好!甚好!赏!”
努力压下内心的惊讶,冷雨寒故作镇静的说道。
“凰笞王爷有旨,赏。”
负责传话的女婢话一出口,舞者的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本来做舞妓就已经很辛苦了,若要是再被送去做军妓,那这些人就不知道怎么活了。
“既然是赏,那联的爱卿们,你们就随便挑吧。”
诗晗然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将眸光向远入瞟了去。不再去看殿堂上之人。
“谢吾皇赏赐,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直拘谨了整场宴会的大臣们在听到女皇的允许令后,终于放松了崩紧的思绪,殿堂,马上成了女子们的挑欢之所。
身为朝官的女人们追着殿上的舞妓你争我夺,不休不止,放眼望去,整座皇殿尽是女欢男爱之景。
“皇姐,我。。”
视线紧紧盯着正在殿堂上四处逃避的熟悉身影,冷雨寒很想把那个身影拦下来。
“皇妹有事要对联说?”
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殿上的情景,诗晗然庸懒的把视线收回,落在冷雨寒身上。
“皇妹想讨要个舞妓。”
“喔?难道府上那么多个王夫居然满足不了皇妹了?染夕,联是不是要治尔等一个伺候不周的罪呢。”
话轻飘飘的,虚若无骨,听起来,很无害,可事实上,如旱雷一击,让人无法受用。
“吾皇圣明,染夕知罪。回府定当好好服伺王爷,不负吾皇所托。”
南染夕闻言赶紧原地伏首,回答的小心谨慎。
“皇姐,不关染夕他们的事,皇妹不要便是。”
冷雨寒惊出一身冷汗,诗晗然的脾气,果真应了那句话伴君如伴虎,君言无戏!
“呵呵,这才乖么。皇妹来,陪联喝一杯。这是联从周边小国特选的米酒,醇香浓厚,小名米醇。”
“米醇?”
主菜来了?
虽没听过,但古代的酒酿多以食粮为基,后再发酵而成,应该不会比白酒烈。
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冷雨寒眯了眯眼,是生是死就看自己赌没赌对这一次了。
“皇妹好酒量!不过联可是醉了。皇妹自行方便就好,随便哪个舞妓,皇妹喜欢夺了去就好,联就先回宫了。”
满意的看着冷雨寒把酒喝完,诗晗然抬起手臂,由着宫侍搀扶离去。
“王爷真是大胆,吞下整杯毒酒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说不出来是讽刺还是心酸,南染夕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子很大胆,很有魄力。
“染夕,替本王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