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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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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苒陌风眉梢一挑,眸色凛冽!
“我敢!我当然敢!我怎么不敢?我敢天天鱼翅、鲍鱼伺候着!!别人谁敢?嘿嘿~孩儿,母皇不差钱儿~~”
‘什么是鱼翅、鲍鱼?’
苒陌风迷惑不解的眸子里流动着七彩琉璃般的离魅光芒。
“…”
末月二十九,别名“小除夕”。邻里乡户,亲戚朋友相携互访,设摆酒宴,焚香户外,分称为“别岁”“天香”。
“玥呀,祝你‘过完昨天是今天,过完今天是明天,过完明天是明年,有一天算一天呐!喜庆呀!’”
到上官临玥屋子里拜访串门儿,冷雨寒开头就送上一首自创的七言绝句。
“小烟儿,师兄祝你‘昨晚塌上昨个儿人,今晚塌上今个儿人,明晚塌上明个儿人,逮到哪儿人是哪儿人!乱不的?’”
盛情难却,礼尚往来,上官临玥回了一首‘八言绝句’。
“上官临玥?”
冲着上官临玥勾勾手指,冷雨寒笑得像只披了羊皮的狼。
“师兄在呢!”
上官临玥有种不妙的预感!
“你找茬啊!!!!”
河东狮吼,蕴含了冷雨寒五层内力,震得上官临玥耳鸣心慌,眼前出现无数旋转中的小星星。
末月三十,除夕大夜。白日贴门神、贴春联,夜晚守岁、吃年夜饭、放爆竹、祭祖、给压岁钱。同辈之间相互赠送橘子表示祝福之意。
凰女军都是壮年离乡征战之人,鲜有父母长辈跟随军中。冷雨寒身为五十万凰女军统帅,家事、国家、天下事,事事皆聚,哪一件事都得冷雨寒亲自去做。
“玥,为什么过年要送橘子?”
这个世界里的各种生产工具并不如现代社会里的发达,冷雨寒搬起一木箱沉沉的橘子朝着院门外一字排开的整齐马车队伍走去。
五十万只橘子啊,得累死多少匹马啊!这不是虐待动物么?
要是有汽车、火车、飞机能够托运、空运就好了!
把装满橘子的木箱推进马车,冷雨寒抓着衣袖抹去额上冒出的汗水,在心中暗暗抱怨着。
“搬一箱就累成这模样?烟儿以前的体质可没有这么差啊。”
扔给冷雨寒一副手帕,上官临玥肩上扛着两箱橘子走过来。
“以前?本王以前也搬橘子?”
单纯的想要了解诗晗烟以前的生活样子,冷雨寒好奇的打探着。
“当然搬!烟儿一次能扛三箱,搬得比师兄还多呢!”
坐到冷雨寒身边暂时休息一会儿,上官临玥在提起以前的诗晗烟时脸上带着一股容易让人沉溺的幸福笑容。
“不、不会吧!”
纯属生为女人的忌妒,冷雨寒不想每一样都被真正的诗晗烟比下去,太丢面子了。


、对不起,是我管教不严

“呵呵,烟儿在战场上不是从来都未输给过男儿么?”
揉揉冷雨寒的脑袋瓜儿,上官临玥自小就很惊叹诗晗烟超于平常女子的睿智头脑和单掌辟石的武学天赋。
十几年过去,男孩对女孩幼时的惊叹转化为男人对女人成熟后的深沉爱恋,如果诗晗烟没有中了返童草的毒,上官临玥还会像之前那样与诗晗烟保持着原有的距离,不会越距半步。
可现在?不同了啊!
想再亲近一点,很难,想要站远一点,更难!想要一直保持现在这样能够开开玩笑、闲时毫无忌讳打闹的状态,更是难上加难!
“烟儿,你说攻下龙凉之后就纳我为夫的话是真的么?”
混着忧伤的惆怅让上官临玥的心情无端跌进低谷,想要爬出去不是那么容易。
“当然是真的,除非你不愿意。”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有回收的余地?再说,冷雨寒原本也没想过把话收回去,变腔反悔。
“烟儿喜欢师兄么?”
上官临玥向后倾着身子,手臂撑在身子下面的青石上,庄雅美艳的面孔朝上仰望向云儿朵朵的淡蓝色天空,条条碎风吹来,轻轻摇晃着上官临玥耳际几缕漏开的发丝,在上官临玥雪白的脖颈上刻画出柔美温顺的动感线条,像一张精致典雅的美人聆风图,宁静中透着蛊人的诱惑。
“为什么不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单独与上官临玥相处在一起,冷雨寒总是会带着个人情感去感受上官临玥对诗晗烟那份情长难舍的痛苦用心。上官临玥的忧伤仿佛带着病毒一样的感染性,总能让冷雨寒在无形之中感受到上官临玥语意里刻意藏起的浓郁悲伤,那种悲伤好像已经存活了几千年一样,不停的被压制住,不停的在反抗,往复轮回,永无休止。
“烟儿确定不是因为其它的原因?比如同情?或是…怜悯?”
上官临玥的眼神一直望着天空不敢与冷雨寒对视。这个问题的答案,上官临玥等了很久,久到自己都快忘了到底有多久。
“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没有别的原因。我不喜欢的人,就算被人拿枪指在头上我也不会妥协。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恪!”
冷雨寒有个习惯,但凡表露真实表情的时候就容易忘记把‘本王’这个称呼带上,而会直接说‘我’。这个怪异的变化引起了上官临玥的注意。
上官临玥侧首盯着冷雨寒坚定坦荡的面容,若有所思。
“王爷,王夫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马车相隔的空隙里,一名女婢左穿右移的跑过来,离着冷雨寒远远的喊道。
“陌风出事了?”
猛的站起身,冷雨寒往女婢的方向跑了两步停住,折返回来,站到上官临玥的面前。上官临玥静静坐在一块青石上,眸子空的像个黑洞,虚散发出的光亮灰暗无神,安静的好像不曾存在。冷雨寒有些担心的注视着青石上的男子,考虑着是否要转身离开。
“去吧,我没事。”
从来都是这样不被冷雨寒看在眼中,从来都会被冷雨寒无情的丢弃一旁,上官临玥动了动唇瓣,灰暗的眼神稍微恢复点微小的亮度,替冷雨寒作出选择。
“傻瓜,不会再丢下你了。和本王一起去看陌风,这里交给白慕三!表现优良的话,本王就不和她计较上次故意引陌风去雪地套本王话害陌风伤心的事情了。”
拉起上官临玥,冷雨寒刻意把话说的很大声,是说给在院子里搬橘子的白慕三听的。
“王爷?”
“烟儿,你知道?”
听到冷雨寒的话,上官临玥和院子内的白慕三同时吃了一惊。
“白慕三是你带出来的,她跟随你那么多年,心自然会向着你,不会向着陌风。本王说的没错吧?”
那日苒陌风出现在雪地中,脸上带着极大的笑容,如果没有人预先和苒陌风说了什么,苒陌风不可能拖着五个月的身孕冒着风雪跑出来。再加上白慕三平时并未在冷雨寒面前提起过任何一件有关于苒陌风的事情,偏巧就在苒陌风突然出现的时候说出那种能令苒陌风伤心的话,这种疑点多多的案例明显很不正常!被冷雨寒猜出原由也在情理之中。
“烟儿,对不起。是我管教不严!”
白慕三对自己的情意,上官临玥不是不懂,只是没办法接受。
为了让上官临玥能够得到冷雨寒更多的怜惜,这一年来,白慕三私下瞒着所有人做了不少辛苦的事情,上官临玥在感动之余,更多的是觉得亏欠了白慕三。
“是本王想得不够周全,一味的忽略了你。白慕三那样做倒也情有可原,本王念她是初犯,算了吧!当务之急,先回府院。本王担心陌风和孩儿!”
得饶人处且饶人!留一步给别人也未尝不可!就只怕这世界上有些人没有那样的好心!
比如柳媚儿?
比如那个自称医师的若芙姑娘!
放长线,钓大鱼,鱼已上钩,冷雨寒在放心的同时不免有些矛盾。
以陌风和腹中孩儿的安危作饵,是不是太残忍了?


、这是唯一的活口

来不及细想过多的细节,冷雨寒赶着装橘子的马车在婢女的指引下匆忙赶往陌风出事的地方,一座被搁置很久的废菀。
废菀院内只有几间用长柱顶起的漏雪木屋,大部分木屋在雪季来临的时候都己塌陷,折断的屋梁在空气中左右摆晃,不时发出吱吱的摇曳声。
“陌风?陌风?”
撞开远城郊区荒废甚久的木质院门,冷雨寒抬眼就看到躺在院子中央木板之上失去意识的苒陌风。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那些在暗中保护苒陌风的护卫呢?
躺在木板上的苒陌风安然的闭着眼眸,密实的睫羽厚厚的挡住干冷的日光在苒陌风那张姣美如花的白润面孔上打出一层黑白渲染的墨色底蕴,不时轻微抖动着,颤颤洒满了柔和的水雾光泽。斑驳交错的淡紫色衣衫凌乱的沾湿在血与雪的相互渗透里,苒陌风孤零零的躺在血花之中,两只宽大的手袖紧紧护在小腹之上,无助的承受着身躯之下寒雪溶化的刺骨侵袭。
“陌风?醒醒!到底发生了什么?”
快步抱起苒陌风躺在雪中的身子,冷雨寒轻轻拍着苒陌风的面颊,不敢用力过大。
上官临玥站在冷雨寒身后,眸色冰冷的沿着荒院的布局扫视一周,视线最后落在一间破损不支的房屋门前。那里有上官临玥非常熟悉的血腥味道。
“烟儿,这里曾经发生过很激烈的打斗!”
推开屋子的门板,数十具被利忍割破喉咙的女人尸体出现在上官临玥的眼帘。从这些女人的衣料着装来看,上官临玥认出这些女人正是隶属于凰女军远城分部的守府护卫,生前应该正在执行保护苒陌风的任务。
这些护卫死去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有些从她们喉咙的破口里流出的血正散着不易被人观察到的白雾,那是体温的热度遇冷冰冻的缘故。
“查查是否留有活口。妄想伤害本王孩儿的人,本王不会轻易饶了她们。”
上官临玥注意到的,冷雨寒在第一时间内也注意到了。怀里的苒陌风被冻得不轻,迟迟没有清醒的迹象,冷雨寒抱起苒陌风向停在院外的马车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抛给上官临玥一句冰凉阴寒的话。
“呵!小烟儿怒了!”
抬步走入到处躺满女人尸体的屋子,上官临玥纸扇轻合,挡住屋内刺鼻的血味,一个一个翻查着女人的躯体,看看是否还有没被割破喉咙的活口。
“瞧瞧!真是武学界修为的瑰宝啊!每个人都是一刃割喉,一招毕命。不错,不错!大概能和本将军打个平手!”
把所有女子的躯体都翻查一遍,上官临玥踮着步子退出房屋。
整整五十名女子的尸骨,每一具女子的身上都只有喉咙处一个伤口。每一处伤口的切面都十分整齐光滑,没有半点倒刺或肉屑,足可见杀人者所用的兵器削骨如泥,刃部非常锋利,乃为器界之宝,非平常习武之人所能佩带。
放眼龙凉,敢到凰凤九王眼皮子底下杀人的勇士,会有谁呢?
“嘤…”
上官临玥的身后,苒陌风刚刚躺着的木板之下,仿似飘出一丝细弱游离的呼息。
“活的?”
上官临玥走回苒陌风躺过的地方,蹲下,向里望去。
“若芙姑娘?”
木板下面有很多用于取暖的干柴,一名女子就躲在存放干柴的空隙里,头发上、脸上、衣衫上沾满了自木板渗漏下的血迹。女子冻得浑身发抖,在看到上官临玥的时候,仿佛突然松懈了一直紧紧崩住的神经,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这是什么情况?本将军的面相这么差?连人都能吓晕过去?”
大过年的,搬完橘子搬女子,存心累死本将军呢?
跪在地上把手伸进干柴的缝里费力拽出昏迷不已的女子背在肩上,上官临玥站起身掸掸衣服上的雪片,轻叹一口气,走向门外的马车。
马车上,冷雨寒手缚鞭绳,肃颜以待。
“喏!这是唯一的活口。”
上官临玥把背上的女子抱进马车交由女婢看护,抽身与冷雨寒一同坐到车外。
“驾!”
缰绳狠甩,冷雨寒挥鞭驱车离开,没有接话。


、现在才认出我来?不叫我一声二姐

除夕年关,烟火七彩礼炮五响在天空中连续点燃,绽开出姹紫嫣红的美丽花瓣,在云端高高腾起,又在夜色中远远坠去。一瞬间的光华,一瞬间的美丽,仿佛至天河倾下地面的慧流星瀑,在短暂的辉煌灿烂之后,消逝如雨,静怡无声。
远城的守府院内,整齐的跪着一排正襟危色、身躯颤抖的男人和少女。男人大多眉直目善,相貌慈祥,身上背着药箱,手里拿着蘸笔和书写药方的纸张。少女陪在男人一旁,铺垫研墨伺候着。
“回、回王爷,王夫他、他、他真的一切安好,大人与腹中胎儿皆无碍啊!小民、小民实在没有药方可写啊!”
跪在地面上的膝盖都快印出青色了,男人中的一名年纪稍长者着实按捺不住身体上的不适,巍巍颤颤的起身向前,给站在屋内来回踱步的冷雨寒磕了一个倍儿响的响头。
“混帐!你到底会不会医术?流了那么多的血你跟本王说没事?庸医!全部都是庸医!来人啊,给本王拉下去打三十大板,关入府牢!”
怒火中烧的冷雨寒一听到那男人的话就气到发狂,瞅着那男人的眼神仿佛恨不得要吃了那人一样。如果没有上官临玥和苒轻尘在旁边拦着,冷雨寒定要踹那男人几脚,发泄心中的愤恨。
“求王爷开恩呐!开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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