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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轻尘这次是彻底震怒了,强劲有力的掌风接连扫过一个男人和四扇门窗,苒轻尘用黑暗挡开所有怔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的惊讶视线。
“夜洛凉,我不杀了你我就不叫苒轻尘!!”
随手抽出一件外袍套在身上,苒轻尘光脚踹开房门揪着夜洛凉胸口的衣领拖到大雨滂沱的院子中央,二话不说,一拳挥在夜洛凉的脸上。
“来啊来啊!我好好和你算算烟儿的帐!”
好好的清白居然贴到男人身上去了?这叫自己怎么活啊!一股委屈窝上心头,夜洛凉毫不客气的把拳头还回去。
二人在雨中大打出手,你一拳我一掌打的兴致高昂,却苦了站在屋门门外负责观看的泠绾和小厮们。
“绾哥,尘主子和洛主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其中一某人看得迷糊。
“绾哥,尘主子和洛主子是啥时候开始的呢?”另一某人看出了门道。
“绾哥,尘主子和洛主子是不是故意打给咱们看的啊?”再一某人含义深刻的问道。
“绾哥,尘主子和洛主子这么一好,啧!啧!就是可惜咱王爷了,是不?”
“没错!”四口同声,得出问题的答案。
“做好自己的事,快点把热水抬进去!王爷还病着呢!”
主子们喜欢打,那就打去吧。主子吩咐做的事,还得照常做啊!泠绾指挥着小厮着抬着两大木桶的热水放进屋子。
刚把水桶放好,一声尖叫便从泠绾和小厮的正面方向传来。
“啊!”
只穿了一件仅能遮住身体的红色小衣站在床塌和泠绾等人之间尴尬的进退不能,冷雨寒吓得捂住眼睛惊慌失措。
“王爷饶命啊!”
五双眼睛丝毫没有准备的把冷雨寒玉色无边隐约遮挡的恫体看了个周全,四名小厮和泠绾无一例外的吓怕了神儿,全部整齐的‘噗通’跪地扣首,打着冷颤。
“烟儿?”
“烟儿?”
听到冷雨寒惊呼的苒轻尘和夜洛凉同时停手,望向屋门的入口处。
“该死的奴才!看我不挖了你们的眼!”
想起被自己裹进被子里的女人,苒轻尘的眸内燃起无法扑灭的熊熊大火,奔进屋内。
、男男之间的暧昧 (2)
“滚!”
扯下屋纱裹住冷雨寒遗漏在外的身子,苒轻尘把冷雨寒护在怀里,冰冷深黯的眸底泛着几许阴寒的狠色。
“谢、谢尘主子!”
小厮惊慌逃出屋门,腿软的爬出院子。
“泠绾!”
抱着冷雨寒走到浴桶前,苒轻尘侧身回眸,清雅懔凌的俊美面孔冷酷残忍,气吐如莲:“让他们消失!”
“是,爷!那泠绾?”
端正的身子跪在地面上抖着肩膀,泠绾问音细如虫纹。
“五十仗棍!”
手臂一松,冷雨寒惊慌的有些僵硬的身子飘然入水,苒轻尘伸指试了试水温,这水,有些凉了。
“谢爷不杀之恩。”
五十仗棍?总好过丢了性命!泠绾领命告退,那四个小厮,下辈子做个有钱的主吧!在官家当差,哪有那么好做的?跟在苒轻尘身边十多年,泠绾自是晓得凡是苒轻尘看上的女人,其它人不得多望一眼的原则。
“哼!没人性!”
随着苒轻尘的身影奔进屋子,夜洛凉左颊颧骨处肿出一块红紫的印痕,是刚才被苒轻尘一拳着问候的杰作。
“你?也给我滚!”
当着夜洛凉的面,苒轻尘一手扯下身上那件被雨水和泥水浸的发凉的浴袍一骨脑钻进冷雨寒的浴桶里,报复性极烈的强吻上冷雨寒的唇,看得夜洛凉目瞪口呆,伤心离去。
男男之间的暧昧事件惹恼了苒轻尘,为了躲开夜洛凉的日夜纠缠,苒轻尘盛怒之下在夜里偷偷带着冷雨寒离开府衙,住到了冷雨寒名下的妓坊产业‘美人倾城’里。
美人倾城,看名字就知道是能够拥有美人在怀的寻乐地所。龙凉战破后,冷雨寒在自落水向东到凰陌城整个原龙凉地界里开起了一间连锁妓坊馆,妓坊馆的主楼设在凰陌城。
各个府城分楼里的主事姑娘大多都是原来胭脂美人里的姑娘,看在她们为攻破龙凉奉献不少力量的份上,冷雨寒允许她们可以自行营业,每个月按照营润比例上交一定的银两给冷雨寒。
为了美人倾城楼的茁壮成长,冷雨寒派人把话放了出去,言明规定只要不杀人放火,谋财害命,其它的随便姑娘们看情况经营。
想卖身?可以!想卖艺?也可以!你要是能挂着妓坊的牌子把猪头肉给卖出去了,那更可以!小本营利,薄润多销嘛!既省时,还省力。
冷雨寒的经营理念总结起来可以说成一副对联,挺世俗的那种。
上联是:营利!营利!拼命营利!下联是:赚钱!赚钱!火速赚钱!横批:钱,飞来本王的怀抱吧!
姑娘们在冷雨寒的手底下干活干得开心舒坦,每个月呈给冷雨寒的银子数目都非常可观,几个月下来,冷雨寒因战祸亏损的银子收回来不少。
主楼里的主事姑娘还是白慕三,冷雨寒只负责在幕后运作、支配。
白慕三知道自己要做回老本行了,笑得像只看到广阔天空的青蛙,傻嘿嘿的乐了半天,恢复了原来在美人楼里那股泼皮耍赖的火辣模样。
“看来百姓们还是喜欢过安稳的日子啊!”
美人楼里,燕舞飞歌,管弦弹乐,宾客来往,把酒言欢。冷雨寒倚在靠窗的小座里,懒懒的抬起眼眸,望向窗外笑意融融的满堂欢喜。
“有酒喝,有肉吃,有美人抱,谁还愿意打仗?”
坐在冷雨寒的对面,苒轻尘啜饮一口茶水,放下茶杯接了话茬。
“呵!”
眼澜横扫,视线穿堂而过,所过之处不乏帅美、冷俊的男人。这个世界里的男人苗子不错啊!冷雨寒无波笑着,笑意未近真诚,应付的很。
“轻尘说的不对?”
搬到美人倾城里好一段日子了,冷雨寒由刚开始的不肯说话,到现在肯主动打开话题,流露自己的真实情感。苒轻尘相信在冷雨寒的心中,那些关于苒陌风的伤痕正在慢慢愈合中。
“嗯?你还能有不对的时候?本王怎么没见到?”
正如苒轻尘心中所想的,冷雨寒思念苒陌风的情绪在美人楼里人声喧闹的吵扰下不由自主的淡去很多。
在那些苦苦哀怨的日思夜想中,冷雨寒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命运的走向,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苒陌风的死亡,是命运里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与其沉溺在悼念死亡的忆海里,莫不如像苒轻尘说的那样,看看眼前还能陪着自己走下去的人吧。如果苒陌风的死去没有教会自己应该懂得珍惜的道理,那苒陌风和皇儿的死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烟儿,该吃药了!”
淋雨的时候,冷雨寒得了伤感。每日三服苦汁,苒轻尘都得像看小孩似的盯着冷雨寒喝完。
“本王已经好了!不想喝!”
每次看到药碗就会想起苒陌风强迫自己喝药的情形,就会觉得胸腔里有种揪扯心脏的疼痛,冷雨寒一如既往的排斥着。
、他是我的男人(1)
“烟儿乖点行不?”一日三拒,抵触感相当强烈!听到冷雨寒话的苒轻尘感到万分头痛。“不要!不喝!”眸线持续甩向窗外,冷雨寒伸臂挡住端着药碗走过来的苒轻尘。“真的不喝?”“嗯!”“你确定?”“不想喝嘛~”“王爷就那么想和轻尘亲近?”苒轻尘脸色一沉,薄怒如茶香,散到冷雨寒的面前。“苒轻尘,你就顺着我一次能怎么样啊!”气气推开苒轻尘的身,冷雨寒小步快跑到房门,打开门木冲出屋子。“这丫头!想玩你逃我捉的游戏?”不过,就算是要捉那丫头,也得先换件衣衫才行啊!唉!药汁洒了满衫,苒轻尘无奈的闻着自己浑身上下挥不去的浓浓药味走进屏风。“哼!再惹本王,本王就逃没影了给你看!”踩着梯阶小跑下楼,冷雨寒只顾低头看脚底面,根本没有发现自己面前正挡着一名身穿白衫青丝散乱的醉酒之人。“呀!好痛!”一头撞进来人的怀里,冷雨寒顿时痛呼出声,揉着自己的撞疼的额头。“哈哈!天香你不是在房里等着本公子吗?怎么这么迫不急待迎出来了?”醉酒的人儿身形摇晃脚步凌乱的搂冷雨寒入怀,半眯着惺松的醉眼轻佻的摸了一把怀里人儿的滑嫩脸蛋。“这味道?这声音?”酒的香味无法阻住面前人儿自身好闻的体香,熟悉到无法忘记的声音让冷雨寒心中一紧。是他吗?猛然抬头望向眼前醉如泥沙的人儿,冷雨寒顿时愣在当场,形同呆木,不敢闭上羽睫的眼眸瞬间涌出大量晶莹颤抖的水花。“天香,扶本公子回房!本公子要、要好好享受下你的伺候!”仰头灌着壶里的烈酒如饮水般迅速,醉酒的人儿搂着身高矮自己一头的冷雨寒步子蹒跚跨上楼阶。“白慕三!”冷雨寒没有动,原地大声喊着楼里主事人的名字。“爷?白慕三在呢~”一早发现冷雨寒撞在醉酒人儿的怀里,白慕三就隔人隔海的飞跑过来静静在旁候着了。“快去找盆冷水来!本王让他好好瞧瞧我是谁!”看着醉酒人竟然认不出自己,冷雨寒心里既气还恨,更有久违的欢喜和安然。“水到了,爷!现从池子里瓢舀的,凉彻骨髓,绝对能起到苏醒万物的保底作用!”白慕三举水盆到冷雨寒手边,幽默滑鬼的讪笑。“很好!”接过白慕三手上的水盆,冷雨寒追赶几步站到醉酒的人儿面前,怒声喝斥道:“漠语妆!好好看看本王是谁!”凉水无情,刹时从醉酒的人儿头上浇下,冰寒至极的水温闪电般激醒酒醉的人儿,傻傻的站在冷雨寒的面前,血红色的美眸霎时怔惊,恢复原来高深莫测的水墨颜色。“你、你认错人了!”墨眸染着惶恐不安的惊惧神色,酒醉的男子一手推开挡住道路的冷雨寒快步跑上楼梯向美人楼二层的雅阁屋段迅速隐去,男子逃跑的步法之快令冷雨寒望叹莫及,只能站在原地观瞧。“白慕三,谁是天香?”想起醉酒人儿口口声声喊着的名字,冷雨寒眉凉如雪,眸似寒霜,闪着盈动怒火的眼神暗藏危险之光,正色颜面沉静的不同寻常。“天香?是这小妮子?”白慕三惊讶了!这天香可是美人倾城里当红花牌之一啊!什么时候招惹上爷的男人了啊?不过,这位怎么从未见过这位爷的男人啊?“带本王去她的房间!”水盆递给楼里负责送水的清倌,冷雨寒板着脸面走上二楼。“是,爷!客官们,打扰了哈!别在意啊~你们该乐乐,该玩玩!没事!没事!都散了,散了哈?”柳眉含笑,火焰般的红唇漾起柔情似水的诱人魅惑,白慕三秀帕轻甩,往宾客脸上欲拒还迎似的那么一拂,暖风悄过,抚热了所有宾客因冷雨寒而急剧下降的享受心情。“还是白姑娘体贴人啊!”人群里摸出一只猪爪伸向白慕三的胸口,白慕三细腰向侧一扭,身形转势一偏躲过,涂上丹砂的左手四指在猪爪上流连而过惹得看到此幕发生的宾客高呼阵阵,哄意上涨。“那您可得常来捧场喔~”秀帕送到猪爪主人的衫怀里,白慕三闪身抽离借差酒胆发情的男人们,随冷雨寒快步走去楼上的雅阁屋段。“天香呀,凰爷有事找你,方不方便开个门呀?”站在冷雨寒的身侧,白慕三敲敲门扣,扯开了嗓子。“凰爷找天香吗?不方便怎么行呢?可是得劳烦白姑娘和凰爷稍候一会,待天香把衣服穿上才行呢!”娇声软语,柔柔道出一句诉不清的暧昧,屋子里,床塌上,美丽可人儿的妙龄少女衣裙半褪,露着半个引人寻味的香肩揭开薄被,缓缓下塌,松解的长发垂至腰畔。
、他是我的男人(2)
“思烟?”房门紧闭,迟迟未开。冷雨寒抬头看到阁梁上的门牌,转念一想,忽问:“这间屋子被包下很久了吧!”“回爷,自从咱们美人倾城开张营业那天起,这间雅阁就被里面那位公子给赁下了,租钱是按整年交的订钱,天香姑娘的首位客人就是里面那位公子,若按时间来算,细想想差不多快三个月了。平日里从未见过这位神秘的公子出房,需要什么吩咐的都是天香亲自下去交待!”低调神秘的富贵身份,一掷千金的身家财力,加上连自己都查不出来的深讳底细,要不是出了被冷雨寒撞到的事情,白慕三可没打算这么快就打草惊蛇。“喔!”冷雨寒思忖着,低声应了一句,脑中仍在回想刚刚看到的那名醉酒的男子。一模一样的熟悉体香,一模一样的绝美面容,还有那一双会染成血色的如花眸子。太多太多的相似,但,为什么他不认自己呢?为什么他宁可和个姑娘朝夕相处也不肯到府衙去见一眼自己呢?“让凰爷和白姑娘久候了,天香这就给二位赔个不是。凰爷万福,白姑娘万福。”屋门打开,站在屋口处半裸衣衫的娇媚少女款款欠身,给冷雨寒和白慕三躬身行礼。礼毕之后,就安然的站在屋口处不说话,亦不请冷雨寒和白慕三进屋。“天香,凰爷有要事找你,还不快请凰爷屋里坐坐?”推推少女的胳膊,白慕三暗下捉摸着:天香平时挺会察神观色的,怎么今天木的很呐?“这…?”天香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瞒凰爷和白姑娘,天香房