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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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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巧合吧。那个女人,打仗不着急,娶夫倒挺积级的,活像这世界上没了男人一样。荨儿啊,你到底看上她哪了?”
闷气堵在胸中无法渗透,苏子曦就是不理解自己这个弟弟的想法。
苏家人丁稀薄,苏氏已殁祖母毕生所愿就是希望苏子曦、苏子荨兄弟二人能够早日娶妻生子,为苏家延续血脉,谁料到凰凤九王一朝攻城,害得苏子曦失去原有的姻缘不说,更害得苏家兄弟二人卸官联姻凰凤,成了女人塌上的暖被之人。
“哈哈!荨儿也不知道看中王爷哪里了,一顾倾心?或者一见钟情?”
苏子荨的反应比较平淡,含笑说出的话里自嘲味甚浓。
“被人家一枪挑到坐骑上狼狈的抓走了,那也叫一顾倾心?知不知那枪刃再偏一点就能要了你的性命?”
如果不是自己耐力够强心胸宽广,苏子曦说不准会一把掐在苏子荨的脖子上,好快点掐醒陷入死胡同里的苏子荨。
人都回到西领了,还那么惦念着不该想的人干嘛?人家可是在别的地方欢天喜地的娶夫入洞房呢。
苏子曦的想法和大多数没有身在龙凉国人的想法相同,都认为凰王临阵娶夫是迫于美色当前,经不住女军常年无男子的原始诱惑,但只有真正在凰女军营里亲自度过那样惨烈悲壮一天的人才知道在守灯节凰爷娶夫的当日女军营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一日,马蹄铮铮,踏破百里雄关,溅碎落雪片片。
那一日,角号齐鸣,冲透浩京守院,回响余音阵阵。
那一日,血洗城池,染尽万亩良田,焚毁戾气潆潆。
那一日,剑眼无情,刃扫江山无限,阅睹残阳萧萧。
那一日,月华如潋,暮空如雪,亦如血!
战鼓声声,动荡天地,一直敲到天明,凰女军借着守灯节凰爷娶夫之日浩京城内松懈备战之利,连夜攻破浩京守城,生擒敌军四万人,损兵五千。
“痛快!让你高挂免战牌,让你给本王吃闭羹,本王照样把你踩在脚底下!”
一剑削断城楼上系着免战牌的麻绳,冷雨寒站在城楼顶端,一袭火色红妆,皓腕凝霜,冷眸俯瞰城下整队入关气势磅礴的凰女军,威仪撼慑四方,天下无双。
“烟儿,这就是你所谓的?送给为夫的?万人瞩目的?盛大且隆重的?成、亲、之、礼?”
城楼的青石阶梯上,上官临玥手持三尺渡金画戟缓缓站到冷雨寒的身侧,戟勾上犹滴着朱红色的新鲜血珠。
“生气了?”
软剑卷入腰身,冷雨寒用心端详了一会儿上官临玥漠然欲怒的俊美脸孔,伸手扣住上官临玥被风吹的冰凉凉的丰美下颌。
“呵呵,谁叫小烟儿这么残忍的对待为夫呢?”
躲开冷雨寒沾了血味的纤纤玉指,上官临玥收戟入鞘,勒在背肩之上。
“本王指天为誓,待到大统得成之日,一定给你补个万臣朝拜的盛世大礼如何?”
瞅着上官临玥的目光低沉深邃,隐隐泛着阔海一般的内敛波澜,冷雨寒表情凝重,带着不容人质疑的认真和庄严,还有那份发自内心底处至真至纯的诚恳。
“好!”
动了动唇,上官临玥终是道出了一个带着妥协意味的字,紧紧的把冷雨寒拥入怀里,薄唇向着自己心仪已久的那点嫣红吻去。
“那…洛凉呢?”
两人的身后,颤声传来一句忍着悲痛的低语。夜洛凉孤零零的站在城梯的转折处,单薄的身子冻得瑟瑟抖着,看样子在冷雨寒身后站了很久。


、你在本将面前色诱烟儿是什么意思

“夜洛凉!为什么你总破坏本将谋划好的大事?信不信本将再甩你一巴掌?”
遇到夜洛凉这个情敌还不如和漠语妆杠着呢,最起码漠语妆不会在这种不适合出现的情境里半路杀出来,凭空浇人一头冷水。
还是比较想念势均力敌的漠语妆啊!
松开冷雨寒,上官临玥捂额汗叹。
“昭文都公告天下了,难道本王还有反悔的余地?过来,本王的洛凉王夫!”
夜洛凉的王牌武器大概就是可怜与眼泪,冷雨寒虽然心领神受,却也没有忽视夜洛凉次次恰到好处的出现。
过于完美的真实本身就是一出勾画美丽的虚假谎言,让人忍不住去猜忌、去怀疑。
委身诗晗然身边一年多仍能保住自己的清白,这说明什么?
说明夜洛凉是一个隐藏在软弱之下,善于伪装、攻于心计、懂得退进、城府极深并且不容小窥的深谙谋划之人。
留这样的人在身边,利与弊对半分算。若能善加循引,或许能助自己在暄昭那边盘踞根基。
暄昭国山清水秀,河湖交错,气候温润,比凰凤更加宜人居住。
那里鱼类产业富饶,农畜繁荣发达,古镇小城里有小桥流水、书院林立山中,曲径回廊转首处,管弦丝竹别有一番迷人的江南韵味。
冷雨寒生活在现代的时候就比较喜欢苏杭两州天上人间的尘世美景,到了这个世界里换成了诗晗烟的身份,本身的性格喜好倒没有丢失。
几经思考,冷雨寒在内心规算着准备把日后登基称皇的皇都定在暄昭。如此一来,冷雨寒留夜洛凉在身边反而是非常必要的事情。
“临玥、洛凉,本王送你们一首诗作为成亲的赏礼怎么样?”
一场喜庆吉祥的迎亲礼转变成一次轰轰烈烈、血染江河的屠宰杀戮,怎么看都有点过不去啊!冷雨寒想了想,提出一个能在血色中找出浪漫的提议。
“不会又是那种今天、明天的绕舌句子吧?”
年前拜礼回句的时候,上官临玥被冷雨寒吼得两三天都听不清声音,凄惨至极。
“不会。这首是正诗,作为成亲的赏礼怎么都得能登大雅之堂啊!听好了啊!这诗本王只念一次,你们若是记得,就赚了,若是不记得,就亏了。”
“谢王爷赐礼。”
夜洛凉微微低身,妍姿丽质,被城风冻到通红的脸颊冰美如玉,不受寒扰的模样楚楚可人。
“罢了罢了。”
貌似愉悦的扶起夜洛凉打着颤摆的身子,冷雨寒对夜洛凉的辛苦用心已然看穿。
“夜洛凉,你在本将面前色诱烟儿是什么意思?”
看不惯夜洛凉故意在冷雨寒面前摆弄风情,上官临玥手面一拍,轻打在夜洛凉的肩上。
“唔!”
身形一软顺势倒向冷雨寒的怀抱,夜洛凉栽在冷雨寒的臂弯里,柔弱虚骨不禁招人心怜。
“夜洛凉,你这是向本将下战书呢?”
薄唇怫然挑起一丝冰冷,上官临玥倾身向前逼近雾气潸然出现在眸里的夜洛凉,眼神墨暗,无痕无波却深不见底。
“你们还听不听本王的诗了?成亲第一天,就练习争风吃醋,都跟谁学的?”
扶着夜洛凉站稳,冷雨寒望着上官临玥和夜洛凉恼怒斥道。
“哼!”
上官临玥头一撇,环臂在胸,高傲冷哼。
“洛凉知错了!”
湿语侬声,夜洛凉沉吟不决。
“忸怩作态!”
故意跟冷雨寒作对,上官临玥的眸漆黑如夜。
“我没有!”
回话的人委屈解释着。
“你就有!”
“我真的没有!”
“你哪里没有?”
“我哪里都没有!”
“你就是哪里都有!”
“我真的哪里都没有!”

上官临玥和夜洛凉喋喋不休的你一语我一语说得冷雨寒彻底头痛了,比上次在校台上还头痛!


、在王爷的心中,可给轻尘留了位置?

“西湖烟雨几时休,雾水蒙蒙推小舟。问君何许西子美?轻愁淡锁几重羞。”
好不容易躲开上官临玥和夜洛凉的吵吵闹闹,冷雨寒下城楼,直往守城府衙奔去。
“王爷好雅兴,踩着死人的尸体都能读出竟境如此优美的诗来?”
冷雨寒的面前,城府大门之外,静静等待着一个久候的身影。
“苒轻尘,你不在府院护着陌风,跑这来作什么?”
苒陌风身子笨重,行动不便,冷雨寒担心攻城打打杀杀会伤到苒陌风就把其交给苒轻尘负责保护。
“陌风是轻尘的皇弟,王爷把陌风交给轻尘照料大可放一百个安稳的心。轻尘有些事情无法理解,想请王爷喝一杯,不知王爷可有兴致?”
一反往日高高在上的常态,苒轻尘把眼光瞥向别处,不太自然的说着。
“喔?正好本王有事想和轻尘说。让府内的厨娘简单备些饮酒的膳菜吧!”
外面兵荒马乱,尸骨满街,没有敢开门营业的食庄,冷雨寒抬步跨进府门,没有在意苒轻尘脸上的不自然表情。
“嗯!”
点头应着,苒轻尘跟在冷雨寒的身后步伐格外小心。
一餐备好,家常便饭。三菜两汤,一份甜品,一份糕点,两样府里自制的皮豆腌菜,五壶米酿的香淳粮酒和一坛酒性刚烈名为‘酒粟’的精纯白酒,是龙凉浩京当地的特产之一。
“呵呵,轻尘有何事不解?说来听听,或许本王能略帮一二。”
仗打了一天一夜方停息,冷雨寒从早上饿到晚上,腹内饥肠辘辘,被热菜的香味一勾,食欲一路由胃升到唇舌,口味大开。
净手入座,冷雨寒挥退下人,竹箸夹了一筷甜味的栗炒松子送入口中。
“王爷是聪明人,轻尘就说聪明话。轻尘想问王爷一句,在王爷的心中,可给轻尘留了位置?”
拂衣坐到冷雨寒的对面,苒轻尘不紧不慢的解开酒粟的包封,为自己斟了满碗,仰首一饮而尽。
“留与不留,在命,不在本王。”
诗晗烟的命道里有苒轻尘的存在,冷雨寒就会无条件的接收苒轻尘留在身边。如果诗晗烟的命道里没有苒轻尘的预设位置,冷雨寒自认说了也不算。
“王爷的意思轻尘不明白。”
酒粟刚烈醇厚的辣味弥漫在舌际,苦涩干渴的味道迅速蔓延至喉咙,苒轻尘为自己再斟一碗,亦一饮而尽。
“顺其自然。若是哪天你爱上本王了,本王就考虑一下是否给你腾个地儿。”
倒了一小杯粮酒尝尝味道,冷雨寒一半玩笑一半认真的说着。
“爱情是一杯苦涩的酒。母妃喝了那么年,最后还是落了个香消玉殒的结果。不知道属于王爷的这杯酒滋味如何?”
连饮三杯,苒轻尘眸色染醉,说出的话语淡淡带着情绪里的伤感。
“你想尝么?”
看出苒轻尘的醉意,冷雨寒没料到苒轻尘这般不胜酒力。
“想与不想,在命,不在轻尘!”
模棱两可的回答,酒粟饮到第四碗的时候,苒轻尘口中的苦涩味道奇迹消失,品在口中的竟是一股清凉的似乎可以冲化心中那抹忧伤的泉水,香润可口,刷洗着苒轻尘掩埋心底多年的痛苦。
“呵呵,酒醉了还会跟本王抬杠?”
放下筷箸,冷雨寒拿巾帕擦擦嘴角,由着苒轻尘随意纵饮。
“王爷不是有事要说?轻尘听着。”
清泉的美妙幻化出深远无穷的纯美滋味,苒轻尘接连饮下五碗,一坛酒粟隐隐见了底。
“本王想要离世玉。条件,随便你开。”
七分酒醉三分醒,冷雨寒相信苒轻尘现在还能听明白自己的话。
“王爷想要离世玉?呵呵,那东西就这么好?轻尘怎么没看出来”
将信将疑的挑起眼眸望着视线里变成双影的冷雨寒,苒轻尘神思恍惚的扒在桌面上,喃喃自语。
酒坛被苒轻尘的臂肘一挂,倒到桌面上,流些坛里残余的酒根,湿了苒轻尘不沾尘埃的白面袖口。
“酒鬼!”
看不下去苒轻尘一副萎靡不振让人心疼的样子,冷雨寒站起身走到苒轻尘的位置,拽起苒轻尘的身子架在自己的肩上,扶着苒轻尘去找能够暂时歇息的屋子。
“母妃,尘儿好想你。”
“母妃,尘儿不想争名夺利。”
“母妃,尘儿想吃你亲手做的季花糕。”
“母妃,尘儿想穿你亲手做的小花袄。”
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冷雨寒的肩膀上,苒轻尘脚下踩了棉花似的摇摇摆摆的走着,口中絮絮叨叨的念着儿时美好的记忆。
“哼!还小花袄呢?”
找到婢女们现收拾出来的屋子,冷雨寒肩臂一甩把苒轻尘丢上床塌,翻了个白眼。


、呵呵,你是不是被陛下翻习惯了

“你们去打两桶沐浴的热水来,再拿几套换洗的衣衫,还有让厨房烧些醒酒的绿豆汤送过来,要快。”
合上透风的窗口小格,冷雨寒使劲揉着被苒轻尘压得发木的肩膀对屋内的四名婢女吩咐道。
“是,王爷!”
婢女们都是从女军内务处挑出来专门负责照料后方军将起居的灵巧之人,干起活来快手快脚,麻溜利落,不稍小会,两只一人多高冒着的热气的木桶就抬进屋中,衣衫、绿豆汤也随之呈送过来。
“没你们的事儿了。下去吧!”
苒轻尘在男侍的伺候下脱掉绸靴衣衫滑进木桶泡着,冷雨寒见没什么大事了,就放女婢、小侍们回去休息了,自己一个人搬了木椅坐在旁边守着。
木桶里的苒轻尘似醒未醒似睡非睡的半合着狭长美丽的眸眼,荷莲般浑厚浓密的睫毛梢上凝着迷蒙湿漉的水雾,高而俏挺的鼻梁在烛火的照映下折出丝丝白莹莹的光晕,在那张弧线勾勒完美的面孔上渲染出柔静清澈的湖波,粼粼微眩,耀射着苒轻尘那两片沾了水露的性感薄唇,让人瞧了忍不住会勾起内心蠢蠢欲动的诱火,心神不宁,想要一亲芳泽。
“想不到这男人在不气人的时候,还挺入眼的么!”
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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